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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春色(09-14)

    第九章处女花开

    「乖,不要哭,等一会就不疼了,放轻松,等下就好了」我在她的耳边轻声

    地说道。

    「夏侯苙」泪流满面,哽咽的说道:「你干什么啦!用什么鬼东西插我,痛

    死了啦……你不……要再……动。了啦」

    我轻柔爱抚了好一阵子,才让「夏侯苙」由疼痛的哭泣转为渐断的抽泣,我

    用甜言蜜语不断地哄骗,大手不停的在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游走,只觉得细腻滑

    嫩,虽然有点娇小,却也坚挺富有弹性,用手指轻拈rufang上那颗微突的红豆,缓

    缓地搓揉轻咬,「夏侯苙」微微的颤抖,剧烈喘息的。

    「夏侯苙」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她的身体传来了阵阵的快感,

    感觉异常的强烈,全身微颤浑身无力瘫软在床,「夏侯苙」心想原来性爱是如此

    的美妙,只是下体的嫩xue依然有歇许的胀痛。

    此刻「夏侯苙」的神情,娇媚迷惑,滑腻的肌肤沁现出细微的汗珠,小脸潮

    红媚眼迷离,凤目中尽是泪水,轻轻的呻吟从喉咙奔发出来,一付快要喘不过气

    的娇羞模样,小萝莉浑身散发出如兰的香气,浓烈香蜜,引得我yuhuo狂飙roubang更

    加的胀大。

    我将小萝莉的双腿曲起,双手将她大腿向两侧大力扒开,几乎使其张开成为

    一字形,我硕圆有如鸡蛋般的guitou此刻正被柔嫩的yinchun包含着,「夏侯苙」感觉

    到有个guntang的东西卡在花xue口,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屁股已

    经用力向前一挺,巨大的roubang有如脱僵的野马向前狂奔而去。

    「夏侯苙」的蜜xue里传来了撕裂的痛楚,小萝莉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

    ……」,然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我,两眼佈满了血丝表情狰狞,下体不停的狂抽

    猛送,灼热烧痛的快感从roubang传送开来。

    粗大的roubang不断的在嫩xue中抽插,花瓣嫩xue口已经是一片血红,殷红的开苞

    血丝随着roubang的进出流出体外,滑过雪白的大腿,圆翘的玉臀,滴落在纯白的被

    褥上有如朵朵红梅在雪地上绽放。

    「夏侯苙」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发出淒厉的哭叫声喊着:「不要,我。不要。

    啦,你放过我……」

    小萝莉的花瓣嫩xue因为疼痛开始痉挛,肌rou因疼痛变得极度的紧绷,就连阴

    道私密处也不例外,紧绷的yindao有如一只柔软的玉手握住我的roubang,前所未有的

    快感令我比平常更加的卖命。抽插的速度不断的加快,roubang有如木桩一样一次次

    地插入她幼嫩的身体,每次的进出都带着一股血沫出来。

    「你……放过……我。我……不。行……了。痛。痛……」

    迷人的快感一点点着凝聚,由roubang传递到了全身来到脊背,我喉咙发出一声

    低吼,guitou马眼瞬间喷出nongnong的热精。

    「夏侯苙」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小萝莉的下身是一片狼藉,幼嫩的阴户红

    肿不堪,鲜嫩的花瓣淌流出的不再是晶莹剔透的蜜液,而是鲜红乳白混合的yin秽

    液体,经由「夏侯苙」的臀部滴落在被褥上流下一大股的艳丽。

    已显昏迷状态的小萝莉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双目紧闭,鲜血夹

    杂的jingye从嫩xue不停的流出,看到如此情景我也被吓了一跳,我万万没有想到,

    因为我高涨的情欲,狂暴的抽插,造成「夏侯苙」如此严重的创伤。

    我将棉被轻柔的覆盖在「夏侯苙」的身上,轻轻搂住了她,藉由亲密的爱抚

    希望能减缓小萝莉开苞的伤痛,我上次强行jianyin「夏侯玟」的时候,一样是开苞

    却也没有流那么多血,我满怀歉意拥着「夏侯苙」静静的睡去。

    翌日清晨一大早,我发现有人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轻巧地走了进来,我瞇着

    眼睛望了一眼是「夏侯玟」,她走到床前缓缓地掀开「夏侯苙」身上的被子,看

    到沉睡中的meimei下身是一片狼藉,开苞落红的鲜血混杂着浓稠的jingye,染红了一

    大片被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向浴间走去。

    看着「夏侯玟」一脸哀怨转身离开,我马上离开了床榻随手拿起一件外挂披

    在身上,蹑手蹑脚来到房内的小圆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夏侯玟」端着脸盆走出浴间绕过屏风,看到我翘个二郎腿坐在圆桌旁,着

    实吓了一大跳,我朝她笑了一笑,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另一只手,指向床榻上

    的「夏侯苙」示意让她噤声。

    「夏侯玟」十分懂事地点了点头,端着脸盆走到床前,半弯的腰拧起热毛巾,

    细心的帮「夏侯苙」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轻柔的动作擦拭着胸前的椒乳跟双

    腿间的蜜xue。

    带着丝丝温热感的毛巾,把尚在昏睡中的「夏侯苙」情欲撩拨了起来,温热

    的触感使得「夏侯苙」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夏侯玟」弯着腰相

    当努力地帮她meimei清理擦拭。

    「啊……啊……嗯。嗯……哦……」

    轻如蚊蚋般的yin荡呻吟,清清楚楚的敲在我的心坎里,「夏侯玟」那圆润的

    玉臀因为擦拭的动作,不停着在我眼前晃动,yin靡的呻吟加上眼前摇晃的rou体,

    使得我胯下的巨龙又昂首坚硬了起来。

    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熊熊yuhuo有如野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我心跳加快,

