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跟踪狂(h)
九、跟踪狂(h)
吴念最近一直在为了一件事烦恼。 往常九点下晚自习后到学校宿舍十点半关灯前的一个半小时都是她一个人的自由时间,用来发泄平时压抑的心情,可这舒服的个人空间却被一个人侵入了。 她静悄悄地蹲立在放废弃篮球筐的铁架顶上,冷眼看着不算大的体育用品室门口那个黑黢黢的人影探头探脑往里看。 这个用来堆体育垃圾的体育用品室藏在学校用来撑门面的大讲堂地下室最里间,大讲堂除了国庆表演平时基本无人问津,她能发现这个地方还要得益于她热爱窥私的本能,虽然她能发现别人当然也有可能发现,但是这个人好像跟了她很久了。 前几天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有哪里不对,明明空荡荡的大讲堂为什么会有两个不同的脚步声,她一停下那个脚步声也跟着停下,虽然步伐非常接近,但地下室过道里亮的过于久的声控灯出卖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意识到这一点,她非但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吴念的呼吸轻的像某种猫科动物,借着地下室一小半露出地面的天窗里透进来的月光,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腿上的肌rou在兴奋地抽搐。 那人走近了更近了,在稀薄的月光下露出半张脸,一双忐忑的眼睛意外的明亮。 是那家伙啊。 她松懈下来,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青春期少男少女荷尔蒙乱飞之下的无意义事件。吴念不是不懂朋友那些挤眉弄眼背后代表的含义,只是觉得无趣。性压抑教育下穷极无聊的小屁孩们用来派遣寂寞的短暂性激素失调,跟他们交流还不如多做几套物理周报。 对于下面那个家伙,她的印象也不过就比其他的小屁孩多了一个抠门,是的,她别的不记,仇是会记到骨灰盒里去的。那个二年级不给她分糖吃的王志远,就是她对他所有的印象,即使他们同班近十年。 他的脚步有意放的很轻,如果不是她一直盯着看还真不好把握他的动向。 看来是老手了,吴念思绪乱飞,他跟着她想干什么,以前跟过别人吗,要不要把那个东西在他身上先试用一下 转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他失望地垂头,忽然自暴自弃地蹲了下去一阵挠头:我是傻子吧,这也能跟丢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又窄小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说着,他干脆靠着架子坐了下来,这一靠架子上的灰扑扑簌簌往下落,把他呛的一个大喷嚏连着一个,恰好在抬头的间隙看到天花板上一双映着暗光的眼睛,吓得头又磕到了铁架的层板:鬼、鬼啊! 既然被发现了,也没有必要藏着了,吴念抓着天窗的格栅从架子顶端荡了下来,一脚踩在跟踪狂的肚子上,看着他又怕又疼的模样笑了:怕鬼还敢跟踪? 发现是自己跟踪的对象,他慌了,被踩着又不敢动,只能支支吾吾: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还没说完又被踩的更重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肯定青了一块。 不是故意的?昨天我就发现了,你难道还能两次不是故意的大晚上跟着我到这种鬼地方来?你什么意思王志远,是单纯的变态还是强jian犯?白天你跟就跟吧,晚上还敢跟,你想干什么啊? 少年被强jian犯的大帽子盖下来唬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我只是他想要解释,又不敢说出来,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你、记得我的名字啊受宠若惊的语气中含着一分暗喜。 吴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所以是单纯的变态,就喜欢跟踪别人是吧,以前你还跟踪过谁?一副盘问犯人的姿态。 少年连忙摇头:不、不是,只有你 哇哦,真痴情,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吗,还是说,你们男生表达喜欢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自以为隐藏地很好的感情被喜欢的人当面毫不留情赤裸裸地揭开,还是以这样残忍的语调,他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说起,一时忘了羞涩乞求地抬眼看向她,漆黑的瞳在月色下闪出几分水光。 哈,居然哭了,太弱了吧。吴念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要是狡辩她非得再踹几脚不可,但是把人逼哭就一下子失去了兴趣,松开脚,却不小心踩到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你这个家伙,这种情况下也能发情啊。 啧,男人,真是各种意义上低劣的生物。 那双闪着水光的狗狗眼看起来更委屈了,好像被欺负了一样,真让人心烦,明明自己才是被跟踪的那个,他在委屈什么啊? 眼看自己要被喜欢的人误会成什么奇怪癖好的变态了,王志远羞愤欲死地把腿夹起来掩饰中间的异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是刚好路过cao场看到你走到这边来,一时好奇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其实他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和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就算接触面只是她的鞋底、对他来说也足够 哦,所以你不是变态,那就是你喜欢我咯。 又一记直球,打的他又开始结结巴巴:啊、我、我你 虽然这不是他脑海中排练过一万次的理想告白场所,但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得不说了,少年红着脸点头。