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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镶钻

    我曾经,也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最喜欢亮晶晶的发箍和层层纱的小裙子,直到因缘际会的(?)换上了山田阳射的束脚裤和花衬衫,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天生的渣男!

山田阳射:???

没办法,人长得帅,连花里胡哨的衣服都穿的如此合身,完美的衬托了我狂傲不羁的人生信条,唯一的问题是——我好像还缺一双同样闪瞎人眼的运动鞋?于是乎,我软磨硬泡的借走了山田阳射的……限量版运动鞋。

他挣扎过,但失败了。

过程是这样的——

最开始,他死活不肯给。

“就穿一次,然后还你一双新的。”我说。

“不可能,我这双是限量的!”他拒绝了。

“我给你钱,三倍,五倍!我又不是不还你了,就只是穿一会儿而已……”

“你就不能换一双吗……”

我发现,我一对上山田阳射就容易变得特别任性,打心底发誓我今天必须得到这双鞋——管他是aj还是bw呢,不就是一双鞋吗?

“我不,我只要它,我看上它了,十倍!”

“真要钱的话我不会出去卖吗?贵妇们给我开的价钱可是一晚上300多万……”(¥20w

山田阳射到底还是没管住嘴,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酒桌上,嘲讽的话张口就来,说完才呆了两秒,回过神来,想把自己一巴掌抽飞。

其实,这只是个梗而已,在他刚刚毕业、刚刚出名的那几年,的确有不少豪门贵妇看上他,通过中介联系,想“认识一下”,无非就是跳个舞吃个饭睡个觉……这种事,圈内的大家都懂,有些人会答应,有些人会拒绝。

山田阳射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挑人,只选择长得好看的,但是在酒桌上通常口无遮拦,会和狐朋狗友们互相比“价格”——香山睡是他们中的TOP,中介给的报价是一夜500万。

但是现在,他脸都绿了,什么叫尴尬,这就叫尴尬。甚至有那么一会儿,他希望时间可以倒流,让他假装大度的说:拿走吧拿走吧,不就是一双鞋吗?随便穿——送你了。

“事先说明,所有人都有价,答不答应是自己的事,反正我没答应过!”他立马亡羊补牢。

三百万——我其实有点吃惊,因为jiejie住院一个周,差不多也要花这么多钱。

以前也有人找过我,因为我周末喜欢乱跑,偶尔就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人,但那人只给我开了2万日元,还说只有第一次才值这些。

后续是:中介人被我揍了一顿,下半身正中一脚,唧唧已碎,这辈子都立不起来了。

但是,额,袴田维……值多少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好邪恶,但是又忍不住想:他好歹也当了那么久的no.3,论国民知名度,至少也要千万起步……但我感觉买他……根本不可能?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原来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噼里啪啦,我的三观碎了一地。

“……我错了……”

山田阳射气若游丝。

但是我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他很贵,完全可以改名了——传说中的“j?b镶钻”,300多万,我昨天才学了一些珠宝知识,有些2克拉的、成色比较好的钻石,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我也错了,我以为我是来上学的,结果却是白嫖的,真是对不起啊,趁着某人醉了还抓着他来了几发,不知不觉就省了一千多万……

恍恍惚惚,恍恍惚惚,就这样,我目光涣散的飘出了教职工宿舍楼,路上遇到治愈女郎,我还笑着和她老人家打了个招呼……

我是谁?我在哪?我多久能值三百万?

微风拂过,此刻依旧是清晨,宿舍楼与教室之间隔着一片小树林,隐约能看到几个老师在锻炼身体,半路上,我遇到了叶冶噬,他正沿着花坛浇水,散着头发,穿着黑色的和服。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以前的jiejie,大概也像他这样……文雅,且从容不迫?

我已经忘记了,余下的记忆是无限美化。

叶冶噬转头看过来,惊讶,“爱日?”

我干脆向他走过去,“早上好。”

我之前听同学说,他在对敌的时够被自己的个性反噬了,被黑洞在胸前开了个窟窿,好在抢救及时,治愈女郎的医术出神入化,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出院了,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早上好,爱日同学。”

叶冶噬转身说,手里还拿着一把银色的细嘴水壶,他的皮肤冷白,被黑色的布料和银色的金属衬托的像悬崖下的浪花,孤冷寂静。

“你怎么穿成这样来上学?”