    喘息加剧,想要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悄悄地走向「夏侯玟」粗暴地抓住她

    的玉臀,掀开她的罗裙拉下月牙白的亵裤。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夏侯玟」慌了手脚,她转头向我看了过来,满脸尽是惊

    恐,她语气颤抖的说道:「你要干嘛,苙妹在这里,你放开我啦!」。

    我不理会「夏侯玟」可怜兮兮的哀求,双手用力将她的臀部拉向我的roubang,

    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极度兴奋的guitou挤进了yinchun嫩rou的包围,一寸一寸地进入

    「夏侯玟」那潮湿guntang的嫩xue里。

    圆翘雪白的玉臀,加上嫩xue紧凑灼热的快感。令我喘着粗气,挺着腰开始享

    用这个年轻幼嫩的萝莉rou体。

    我看着「夏侯玟」洁白无暇的玉背蛮腰,圆翘玉臀,再看看躺在床上依然昏

    睡的「夏侯苙」,娇小秀美的rufang,平坦的小蛮腰,红肿的嫩xue以及尚未清理的

    片片殷红,暧昧的景色,yin靡的气氛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挺着roubang尽情快速的驰

    骋,猛烈的rou体撞击,不断地发出「啪……啪……啪。」yin荡的欢乐乐章。

    已嚐过性爱欢愉美味的「夏侯玟」,情欲一下子就被挑起,随着妖媚的呻吟

    浪叫声,她的身体配合着我大roubang的抽插前后晃动着。

    少女的yindao有了充足的润滑,但是面对我如此粗暴的冲动,难免还是觉得有

    些吃力,「夏侯玟」轻声颤抖的喊道:「少主……你。轻。点……」

    紧迫的嫩xue,蠕动的yindao,夹着大roubang令我无比的舒服。

    「少主……好痒……好……痠……」,「夏侯玟」激情的yin叫着,扭着翘臀

    热情的回应着。

    「夏侯玟」手上用来擦拭meimei的毛巾早已不知去向,娇嫩的小手忘情地在

    「夏侯苙」那对股股的小rufang上尽情搓揉,上面鲜红的小rutou显得更加的娇艳挺

    立。

    胯间的嫩xue只有如同绒毛一般细微的阴毛,嫩xue虽然红肿却依然粉嫩诱人,

    青春的少女rou体充满了诱惑,特有的萝莉体香混杂着汗水和jingye腥sao的味道,瀰

    漫着整间房间。

    大roubang齐根而入的疯狂抽插,「夏侯玟」突然地全身急促的颤抖,小手在

    「夏侯苙」的小rufang上用力狂抓,嫩xue一阵阵的收缩,姐妹俩几乎同时大声的尖

    叫,「夏侯玟」灼热的yindao喷洒出guntang的阴精。

    我大口喘着气,看得在我roubangjianyin下双腿发软的「夏侯玟」,没有怜香惜玉

    只有roubang猛烈的撞击。

    「夏侯玟」发出诱人味道的呻吟声,「哦……哦。好。爽。好……舒服……

    我……我……快……被……干……干……死……了」

    我闭的双眼,下体有如打桩似的强烈抽插,耳朵听着「夏侯玟」yin荡的呻吟,

    快感如同潮水般接踵而来,我依旧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享用这青春娇媚的少女rou体。

    在我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发现原本昏睡的「夏侯苙」不但已经苏醒了过来,

    此刻正小嘴微张,秀脸艳丽潮红,修长的双脚不停的蠕动着,迷离的双眼目不转

    睛地看着,我与「夏侯玟」的rou体不断的交合撞击。

    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下,我全身一阵抽搐,大roubang颤抖连连,低沉的嘶吼

    一声,「啊……」

    腰眼一酸,guitou一阵酥痲,大量guntang的阳精朝「夏侯玟」的zigong深处喷洒而

    去,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我全身无力瘫软地趴在「夏侯玟」的背上,房间独留我们

    三人粗重的喘息声。

    第十章姐妹双飞

    突破道德礼教的束缚,我与萝莉姐妹花更加肆无忌惮的终日宣yin,沉醉在浓

    烈的男女性爱波涛中,享受那欢愉的性爱之美云雨之乐。

    「冥府皇陵」内的众人,对於我与萝莉姐妹花的亲密爱人关系,似乎早已知

    晓。更有好事者,人前人后朝着萝莉姐妹花,

    嚷嚷叫起了「少夫人」来。

    「夏侯玟,夏侯苙」两姐妹对此总是羞红了脸,青涩的跺脚跑开。

    至於萝莉姐妹花的那个「夏侯称」老爸,对於这种结果似乎是极度的满意,

    终日开怀大笑春风满面。

    离别的日子终究会到,我决定明日中午离开皇陵,回去「青云观」解决当年

    的血海深仇。

    夜幕低垂,我躺卧在俩个青春俏丽的少女rou体上,双手努力的在少女娇嫩的

    rufang上用力搓揉,用嘴轻咬,异样的麻痒酥痠,让那俩个小萝莉浑身越来越发燥

    热。

    雪白的rufang上那二颗小小的rutou已经硬立,俩个小萝莉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了开来。

