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言川一中那年并没有所谓的早晚自习,住校生和走读生的比例五五分。 每周日放假,月底三天假,卫东风几乎都是习惯性留校。 以至于接到母亲电话时,虽然母亲含含糊糊的不直说,他也大概知道肯定是有些什么的,于是,这次小长假他收拾东西回了趟家。 ...... 到还真有一份大礼等他! 看着温吞嗫嚅的母亲,暴躁横眉的父亲,脸色涨红的三姐,卫东风只觉得眼皮直跳。 在离言州不算远也不太近的附属小镇,卫东风的家在这儿。 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上头有四个jiejie,唯他是个男孩,却并不像其他重男轻女的家庭一样,男孩得全家宠爱。 相反的,他从小到大,什么都是自己计算而来的,包括上学,他是奔着能离开去的,他父母是因为能分得高昂的奖学金和补助其中一些才让他离开的。 他一直觉得,端因为他自幼执拗,自觉上了几年学,读了几年书,便与目不识丁的父母无法进行沟通。 但伦理道德上,他也没生出除了想远离外其余的心思。 当然,这些建立在,在此刻之前! 看着支支吾吾的母亲,卫东风一时觉得听了十几年的乡音听不懂了,还有些耳鸣。 什么叫你先把你三姐娶了再去上学? 什么叫先让你三姐怀个孩子在家,趁着我和你爹还年轻能帮你们带带? 什么东西??!??! 砰!许是他站在门边不吱声惹恼了卫父,所以卫父一脚踹开小木椅,不耐烦的冲卫母嚷嚷:你同他商量什么劲儿?!!老子养他那么大,让他现在去死,他也得马上就去! 卫东风抬起眼皮看了卫父一眼。 cao你个小瘪犊子卫父被这凉意味儿很重的一眼瞧的火冒三丈,摔下手机的烟就要冲上来揍他,巴掌以及竖起来冲过来了。 卫三姐咬了咬牙跺了跺脚,硬着头皮拦上去。 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个声势浩荡的耳光。 卫东风还没反应过来,卫父又抬腿一脚把卫三姐踹倒在地,卫东风皱着眉上前,一把拉起卫三姐,后退几步,盯着卫父。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是愚昧还是愚蠢!卫东风压着怒意开口。 单手攥着卫三姐,将她藏在身后:我绝不会娶自己的jiejie,你今天不打死我,就等着我以后弄死你吧。 阿弟?卫三姐连忙握住卫东风的胳膊。 被卫东风眼底的杀意震到,卫父呆愣住了,因此卫东风拉着卫三姐出门时,他没拦下。 阿弟,慢一点。乡间小路崎岖,但卫东风人高腿长,加上现在生着怒意,步子迈的极快,仅有一米五八的卫三姐自然跟不上。 但到底是想嫁的人,三姐无意间将声音放的极温柔,含着撒娇意味的央求。 卫东风没理,一直到走出二百米后,他才停下,松开卫三姐的手。 此时距离他刚开始宵想沈惜愉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可悲的是,日常生活中无论何种小事,他总能无意间联想到她。 比如刚刚,如果他牵着的是沈惜愉,那么即便他暴怒,也绝不会走那么快。 他想沈惜愉也不会轻俏俏的对他撒娇。 她应该会大力甩开他,并在他迷惑回头看她的时候甩他一耳光,然后娇怒的说:卫东风,我差点崴到脚! 然后他也不会不理她,他会蹲下来,冲她坏笑,然后握住她脚踝,肩抵着她腹,然后在她惊呼中把她扛在肩上,然后挑着平稳的地方走。 或许还会抬手打几下她的屁股,然后看她又羞又怒的挣扎,他就能名正言顺的要求她老实点儿,顺势在打几下。 想到这儿,他居然笑了笑。 卫三姐有些好奇。 看见卫三好奇的表情,卫东风收起笑容:我们不是亲姐弟! 他是肯定句。 卫三姐一下就收不住了:怎么可能呢?! 呵!卫东风一点儿也不怜惜卫三姐,声音锋利的陈述:今天之后,我不会在回来了。 那怎么行呢!卫三姐焦急的上前握住卫东风的胳膊,你怎么能不回家呢?! 家?什么变态家?卫东风一把推过胳膊上的手:要我娶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知道什么叫luanlun吗?是死妈的事儿。 其实卫东风一直有个大胆疑惑,不敢肯定,也一直没办法证实,正好不如乘着这个机会,卫东风想着,于是开始话术上给卫三姐下套,果不其然。 不是的不是的!卫三姐连忙说:不是luanlun!阿弟,你是偷来的! !!!cao? 卫东风眼皮一跳,心头掀起惊涛骇浪,耐着性子问:从哪儿偷的? 卫三姐却不肯在开口。 无所谓。卫东风扭头就走:反正我不会在回来了。 ......... 这个小长假,沈惜愉过的不太好。 半个月前和邝冀北开了房,进门就亲,摇摇晃晃的亲到床上,然后邝冀北跪坐在她身侧脱了T恤,她是满意他的身体的,精壮又不油腻,清新少年感足。 两个人都是洗得干干净净才从家里出的门,邝冀北身上藏在清爽的沐浴露味儿。 真的行?邝冀北还是不太相信,声音有些颤抖。 她看着邝冀北点了点头。 细细密密的热吻落下来,邝冀北感受着沈惜愉闭着眼,呼吸慢慢加速。 来之前他是做过功课的,他和沈惜愉都是第一次,虽然俩人平时有过互相探索对方身体,但沈惜愉一直没放开最后一步,任他如何央求,如何卑微示弱,如何撒娇卖萌,她无动于衷。 事情的转机来自于那天那节自习课,她亲自牵着他的手,来到她的秘密之地。 他当场就硬了,但忍着,食指从她的内裤边蹭进去,指腹触到软儒黏rou时,rou体还动了动,像是缩了缩。 他一直注视着她,她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就是脸有些红。 随着指腹缓慢蹭着那处儿,不明液体开始出现,温热的,他没见过的。 他有些上头,腹底燥热,那根棍棒挣扎着涨大,他当时还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然后他沾着湿润的液体,无名指抵起内裤布料,食指横着向上,第二指节游到所谓的圣殿,慢慢磨。 她放下笔趴下的那一刻,他食指感受到了那突起的一点,他轻轻的蹭了蹭,她也跟着身子抖了抖。 无名指有些累了,他放下那块布料,将无名指横在软rou门口,泛滥的润感刺的他头皮发麻。 他当时就想亲她,觉得一个班的人都很多余。 然后他凑到她耳边说:亲爱的未婚妻,你真水啊~ 然后在她抬脸看他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惜愉,媚眼如丝,目露春波,微咬着下唇,红了整张脸。 平时即便他按着她热吻,按着她,舌尖游走在她胸间锁骨,甚至rutou,她都一脸清明,完全不沉溺,只有他躁的像只发了情的野狗。 咯噔他听到心里防线崩塌的声音,俩家订婚时沈惜愉那番话也被他抛掷九霄云外。 沈惜愉当时说:邝冀北,家族联姻别动真心,其余,就怎么玩儿,我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