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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五条悟/狗卷棘:常识改变

    

第三十五章 五条悟/狗卷棘:常识改变



    你把五条悟彻底杀死了。

    即使是五条悟,失去了心脏也是会死的就像现在。

    看,他死了。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失去了生命,失去了一切活动的可能,如此安静,如此乖顺,如此柔弱可爱,破损的、脆弱的、易碎的,简直让你感到他从未如此完美过,甚至更加激发了你的情欲。

    你的情意和杀意一样真实。

    你由衷认为,男人只有在接近死亡状态的时候才是最可爱的或者现在的你是这么认为的,下一秒,谁知道呢?

    在这个梦里,你是随心所欲的魔女,也可以是无所不能的神灵。

    你杀死了这个打不过你又与你调情的美丽男人,这是一件事。

    你杀死了五条悟,这又是另外一件事。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也想做这件这件事很久了,没别的原因,就是叛逆。

    不是最强吗,不是谁也没法打败的吗,你偏偏就要打败,不仅打败,还要杀死。

    这不,死得透透的了。

    诶嘿,爽了。

    别怪你,要怪就怪他吹自己这个最强名头吹得太厉害,可不就惹人手痒嘛,这个名号顶在这里不就是让人杀的嘛。

    就像猫猫推倒了一只杯子,你怎么能怪猫猫呢,你只能怪杯子不该放在这里。

    你把五条悟的心脏拿在手里抛了抛,沉甸甸的,感觉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五条悟的眼睛还瞪得大大地看着你,那双苍蓝的眼睛仍然如同琉璃一般剔透美丽,死前他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凝固的表情依旧很好看。

    但他死前对你想说什么呢?

    无所谓,你不关心了。

    你低头,看到他被你扯开的胸口衣服,和胸口皮肤,把心脏放回了原处。

    你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即使是梦里,你感觉你也没做出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这次一时兴奋杀了五条悟,固然有你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叛逆心理,其实也有刚刚打架太上头了的关系。

    谁让五条悟非要拉着你打来着。

    总之,不能怪你!

    现在冷静下来,你觉得这样也有点不大好,主要是不卫生不环保,而且还破坏生态绿化。

    你先一挥手,把高专后山的生态植被恢复成原状,五条悟打架不爱惜花花草草,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然后你抚过地上躺着的美貌青年的胸口,他那处致命的伤口立即愈合,完好如初。

    当然,你没愈合其他伤口,之前打出来的伤仍然放着没管。反正不会死,懒得费劲了。

    五条悟像个破破烂烂的睡美人,躺在那里,不过不会等到来救他的公主,只有一个邪恶又慈悲、为所欲为的你,撑着头凝视了一会他的脸,走了。

    你没有立刻回到之前住的那个房子里,而是选择在高专内部多逛了一会。

    未经登记过的咒力会引发高专警报,而你进入高专却没有引起警报,因为你身上的咒力只是普通人水准,高专也是时不时会有普通工作人员来维持基础设施正常运行的。

    说到底,你并不是咒术师。

    而非术师的你,刚刚杀死了咒术师中的最强。

    悠闲地在高专内部漫步,你看到了很多动漫和漫画里都没有仔细描绘的细节。东京咒高真的很大,自然环境很好,教学设施齐全,你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观察,后来看着看着,感觉这里也就是一所普通的学校,失去了兴趣。

    高专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你沉思了一会,望向了应该是寝室楼的大楼。

    开启透视异能的你,看到了里面绝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但有一个房间里,似乎有人。

    *

    狗卷棘正难受地睡着,翻来覆去。

    被家族通过内部渠道送入高专的他,原本希望能够在这里学习到控制咒言的方法,顺便能交几个朋友、得到可靠老师的教导就更好了,可是他入学后,发现基本上事与愿违。

    这里的老师(特别是某位白毛教师)不着调、同学不好相处、前辈性格奇怪,自己的咒言虽然看起来强大,却仍然需要不断练习。

    并且,仍然没有让自己开口说话的方法。

    似乎开口说话这件事,永远只是个奢望了。

    虽然没抱太大希望,但狗卷棘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还是有一些些微小的火苗,名为高专能否有解决的办法,比如说,听说高专内部收藏着很多神奇的各式各样的咒具