叶冶噬放下水壶,却语调一顿。

答案显而易见。

我只是略微勾了一下嘴角。

“这双鞋?”他不着痕迹的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职工宿舍,“麦克老师好像有一双。”

我思考了两秒,觉得山田阳射不介意被人知道他在师生恋——反而是相泽消太会选择藏着掖着。于是干脆的点了点头。“是的。”

叶冶噬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一个词,疯狂,自取灭亡。”

“这是两个词。”我淡淡的回答。

“听说敌人邀请你加入?”

叶冶噬只点到为止,他换了个话题。

我没有否认,“但被我拒绝了。”

叶冶噬忽然叹了口气,我能看出他的犹豫,但更大的注意力却被他领口冒出的那根线头吸引了,但这根线头可不会弯曲成一个心型。

真是的,我怎么又走神了。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格外让人担忧。”

叶冶噬说,“其他人都服从管教,无论是父母的还是老师的,但你却无拘无束……虽然这是褒义词,可并不是一件好事。你明白吗?”

我略微放松了一下身体:“不愧世家出身,能把孤儿这个词说的这么有水平。我明白。”

叶冶噬被卡住了,他不擅长强词夺理。

“我倒是想找个人来管我,”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此刻的笑容一定酷毙了,完美复刻了荼毘大哥的狂放不羁,“你要试试吗?”

叶冶噬失笑,“听起来像个挑战?”

“对啊,”我笑着说,有种正在调戏小姑娘的错觉,“只要让我高兴我就听话~合算吧?”

叶冶噬闻言,这次是真的笑了,“虽然我感觉你理解错了,但我怎么做你才会高兴呢?”

“当然是……”陪我睡觉啦~

我正要这么回答,却忽感不妙,浑身上下汗毛根根起立,余光一瞥,才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下边,正立着一个全身黑布隆冬的袴田维。

啊!!!夭寿啦!!!他不是一直穿蓝牛仔吗怎么忽然换黑色了?!!他什么时候到的我刚刚怎么没看见?!他听到了多少?我刚刚说了什么?!立刻时间倒流还来得及吗???

我甚至怀疑他刚刚一直都在!很可能从头看到了尾!……傻狗我对不起你!你完蛋了!但是没关系,因为我也要陪着你完蛋了!

半秒钟后,我面带笑容,努力维持着不变的表情,语气照旧轻快的接上了刚刚的话:“……少布置一点作业~或者告诉我周测答案?”

叶冶噬不疑有他:“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可以给帮你补习。”

完了,直觉告诉我,我应该立马停止和他讲话赶紧跑,千万别等着袴田维走过来,但是我的面子却阻止了我,让我只能硬着头皮笑着说下去,不但心中发凉,背后也发凉……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我假装没有看到树下有人。

叶冶噬也没有勉强,“那……你介意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昨天开会的时候,我们发现你的信息是机密,解密后又发现你的住址那栏是空的。这样很危险,一旦你失联,我们都不知道该从哪找你。”

袴田维好像没有要走过来的迹象。

余光一瞥后,我缓慢的松了口气。

——淡定点,爱日惜力,你现在没有义务对他保持忠诚,就算听到了……也懒得管他。

我怀疑我得了一种病,变种的精神分裂症,让我能同时喜欢很多人,见一个爱一个,这个也行那个也行,只要给我日,哪个都行。

“你是不愿意说,还是不能说?”

叶冶噬却误会了这段沉默,而且就在这时。他偶然一转头,恰好看到了不远处的袴田维,脑海中忽然转过了几个不太好的传闻。

爱日惜力……袴田前辈……跟着他实习……中途可能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她主动的,按照艾基修特那次的情况看……她应该不想纠结,但她想结束,却被袴田维追进了学校里?

是的,她现在很紧张,她在躲他。

叶冶噬心中一紧:但袴田前辈的状态,却像是监视——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叶冶噬不擅长战斗,但他也是真正见识过社会黑暗的英雄,于是,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袴田前辈和麦克前辈的住所在同一个小区,难道……袴田前辈……囚禁?这不可能,或者被麦克前辈威胁?听说麦克前辈私底下很乱来,难道是被拍了性‘爱视频?

永远不要去考验人性。

叶冶噬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及时求助,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决定去稍微调查一下山田阳射和袴田维。

我又偷偷的看了袴田维一眼,觉得他大概不会理我了——除非我跪下认错,哭着求他。

不过……我转念一想,顺着叶冶噬的话犹犹豫豫的问了句:“……真的可以吗?”