    我将佈满青筋的乌黑油亮大roubang,放在「夏侯苙」柔嫩的两乳中间,用手轻

    轻地将她的rufang向中间的大roubang推挤磨蹭,雪白滑嫩的rufang包裹着roubang,一种不

    同於插xue的快感,袭卷全身而来。

    我挺动着腰,让大roubang不断的在「夏侯苙」的双乳间缓慢抽送,粗硬的roubang

    磨蹭rufang带来的快感,让我深深地暗吸了一口气,也让「夏侯苙」的口中不停地

    发出yin荡的呻吟。

    「夏侯苙」的小手在两乳跟roubang之间胡乱的抚摸着,不时用手掌在我guitou裂

    缝处磨擦玩弄着,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让我全身激起了酥麻的鸡皮疙瘩。

    「夏侯玟」也不甘示弱地将坚挺柔嫩的rufang,靠在我的背上,双手勾绕我的

    脖子,不停的上下左右磨蹭,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声低吟。

    双重的刺激,不一样的快感,让我的情欲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我稍微起身,

    roubang离开rufang的包围翘立在半空中。

    我转身推倒「夏侯玟」两脚后移,大roubang朝着「夏侯玟」的小嘴挺去,到这

    时候她终於明白我邪恶的念头。

    小萝莉摇着头双手推拒的,不让我巨大的roubang插入她的嘴里,我箭在弦上没

    好气的叫道:「嘴巴张开,含住它」「

    「夏侯玟」吐着热气看着杀气腾腾的roubang,用手轻轻taonong了二下,伸出灵巧

    无比的舌头在guitou马眼的地方,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张开红艳动人的小嘴含了

    进去。

    roubang在灼热湿润的小嘴里活蹦乱跳,jingye的腥味加上数次捅入喉咙深处的不

    适,令「夏侯玟」作呕连连。

    生涩的动作,贝齿有意无意的轻咬,紧凑灼烫的快感让我酥爽几乎快到了尽

    头,我趴在「夏侯玟」的身上,roubang不断地在她嘴巴里进出。

    我双手将「夏侯苙」拉了过来,慢慢的将她的双脚分开,看着青春少女娇嫩

    粉红的花瓣,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散发开来。

    娇艳的花瓣,爱液晶莹剔透,阴毛稀疏,我用手拨开紧凑的yinchun,只见yindao

    嫩rou一片鲜嫩粉红。

    我用舌头在这可爱的方寸之地,尽情地吸吮,轻咬,拨弄,挑逗。

    「啊……」

    「夏侯苙」感觉到阵阵酥爽侵袭而来,她全身颤抖着,细微的汗珠在肌肤汛

    染成一片水雾。

    我时而挑逗她的yinchun,时而将舌头卷成roubang往她的嫩xue里头钻弄,我卖力的

    舔弄小萝莉迷人的花瓣,一股股爱液从小小的洞口流了出来,晶莹的爱液带着腥

    鹹的味道,全都被我吞了下去。

    roubang的感觉越来越爽,「夏侯玟」的动作虽然青涩但她很努力的伸展舌头在

    我的guitou舔弄,小嘴巴不时地将roubang又吸又吮又夹,小手轻巧着玩弄我子孙袋里

    的二颗蛋蛋。

    爽……真的是爽到了不行

    roubang舒爽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舌头,对着「夏侯苙」的嫩xue,用力的吸吮搅

    动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夏侯苙」的身子烧烫发热。

    「啊……啊。你。走。开……快……快。走……开。我。要尿……了。我…

    …要。尿……了。啊……

    「夏侯苙」一阵呻吟过后,全身颤抖,双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嫩xue一阵

    阵收缩,浓烫的阴精从zigong深处喷洒出来,腥sao的液体我大口地往我嘴里吞嚥下

    去。

    小萝莉慌乱地要推开我的头,嘴里叫着:「啊……你。别……吸。不。要。

    吸……那里……髒……啊……不。要……吸……啦……」

    「夏侯苙」达到高潮的刺激,令在我胯下为我koujiao的「夏侯玟」也异常的兴

    奋,大口大口的将我的roubang吸吮舔弄。

    我推开「夏侯苙」两手一撑爬了起来,「噗!」的一声粗大的roubang离开了

    「夏侯玟」的嘴巴,我转过身去。

    「夏侯玟」两眼失神望着我,微张的小嘴不断有口水流出,我粗暴地拉开她

    的双脚,乌黑硕大的roubang对准嫩xue,腰部用力一挺,大roubang凶残地整根插入娇小

    的嫩xue里。

    「……啊……太……深……了……啊……用。力……好。痒。用。力。啊…

    …啊……」

    狂抽猛插了千余次,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我仰天大叫了一声「啊……」,

    数量庞大的guntangjingye向「夏侯玟」的嫩xue喷洒进去。

    第十一章血债血还

    吻别了「夏侯玟,夏侯苙」两位可人的小萝莉,向众人挥了挥手,我经由密

    道离开了皇陵。

    山风依旧冷洌强劲,我站在鹰愁涧的悬崖边回忆着不堪的往事,这里曾经是

    几乎让我丧命的伤心地,却也是让我起死回生的转捩点。

    我如同孤魂野鬼一般站在山巅之上,孤伶伶的我,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离家的

    哀愁,一年多的日子,「冥府皇陵」内的人、事、物、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我转身朝「青云观」缓慢的走去,满腔的怒火,血海的深仇在冷洌的山风吹

    袭下,似乎逐渐的冷却。

    我心想「青云观」毕竟是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虽然他们对我并不好,但

    终究也养育我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算了吧!只要说清楚误

    会,严惩「元辰子」那个败类,事情就算了结了吧。

    决定了想法以后,心胸豁然开朗,我沿途边欣赏风景,边向道观走去,二个

    时辰过后夜幕拢照大地,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道观内火把林立,宛如白昼,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知道是什么庆典活动,

