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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万物生长

    江临愣了愣,在感激于她心思细腻温柔可亲的同时,并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没什么的,我皮糙rou厚,随便找个地方凑合

一晚上就好。”

白凝不赞同地道:“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能去哪里?要是冻感冒了,影响训练,我爸怪我怎么办?”

她推开住处的门,打开照明灯,轻声提议道:“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委屈委屈,睡在沙发上吧。”

“不委屈,不委屈!”江临连忙摆手,耳根子又有要红的趋势,“但……但是,这样不合适!”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若是被人知道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没什么,对她的影响实在不好。

“为什么不合适?”白凝明知故问,似笑非笑地看他。

江临整张面孔都涨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白凝将房门反锁,走进里屋,过不多时,换了条长及脚踝的白色睡裙,抱着床棉被和枕头走出来。

江临手足无措地在门边杵着,像根皮相上佳的木头桩子,直到看见她亲自动手帮他收拾“床铺”,这才忙不迭地跟过来,阻止

她的动作:“白小姐……我、我自己来。”

白凝态度自然地指挥他:“帮我抻一下床单。”

少年立刻应声,两手抓住军绿色床单的一边,和她一起往沙发上铺展。

他抬头看了眼对面,无意中瞟见弯着腰的女人,微敞的领口处漏出的一线春光,立刻尴尬地扭过头,慌得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

哪里放。

安置好后,白凝坐在沙发一角,挪了挪身子,道:“有点硬啊……”

“什、什么?”江临高高瘦瘦的身躯僵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也有点发木。

“嗯?”白凝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说这张沙发有点硬。”

“啊……哦……”江临暗地里鄙视了无数遍自己的禽兽想法,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没事,这样已经很好了,白小姐您早点

休息吧。”

白凝却稳稳坐着,并无起身的打算,左顾右盼了几圈,又指使江临把空调打开。

江临乖乖在她面前站着,凤眼老老实实地垂下,盯着地上,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可白凝却不打算放过他。

她伸了个懒腰,将两只套在宽大男式拖鞋里的小脚探进他的视线范围。

裙摆因为动作而往上滑了两寸,纤细玲珑的小腿露出,不算情色,却十分撩人。

江临看着十根圆圆润润的脚趾在眼皮子底下调皮地蜷起又松开,不知道为什么,小腹有点发紧。

“白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他出声询问。

“没有,就是有点儿冷。”白凝说着,做了个双臂抱肩的姿势,将胸口那两团饱满衬托得越发诱惑。

她忽然唤:“江临。”

“嗯?”江临条件反射地抬眼,女人恰好放下手臂,两颗鼓鼓的乳珠顶在材质柔软的衣料上,形成小小的凸起。

不算很明显,但江临恰好注意到了。

她……她没穿内衣……

“你的脸色好奇怪,没事吧?”白凝仰头盯着男孩子越来越红的脸,明知故问。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会兽性大发,直接扑过来的吧?

江临仓促地扭过头,狠狠咽了口唾沫,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用尖锐的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可底下已经不听他使唤,悄悄抬起了头。

他近乎仓皇地扯开迷彩服上的纽扣,将外套脱下,搭在手上,盖住两腿间的异常,却不知道这样更显得欲盖弥彰。

“你脱衣服做什么?”白凝一脸好奇,“你都不冷的吗?”

“我……我不怕冷!”江临面红耳赤地找借口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不、不知道怎么了,还觉得有点儿热……”

“可不要发烧了呀……”白凝站起身,逼近一步,抬起柔软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收回去摸自己的,“好像没烧,怎么会

觉得热呢?”

反射弧有些长的江临这才来得及做出反应,急急后退了一大步。

她……她的胸口……刚才好像蹭到了自己。

还有她的手……真的好嫩好软,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

“白小姐,我真的没事!您、您穿这么少,才更需要注意,千万不能生病,您快点进卧室休息吧。”他简直恨不得求她,快别

在他眼前这么晃荡了。

“我穿得少吗?”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堪称保守的衣着,并未发现有什么失礼之处,表情困惑。

她这幅样子,更衬得江临的思想龌龊,令他越发无地自容。

白凝打了个哈欠,倒不急于这一时:“你早点睡吧,明天陪我去张叔叔那里,我想抱两只小狗回来玩。”

女人姿态娉婷地走进里屋,将房门轻轻阖上,把被她撩动得春心大乱的少年留在宽阔静谧的空间。

江临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脱掉鞋子,和衣侧躺在沙发上。

他长得高,卧在上面颇有些委屈,必须把双腿蜷起来,才能勉强挤进去。

可双腿蜷着,便夹得中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越发难受。

胯下像有野火在烧,他忍了很久,又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灌了一大杯凉水,还是消停不下来。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那惊鸿一瞥的圆润弧度和白皙肌肤。

江临终于忍无可忍,严严实实盖好棉被,将右手塞进了鼓囊囊的裤子里。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就算什么绮思杂念都没有,每天早上也要一柱擎天。

平日里,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室友们总喜欢讲些荤段子,意yin某个美女明星,更有甚者,还会无比炫耀地把自己和女朋友的