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能告白成功的机会比地球原地爆炸还渺茫,但心底还有点隐秘的期待,于是偷偷瞄了瞄面前的少女。 她背着光看不清楚表情,像是在思索。 吴念确实在思索,却和少年脑海中上演的满是粉红泡泡的偶像剧不同,她在考虑要不要灭口。 这几天她来这应该也没干什么吧最多被人看见打打沙袋,似乎也不算出格?但是她不想影响自己在老师同学们心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艺少女形象,所以还是把这家伙做掉算了,反正应该也没人看见他过来吧不行,太冒险了,万一还有人知道她平时会来这里呢,她可不能让这点小事耽误了正事。 心思电转之间,心脏怦怦直跳的少年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在高压线上走了一遭。 喂,王志远,你有多喜欢我?少女忽然蹲下,脸上露出和平时一样的微笑,她的五官其实很凌厉,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凶,因为常年笑着才中和了些许攻击性,少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打在自己的脖子上,本来快压下去的某处一下立起了旗杆,喜欢到愿意为我去死吗? 情窦初开又精虫上脑的少年这种时候还能有多少理智,他只当她说的是一般电视剧里女生让男生赌咒我和你妈掉河里先救我这样的玩笑话,顿时点头如捣蒜,以为自己有机会了。不过按他现在的激动心情,即使吴念让他马上去跳楼恐怕也没有不乐意的。 所以,我让你为我坐牢你也愿意咯?少女的脸挨得更近了,贴着他的鼻尖,上翘的桃花眼中是不掩饰的恶意。 我愿意!他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她说的似乎不是玩笑,但依然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视线中那双唇越来越近,几乎快贴上了他的,却突然撤开了。 哼,开玩笑而已,你不会真觉得我要亲你吧? 少年气都快憋没了,这时才好不容易喘上气,心中郁郁却不敢对她表现出来。 把他的敢怒不敢言看在眼里,吴念忽然扔出一个炸弹:不过,作为让你闭嘴的代价,我可以帮你解决你裆里的那玩意。 他俊秀中尚带着青涩的脸上出现了几秒钟的空白,大脑整个宕机,任吴念用穿着练功薄底鞋的脚探进他的腿间拉下了他的校服裤。 灰色内裤下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rou物,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本钱倒是不俗,硬度嘛隔着练功鞋薄薄几层帆布也能感觉到的强烈存在感,倒是让她少了一点嫌弃,当然,只有一点。 本来就硬的快要炸掉的yinjing被心上人一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摇头晃脑地吐出一丝前精濡湿了内裤。 唔少年抬头惊诧万分,终于反应了过来,但眼前这一幕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让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任由吴念抬脚把他的内裤扒到了腿根,那根精神十足的yinjing便耀武扬威地跳出来与她的鞋尖打了个招呼。 rou色的茎身与颜色略深的guitou昂扬翘起,在她的脚底下兴致勃勃地跳动,拥有隔着鞋底都能感受到的灼热。踩起来意外地很舒服,吴念玩心大起,脚跟踩在少年柔软的yinnang上时轻时重地碾压,眼看脚下的roubang激动地快要吐出水来,她突然用脚尖堵住了他的铃口。 啊被喜欢的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私处,这种快感让他大脑充血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期盼着此刻主宰自己的神明良心发现,于是又露出了那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 吴念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做S的潜质,这种主宰他人意志的感觉确实不错,就快赶上毁灭他人的意志那么好玩了。她重重地踩了下去,看着少年由无助变成痛苦,又轻轻地用足弓绕着他的茎身撸动几下,还在想用该用什么别的方式折磨折磨他呢,少年居然就这么射在了她的脚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星星点点溅在紫色的练功鞋上,射的最多的地方是她的脚背,黏糊糊的一大团都粘到rou上了,触感温热湿黏一点也不舒服。 好恶心。少女一脸嫌恶地要抽回脚,却被少年抓住脚踝不假思索舔了上去,脚背的皮肤一阵湿热,粗粝的舌面卷过留下更加古怪的触感,像鼻涕虫爬过似的,她不可思议地喝骂道,你有病吧! 少年舔上去的时候根本没过脑子,只是看到她嫌弃的神色就自觉这么做了,当舌头和少女温热的肌肤接触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可不想停下来。 就算被骂了,也还是好好地舔完了所有的jingye,包括鞋尖上的那些。 自己的jingye里有她的味道。 光是这么想着,就又要硬起来了。 被恶心够呛的吴念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直接把脚上的练功鞋脱下来扔掉,换上过来时穿的运动鞋准备走,想了想又停下来拿出手机开闪光灯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 如果我在外面听见什么不该传出去的谣言,这张照片会贴遍学校的每一个公告栏。她边说边把手机屏幕上yinjing半软一脸茫然的男生往他脸上扫,威胁之意明显,然后拍拍屁股把他甩在体育用品室自己走了。 被抛下的王志远低头愣了半天,脸上慢慢涌上一大片潮红。 他看到了扔在地上卷成一团的练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