    让原本枯燥无味的道观如此喧哗。

    我稍一沉思,心中下了个决定,我将身上的锦缎绣袍脱了下来,再将贴身短

    挂撕个破烂,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把地上的烂泥涂抹在脸上及身上多处,放下

    「夏侯玟」费心帮我挽髻的长发。

    此刻的我衣衫褴褛,简直就像个叫花子,甚至於叫花子都比我乾静多了,我

    向道观走了进去。

    偌大的演武台,下面挤满了上百名的道童,大家对着台上撕杀的二人指指点

    点,吱吱喳喳,我往台上一瞧,原来是「南霖子」跟「南臾子」二个七代弟子在

    台上对打。

    今天原来是「青云观」三年一度挑选「武道童」的盛会,「青云观」虽然以

    纯阳掌法、修罗剑阵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却也不是每一位道童都有机缘可以

    习武。

    进入「青云观」的道童初期都是以诵经修道为主,只有清晨跟下午各有半个

    时辰的「武练」,练习的武术也只是基础入门的庄稼把式强身健体而已。

    没有习武的道童依照规定,必须在年满二十岁那天离开「青云观」,外出云

    游自立更生。

    如果对武学真的有兴趣,就必须找门路巴结那些习武的师兄,请他们指点一、

    二,才有可能在三年一度挑选「武道童」的机会中胜出,顺利研习更高深的武学。

    「青云观」内的道童可谓是用尽心机,各显神通,只想在「武道童」选拔会

    中胜出,正因为如此,观内各位师兄几乎都拉帮结派,壮大自己的势力。

    「碰!」一声巨响,惊呼声连连,「南霖子」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打下了

    擂台,跌落在我面前不过数十步之遥,「南霖子」自此丧失了习武的机会。

    「叫花子要饭到食堂找桐伯去!髒死了!呸!」

    因为「南霖子」跌落在我跟前,为数众多的小道童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叫嚣

    辱骂声不绝於耳。

    「咦!是元真子」

    有眼尖者发现叫花子居然是「元真子」,疑惑跟好奇心的驱使下,越来越多

    的小道童向我挤了过来。

    擂台上的比武暂停了,原先端坐在擂台上的「云松道长」跟元字辈的师兄都

    站了起来,连同台下的道童一同向我望了过来。

    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步履颠簸万分胆怯的向擂台上走去,「噗咚」一声

    跪了下来,我声泪俱下的诉说:「师尊众师兄,我是无辜的,事情的真相不是你

    们所想像的那样」。

    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飞跃而来,右脚一抬向我门面踢来,我

    双手胡乱地往前一挡,顺势向后翻滚了过去,口中也配合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时间点的拿捏恰到好处,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竟然没有人发现我无力反抗

    是假装的,或许他们一致认为懦弱无力又怕事,就是原来的我。

    一招得手,「元午子」马步一沉,右手一翻,以极快的速度向我的咽喉要害

    使劲抓来,速度之快,声势之猛,威力不可小觑,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出手之际。

    「师弟住手!」一声暴喝

    只见「元阳子」三师兄飞身而出,横身帮我挡下了「元午子」那雷霆万钧的

    攻势,然后气定神闲的挡在我的身前,大声说道:「元午子」你为何要杀他灭口,

    为何不等他把话给说完了。

    「元午子」语气急促的说道:「大师兄跟师娘代表」青云观「到华山参加武

    林大会,那晓得这廝要如何污衊大师兄跟师娘,我先宰了他再说」。

    「元阳子」沉喝一声:「你敢」

    擂台上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好!我看你们都反了」

    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云松老道」,缓缓着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这些话,语

    气平淡,但是擂台下已经有小道童浑身颤抖了。

    「云松老道」目光犀利地看了「元阳子」跟「元午子」一眼,语气严厉的说

    道:「还不给我滚下去」。

    话一说出口,「元阳子」跟「元午子」宛如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到原来

    的坐位上脸色惨青,不发一语。

    「云松老道」两眼怒火,气沖沖的朝我吐了一口痰。

    「干!有够髒着,他mama没教他,好公民不随地吐痰吗」

    随后恨之入骨的说道:「小yin贼,上次没死算你命大,你居然还敢回来找死,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师父,你误会我了,我回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啊」,我语带哭泣的说着。