“当然。”他说。

“……什么都可以吗?”我又问。

“视情况而定。”他点点头补充。

我正要开心,却发现自己再次判断失误——袴田维居然走过来了!妈呀!妈呀!救命!

于是瞬间,我的语速提高了十倍:

“是这样的我昨天受伤了睡得早,物理化学作业都没写,然后你回头看,那个物理老师!他过来了他想打我,麻烦帮我拦住他谢谢!溜了溜了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顺风浪,逆风投,残血从来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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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13号:用视频威胁人?我不相信麦克前辈会做这种事,但是我决定去查一下,希望我猜错了。

傻狗(惨叫: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袴田维(冷漠:天真的小子,过程猜对了,但你猜错了他俩之间的主次关系。

力力酱(手握视频笑嘻嘻:喵嗷~??

小剧场

袴田维:那身衣服是什么?山田阳射就这品味?年纪多大了还装嫩?我居然输给了这种人?

课间休息

329

提问:偷抄作业被百发现了怎么办?

八百万百:“惜力你怎么能抄作业呢?”

心cao人使:“抄作业也就算了,你抄他?”

上鸣电气:“喂!三角眼你什么意思?”

没办法,我只能随口解释了几句,抓紧时间奋笔疾书,总算赶在上课之前写完了作业——也不能叫“写完”,只能叫“把会的填满了”。

于是,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整体很平淡,唯一的波折是第三节课,上数学,上半节课没有问题,但到了下半节,相泽消太给我们发了试卷,然后他自己躺在地上睡着了。

说真的,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昨天一夜没睡,毕竟他装睡能力一流……?

然而我也很困,原本只准备偷偷的上闭眼休息一下,结果不小心真睡着了,“碰”的一声,变回了原型,还咣当撞在了桌子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吓得我赶紧变了回去。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骤然变化,肌rou交织、神经膨胀,皮肤的韧性也变得更强,哪怕被肌rou满满的撑开也不会破裂,疼是一定的,但好在只疼几秒,反而有助于提神醒脑(?)

总之,变身驱赶了我的睡意,我成功做完了试卷——感谢横刀一斩的暑假补习,让我在多次逃课后,不至于涕泪横流的面对学业。

课间,大家谈论的还是昨天下午的usj事件,学校的论坛也被这件事屠榜了,我也上去看了几眼,发现帖子里有很多贴图,全都是偷拍,略过我自己的那些——有好多轰焦冻!居然连吃饭的样子也有!不愧是我的……我的朋友,这帅气程度,简直可以打败几百万人!!

“没想到你也会干这种事?”

上鸣电气坐在后排,位置极其方便,只要稍微一起身,就能看到前面的手机屏幕。

他的语气相当酸,“这么模糊的照片连脸都看不清,再说了大家都是同学,直接去拍呗。”

我假装没听见,换了一个app界面,假装自己在查错题,然后又下意识的瞥了轰焦冻一眼,唔,他正看着别处,没有留意这边——嗯?难道是心灵感应吗?他居然看过来了。

轰焦冻只是一瞥,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啊,他该不会是要……

我一愣,手中的手机果然震动了一声。

隔着一张桌子发短信?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开视频呢?来啊,连麦啊,一起快乐造作啊?

轰焦冻:?

他的表达能力,真的很强。

我默默的打开p图软件,把他吃面的照片加了几个大叹号,做成表情包,点击发送。

轰焦冻:……

轰焦冻:哪来的图

我:论坛上的

轰焦冻:哪个论坛

我:咱们学校的呀

轰焦冻:嗯

然后就没了,是的,对话到此结束,我又等了几秒,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轰焦冻,发现他还在看手机,异常认真,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一瞬间,爸爸我的心好塞啊。

正纠结着,山田阳射居然又发短信给我了——他现在在我心里的标签太多了,【话痨】【怂货】【甜奶】【镶钻大唧唧】【傻狗】……

山田阳射:你昨晚对相泽做了什么?

山田阳射:他回到办公室后又睡着了

山田阳射:要节制一点啊,会死人的

山田阳射:[转发]性生活频繁的危害

山田阳射:[转发]中年人养生哲♂学

我:4次

我:不多

我:你的鞋,我放在你柜子里了

山田阳射:???

山田阳射:4次还不多???