床事细节分享给大家听,兴致上来了,大家便躺在各自的床上,一起打飞机。

这种出格的事,江临脸皮嫩,一向是不参与的,只默默做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听众。

只有夜深人静,室友们都熟睡了的时候,他那里实在硬得受不住,才会偶尔跑去厕所自慰个一两回。

说实在话,他也不觉得自慰有什么快活的。

因着长时间的训练,他的手糙得厉害,握着yinjing撸动的时候,又扎又剌,活似上刑。

处男又没什么技巧,完全不懂得控制节奏,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叫润滑油的东西,每次好不容易发泄出来,那里都又爽又

痛,有几次弄得狠了,竟然差点破皮。

这种行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罢了。

可昨天晚上刚解决过,今天又来,即使懵懂单纯如他,也觉得不大正常。

因着白凝在隔壁,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虎口taonong,一边开始贫瘠有限的性幻想。

往日里,他幻想中的女人,都是平板的,五官模糊的,除了必须的性器官,堪称乏善可陈。

可今天晚上,那个想象,奇异地开始丰满起来。

她应该有着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发间带着不知名的香气。

瓷白的肌肤,温柔的眉,弯弯的眼睛像蕴藏着璀璨星子的夜空,轻轻眨一眨,便照亮了整个冥想的空间。

嘴唇泛着枫叶一样的红色,唇形很美,触感柔软,轻轻张开的时候,有如天籁一样的嗓音从里面飘散出来。

女人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解衣裳,饱满的rufang便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粉红的蓓蕾翘起,这绝美的景象令他心脏停跳,呼

吸静止。

接下来,还有……

他控制不住地丰富着每一个细节,妄想着自己要对她做出的大胆又无礼的举动,感觉便来得格外快。

闷在被子里的火热身躯出了一身的汗,yinjing在掌心里突突跳动,眼看就要到达喷发边缘,他张着嘴,无声又急促地呼吸着,手

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汹涌快感。

卧室的房门被人无声无息推开。

女人猫一样地靠近,忽然出声:“江临,你睡着了么?”

猝然受到惊吓,江临没有控制好力道,狠狠捏了一把柱身。

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之下,guitou“噗噗”喷出一大股迅猛激烈的白色液体,射了他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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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戏梦凡生

年轻男孩子射出的jingye,又浓又多,一股脑儿糊在黑色的平角内裤上。

江临的脸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松开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一边胡乱在内裤上擦拭,一边声音干哑地回:“白小姐,有事吗?”

他做贼心虚,觉得自己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上牙和下牙打架,差点咬住舌尖。

白凝浑然不觉,揉了揉眼睛,在一片漆黑中轻声道:“我口渴,有热水吗?”

指缝里还挂着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黏稠物,江临用另一只手掀开被子,飞快穿好鞋子,规规矩矩站直:“有的,我去给您倒。”

热水是他进屋时烧好的,这会儿温度正好合适,他快速翻出个一次性杯子,倒了大半杯,屏住呼吸,走近前递给她。

这个过程中,那只沾满污秽的手一直悄悄背在身后。

白凝接过杯子,不急着喝,反而抽了抽鼻子,问:“江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呀?”

江临胆战心惊,硬着头皮否认:“什……什么味道?没……没闻到啊。”

白凝勾起唇角,轻啜一口温水,不疾不徐地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真的没有闻到吗?”

她靠近他半步,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孩子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一滴汗水从额头无声坠下。

捱着漫长且煎熬的审查,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江临才听见女人得出的结论:“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呀?还挺好闻的……”

“咕咚”一声,他咽下一口唾液,只觉最高强度的训练,都不及刚经历过的这一刻令他紧张恐慌。

白凝小口小口喝完水,重新回去睡觉。

满腹心事的少年窝在狭窄的沙发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发白才勉强睡着。

早上七点钟,白凝刚刚洗漱完毕,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江临打开门,对中年男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男人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将手里提着的小篮子递给他,对白凝笑道:“阿凝,你要的小狗,我给你送过来了。”

白凝笑着走过来寒暄:“谢谢张叔叔,您太客气了,我本来打算待会儿过去找您呢。”

男人慈爱地笑着摆摆手。

他哪里敢劳烦领导女儿亲自跑一趟?

“阿凝,在这里住着还适应吗?那个谁……”他看了眼江临,一时间想不起这个新兵叫什么名字。

江临知趣地提醒:“首长,我叫江临。”

“嗯……江临,你用着还顺手吗?”男人亲切地问道。

江临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标准的军姿站位,耳朵悄悄竖起。

“他呀……”白凝有意沉吟了一下,这才笑着回答,“还可以。谢谢您的关心,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男人离开后,白凝就着江临的手,拉开篮子上覆着的白色棉布。

两团小rou球呼呼大睡着,刚刚足月,黑黄相间的毛发蓬松柔软,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凝觉得有趣,伸出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的耳朵。