    「云松老道」右手微抬,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阴曹地府去说明白吧」。

    「师兄,手下留情」

    一抹微胖的人影从擂台下飞窜而出,几个起落,站在擂台之上,来人轻功不

    弱。

    待众人看清楚,出声之人以后,讶异之情全都表现在脸上,惊呼之声彼时彼

    落,就连「云松老道」也相当惊讶。

    「桐伯」,是食堂的老伙头「桐伯」。

    「桐伯」会武功,他居然叫「云松道长」为师兄,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大家愣

    在现场不知所措。

    「桐伯」朝「云松道长」拱了拱手说道:「师兄,元真子这个孩子禀性善良,

    我绝不相信他会做出jianyin师娘污辱师门的罪行」。

    「元阳子」接着「桐伯」之后也说道:「师尊,我们大家看着」元真子「长

    大,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请师尊明鑑」。

    「云松老道」脸色铁青,气急败坏的说道:「当日之事,罪证明确,谁再多

    言,与他同罪」。

    「桐伯」把我扶了起来,轻抚我的头,缓缓地说道:「你跟在我身边快十年

    了,我深知你的个性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上次我外出救不了你,这次你放心无

    论如何我也要保住你」。

    看着平常不茍言笑的「桐伯」,我心眼一酸泪流满面喊了一声:「桐伯」。

    「桐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向「云松老道」说道:「师兄,你到底

    愿不愿意让」元真子「把话说完」。

    「云松老道」顽固地回答:「话我已经说过了,有问题手底下见真章」。

    「桐伯」跟「云松老道」神情凝重,两人缓缓举起双手,招式几乎一模一样,

    瞬息之间,真气爆发开来,浑厚有力的纯阳掌在电光石火之间在擂台上袭卷开来。

    我冷眼看着拼斗中的两人,以往认为是至高无上的武林绝学,如今看来也不

    过是尔尔。

    飞沙走石,烟雾迷漫,数声巨响过后,对决中的两人分了开来,数十步的距

    离遥遥相对。

    「云松老道」首先说道:「没想到啊,二十多年来不曾见你练武,你居然有

    如此的功力,甚至於连掌教才能研习的纯阳掌后三式你都会啊,不简单啊!不简

    单」。

    「桐伯」气息微喘的说道:「师兄,当年师父任命掌教原本我就无意担任,

    但你可知师父为何迟迟不肯将掌教传给你吗,师父认为你心胸狭窄、生性阴沉、

    手段乖戾,所以对你有了戒心」。

    「师父立你为掌教之后,没有想到师父最后居然会中慢性毒药而亡,也就是

    在它临终之前数日。师父将纯阳掌后三式传授於我,并告知我一个关於纯阳掌的

    秘密」

    「师兄,今日的胜负已经明朗,我希望你放过」元真子「,我任凭你的处置,

    并将纯阳掌的秘密告诉你」。

    「云松老道」两眼阴骘望了望「桐伯」,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他语带得意

    的说道:「云桐啊云桐,二十几年前我们师兄弟要争夺掌门之位,你那点心机手

    段都不是我的对手了,时至今日,你又何苦自取其辱啊,我实话告诉你吧,纯阳

    掌根本没有存在任何的秘密,你的做法只是要救那个小杂碎而己,你当真以为我

    不知道吗?」

    「云松老道」继续说道:「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们爷俩一个机会,不要到

    了阴曹地府又怨恨我这个师兄亏待你」。

    「云松老道」摸了摸他那撮山羊鬍,戏谑的说道:「云桐啊,只要你能够在

    本门的」修罗剑阵「下走过百招,我就放过你们爷俩,如何啊!」

    话一说完,「元阳子」出自本身自然的反应,喃喃自语的说道:「怎么可能,

    那也是死路一条啊」。

    此话一出,周遭众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对啊!那也是死路啦」,这些言语

    却遭来「云松老道」怒目相向,吓得众人退立一旁,不敢出声。

    「云桐」仰天狂笑,摇了摇头后说:「云松啊!你也太抬举我了,要杀我何

    需用到」修罗剑阵「这把牛刀啊,我问你,你贵为掌门又能在」修罗剑阵「下走

    完几招啊」。

    纯阳师祖当年呕心沥血,集天下奥妙之道法,神鬼莫测的奇门盾甲术创造出

    了「修罗剑阵」,二百多年来无人能够破解此阵。

    纯阳师祖当年曾经苦口婆心的说道:「修罗剑阵」是本门遭受外敌欺凌的终

    级防禦阵法,变化万千的阵法,绵密而滴水不露的防守是它的特色。

    纯阳师祖曾经笑说:有遭一日若有人破了「修罗剑阵」,他若不是本门新任

    掌教,则本门休矣。

    想不到如今你居然用「修罗剑阵」来对付本门弟子,「云松」那你就不要怪

    我不帮你留掌门颜面,今天我就把这些年你干的丑事公佈天下与本门弟子面前。

    「云桐」话未说完,只听到「云松老道」大喊:「佈阵!铲除本门叛逆」。

    数十道人影伶俐地从擂台下鱼跃而上,依照八卦九宫的方位倚剑而立,面无

    表情只待掌门一声令下。

    「桐伯」神情绝望着向我走来,步履阑珊,语气无力的向我苦笑说道:「元

    真子啊!待会我一动手,你有多远就跑多远,今日这一劫我大概是躲不了了」。

    我缓缓地站起身来,将「桐伯」往我身后一拉,朗声说道:「桐伯」你一把

    年纪了后面待着,这个「修罗剑阵」就让我来会会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全场惊讶着鸦雀无声,我慢慢地走到「云松老道」的面前,