山田阳射:你是魔鬼吗???

我:真不多

我:你可以去问袴田维

我:哈哈

我:开玩笑的

不过说起袴田维……

我想了想,去设置里打开手机定位共享——果然,他的设备还在,而且位置就在附近。

所以我当初把手机扔了……神cao作?登录同一个账号,还是连在一起……幸好能手动关上。

脑子一抽,我转发了那两篇性生活频繁的危害中年人养生哲♂学→袴田维。

袴田维:你出来,我们谈谈

什么叫乐极生悲,我差点心肌梗塞。

我:马上上课了

我:开玩笑的,不要这么认真

不过下一节课上语文,我思索了一下,决定翘掉,去把某些不得不处理的事解决掉。

——死柄木弔!

——敢花着我的钱打我?

——我要把你日的喵喵叫!!!

豪门

330

——校门外的世界是如此美好,连空气都格外甜美!成功逃课的我,又飞起来了!

难得心情这么好,我围着市内转了三圈,从天空往下看,人如米粒那么大,车子像小小的方块,连宽阔的马路都显得十分狭窄,人群来来往往,仿佛蚂蚁列队,无知无觉的移动着,像是困在了没有尽头的轮回世界。

轮回,何时才是尽头?

我停在目标酒店的楼顶,给波臧兄弟的联络人打电话——他们说这是一位可靠的女性,也是爱日的家臣,集团内xx部门的总监,但具体的职位信息我也不懂,就是随便听一听而已。

又过了好久,天台的门打开了,来者是一位身着灰色西装的女性,妆容精致得体,年纪大约50左右?尽管有些皱纹,但风姿绰约。

不过引起我关注的是她手上的包,电光蓝鳄鱼皮,十分醒目——百的mama也有一只这样的包包,据说很贵,好像能值一辆豪车。

这个女人非常有气势,看着她走过来,我头一次有了【被镇住】的感觉,只能眨眨眼,有点尴尬的觉得……嗯,我果然还是小孩子。

“我跟你的姥姥是朋友。”她说,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的身份和关系,“她是我见过的最有野心的人,也是我的主君。我不曾寻找你,因为她对自己的子嗣并不关心,只是必须把家族传承下去,这也是那位大人对她的命令。”

“这段话听起来很狗血。”

我看着她,她的目光是冰冷的,又似乎在我的身上寻找其他人的影子,但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了,我的相貌和母亲没有一丝相像。

豪门吗?我这才稍微有了点真实感。

话说回来,我对豪门的印象……除了电视剧,就只有百这种真·大小姐——出门车接车送,从来没坐过公交和地铁,每天都在学习,和家人出门玩约等于出国度假,逛街买买买必然是最高端的商场,那里面连一片苹果都比便利店里的一整个西瓜贵十倍……不过她很习惯。

我其实也还好,mama并没有限制我的消费,但是她会要求我解释我的开支,想要得到必须付出,金钱是她给予我的奖励,我需要无限的配合她,做一个乖巧又有脾气的孩子。

“永远不要贪朋友的便宜。”

她和我说,“除非你想失去她。”

她并不喜欢教育我,但偶尔也会说说。

“有来有往才是朋友,没有人是傻子,也没有人应该理所当然的爱着你——对吧?”

她某次喝醉了酒后说,还靠在男朋友怀里,挑起对方的下巴,“你也不行,谁都不行。”

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我喜欢和她反着做,最后却承认了她的话是对的……就比如说——我可以相信谁呢?我好像可以相信很多人,他们都很好,可是我只能相信自己。

“给我敌联盟的联系方式。”

我对这个女人下令道,她聪明又有阅历,经历过的事比我多一百倍,当然可以轻视我,但有些差距是天生的,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

这孩子……难道……不仅仅是洪的子嗣?!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女人忽然低下了头,冰冷的眼神里出现了慌乱,好在她穿的是平底鞋,稍微往后退半步并不显眼。

这样的气势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不怒自威,只是存在就足够引人注目,却又令人不敢细看,就算看到了也忘得很快,就好像身体受到了惊讶,大脑不敢记住那副画面一样。

是的,她明白了,原来洪她达成了目的,毕竟她总能做到常人无法完成之事,就算是那位大人,原来也难以抵抗她的魅力……

“我明白了。”她说,从包里拿出电脑,又后退了一步,“中介将在十分钟后联系我。”

这时我又想起一件事,“查一下雇佣兵荼毘现在的下落,过往出任务的频率,任务的种类,交友的情况,是否有情史。他是我的情人。”

雇佣兵荼毘?不就是那个……和霍克斯合作结果打了起来,把护送标的炸了的愣头青?