    现实让幻想尽数破灭,连一点点幻想的存在都容许不下。确认过无数遍之后分明应该不会再失望,可是狗卷棘还是为了仍然不能开口说话这件事感到了一丝丝的难过。

    他保证,只有一丝丝。

    也许是因为生病了,才会突然想起入学前的天真想法,还重拾了那时候的失落心情吧。

    是的,狗卷棘躺在这里是因为前几天练习咒言术过度,今天发起了高烧。

    硝子老师冷酷建议这种程度只配自生自灭,她的咒力有限且宝贵,加上反转术式对外伤内伤效果显著,对疾病这类的cao作需要非常精细还不一定有效,所以,狗卷棘在这个下午,吃了退烧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因为是练习咒言才发烧,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咒术还不够强大的问题,又想起了自己说话终究只是奢望。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又难过地想果然同学们都不喜欢我,真希看起来就很烦我,熊猫是不是也只是在敷衍我

    负面情绪会在生病的时候一股脑涌上来,把心脏塞了个满满当当,狗卷棘埋头在被子里,嘴唇开合,最终也只是闷闷地喃喃一句:

    腌高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没关系,反正现在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狗卷棘试着开口,说:

    好热声音沙哑低沉。

    有种偷吃糖果的快乐。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趁着大人都不在、四周没人的时候偷偷说话,说饭团以外的话,不限于说什么,只要说出来就有种叛逆的快乐。

    逐渐长大懂事之后,狗卷棘才明白大人的费心与苦楚。

    这样的快乐依旧不变,只是他偷偷藏在了心底。

    也许有些可悲,对平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已经像偷尝禁果一般大胆了。

    现在没有人,他又生病了,就偷偷叛逆一下,应该没关系的吧

    你想快点好起来吗?一个女声突然出现。

    有人?!

    狗卷棘一惊,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大了烧得水雾朦胧的眼睛。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浑身是血,神色悠然又好奇?

    你是狗卷棘吗?她问道。

    尽管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还是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太多迷惑不能问出口,他只能饱含着警惕说了一声:

    木鱼花?

    噗你看着眼前短短白色头发、脸上带着咒纹的秀气少男,觉得他这个设定真的很有趣,无论是多生气、激动,都只能大喊着饭团语。

    刚刚和五条悟调情时被拨动的情欲还在身体里静静蛰伏着,并没有消退,只是等待一个重新被唤醒的机会。而狗卷棘这幅单纯无辜又茫然可怜的样子,让它们蠢蠢欲动起来。

    啪你打了个响指。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改变,比如一些常识?

    狗卷棘的眼神失焦了一下,下一秒,他依旧防备地看着你,悄悄握紧了拳头。

    别那么紧张,棘,只要给我舔一下,我就走,好不好?女人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语气却变得诚恳又微带请求。

    给她舔一下?

    狗卷还在反应着,眼前的女人已经低头解开了腰带,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狗卷棘心里觉得,给女人舔下体这件事就像给过路的她一杯水一样,并不是什么大事。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深不可测,散发着一种实力强大的气场,狗卷的直觉告诉自己打不过她,就像面对着过于五条老师那样,即使对方没有出手,本能地就感受到明显的实力差距。

    他现在还在发烧,身边没有别的伙伴,前几天咒言还因为使用过度没有恢复过来

    暂时满足一下女人,等她走了再告诉老师,高专有人入侵,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也只是给她舔一下而已。

    狗卷犹豫着,看着女人脱下裤子后露出的身体,心里莫名一阵羞耻烧起来。

    不对,为什么要羞耻呢,这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吗?

    高烧中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此刻更是隐隐作痛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在预警着什么。

    尽管很普通,但狗卷棘的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人已经单脚踩上了床,少男看到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好像刚刚和人打过架。

    果然是个危险的人,狗卷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喉咙有点干涩疼痛,但此刻这也不能阻止什么了。

    他跪在床上,正要仰起头凑近女人生长着毛发的下体,就被阻止了。

    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