    大声说道:「死云松,臭云松,你开口闭口都骂我是小杂碎,你这个老不死的贱

    畜,我今天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如此嚣张那就怪不得小爷我了,今天小爷

    我就拔了你的牙,看你还能吠个什么劲。

    「云松老道」气的吹鬍子瞪眼睛哇哇大叫,「佈阵,给我把他拿下,我要他

    生不如死」。

    剑阵弟子听到号令之后,「咻」一声,长剑前举手拈剑诀,「修罗剑阵」即

    将启动。

    只听到「桐伯」气急败坏的说:「元真子」你快下来,不要胡闹啊。

    我没有理会「桐伯」的劝告,我自动地走往剑阵中央,这种外行又找死的行

    为,让剑阵中弟子有人目露不忍的神情,有人则面露冷笑,等着看我悲惨的下场。

    我眼神绕了一圈拱手笑道:「各位师兄,待会多有得罪了,请多包含」。话

    说完,擂台下爆出阵阵嬉笑辱骂声。

    八卦甲子,神机鬼藏,「修罗剑阵」一经启动压力立刻袭击而来,我的眼前

    顿时觉得飞沙走石,雷电交加,鬼哭神嚎,天地为之变色。

    我虽然身怀绝技,但也被眼前的变化慌了手脚,我似乎轻估了「修罗剑阵」

    的威力,让自己差点就万劫不复。

    我凝神运气,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轰!」一声,灿烂耀眼的金龙在我右

    臂上盘旋游走,在漆黑的星夜衬托下,更显着光彩夺目耀眼非凡,金龙飞跃腾空

    而起,我右手一抓,云幻诡谲的龙焱剑已经握在我手里。

    刚刚还在嬉笑怒骂的师兄弟,全都暲目结舌闭上了嘴,两眼直视擂台连气都

    不敢喘一个。

    「修罗剑阵」依九宫八卦为磐,九宫曲成万物,八卦范围天地,九宫以数位

    定,八卦以象数告,「修罗剑阵」就如同水池,格局如水势,大小,清浊,动静

    各有状态,各显神通。

    风云变色,鬼哭神嚎之际,剑阵弟子手中的长剑幻化成数百朵的剑花,如排

    山倒海般向我袭击而来。

    神出鬼没的阵法,雷霆万钧的攻势,让「桐伯」及「元阳子」等众师兄弟默

    默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忍心看到我被诛杀的惨况。

    正当攻势有如倾盆大雨般向我扑来的时候,我纵身一跃,龙焱剑往前一挥,

    灿烂耀眼的金龙从剑身飞扬腾空,在半空中翻腾变大,发出清朗的龙吟声,往剑

    阵中的景门,休门,杜门,生门袭卷而去。

    我右手疾翻,龙焱剑在沉寂的星夜中宛如翻云覆雨的青龙,朝着伤门,死门,

    开门,惊门,腾云驾雾而去,气势磅礴,模样惊人。

    场中数股真气突然爆发开来,瞬间狂风走石,天昏地暗,灼热的真气风暴互

    相撞击,一股股热浪向四周漫延开来。

    「惨叫声,哀嚎声」,伴随着股股热浪不断地传来,剑阵中的弟子十之八九

    皆已躺下,其余着倚剑呆立,从他们惊恐的眼神中,透露出极端的害怕,他们无

    法相信就仅仅交手二招,得到的结果是如此的惨败。

    甚至於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和什么东西在交手,他们只见到灿烂耀眼

    的飞龙,以诡谲多变的方位向他们击杀而去,攻势有如惊涛骇浪。

    对於如此的结果我相当的满意,骄傲的冽。

    「青云观」上下数百口子,此时此刻有如泥塑石像安静无声,「喂!醒一醒」

    我朝云松老道挥了挥手,笑容可掬的喊着。

    「云松老道」脸色铁青看了我好一阵子,神情呆滞的说道:「你那是什么武

    功,你的兵器怎么不见了」。

    「呸!」

    什么走过百招放我们爷俩一条生路,「修罗剑阵」传到你的手上变的如此不

    济,你还有脸站在上面。

    你刚愎自用,老眼昏花,阴狠歹毒,残害同门,你这种人没有资格担任掌门

    人。

    当年我在后院浴间偷窥、自渎是我不对,我也愿意接受门规的惩罚,今日我

    回来原本想说把话说清楚就好,没有想到你这个老道心机如此歹毒一心要致我於

    死地。

    当年的情况是我循例提水到了后院,却发现「元辰子」和师娘在浴间通jian,

    我被他们发现后,「元辰子」就遽然下手准备将我灭口。

    我一说完擂台下众人一片哗然。

    「还有你们四只贱畜」,我用手指了指「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四

    人。

    当年你们奉命将我扔下「鹰愁涧」,师命难违,原本不该怪罪於你们,但是

    你们不顾同门情谊对我百般凌虐,「元午子」刚才你一直对我痛下杀手,事情的

    真相你是否早已知晓啊。

    「云松老道」:气急败坏地大声吼叫:「住口,你休得胡说八道」

    「元真子讲的是真的」,云桐缓步走了出来大声回应着。

    其实「元辰子」就是云松掌门的私生子,所以云松对他百般爱护,尽传绝学,

    至於你们的师娘跟「云松掌门」根本不可能有夫妻之实了。

    什么是纯阳掌的秘密,今天我就跟你们大家说:

    纯阳掌突破了第八层的境界,元阳鼎盛,内丹焚身,唯有自断少阴、足焦二

    脉才能成功。

    但是一旦断了少阴、足焦二脉,也就从此无法再行人道了,所以当掌门宣佈

    纯阳掌突破了第八层的境界,随后又迎娶了杜爱葳,我当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明白了,这种种的一切不过是要隐人耳目罢了。

