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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没个绅士样子。呼哧带喘的热气扑上她耳廓,尚裳手紧紧扒住栏杆,不进卧室,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僵着身子贴在空过梯中间。 这也是个好地方。 他手指一推,把住她的腰肢转了个身,摁在木栏上,浴袍剥落,垂摆的胸像只装满水的气球聚拢晃荡,rutou在动作间擦上打了蜡抛光的扶手杆,凉气一过,敏感的腾硬立起。 混蛋。无耻。你 薄言从后环抱她,手穿过两胳膊往前伸,拧了一把硬起来红肿涨大的奶头,听她娇呵出声。嗯檀口而张,两根手指顺势插入她口中,和她软滑急逃的舌尖勾动游舞。合不上的唇畔周围渗出丝缕晶莹顺着嘴角,流向下巴、脖颈、锁骨嘀嘀嗒嗒。 尚裳羞耻极了。谁都不想要哈喇子直淌,小娃娃淌了口水姑且天真可喜,可她这算什么,太羞耻太羞耻。脚尖绷紧发力,抬起来往后踹。可惜了,堪堪擦过他膝盖,讨不了好,薄嫩的一层皮肤被他硬挺的西裤面料擦红了,火辣辣的疼意冲斥大脑中枢神经感。 也把人惹怒。 把手抽出来,就着水润滑黏的指尖触感,往她闭拢双腿间摸去。这样野。挑开两片沐浴过后带星点水珠的yinchun,分开,两根往里刺。 就着先前留下的jingye,指尖唾液,两指在温暖湿润的甬道如鱼得水,尽数插入,全根抽出,层叠破开的软rou壁也夹不住如此的狂暴抽弄,柔软的褶皱仿佛被磨平,燃起了火。 她在他的动作里咬紧了两片红唇,咬得那样狠,出了星点白霜。 给你温柔不要?头发被他用手一下又一下轻抚,从脑后梳至发尾,男人靠近,在她耳畔哑着声低低道。 说完他轻哼笑了,手指摸上一块圆润,手指曲起,重重一摁,野了。是不是嗯? 野了好,cao起来多有劲儿。是不是,宝贝。一下一下亲吻她白皙泛着清香的颈子。 叫出来,叫大声点! 嗯哈啊啊啊 薄言,别别摸那儿啊呜呜呜 尚裳最终忍不住往后仰起脖颈,手指紧紧扣住他绷紧了力抽动的手臂,哭腔渐起求他,手掌拍上男人沉沉眉眼,润色指甲划过他脖颈。 嗯。他应了一声。 俯下身,胸膛贴近她被风吹拂泛凉却又起了层层薄汗的纤弱后背。满满当当将她拥在怀里,手指轻轻掐她下巴,将她往后拉,薄唇贴上去亲吻。 屁股撅起来。 他离开她的唇,手往下拍拍她的臀,炙热的roubang释放而出,弹跳碰上她的后腰。 尚裳被那灼热的东西烫了下,好硬,也好重。小腿绷直,瑟缩往前躲。 听话。他伸手来揉她的耳珠,手一收,把人圈回怀里。 面前的这个男人,黑色硬茬短发,办公事时候梳背头露额角深黑鬓,五官端正,刀削精致,灰色衬衣被打湿,系的领带还印有他参加的会议名称,是个性质严肃的会议。 此刻不耐烦撑腰俯身看她。长眉入鬓,清绝冷默,定定做他手上的事。指节晶莹,挑开灰蓝色暗调领带。 尚裳瞄了一眼他左手那条垂下来的领带,湿漉漉的眉眼撞上男人势在必得的黑眸里,侧头,手指圈住木栏,塌了腰。 他倒是愉悦了,喜欢听话的。声音也不似那样冷厉,握着的那硕大的东西抵上她,灼热的物件儿烫她腿根,尚裳咬住被亲得红肿的下唇。 薄言没有立马挺入,手沿着大腿内侧至腿心,耐心地去揉搓她红肿的阴蒂,直至水潮渐起,才挺身顶胯挤入,入了一个头,轻抽十几下后尽根沉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胯骨顶起来时又快又狠,两瓣臀被甩动的yinnang打碎般啪啪作响。交合处涌动的哗啦水声把她欺压至羞成了鸵鸟。 他还不满足,手指去掰她的腿,两臂环抱她圆润泛着粉的臀抬起坐放至栏杆,她的上半身子腾空而在空中,身后便是。 恐高的她,只一眼便吓得恍惚,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身子倾缩往他那处儿靠,颤着腿哭。 薄言你混蛋,放我下来呜呜 混蛋唔。人又被他扯下,绞紧的xue口瞬间又被插得满满当当。 这么紧。 呃放松。 