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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理(高h)

    

连理(高h)



    且说喻俏误拘人魂后,为避天道反噬,冒险入梦境追魂,直要设法搅弄陆雪名心绪,叫他在生欢死苦中惊梦回魂。

    她向来玩心重又胆大包天,但此番对陆雪名受难之事心中有愧,颇老实地选了最稳妥的路子:扮其慈母想她一个未采精过的小女郎,为了救人,平白给人做妈,已是十分让步。她哪里想到,做陆雪名的妈倒是享艳福的。

    初入梦境,喻俏就被陆筠不由分说地拖上床去,要行房事这倒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也不知是文王印的梦境太逼真,还是陆雪名此人sao到梦见父母敦伦

    无论如何,夫妻行房再寻常不过,喻俏选定这有夫之妇的身份,一时是骑虎难下。何况她色心难抑,被陆筠亲得晕晕涨涨的,半推半就地跟着上了床。

    梦中五感弱于现实,喻俏却仍被陆筠伺候得高潮迭起旁的不消说,光他顶着陆雪名那张平日里不近人情的脸,埋在喻俏腿心痴痴舔弄,就能叫她心头翻涌出诡异的爽快

    月色昏昏银烛微晕,拢合的香帐里自成一小世界。绣褥堆厚,脂玉捏成的美人陷在其中,她双腿被轻撑开,架在男人宽肩上,圆臀修腿,软软空悬。

    男人唇舌叩问,美人吟哦不止,玉腿间粉蚌初开,微敞仙人府门。不多时,芙蓉帐里香吟气喘,水声潺潺。

    喻俏被剥个干净,陆筠内里裸着,却还潦草外披一件袒胸露体的蝉翼麻衫。他赤着下身硬挺巨硕的阳物,跪伏在喻俏腿间舔得尽兴,好半天才罢休,伸舌将那腥甜处飞漱悬泉都勾进嘴里。

    喻俏已在他唇舌下小死两回,此刻香汗淋淋,满面潮红,喘得气不匀声。

    见美人情潮已盛,陆筠缠身上前,一面吮她耳垂,一面用拇指扪在她肥软雪胸上,拨弄粉嘟嘟两粒小荷尖尖角。

    他在她耳边吹着气,用陆雪名一般无二的声音,sao里sao气地低声求欢:卿卿,疼一疼我。

    喻俏还在高潮余韵里失神,陆筠只当她默认,他微凉的指尖滑进她腿心,在水淋淋的蚌rou缝隙里划弄。阴合的rou户,裹着那根蠢蠢欲动的修长手指,rou户里的xue眼缠绵又矛盾在手指钻入时,绵绵软rou都是蚀骨的微阻,在手指拔出时,层层微阻又化为销魂的吮吸。

    陆筠用手指略搅弄了密实水润的xue眼儿,就当扩张过,而后迫不及待地起身将涨痛的rou根,挺进那神仙境里。

    只是水滑花腻,rou根又太巨硕,那昂扬的guitou,使劲顶杀进去,不过进个端头,又几次三番被推出门外。他急色地挺腰,撞那门户,空激起一阵啪啪响声,硬棍似的阳物勾挂着xue眼里涌出的yin水,牵拉成丝滴落在床,却是过门难入。

    陆筠色令智昏,一时无计可施,只得低声在喻俏耳边求饶着:好卿卿,好妻主,略松松为夫的jiba,实是涨得捱不住了

    喻俏对阳具纳入yindao的采精式,本就十分陌生。她正有些无措,被陆筠的粗话惹得失笑出声,反而镇定下来,渐平了喘息。

    这孽根无用,生过孩儿的妇人也入不进,倒嫌我不松。她说着尖着手指狠掐他腰,笑话他:你入不进,便睡吧,自有旁人入得

    她正说着,未防陆筠已撩高她一条腿,手扶着roubang,瞬间狠刺进那粉融融漏洞。

    他硬顶着不动,生怕又被挤出去,红着眼笑道:小yin妇,这一根还没喂饱,倒去想三梦四了

    喻俏梦中既扮人母,自然不是处子身,她有恃无恐,谁知冷不防被他rou刃刺得涨痛,轻叫出声,只觉下身饱得再合不拢。

    原来这便是交合采精,她心中郁闷,不过那guitou边棱处能刮出一些些酥麻爽意罢了,剩下全是撑涨过头的痛,哪里比得上阴珠被舔时的快感?

    她在这结合里没尝到甜头,又被那巨硕阳物插在深处,涨得岔着腿动弹不得,越想越觉得委屈谁爱管什么天道反噬、什么陆雪名的生死,早知道入梦还要被迫采精,早知道采精便是这样痛又不爽快,她才不要委曲求全、费心做戏与人行房

    陆筠见这娇娇儿,双眼迷蒙、扁嘴欲泣,连忙吻她泪眼哄她:好卿卿,莫哭莫哭,怪为夫莽撞了,为夫且小心动一动。

    他进得艰难,生怕阳物滑出去,又怕伤了美人,压着yuhuo缓缓抽动起来。每每只撤出分毫便又往里顶弄,如此往复,片刻后,大半根rou棍都挤进xue眼里。

    销魂神仙境,湿软yin滑,绵韧惑人,rou棍纳入其中,陆筠错觉一身骨髓都要被那妙处吸了去。此间滋味,便是真仙也克制得住,他哪里顾得上再哄人,腰上渐渐加速挺弄,在花心处的软腻活rou上钻撞不止。

    喻俏被他动作分了心,在rou棍冲撞中渐渐觉出点爽快。她也不懂什么端庄矜持,咿咿呀呀地浪叫出声。

    陆筠cao得狠了,他guntang的体温炙烤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叫她烧得小脸红红,颠作浪尖一叶小船,雪乳摇摇,香臀颤颤,粉蚌翻出嫩rou,腿间泄成yin河。

    陆筠见她面上没了委屈,只剩爽快,忍不住拿浪话调笑她:小yin妇面上不哭,腿间这泪眼儿,倒哭得止不住了?他嘴上说话,腰上动作却不停,一阵狠撞接一阵钻磨,愈是感知花阴里蜜rou痉挛,愈是发狠地cao干不止。

    你你只管入,哪儿那么多话啊喻俏也忘了什么扮人娘演人妻,被cao得昏头便露出本性,语甚嚣张,浑身使不上力,便还是拿手去掐他腰。

    陆筠只当她羞臊,愈爱调笑她:儿郎都生过一个,说些助兴话儿,怎么还臊起来了方才不还说这小嫩屄,要叫旁人jiba入么?陆筠抱着她腰,将她颠翻个面跪在软褥上,索性为夫将这小屄cao松软些,免得旁人jiba入时不知轻重,倒cao痛了卿卿的小屄

    真sao啊,大寨里也少有这么sao的男人,喻俏一面失神地被他摆弄,一面胡思乱想。

    跪姿叫喻俏细腰肥臀的比例,更显得惊人。陆筠在yinxue里绞着的孽根,被眼前美景刺激得青筋直跳,他折腰探手把住美人坠摇摇的一对肥乳,缓缓动了腰:好卿卿,再与为夫生个孩儿

    这样意乱情迷,说什么话也寻常,喻俏被cao得乱叫,哪里来得及深想。

    满室里,只听得花帐香床摇摇,响了一夜。

    春情溢漫,腻云情密,一枝滟蜡射彩,满帐花事翻香,月下连理树错叶交枝,根嵌梢合。

    这rou还算香吗?不知道合不合大家胃口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