小狗崽脾气很大,不高兴地伸出爪子挠了挠,翻了个身,肚皮朝天,继续做大梦。

白凝浅笑起来,眉目浴着清晨熹微的光,顾盼流转,勾魂摄魄。

她看着小狗,江临悄悄看她。

用过早饭,等温度上升了点儿,两个人带着两只狗宝宝,找了块僻静无人的草地玩耍。

荒草过膝,泛着脱水干燥后的浅金色,风一吹沙沙作响,扬起一片片波浪。

黑色多一些的那只性情安静,窝在白凝怀里,用还没长全的牙齿嘬她嫩白的手指,一点儿不疼,反而有些隐隐的痒。

白凝咯咯地笑,看见黄色多一些的那只小狗跑得远了,连忙招呼江临去追。

一人一狗在草丛里追逐,不多时,江临拎着小狗崽的后颈皮,把他抓了回来。

他肩宽腰细,脸上泛着朝气蓬勃的红润,眉目俊俏得不像话。

白凝伸出手。

江临以为她是要抱狗,连忙将提着狗的右手递过去,没提防被她一把抓住手腕。

天旋地转,他被她按倒在地,骑坐于腰上。

江临的一双凤眼因吃惊而睁大,磕磕巴巴道:“白、白小姐,你……”

有一瞬,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被锁在了昨夜那个荒唐奢侈的春梦里,至今未醒。

不然的话,这样高高在上、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会压住他,坐在他身上呢?

她甚至渐渐俯下身,那双比花瓣还要鲜妍的嘴唇,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白凝衔住了少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轻轻吸了一下。

双腿间隔着衣料紧紧相挨的部位,有硬物随着这一吻快速膨胀。

小孩子真是经不起撩拨——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她伸出软软的舌头,在他唇上羽毛似的舔弄。

底下越来越硬,抵着她的花xue,磨得敏感的身体渗出一波花液。

白凝摸了摸少年的脸,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慌乱地抖动。

她存着勾引的心思,嗓音便像裹了蜜,慢吞吞地哄他上钩:“江临,喜不喜欢?”

“我……”江临根本说不出话。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红唇之上。

方才……是他的初吻。

来不及去细细品味个中感觉,他的脑电波已经完全紊乱,思绪变得一片空白。

血液全部泵入心脏,“噗通噗通噗通”,跳得有如万马奔腾。

白凝似乎也没打算听他的回答。

她又亲了过来。

舌尖渐次深入,裹住呆愣愣的舌头,缠绕,卷吸,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纤腰轻轻扭动,夹着那根完全勃起的roubang蹭动,每一下都是超出他所有想象的快意。

江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剑眉蹙起,脸上涌现人类最原始的情欲,因心性单纯,甚至不知道稍加掩饰。

这野生野长的单纯与青涩,勾起白凝浓厚的兴趣,也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她当然喜欢棋逢对手的欢爱,技巧丰富,花样翻新,上床便格外酣畅淋漓。

但偶尔换换口味,试试清粥小菜,尝尝乡间时鲜,也未尝不可。

身下这个少年,被她撩拨得完全想不起拒绝。

就算想得起来,想必也没有胆量反抗。

他大声喘息着,每当想要咬住下唇,咽回丢脸的呻吟声时,都会被白凝灵巧的香舌彻底打乱阵脚,昏昏沉沉地一边压抑地低叫,一边顺着她的引导,笨拙地回吻她,吸吮吞咽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白凝收拢了双腿,跪坐在他腿间,一只手按向胯下高耸的硬物。

“啊!”过于可怕的快感猝然袭来,江临难以自制地叫了一声,头颅后仰,腰身上挺。

他的反应太过直白激烈,白凝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尺寸不俗的yinjing,力道越来越大。

她离开了男孩子已经渐渐主动起来的嘴唇,噙着笑道:“江临,你想cao我,对不对?”

江临受不了她话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在她手下一泄如注。

他射得太快,白凝很是愣了一会儿。

她捻了捻透过衣料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顾忌地道:“你……这么快?”

江临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红着脸从女人身下爬起,蜷坐在草丛里,头发上、脸上和身上沾满了草屑,眼睛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情欲,脸上却盛着十分的羞耻。

看起来像是个刚被恶霸强jian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白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起来。

她一脸的无辜与坦然,毫无愧疚之色。

江临沉默了许久,方才讷讷发问:“白小姐……我……您……您是认真的……还是拿我……开玩笑……”

问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她是天上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无是处的他?

更何况,他隐约听人说过,她是已婚身份,丈夫还是位十分拿得出手的乘龙快婿。

白凝干脆利落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

她声音清澈,带着点儿未竟的笑意,说出来的内容却无比残忍恶劣:“我想玩你,你让不让?”

江临如遭雷击,面如死灰。

犹豫挣扎了许久,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是少年的执拗,强撑着不肯对她俯首称臣。

男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即使内心早已地裂山崩,仍然不愿就此投降。

白凝挑了挑眉,毫无意外之色,也没有失望、难堪……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和乱草,捉住跑远了的两只小狗,动作轻柔地放进篮子里,提着往回走。

江临下意识跟上,还没靠近她,便听见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不用跟着了,回去训练吧。”

他怔在原地,森冷的风吹透每一根筋络,直沁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