女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接话,“我知道他。”

嗯嗯嗯?我还以为我要听到大哥的情史了!结果却是……他任务失败,被扣留了???

“他和霍克斯被留置了,大概一周后放人。”

“谁留置的?”

“死秽八斋会的少当家,翻修师。”

我:……

真的假的?这么巧合?

331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尤其在我默认了我和治崎廻的关系后,这位名为小清叶子的成熟‘女士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十分钟后,我们居然聊起了男人……和私下里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件事是这样的:

最开始,治崎廻订购了一批价值2万美元的实验材料,但因为他没有本金,所以选择通过卖身(?)得到了20万美金贷款——PS一年后他需要连本带息的还我40万——然后这批价值2万的货,到了,却被荼毘和霍克斯损坏,于是他俩被治崎廻扣留,被迫帮后者赚钱,直到还清三倍货款——也就是6万美金。

PS,这6万里治崎廻可以拿到4万,剩下2万是秩序保证金,简而言之就是上交给我。

——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

平均一下,他俩一人要还3万,必须十天内还清,否则还会涨……他们该怎么办?

答案是暴力催债,每成功催回100万就能提成3万——看起来很简单啊,是不是?

但是他们帮谁催款呢?当然是帮我!因为我已经全面接管了家族账户,各种各样的数字每天都在增加或者减少,看的我头晕眼花……

小清叶子女士还特意查了查:荼毘已经成功催回了23万债款,100万目标只是时间问题,但霍克斯……目前只追回了2000块?

那个,霍克斯,你还是去卖握手卷吧。

还是那句话: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

小清叶子还给我普及了一下:“从地下平台借5万,一年后滚成20多万,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向我们借款的人大多都是穷途末路之徒,他们不介意高利率——合同写的明明白白。换句话说,他们借钱的时候就没想过还——【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但是我们总会有办法让他们还钱的,毕竟我们可不是慈善家啊。”

我惊呆了,怪不得呢,治崎廻啪啪啪结束后的第一个要求就是降利率,我那时不懂,让他去和波臧谈,波臧兄弟给了他一个【很低的】月利率,10%,又被他砍到了9%……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我现在只想把自己抓起来扔进洗衣机里,快速的滚动。

这已经不是在挣钱了,是在吃人!

我总算是明白了,袴田维为什么主动进修金融知识,甚至花费大量的时间与上层交际,因为敌人富可敌国——就藏在他的身边。

可惜mama她不关心家族事业,比起在高端宴会上与精英们聊金融投资,她更喜欢约上男人和小姐妹,一起追星蹦迪和唱歌。

百连地铁站口在哪都不知道,而我,出行在外全靠地铁公交、甚至自己走——车接车送,万一被人在车底贴炸药怎么办?

“荼毘已经完成83%了,中介说他刚攻克了一个特别难搞的家伙……真是后生可畏啊。”

小清叶子忽然笑着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有赞赏,但也有细微的可惜,“像他这样的人不多吗?”

“这个世界不缺天才。”她却回答。

我觉得她好像看透了我,又或者只是我表现得太明显……好吧,怪我,不该对着刚刚认识的女人八卦大哥的往事,显得小家子气。

“和大人说话真费劲。”

想到这里,我忽然不想和她客气了,干脆利落的吐槽道,“夸他就夸他呗,还要再损一嘴,直接说他是‘人中龙凤,凤毛麟角,百年不遇’不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听什么。”

是的,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我不想死,我就死不了,那我还怕什么?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可能,所以该害怕的不是我,而是那些明明杀不了我、还偏偏要与我做对的人。

“您还是太小了。”小清叶子说。

我决定与她拜拜,“给我敌联盟的地址,至于今天的谈话,我相信活人也可以保守秘密。”

小清叶子点点头,她明显感受到了压力,却还是强硬的挺直着腰,目光灼灼:

“最后一点,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您真的要与我们站在一起,带领我们走向复兴吗?”