薄言只觉得眼前发虚喉头发紧,一股灭顶快意直崩天灵盖,仿若一只大手在他的大脑敏感神经处收紧收紧再度收紧。 宝贝,叫我。叫! 他皱起眉头,比任何时候都狠厉,眉峰高高顶起,自他眉心沟壑处沁出的泪珠滴落至她的颊畔,又湿又灼。 尚裳皱着黛眉,眼里润泽,咬着牙承受。 腰间的大手恶意的往上挪,捻住两颗沁血般的红梅,轻轻的磨,扭,往外拉扯。哦~~嗯啊 敏感充血的rutou每一下都无比清晰感受得到男人指腹蜷曲的肌肤纹路,又痒又麻又疼,却想要更多。 薄言她侧过头,咬上男人的臂膀呜咽。 这人皮肤白,也薄,激烈运动下汗湿的额发挂在眉眼,透着粉。在其位,眼神是不怒自威,清隽那一挂,可时不时邪那么几下,性子淡得不行,如今情欲翻涌,眉眼浮沉,整个人仿若走下神坛的高僧。 呃薄言抵着她,在栏杆上射了出来。 薄言觉得这个时候她乖的不行,拂开她长发,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眼神水洗过的清丽,两条匀称白嫩的双腿,膝弯泛着粉,脚尖绷直,臀撅起,两张湿滑的小花唇紧紧咬着他的东西,贪心的吞下他的jingye。 她里面又滑又热,还紧。 想着,薄言顶胯往前狠狠一撞,如愿听到绵软的娇哼,嗯啊 喜不喜欢? 说!不说就再来一次。 薄言手圈住她的细腕子,指腹在上缓缓打圈儿。 喜欢。 尚裳不敢动,眯着眼喃喃出声。 男人粗大的roubang还插在她那儿,射过后并没有马上疲软,动一动都好涨。 嗯哼厉不厉害?你爽不爽?听到回答,男人满意轻笑。 咬上她耳畔,哑着声儿追着问。 咳咳咳厉害。爽。 她闭上眼,被爱抚过的嗓子娇媚沙哑,越来越觉得老混蛋没脸没皮。 出来。 两人搂在一起,气息逐渐平缓,尚裳抬手推开男人。 薄言低头,亲了一口粉嫩的脸颊,握住根部抽出,把人抱起进卧室洗澡。等到他抱着人从浴室出来,搂到床上时,天幕早已盖了一层黑蓝色。 热 尚裳推了推身后紧挨着的男人,抱着被子往前挪。 薄言伸手从床脚拿过遥控器,打开空调,然后把人拽回怀里,腿夹住她两腿,长臂给她枕着,手又一下又一下轻抚她肩头。 痒。 尚裳不耐烦的皱眉,打掉他的手。 恼人。她身上什么也没穿,他给她洗澡,裹了浴巾擦净,又给自己擦净,这里没他衣物,他也裸。 如今背后是他热乎乎的胸膛,他那根东西也不老实,贴着她臀,陷入腿根,不舒服。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胸甚开阔,不恼,低低笑,头颅埋进姑娘脖颈,鼻息间都是姑娘清甜的香味。 啊裳 尚裳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呼吸绵长,没应。 他端起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一旁的温水,水珠沾了唇,辗转在脊背上的吻密密麻麻,湿热、缠绵,从脊柱线双端沿着身下蜿蜒,呼吸灼热,肌肤激起细密凸起,别他竟然在用舌头舔她的肌肤,湿漉漉,又有点凉。 啊裳,这几年,我很想你,你呢,有没有 薄言起身,黑眸紧锁她紧闭双眸的眼,粉色的唇畔微张,胸口静缓起伏,呼吸绵长。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拉高被沿,给她掖好薄被,抓了烟,打火机,转身进浴室。床面颤动那一刻,床上人儿眉睫轻颤,后归于平静,仿若沉睡。 高大的身子倚在洗浴台旁,低头叼烟点火,男人深邃的眉眼穿透镜面,赤裸的上身,肌rou贲张,宽肩窄腰,遒劲有力,眯着眸狠狠吸口烟。 火星燃至指尖,抖了抖手指,薄言曲腿,喷出烟雾,隔着飘绕水汽、烟雾,他将烟甩进洗手池,遇水星火熄灭,白烟升腾,光束一样往上飘。 爽是爽了,可心里不得劲。 抬手搓了搓头发,出浴室,把人困在怀里,睡觉。 薄言想,慢慢来吧。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总会有结果的,对不对,啊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