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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h)

    

医院(h)



    祁亦言沉默了会,才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一旁接水。陶哓哓扶着床坐起,把手缩回来,低头就看到,白皙的手腕已经有一道红痕。

    她瞪了眼那精瘦的背影,却又很快把视线挪回来,这人太可怕了。

    她牢牢裹着被子环顾四周,看装饰是医院的VIP病房,在这种资源紧张的情况下,竟还能住这么好的病房。她不由啧啧嘴,心里感慨,金钱真是万恶之源,不过又该死诱人。

    胡思乱想之际,眼前递来一个杯子,陶哓哓怯怯接过,头都没敢抬一眼,低头喝水。

    温热的水下肚,却没能安抚那慌乱的心,重逢来得猝不及防,她真没想好怎么处理这场面。

    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十分清晰,她有些小尴尬。

    还要?

    陶哓哓摇摇头,握着杯子她望着他说:我想回去了。

    祁亦言意外的没有反对,拿过一旁的外套,很温柔的披在她身上。陶哓哓自然是不敢拒绝的,她又不是傻。

    可是当走出医院,陶哓哓抬头看着那黑不溜秋的天,后知后觉,这,三更半夜的,她出院干嘛?

    那个,祁亦言,病房是付了钱的对吧?

    祁亦言转身,点头,恩。

    那,要不我还是回去躺吧,头有点晕。再说,浪费钱会遭天谴的。

    陶哓哓主要是想到,按照她所理解的祁亦言,送她回去吧,肯定不会只送到楼下。这月黑风高夜,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再说医院VIP病房的床挺软,还有空调,而且人来人往,他也不敢怎么着她。等明天早上回去了,她溜快点就行了。想到这,不由被自己的聪明机智所折服。

    面上陶哓哓不敢表露出任何的心思,微仰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祁亦言眼梢弯了弯,温柔的眸光四溢。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拢了拢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那漂亮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好。

    在看到他满脸春光时,陶哓哓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身体僵硬,被他拥着又回到病房。

    VIP病房确实比起一般的病房空出很多,但是,也不可能大到哪里去。就比如,这床,陶哓哓看着很是郁闷。

    祁亦言自顾帮她把外套脱下放在一旁,公主抱轻柔的把她放在病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一侧,陶哓哓才反应过来。

    两人都侧着身子,她被他揽在他臂弯里,干净熟悉的气息在她周围环绕。本来是一副很和谐温馨的画面,前提如果他们是男女朋友,如果,祁亦言的手没有乱放。

    陶哓哓的脸又红又烫,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还想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一起。

    祁亦言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夏天天热,陶哓哓就穿了个T恤和热裤,这会倒是方便了某人。

    他轻而易举的就入侵的她的上半身,内衣的扣子松垮垮的还搭着一扣,就是不全部解开。灵活的手掌从T恤的下摆进入,手指冰冰凉凉的,激起一阵阵激灵。

    手掌在她内衣边缘打转,描摹着内衣的形状。夏天天气热,陶哓哓的内衣买的是薄款的,当他的手掌罩住时,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内衣被推开,白嫩的乳rou被他握在手间,当他弯起食指,指甲刮过乳尖时,陶哓哓身体颤了下。

    脸憋得通红,眼角挤出一滴泪,身下湿淋淋的,粘得内裤难受。她紧紧合并双腿,深怕被他看出。

    可祁亦言太过熟悉,他手掌向下,在肚脐处打转,慢慢滑下,陶哓哓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手。

    终于,忍不住眼角挤出一滴泪,陶哓哓喘息了会,喃喃说:祁亦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

    你敢把下半句说出来试试。

    一阵压抑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陶哓哓硬生生把,我们已经分手了。咽回肚子里去。

    修长的手指往下,冰凉划过,留下一阵阵鸡皮疙瘩,最终停在大腿内侧,徘徊着,心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挑开内裤的一角,冰冷的手指触碰紧闭的花xue,陶哓哓贝齿紧咬住下唇,尝到口腔里一阵锈腥味。