天台上空间开阔,周围没有任何遮挡,太阳渐渐升高,变换的光线让人睁不开眼。

安静之中,无人说话,只听到风声飒飒。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小清叶子,直到她眼神渐变,神色出现退缩,才缓缓的开口道:

“我可不是一个尊敬长辈的人,如果某人想要求我做一件事,就必须对我证明她的价值,让我看看她是否有这个资格……你明白吗?”

小清叶子没有回答,于是我渐渐升高,从这样的角度看下去,她也只是一个瘦小的中年人而已,离不开地面,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于是我笑了,“你在想「年轻人很狂傲」对吧?但是你要学着适应。你要清楚,你可以看不上我,也可以不听我话,更可以背叛我或者出卖我,但是千万不要被我发现,否则……”

我转头瞥了一眼远处的楼顶,那里立着一只洁白的大理石天使,下一刻,热量贯穿而过,几十米外,整层楼顶消失不见,周围也陡然提升了温度,比最炎热的夏天还要guntang火热。

小清叶子后退了一步,异常快速的低下了头,右手抬起斜放在心脏处。

她就这样低着头说:“请您相信我,我的祖祖辈辈都是爱日的家臣,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我的姐妹,乃至我的丈夫和儿女,只要是还活着的家人都在为您工作,从未想过背叛。”

啪啪啪。我鼓着掌,笑了。

“真的吗?那简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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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叫

332

敌联盟的据点并不难找,是一家营业多年的酒吧,它只对熟客开放,又因为现在是上午,客人不多,总之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空阔的大厅内只有两个客人在安静的喝酒。

吧台前的男人我认识,他当时和死柄木站在一起,他拥有稀有的传送系个性,身材高瘦,穿着成套的黑色西装,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熊熊燃烧,像一团紫色的鬼火。

黑雾正在切柠檬,他抬起头,“您好……”

他愣住了,落下的水果刀差点切到手指。

我向他走过去,吧台前的圆椅子有点高,可能需要跳一下才能坐上去。于是我拿过桌上的立牌看了看,沉吟两秒,“请问您是?”

黑雾流下一滴冷汗,“无名小辈而已。”

这人明显没把我当敌人,也不打算攻击我,只是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十分震惊。

我把菜单推给他,“来一份死柄木弔。”

黑雾噎住了:“……这个不卖。”

沉默在安静中蔓延,我看向吧台后的座钟,几秒钟过去,男人也做出了决定。

他洗了洗手,又拿出纸巾仔细擦了擦,正了正衣服领子,才打开门走出来。

“我是黑雾……请跟我来。”

他侧过身,胳膊指着另一道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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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原著设定黑雾是脑无,因为某些原因,我没继续看漫画,就继续把他当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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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有很多包间,我跟着黑雾左拐右拐,绕了一整圈,才在一间房前停下脚步,这间屋子还有门牌,标着:「闲人止步」

“只有这间有窗户。”黑雾小声解释。

“哒哒哒,”他抬起胳膊,敲了三下。

“进。”里面传来死柄木弔的声音。

“死柄木,有人找你。”黑雾说。

“不见。”他说,没有丝毫犹豫。

很好,我调整了一下表情,跟在黑雾背后走进屋,一开门就闻到了泡面的味道。

屋内摆设很正常,我先环视了一周,才看向死柄木弔,他则反应剧烈,一下子睁大了眼,并“腾”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是你!!!”他喊道,“黑雾!!!你怎么能……?!!”

但是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反手就把黑雾推了出去,顺手一拧门锁,“咔嚓”,锁上。

我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解开外套,慢条斯理的挂到衣架上,脱掉鞋,又脱下裤。

“……你要……干什么……?”

死柄木弔呆滞了半分钟才问。

“你猜?”我依旧笑着问。

也是绝了,裤子脱到一半我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山田阳射的内‘裤,因为他的这条裤子比较弹,解除个性后也能穿,我就没换下来。

……有点刺激。我顿了顿,继续若无其事的进行下一步,弯下腰,脱掉袜子。

“看到我活蹦乱跳,你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死了,正插着管躺在医院里?”

我笑着问,语气调侃,但绝对带着嘲讽。

死柄木弔脸色一变,他是典型的受不得刺激的类型,但是面对现在的情况,却也只能哑口无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都懵了,杀意荡然无存,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光光溜溜的某人十分熟练的往前一坐,爬上了他的床,手一伸就把他摁倒了。

……为什么……怎么回事……???

死柄木弔没想明白,直到胳膊和腿都被压在床上,他佛山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们已经是敌人了,为什么她还能正大光明的闯入这里,还理所当然的……?