    杜爱葳如花似玉的年纪独守空闺,「元辰子」自小就自由地进出后院,二人

    日久生情也就爆发了这种龌龊不堪的情事,「云松掌门」后来也知晓了,但是为

    了自己的颜面和保护「元辰子」,也就只好隐忍不发了。

    龌龊不堪的luanlun情事不巧被「元真子」撞见,所以上至掌门下至同夥爪牙一

    心一意要杀了「元真子」是吧。

    「云桐」看了看「云松」说道:掌门师兄我说得没有错吧,

    全场寂静无声看着「云松掌门」,事情的发展让大家一时之间都傻愣当场无

    法接受。

    「云松掌门」冷冷地看了全场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杀了你们。

    云松掌门纵身一跃,停在半空之中,身形飘忽,力争先着,两臂平举两掌呈

    现赤红色,随后两手往胸口一摆,运功凝气,霎那之间,一团火红色耀眼的真气

    光芒如同一颗球凝滞在「云松」的胸口。

    纯阳掌的威力被「云松」催运到了顶点,一旦施展威力不容小觑,我连忙横

    身一跨,档在云桐身前,两臂同时运功提劲,右掌凌空划了个圆圈用「龙焱掌法」

    使出「战龙在野」的招式,左掌用「冷粼掌法」掌影飘飘,出手快捷无伦,使出

    「龙腾冰锋」的招式。

    当云松正准备用纯阳掌击杀我们之际,左右两条飞龙已然从我双臂飞跃腾空,

    朝「云松」的胸口袭去。

    灿烂耀眼的双龙与「云松」发出的火红色真气光球在半空中交会相撞,有如

    双龙戏珠一般地精彩。

    只听到「砰」一声闷响,赤、青两条飞龙直冲云霄在半空之中,居高下击,

    朝「云松」胸口直陈而去。

    赤龙刚猛狠辣,青龙耰寒凌厉,两股诡谲相异的内劲将「云松」震着口吐鲜

    血,飞撞在大殿的屋柱上,一时之间屋簷,壁瓦,沙石跌落一地。

    「云松」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眼、耳、鼻、口尽皆流血,神情呆滞喃喃自

    语重覆地说道:「那到底是什么武功,那到底是什么武功」。

    我摇了摇头,看着地上萎靡不振的「云松」经脉俱断,武功尽失,掌门师尊

    的威风与气势荡然无存,我也不忍心再痛下杀手。

    我朝四周望了一眼说道:「云松前掌门,心术不正,残害同门,刚愎自用,

    如今这般下场也是纠由自取,今天念在同门情谊不取他性命,交由新任掌门来处

    置」。

    我朝「桐伯」说道:「云桐师叔,论辈份跟武功必须请你继任掌门」。

    「桐伯」却说:「掌门一职,能者居之,仁义为重,二十年前我无意争取,

    时至今日,我更加没有意愿担任掌门,如果」元真子「你无意担任掌门,我建议

    就由」元阳子「担任,你认为如何」。

    「元阳子」师兄仁义为怀,处事光明磊落,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当日我遇害,所幸被「冥府皇陵」的人所救,才有今日的成就,种种的因缘

    际会如今我已经是「冥府皇陵」的少主,不再是「青云观」的弟子。

    但是如果有人敢与「青云观」为敌,或是破坏「青云观」的安宁,我绝对会

    尽我所能与之周旋到底。

    话说完,我目光冷淡地看着「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人,这些人一

    阵哆嗦,立刻双膝跪地连说数声「不敢」,又马上转头朝「元阳子」恭恭敬敬说

    道:「拜见掌门师尊」。

    擂台下众道童眼见事情发展至此,极有默契的全都跪下,拜见「掌门师尊」。

    「元阳子」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缓步靦腆的走到擂台中央,朝众人拱手说道:

    「今日承蒙各位不弃,忝居掌门一职,我在此宣佈几件事情」。

    、从现在开始取消武道童的选拔,从今而后只要是「青云观」的弟子,

    人人皆可习武。

    第二、「云松前掌门」虽然是多行不义,但毕竟对我「青云观」有过贡献,

    我决定将他留置观内好生奉养,终身不得离观。

    第三、请「云桐师叔」挑选观内武功修为较佳的师兄弟,成立「纯阳殿」来

    负责教育本派弟子武功,并将我派武学去芜存菁发扬光大。

    事情一宣佈完,众道童欢欣鼓舞,「青云观」好久没有如此朝气蓬勃,充满

    生气了。

    我向「元阳子」跟「云桐师叔」道别,我决定前往华山找「元辰子」算帐,

    我婉拒的众人邀我多留数日的请求,简单盥洗换回原本的衣衫踏着夜色而去。

    第十二章黑马yin贼

    常听人说:「江湖道,人心险」,但是对我来说江湖是新鲜的有趣的。

    从「青云观」到华山数千里之遥,距离武林大会开始尚有二个月的时间,我

    决定不急得前往,我沿途看着风景,有时步行,有时施展轻功飞跃,我从不同的

    角度细心品嚐这个花花世界。

    进入了崇山峻岭,我施展「龙啸九天」的轻功身法,疾如迅雷肆意奔驰,只

    觉得全身真气流畅,内力充沛,沿路我不停地将「九龙玉玦」中的掌法和剑法交

    换施展,一路披荆斩棘快活惬意。

    出了山林,眼前梯田陌陌,田园风光绿意盎然,红瓦白墙炊烟缈缈,好一副

    优闲的田园风光。我放慢脚步缓缓走了过去,迎面走来一对中年庄稼夫妇,我连

    忙向前深深一楫说道:「这位大哥借问一下,这附近那里有可以打尖的客栈」。

    中年男子长得浓眉大眼,两眼烱烱有神望着我,大声笑道:「荒郊野外那来

    着客栈,我看如果你不嫌弃就到寒舍屈就一晚吧」。

    我连忙拱手说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满桌的山野珍味虽说不是什么珍贵食材,大鱼大rou,味道却是格外鲜美,一

    顿晚饭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酒酣耳热之际我得知豪爽好客的庄稼大哥姓阙名志

    远,关中人士,曾在江湖走动人称「神州铁掌」,因为在濮城与当地恶霸「黑马

    寨」结怨,不得已才带着妻女隐居到这荒野村舍,过的与世无争的神仙生活。

    大嫂慧虹虽已年过四十却颇具姿色,女儿筱蝶年方十七青春年华虽然不是国

    色天香却也清新艳丽,娇媚可爱。

    我不解的问道:「志远大哥你生性豪爽,急公好义,为何会招惹是非而隐居

    山林」。

    志远大哥忿忿不平地说道:「黑马寨」那群马贼倚仗官府的势力,鱼rou乡民

    欺凌暴虐,早已经没有王法可言,大家原本忍气吞声以求平安度日。

    没有想到那些恶贼居然打你大嫂的主意,利用我赶集採买的机会欲登门强jian

    你嫂子,所幸街坊邻居发现的早,合力阻拦加上我提前归来,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但是拳脚无眼在争斗的过程中,我失手将「黑马寨」的二当家「裴文基」一

    掌打死,就这样我们和那帮马贼结下了樑子,不得已才和这些志同道合的街坊邻

    居隐居在此。

    「发生如此重大的事件,官府难道默不作声吗?」我忿忿不平的说着。

    「官府,比黑道还黑」

    阙志远语气无奈摇头说道:「濮城太守」白嘉明「是」黑马寨「大当家」裴

    文根「的妹婿」,你说「官府」有用吗?