    湿漉漉的,粉嫩嫩的地方,诱人深入。

    祁亦言中指不断在热源中探寻,拨撩着花心,一阵阵酥麻传入脑神经中。

    她真的,忍不住了

    陶哓哓破功,忍不住呻吟,啊,祁,祁亦言,求求你,啊,不要了,我,错了,呜

    祁亦言俯过身子,他眸色深深,紧紧盯着怀里的女子,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动情的味道。

    他凑到她耳边,陶哓哓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水嫩嫩的,就像他指间之物,都是她的敏感点。

    他嘴角缓缓勾起,贴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耳垂,手上的动作加快,果然,陶哓哓浑身发颤。

    错哪了?

    他手指加快速度,牙齿啃咬着耳垂,逐渐向下,细细的吻,很温柔,却要人的命。

    他轻吻着她的颈动脉,浅浅的啃噬,陶哓哓只感觉,头脑一瞬间空白,她无暇去思考,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求求你。陶哓哓胡言乱语,也不知道求什么,是放过她,还是

    啊,求还没说完,陶哓哓感觉整个身子快要漂起,可,还来不及迎接,就狠狠地被人摔下去一般。

    祁亦言抽出手指,停止了动作。

    一切戛然而止,时间仿佛也停住了。

    陶哓哓双眼迷离,眼角挂泪,一瞬间茫然无措,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

    她能说什么,他故意的!混蛋,变态!

    沉寂几年的身体像被重启开关,曾经,熟悉的情景,随着刚才的动作,一一再现。

    空虚得要命,但是,心里负罪感深重。

    祁亦言就像不知道一样,他缓缓抽出另一只手,翻转过她的身子。温柔的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食指拇指一同蹂躏着乳尖。

    想要吗?哓哓。

    陶哓哓埋在他怀中,委屈的吸取着属于他的味道,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她看到白皙的胸膛也开始泛红,可是触感比起她来,依旧冰凉,她火热热的脸庞贴在上面,有一丝舒爽。

    听到问话,陶哓哓不知道怎么回答。离开后,想吗?可是,她不敢。

    恩?想我吗?他又问道。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从臀部探入,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描绘着,直到他揉弄起rou芽。刚才的余韵还没停歇,陶哓哓开始猛烈的挣扎,她抓住他的手,仰首望着他。

    说:想,祁亦言,我想你,很

    祁亦言听到这话,俯首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眸色变深,黑眸微眯,泛着危险的光,他俯身向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以至于没说出后面的话。

    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又退出啃咬着她的下唇,直到她呼痛,两人同时尝到血腥味,祁亦言反而越加兴奋。

    他舌头席卷她的口腔,紧紧吸吮着她的舌,陶哓哓被吻的无法呼吸。她双手拍打他的胸膛,祁亦言单手抓起碍事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

    胸前立的小豆,祁亦言看到一口咬住,牙齿细细的磨。

    身下他刚刚探入一根手指,就感觉被无数张小嘴吸住。弯起勾弄,他呼吸变粗,气息喷在胸前,陶哓哓被上下这般刺激着,第二波高潮又即将来临。

    她既期待,又紧张他像刚才那样停手,刺激感越发深。她双腿伸直,浑身紧绷,呼吸急促,呻吟声不断。

    祁亦言看着,一波波制造快感。

    感觉越来越强烈,突然,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时。

    祁亦言果然停手,陶哓哓委屈得哭出声,她浑身发颤,他深深吻住她颈动脉,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哓哓,我还没原谅你,记住这惩罚。

    陶哓哓只知道,该死的,她现在想杀人,她恨死他了。

    祁亦言也没好哪去,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心脏狂跳。但是,他一想到,当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后,若无其事过着平静的生活,独留他一人在无边漫长的深渊中挣扎,向着那一丁点的光死命攀爬。爱不得,恨不得,心中杀戮的欲望大于现在rou体欲望。随之,那躁动一点点平息下来。