想起之前的事,死柄木弔忽然怒了,他面带厌恶的一歪脸,直直的躲过了差点印在他嘴唇上的吻,“这不是未来的英雄吗?真有意思,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是准备反悔了吗?”

好在我从没指望过死柄木弔会道歉,也懒得听那种话——算了,多说无益,直接上吧。

该怎么说呢?就是给他个教训,最好让他以后看到我就腰疼,一走路就左右脚打飘。

“弔哥,出门在外,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说,强行掰过死柄木弔的脸,看着他猩红色的眼睛——杀气?可我真的不害怕这个。

“明明说好了互不干涉,我也懒得管你,欧尔麦特也好,又或者谁谁谁也好,你杀了他们,他们也会杀了你,这是物竞天择——但是和我没关系,我也没要求你陪我一起当英雄……不如这样吧,你学一声猫叫,我就原谅你。”

我大概拥有一种名为‘气死人’的天赋,不仅能把袴田维气到失去理智,还能把死柄木弔气到失去表情,不过我自己反而很高兴,咯咯笑了两声就亲下去了,一点也不温柔的塞住了死柄木弔的嘴,把他吻的喘不过气,一直挣扎。

男人么,只要下面爽了,哪还会记得自己为什么生气,我摸向死柄木弔的衣摆,他的睡衣非常宽松,一把掀起后露‘出了精瘦的胸腹,被我顺着敏‘感带摸了一遍后,不仅眼神涣散、心跳加速,甚至连呼吸也重了两度。

死柄木弔的身上有些伤口,十分细微,还没有愈合,被我看在眼里却没什么心疼的感觉,只是用手指一抚,像吸血鬼一样顺着吮吸。

“唔……唔……啊哈……”

一时间,死柄木弔的身体又痛又痒,但是下‘身又被仔细的安抚着,如此双标的待遇让他强烈的颤抖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从喉咙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真是色‘情啊,弔。”我亲吻着死柄木弔的身体,低声说,他真的很瘦,皮肤苍白,血管都是冰蓝色的,但是从血管里流出来的血液却是暗红的,仿佛略带腥味的金属。

死柄木弔不会因为这种话动怒,因为他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他的身体蒙上了一层薄红,想翻身直接进入正题,却没能成功。

“除非你叫出来,否则我不会停下。”

我笑着咬住死柄木弔的下嘴唇,把个性送进他的体内,他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体弹跳了一下,下半‘身夸张的一涨,猛的顶起了裤子射‘了出来,但还没等他发出任何声音,就是第二波,然后是第三波……直到他浑身抽搐,泪流满面,眼睛翻白,全身热的像一块铁,隔着裤子都冒出一片白色的粘液后,我才松开他,让他发出迟到的“啊啊啊噢噢噢”高昂大喊。

“哦……哦……不……”

咦?我这是觉醒了什么样的恶趣味?

我静静的等待着死柄木弔清醒,在他的腹部画着圈,哪怕他还昏迷着身体都会颤抖,然后拉下他的裤子,握住那终于弹跳出来的软软的紫红色物体,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不……”

死柄木弔忽然清醒了,他下意识的哭了,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实际上,他昨天晚上还在想,只要爱日惜力没死就一定会来找他算账,他要想办法把她抓住,锁上链子关在屋子里,然后对她这样那样,直到她答应加入他们为止,实在不行再把她杀掉——就算杀不掉她,最不济,他也可以叫出脑无和她打个天昏地暗,实在不行就向老师求助,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没空想这些了,因为太爽了,他不想思考了,只想一直爽,哪怕世界天旋地转,他也想继续,他没法失去这种快乐,他必须继续,否则他就死了,因为他知道她还能让他更舒服,他知道,少女的那里是软的是滑的,陷入进去能让他融化。紧紧的吸附,再配上不断冲击的力量,能让他爽的忘乎所以……什么?计划?计划是什么……?

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影响计划……是的,只是几十分钟而已,一点也不影响……哪怕等做完了再翻脸也不迟,不如就先这样……一切等爽完了再说……噢!噢!死了!他又要死了!

