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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舟在云间穿行进一日,下方山水地形变幻,逍遥派一行修士可用修炼代替睡觉。但若是论起养神,依旧是睡觉效果最佳。因着心中安定,白蘅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哪怕是韩意之在她腿间挑弄许久,而后侧着分开她的双腿将性器送进去,也没有让她醒过来。他温柔轻缓的抽送,反而为她编织了一个柔软香甜的梦境,让她在睡梦中也舒服的轻声哼哼着,搂着韩意之配合他的进退。“呀……要到了……表哥……韩郎……蘅儿要到了……唔啊!”“蘅儿怎么知道是表哥?”性器穿刺进zigong,将憋了五日的存货交代在她身体里,韩意之在她耳边轻问。白蘅在高潮的冲击下醒来,本就有几分迷迷糊糊的,一晃眼竟有些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表哥还是舅舅,只搂着他将唇瓣送了上去。意识在缠缠绵绵的亲吻时渐渐回笼,也辨识清了此刻正卖力cao干她的男人是谁。不过好像也没区别,不管是舅舅还是表哥,舒服就对了……白蘅这么想着,也热情的回应起来。舌尖纠缠,津液交换,两人都致力于吮吸对方口中的水液,又相互搂抱着抚摸对方的躯体,气氛越发的升温。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因着她小腹已微微隆起,他也不敢压着她,索性跪趴在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搭在身侧,性器重新挺入rouxue里。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复而去温柔的亲吻她的面颊,手也摸索到两人交合处,轻轻重重的抚弄她的yinhe。方从高潮中褪下来的女体正是敏感时,被他这么一摸,白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胡乱的扒拉着韩意之的后背。“表哥……你快动动……大roubang快插插蘅儿的小逼……”“嘶……”韩意之被她有力的吸夹几乎抽掉了魂,欲念越盛,“蘅儿……你真是……”他用力往她花心处一撞,而后抵在那处不依不饶的碾磨,薄唇贴在她耳边亲吻喃呢:“真是越来越sao了……”白蘅娇娇软软的媚叫,连轻哼的鼻音都勾人魂魄:“嗯啊……舅舅说……蘅儿是他的小yin娃嘛……”“蘅儿是舅舅的小yin娃,是表哥的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追问。他不动,她就抬臀往上顶,舒服得哼哼着:“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嘛……韩郎~你快动一动……”韩意之实在是吃不住这妖精,性器退到xue口处快速顶弄三五下又一下惯入深处,让她欢愉的同时也取悦了自己。遂又掐住她的下巴,凤眼含笑带风流:“我是那进京赶考穷书生……路过深山正愁无路可走……忽遇一庄园闻得佳人调笑……”白蘅迎合着他的抽插,柔软的小手在他乳尖上磋磨:“公子明知深山多妖魅,却不得不扣门投宿……开门的是个绝色的小娘子……”“书生便想,如此绝色,便是妖魅也值了……半夜时果然闻见一股幽香,勾着他推了小娘子的门,上了小娘子的床,剥了小娘子的衣,插了小娘子的xue……才知世间竟有此等销魂事……”小娘子,本公子干得你爽不爽?(韩意之,高H)那本该用来吟诗作赋的嗓音,此刻说起yin词浪语来也不违和。他便含笑叙述,边用力凿开花茎,非要往她花心深处钻。白蘅被他磨得泪水儿都流出来了,娇弱可怜的轻叹:“公子这roubang又粗又长,入了奴家的xue儿,可是要磨死奴家了……奴家夫君外出已久,身子空旷久了,经不住这般磋磨,公子可怜惜些吧……”“本公子瞧着你这浪荡模样,可不像是矿久了的……”guitou钻入宫口,韩意之仰头粗喘,低头看怀中的娇人儿时更带迷恋,“说……你这小荡妇究竟旷了有多久了?”白蘅委屈巴巴的眨眼:“旷了有五个时辰了……”“是够久了,看来本公子今儿得喂饱你个小娘子,省得你又去勾引别人……”他费力将性器拔出,将她的臀儿抬高些腿儿分开些,又用力一贯到底。这下宛如利剑破开深渊,一路开山破石直插入zigong,便听身下姑娘幼猫般哭喊起来。“公子……公子可弄死奴家了……公子喂饱奴家吧……精儿水儿都灌给奴家……”“嗯哼……小sao货……小妖精……本公子今儿cao死你,也算是除魔卫道了……”男人嘴里发狠,胯下也不客气,roubang在花xue里挺入拔出,带起yin水飞溅。“嗯啊……好大好胀……公子是要用roubang子插死奴家吗……好爽啊……公子好厉害……快干死奴家吧……”姑娘也不是善茬,提臀迎合,花xue吸夹,嘴里yin浪的话语不停。韩意之被激得性器都越发胀痛了几分,越发卖力的cao干起来,同时心里又爱又恨。爱的是meimei在床上这sao浪的模样,最是让男人性欲勃发,七分欲也涨成了十二分。恨的是这调教不是出自他之手,而是他爹那老不羞的手笔。都说雁过留痕,他爹哪怕只要了蘅儿三五次,留下的影响却是磨灭不掉的,润物细无声般告诉所有后来者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心情越复杂,性欲却不减反增,将她顶送上高潮后,瞧着姑娘早已完全睡醒了,索性将她拉下床来,让她弯腰抚着床沿站立。而他爱不释手的揉虐她的臀瓣,又蹲下身去仰头含住她的花xue舔弄,带她娇泣求饶,方才抚着性器插进水淋淋的rouxue里去,任由温暖的媚rou将他包裹。“小娘子,本公子干得你爽不爽……嗯?”他一边捧着她的臀瓣大力cao干,一边一本正经的质问。“爽……公子cao得奴家舒服死了……哎呀……公子入得太深了……”被roubang驯服的小娘子软糯糯的哭泣。“比起你夫君如何?”“公子cao得奴家魂儿都丢了……公子就是奴家的夫君呀……夫君……阿郎……用力呀……快些cao奴家呀……”男人哪里经得住绝色美人的这般请求,饶是风流公子也成了yin徒色鬼。“真sao!”狠心往她臀上拍了两巴掌,见她果然如延年说的愈发兴奋,男人暗骂了一句粗话,再是耐不住理智。双手一路上移,狠狠揉捏着挺立的双乳,韩意之连话也不再多言,只一心狠狠cao干胯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