    时间是一剂良药,他学会隐忍,学会克制与等待,那暂时的蛰伏,都是因为她。他这几年,做得很好。

    伸手轻拍陶哓哓的背,压下欲望,胸膛处一阵清凉,她流下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却一点也不在意。

    陶哓哓越发委屈了,哭的打嗝,鼻子冒泡,知道他有洁癖,索性往他身上蹭。

    窗户外又传来鸣笛声,有病人送来,很快又静了下来。夜风吹过,卷起窗帘一角,屋内静谧。

    祁亦言已经恢复自然,面色平静,手掌轻拍后背,动作很轻柔的安抚她,陶哓哓慢慢平息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这样的祁亦言让人太过于后怕,她轻声说:对不起。

    声音很小,但是祁亦言还是听到了,他闭上眼睛,手掌罩在她心跳的地方,应了声:恩。

    她对道歉,一向是很熟练,几年过去了,还是没变。

    陶哓哓不自在的动了下身子,被他环抱着,有些热了。她抽出右手,想搭在外面,却不小心碰到他。听到头顶的吸气声,身子一僵,祁亦言瞬间握着她心脏的手突然收紧。

    啊,痛。他手劲怎么那么大。

    陶哓哓疼得龇牙咧嘴,却换来一阵轻笑。

    还是那么小。

    我勒个去!陶哓哓躲在他怀里咬牙切齿,嫌小你倒是别碰啊喂。

    但是,算了,凑合吧。

    陶哓哓不断麻木自己,放空大脑,让自己的注意力别集中在那。

    她只找话题说:祁亦言,那个,我觉得我们

    他死了。

    陶哓哓听到一怔,谁?

    陶堔。她抬起头来,想看看他,只见他安静的侧身躺着,细碎的黑发下双眸紧闭,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陶哓哓才挣脱他的怀抱,他便有些不满,又重新拉过她,搂在怀里。他的下颌搁在她的脖颈间,陶哓哓心中不知道什么感觉。

    她也疯了,在疗养院,哓哓,只有我一个人了没有波澜的话语中,陶哓哓竟听出一丝委屈,心里柔得像一滩水。

    刚才说的想我,是真的吗?陶哓哓还在消化着这个信息,她敷衍的点头。

    转念又想,他是祁亦言啊,不能心疼,一边又想到,是不是该搬家了?

    然而,祁亦言却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陶哓哓念头才起,就听到他威胁说道:不要想着离开,再走一次,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哈?陶哓哓被吓了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会读心术吗?

    不会,不会。

    乖一点。他带着点叹息。

    陶哓哓闷闷应了声,盯着前面的墙,以往沾枕头就能睡的人,第一次失眠了。

    清晨,陶哓哓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家中楼下,时间尚且还早,昨夜留下的血迹一夜之间清洁干净,什么都没留下。空气中,黎明的潮气还没有散去。

    他意外的没有跟她上楼,就在楼下看着,陶哓哓进了楼梯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就像身后有猛兽一样,一溜烟就冲到房间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

    她背靠着门,呼了口气,至今都没有想清楚,为什么怕他。

    她捂着自己的心脏处,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身上的味道告诉着昨天发生了什么。

    越想,越觉得憋屈,用手指头认真数了数,自己也六年未交过男朋友,他凭什么呀。立马掏出手机,登上淘宝下单买了个东西。

    你不给,老娘也不稀罕,还,记住,这是给你的惩罚她正学祁亦言说话呢,手机震动起来。

    陶哓哓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刚接通,听到熟悉的男声:哓哓。

    啊陶哓哓被吓得又咬到舌头,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立马怂了,讨好说道:呵呵,我,刚进家,那个,你慢走,路上小心。陶哓哓大舌头,好不容易把话说利索。

    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怂蛋,一边又捂着下巴,疼得难受。

    好。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陶哓哓越发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