死柄木弔陷入了无脑的狂欢,他太容易解放自己了,不管是舒服到哭泣惨叫还是呻‘吟大吼,哪怕被调整成跪姿都不会感到难堪,哪怕门外可能有人在听——他已经把黑雾忘了。

“想要吗?学一声猫叫我就给你。”

我觉得我真的是太坏了,但这样玩真的让人心神愉悦——就算强撑着不开口又能怎样呢?我漫不经心的想——反正他撑不过五秒。

我抱着死柄木的头,坐在他的身上很缓慢的动着,舒服不是目的,主要是让他的一部分留在我的体内,方便我输送能量,现在死柄木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一方面失去了理智,一方面却又格外依赖、格外狂热的蹭着我,哪怕他视野模糊、瞳孔根本对不上焦,也要看着我,喉咙嘶哑着“喵喵”的叫个不停……

因为他不喵喵叫我就给他断粮,来回虐几次他就习惯了,甚至都不“啊”了,直接用“喵”做了替代……总之,他长了记性,学的很快。

真的,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好傻啊,明明这么简单就可以让男人听话,却被袴田维管的像个粽子、被相泽消太拒绝无数次、被山田阳射不咸不淡的吊在半空中仿佛一个傻子。

……但是,嗯,这似乎与我心中甜甜的恋爱不太相符?比起养只人形猫,我好像更喜欢那种手拉着手、一起逛街看电影的正常恋爱……

“所以以后要听话啊,弔。”我说,把他的头发往后拨去,絮絮叨叨,“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多喝热水,不要吃方便面,你却总是不听。”

死柄木弔则回以一串急迫的猫叫。

我想起治崎廻,这么一对比,那家伙的洁癖也真是厉害,不过这也让我认识到了金钱的魅力——能让治崎战胜洁癖、对我笑脸相迎。

就在这时,墙上的可视电话响了,这声音仿佛魔咒,让我心中猛的一震,也让死柄木弔猛的一顿,他大力挣扎了起来,但此刻挣扎已为时已晚,屏幕上乱码飘过,黑白的画面中,主人公是个坐轮椅的男人,被仪器遮着头。

遮着头也不行!我迅速钻进被窝,又把死柄木弔拉出来,十分乖巧(?)得坐在床上,看向某个终于出现的家伙——是的,我就知道他会出现,因为那个叫黑雾的不会任由我把死柄木弔玩死,他一定会通知众吾!

“爱日惜力,”一开头,这个男人语气平稳的叫出了我的名字,“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我摸了摸死柄木弔,他气息微弱,身体也慢慢由热转凉,但还活着,刚刚的挣扎是他最后的力气,我断掉个性后,他下一刻就昏迷了。

“可他差点把我杀掉。”我抱着死柄木弔,用略带不满的撒娇语气说,“四打一,这是人干的事么?明明我们是这么亲密的关系……”

“他是个好孩子。”众吾说。

“我也是个好孩子。”我说。

众吾闻言沉默了半秒,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呛他了,除了博士。但是博士一般是话中有话,爱日惜力的顶嘴却是实话实说……很有意思。

“你也是个好孩子。”

于是他点点头,认同道。

“是吗,”我忽然灵机一动,哪怕明知道他看不见,也坐直了身体,向前靠了靠,“那~~好孩子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

众吾没有思考,“你想要什么?”

我也没有思考,“陪我出去玩一次?我还记得小时候你陪我玩呢……我还去找过你,一直非常怀念那个感觉。时间和地点你定,在今年,在我们两个任何一方死亡之前……怎么样?”

众吾的关注点却并不一样。

“你觉得我会死?”他似乎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会输?”他还特意又问了一句。

可我不想回答这种白痴问题,“谁都会死,我觉不觉得又有什么用,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自己找死,早点杀了欧尔麦特不就全结束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非要一直留着他……”

众吾唯我这次沉吟了很久。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英雄方。”

他问道,“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

我只觉得和他说话真费劲,为什么他总是猜的那么准?关键是,我还没法反驳,因为他好像证据确凿、且毫不在意的样子。

“哦,除非你答应我陪我玩。”我说。

“好的,可以。”他同意。

“最开始因为生活,”我说了实话,“现在是因为梦想,我想当个好人,就是这么简单。”

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众吾点了点头。

“那么,等我能行动了,会联系你的。”

他说,然后屏幕就闪烁了两下,熄灭了。

我则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陷入了呆滞——

“死柄木弔呢?难道你把他忘了??我特么还想拿他威胁你呢……你倒是给我回来啊!!!”

一直在偷听的黑雾:……

——你就放过那个猫……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