    平常「官府」就是「黑马寨」的屏障,「黑马寨」鱼rou乡民欺凌暴虐,官府

    视而不见,百姓求救无门。

    「黑马寨」欺凌暴敛,巧立明目横徵税捐,所得的一半上缴濮城太守「白嘉

    明」,供他打点朝廷、疏通人脉。

    数十年了,「白嘉明」官是越做越大,「黑马寨」是越来越凶残,几乎到了

    无法无天的地步。

    一席话说得大家食欲全无,晚饭就此打住。看着「阙志远」一家大小含着泪

    水孤单无助的表情,我终於了解到当今朝廷的昏庸迷溃,视天下苍生为禁脔。

    一夜不得安眠,隔天清早辞别了阙志远大哥,慧虹嫂子还帮我准备了乾粮和

    饮水,筱蝶年幼羞涩躲在房内偷偷望的我。

    终须一别,向阙志远大哥大嫂告辞后,我漫步向离此约三十里路的小镇「卧

    虎」走去。

    到了「卧虎镇」已经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的时候,我随性选了一家客栈准

    备打尖休习。

    「掌柜!」帮我准备一间单人房,晚餐要四碟小菜,半斤白馒头,我飢肠辘

    辘的叫着,朝大厅中没人坐的桌子走去……

    「好!客倌稍坐,马上就好」掌柜跟小二热情的吆喝着,大厅中摆设了十来

    张的桌椅,此刻正逢用餐时间整间客栈几乎也快客满了。

    「大当家这次带领铁卫队去找」神州铁掌「阙志远血洗桃花坳,这等好事居

    然没有选我」,隔壁桌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大声嚷嚷着。

    我一听头皮一麻,拍桌怒不可遏的叫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等他回过神来大声叫骂着:

    「臭小子,活腻了是不是,敢跟爷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怒气沖沖冷冷的说道:「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中年男子平日做威做福惯了,大吼一句:「你找死」,手握钢刀朝我劈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用餐的食客四处奔窜,静坐不动的江湖人士隐隐约约

    地摇了摇头,似乎为我鲁莽的行为在哀悼。

    「碰!」一声巨响,手握钢刀朝我劈来的中年男子,早已撞翻了数张桌子往

    门外飞去。全身骨头俱断参差不齐的插出体外,肚破肠流,天灵破碎脑浆液流。

    就这么一掌,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却人人愣在现场不发一语,这一掌

    的威力彻彻底底震撼着他们。

    我站起来缓缓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

    「少侠,饶命啊!」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颤栗,不停地哀求着,我口气冷淡

    指着门外那具死屍问道:「他说的大当家何时启程,几时会到」。

    「大当家昨晚启程,应该今日中午就可抵达桃花坳」

    我心下一凉,跪在地上为虎作伥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着继续说道:「我们大

    当家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语气无力的说道:「你们都是」黑马寨「的人吧!」,一位类似带头大哥

    模样的男子,听我说完,腰板一挺骄傲地说道:「我们是」黑马寨「顺风堂的人,

    少侠不知如何称呼」。

    「好!好!只要是」黑马寨「的人就好了」我冷冷地狂笑着,跪在地上的众

    人看不明白,陪的我傻傻地笑着。

    「只要是」黑马寨「的人都该死」话一说完,我右手一扬,快捷无伦地划圆

    急推,一道蓝燄往前冲去,声势有如惊涛骇浪,亢奋凌厉,蓝燄在半空之中化成

    耀眼青龙,居高下击,刚猛狠辣。

    哀号惨叫声伴随着真气爆炸,血rou横飞,屍骸四散,宛如人间炼狱,我冷冷

    地朝在场的江湖人士,一句一句缓缓说道:「冥府皇陵绝不放过」黑马寨「」。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阙志远跟结拜兄弟们正忙碌於秋割,田埂远处传来阵

    阵的马蹄声,阙志远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着,桃花坳地处偏僻数十年来还没

    有如此壮观的马队经过,他们浑然不知大祸已经临头。

    蹄声人影,越来越近,一片随风飘展的白旗中间绣着一只斗大的黑马,恐惧

    害怕开始在阙志远的周遭漫延。

    「该来着,还是跑不掉」,阙志远朝兄弟们看了一眼说道:「黑马寨终於找

    来了」。

    三十多匹高头大马的坐骑横越田埂,后面跟着数辆拖车,车上尽是十来尺高

    的十字大木桩,「裴文根」的坐骑一马当先,他神情傲慢语气激动地说道:「神

    州铁掌阙志远找你好久了,你以为躲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了吗?

    今天我要你血债血还」。

    阙志远往前一站大声说道:「裴大当家冤有头,债有主,有事你找我就好了,

    不关其他人的事,更何况当年是你胞弟胡作非为在先,岂可怪罪於我们」。

    「裴文根」仰天长笑,狠毒地说道:「裴文基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