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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坏毛病?”

顾苓嘟了嘟唇,“我看你看的太入神了,你好像很少吃油炸食品。”

林鹤御正咀嚼着那口油腻的炸rou,心里哽起的那股不适感一下涌了上来。

他的喉头艰难地滚了一下,不悦地朝她瞥了一眼,“你不是总说我三十岁,养生的道理不懂?”

林鹤御对于身体健康的注重程度其实不低,这方面在饮食上特别明显。

他可能会喝咖啡,会抽烟,但是在三餐方面,他非常规律,而且挑剔。

而且他一直也都不太喜欢油炸食品。

没营养,又油腻,下了肚子会让人一天都不舒服。

顾苓小口咬了一块rou下来,与林鹤御大嘴一张半个汉堡就没了的形式,完全不同。

她顶嘴道,“那你干嘛还要吃?是我说饿的,又不是你。”

林鹤御握着汉堡的手又开始发痒。

他狠狠咽下最后一口,气不过,“你是觉得我不会饿?”

她肚子叫的震天响,吻着吻着,把他都吻饿了。

这也能怪他?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纸,他抽出一张,用力擦了擦嘴角。

真是让人好不爽。

把门儿

时间一点点过去,医院的嘈杂声音也在渐渐减弱。

顾苓窝在林鹤御的肩头,硬邦邦的身躯不怎么舒服,她反复挪动了几下,都没找到一个软乎的地方。

怀里的小脑袋蹭来蹭去,像是挠痒痒似的,热乎乎的一团在他胸前乱动。

林鹤御沉下了脸,把她的脑袋直接按在肩窝固定住。

不悦地问道,“干嘛?”

顾苓被他卡在了胳膊里,不满地抬头望着他,委屈巴巴,“你身上太硬了,我靠的不舒服。”

林鹤御的眉头拧了起来,硬……不好么?还有女人嫌男人太硬的?这是什么歪理。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刺儿了啊,什么都能嫌弃一下。”

她冲他吐了吐舌头,“略——”

顾苓把脸压在他的胳膊上,挤出了一层泡泡rou,懒乎乎的,就像只大脸的加菲猫。

林鹤御勾了勾唇,“真丑。”

她不满地把一双杏眼凝起,吸了吸鼻头,“你瞎说,我妈从小就说我是班上最好看的。”

林鹤御挑了挑眉梢,“哦?你妈那是哄你的,你也信。”

顾苓奋力从他怀里直起背,把脸仔细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赶紧拨了拨。

然后郑重地问道,“你再仔细看看。”

林鹤御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指尖绕着她垂落的发丝,打圈儿。

嘴上蔫儿坏得不松口,“一般。”

顾苓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是你年纪大了,审美有问题!”

林鹤御悠然打着圈儿的手一顿,面色沉了沉,他俯身把唇凑过去,“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总跟我提年纪。”

接着,嗓音又低了两度,“怎么?你想试试打野战?”

顾苓的胳膊立刻招呼了过去,气急败坏的同时,眼珠子在四周打量,像是个准备偷东西的小毛贼。

“你说话能不能把把门儿。”

林鹤御不怒反笑,舌尖在她耳垂舔过一遭,软腻儿。

“你下边都不把门儿,还让我上边把门儿?”

顾苓直接被他调戏了个大红脸,扭头过去想要瞪他,却见林鹤御深沉的黑眸荡着光,令人沉溺。

胸口那恼怒的一口气,忽然就变成了轻飘飘的一团棉花,叫她浑身没了重量。

只能狠狠堵上他的嘴。

顾苓把圆圆的杏眸睁得很大,小声警告他,“这里是医院,你不要再瞎说八道了。”

林鹤御的嘴被她堵住了,但是手又没有。

长臂一揽,就将她的腿弯和腰抱了起来,直接腾进了自己怀里。

身体忽然腾空,她惊慌地抱住他的脖颈。

没空再去管他的嘴巴。

像棉花一样的两瓣臀rou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软软的,莫名还有些奇怪的舒服。

悄悄把她往裆部那挪了挪,沉睡的巨兽从梦中苏醒过来,下意识地冒了冒头。

林鹤御掐住她的腮帮子,狠狠一捏。

“靠着眯一会儿,有事我叫你。”

顾苓的脸颊还被他掐着,嘴里就开始嘟嘟囔囔地说话,“那你呢?”

林鹤御勾了勾唇,“我不困。”

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我的精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还cao心我。”

“不行的都是你。”

顾苓这次生气地闭上了眼。

因为她知道,再跟他说下去,简直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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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在外面,回来都爬不到的感觉。

费力挤出了一千字,你萌将就看看,不许嫌弃我~~~笔芯~~

同归

走过了小半辈子,林鹤御知道自己活的也没那么明白。

要是活的明白,也不至于遇到顾苓的时候,他还张皇无措了一下。

人生可能就是有许多的岔路口,你今天选了这条,明天也有可能走上另一条,谁也不知道,人会在下一个路口遇见什么。

就像市医院旁边的老房子,林嘉榭的念头一偏,就将那高楼夷为了平地,将爱恨情仇都化作了尘土,悉数掩埋。

在人生的选择路口,他们都是为着自己活着。

林鹤御在沉思中,轻抚着顾苓的后背。

顾国强的病躯还在监护室里躺着,谁也不知道明天或者是后天,他和顾苓的身上,谁会发生更多的意外。

他看了太多所谓的誓言与背叛。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突然理解沈玉静曾跟他说过的那句——“小御,人生有很多的选择,我们不可能尽善尽美,只求无愧于心。”

心,那是很久都没有跳动过的东西。

现在却像秒针一样,一格一格地稳步动了起来。

林鹤御是很自傲的,若是没有家庭的残缺,他必然是非常张狂的。

但是,众生万象,谁也逃不过自己的那一劫。

他们都逃不过。

*

午后的阳光明媚,树枝在黄璨璨的光线下射出晦暗的影子,随着卷起的风一阵晃荡,稀里哗啦就落了一地的金黄。

一对年轻的男女从那高大的梧桐下走过,有说有笑,两只手紧紧牵着,往医院的大堂里走去。

小护士正推开窗,屋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好不热闹。

玻璃窗由老旧的铁边嵌着,时间长了就有点泛了斑驳。

她转过头来,笑着对顾国强说,“顾爸爸,你女儿和她男朋友又来看你了。”

半靠在墙上的顾国强正举着报纸,整个脑袋都挡在那泛着纸香的遮挡之后。

条纹的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结实孔武的,倒是一点不显病态。

门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川流不停,一到周末,市医院的人流都少不了,都能赶得上旁边那个综合商场。

挂号的、陪人的、看病的……各种都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