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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赵孤晴、祝加夷,还有周水绒、周夕宥,那样懂事、善良的才叫女孩儿好吗?

女孩儿可以作点,任性点,偶尔矫情,但不能心坏,心坏那就不配当个女孩儿了。

那女的也一巴掌扇过来,跟她闺蜜和梁继凡在大街上你来我往的打起来了,打得三人都弄了一身伤,还是路人给拉开的,最后对着放了几句狠话,散了。

周水绒半夜跑出去跟沈听温打游戏,回家的时候,周烟问她:“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睡不着,脑子很乱。”周水绒当场被逮住,不能说谎了,就实话实说。

“那你跟他见一面,有改善吗?”

“没有,但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脑子不乱。”

周烟说:“你学校那边我们已经联系过了,你周一直接去就行了。还有两个星期高考,先以高考为主,其他的高考以后再说。”

周水绒看一眼露台的司闻,往周烟身边挪了挪:“我爸的意思呢?”

“我跟你爸下午就走了,去找你舅舅一趟,然后回家。”周烟说。

周水绒皱眉:“你们要是可以打个电话就解决,为什么还回来一趟,假身份就不怕被拆穿?”

周烟没答:“你不用知道。”

周水绒猜测:“你们的重点不是来我这里,是去云南找我舅舅,对吧?我爸这些年没有放弃禁毒,还招了沈听温这个打手,又跟我舅舅偷偷联系,答案显而易见了。”

“是与不是又怎么样?”周烟没否认,她几乎没骗过周水绒,她想知道什么都告诉她。

周水绒不拦着:“注意安全,我不担心我爸,我更担心你,你没他的本事。”

“有你爸在的地方,我就不会有危险。”

周水绒笑了下,说的也是。

她抿了抿嘴,又问:“那,你们还反对我跟沈听温在一起吗?”

“我们反对你就不跟他在一起了吗?”周烟反问她。

周水绒不说话了。

周烟说:“本来也没反对,只是对沈听温心思很深这件事有些介意,但其实他未雨绸缪也没什么不好。别的不说,在为你爸做事和保护你上面,他从未有过差池。”

周水绒再看一眼司闻:“我爸……”

“你爸不喜欢沈谕安是冲你来的这一点,但你爸爱你,所以他一定会妥协。”

周水绒小声嘟哝:“我爸才不爱我。”

周烟心疼司闻,这老混蛋净干费力不讨好的事:“你知道你为什么姓周吗?”

“因为我爸不让我跟他一个姓。”

周烟说:“你爸当年捣毁美墨边境的毒窝后身亡一事,引起很多组织怀疑,他们不信他死了,所以我们的处境一直都很危险,你感觉不到,是因为他把我们保护的很好。”

周水绒似乎猜到了她接下来的话:“那我……”

“到现在他都没娶我,你也没有姓司,就是因为他虽有万全之策,却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他必须得做好被查出来,被那些组织买凶杀害的准备,他必须得保证他妻女安全无碍。”

周水绒震惊都在她眼睛里,她信了十几年的司闻不爱她……

周烟摸摸她的脸:“如果你要跟我比,想知道你爸选谁,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他不会选你,但他不会让这种选择题出现,他会尽全力保护好我们两个人。”

周水绒以前就不怪司闻更爱周烟这一点,现在她被沈听温爱,他只爱她,她更能明白司闻。

这人都会说,什么大爱无私,其实都爱的自私。谁要众生?谁都不要,都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主。也别说亲情爱情不一样,是爱都一样,都有轻重缓急之分。

周烟揉揉她的手:“你是我们生的,我们不爱你,还有谁爱?”

周水绒慢慢搂住周烟,靠在她肩膀。

这一次司闻和周烟过来,带来了太多令她震惊的事,她一时消化不了,但她知道了,司闻爱她,沈听温也爱她。

她可以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就用她不普通的性格。

这一趟中国行,这一课,她学会了太多。她对感情的理解更深刻了。爱情,友情,亲情,真正令人着迷的原因她知道了,她感受过了。

这将会是她这不算单薄的前半生所积累的最大的财富。

【86】

司闻、周烟临走之前跟沈诚、温火见了面,他们要为一些事做个交待,也要为一些事做个保证。

沈诚这座在东城的会所刚建成不久,司闻夫妇是他请来的第一位客人,他觉得这起点太高,以后这会所的地位不能是轻奢了,得是高奢。

温火没见过气场这么强的人,沈诚当年被书本磨掉了戾气,她初见时还有些难以把控自己,此时坐在三米直径的圆桌对面的是司闻,她怎么可能内心毫无波动。

她见过世面,但没见过敢假死求生的人,更没跟真正卧底、毒枭于一身的人面对面的接触……

沈诚握住她的手,缓解她的不适应,抬头时,说:“听闻司先生,亦正亦邪,纵横捭阖,叱诧海内外。还以为没机会见上一面,没想到被后辈促成了。”

周烟也没见过沈诚这么深藏不露的男人,他说话得体,比司闻可斯文得多了。

司闻是从见他第一眼就能知道他非善类,很想躲,但躲不了,眼前这个沈诚很会隐藏自己,更会伪装眼神和情绪,叫人捉摸不定。

司闻接得漂亮:“沈老师在多伦多战绩非凡,黑白两道吃干抹净还能脱身,回国摇身一变,开始传道授业,这番作为再无第二位。”

客气话说完了,就该步入正题了,沈诚敞开天窗说亮话:“我儿子惦记你女儿,该死,但你拿他当枪使,几次让他差点丢命,也该死。”

“如果他不惦记我女儿,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他是个什么东西,就这也配。”司闻慢慢掀起眼睑。

沈诚拇指摩挲着羊脂白玉的茶杯的杯把儿,“是不配,但令爱不这么认为。”

司闻轻松应对:“好女怕缠男,你儿子这么死缠烂打,还追到家里,利用我女儿的善良下圈套,布陷阱,你反过头来说我女儿心软?沈老师是资历越老,越不要脸?”

沈诚不恼:“女孩儿是好女孩儿,爹不是好爹,谁能让自己儿子摊上您这么位老丈人?”

“你儿子没告诉你吗?我是他老师,他给我当狗都愿意。所以说,您儿子好像不是很在乎您这位爹怎么想,他甚至想倒插门。”司闻不用他的羊脂白玉碗,推到一边。

沈诚笑了:“早就听司先生智慧无双,今日一见这智慧怎么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小人做派。”

司闻看过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又不是人,我不必要说人话。”

沈诚不笑了:“你别忘了,中国传统,你女儿是要嫁到我们家的,相信照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