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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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会场,人群中初晚一眼就看到了陈子妄。 黑色西装熨烫得一丝不苟,发型打理精致,面容英俊且不羁。 谁能想到,这么意气风发的人昨天居然翻船了。 想到这,初晚有些报复的快乐,不自觉地低笑两声。 许是她嘲笑的目光太热烈,陈子妄本在与人交谈,忽而投来目光。 初晚的笑意僵在唇角。 意外的,男人连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只淡淡扫她一眼,往日的嘲弄尽失。 估计是忙坏了吧。 果然,没那么大的头,就不要戴那么大的帽子。 初晚摇摇头,准备开溜了。 * 傅时景在场外等她。 初晚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有狗仔了,才弯着腰钻进副驾驶。 快开,去金华大厦。 傅时景看她打出租一样的神情,心下了然,配合演出:打车费rou偿,正反三次。 我能不能现在下车。 男人手掌压着方向盘,指间滑动,车身移动。 他唇边压着笑,晚了。 * 顶层的豪华套房最大的特色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窗。 不我不要 傅时景抱着她,roubang深埋在潮湿的甬道内,眯着眼享受她因为过于紧张和惶恐的紧缩。 没得商量。 他心情很好,力道放缓,深入浅出。初晚呜咽着感受巨物在体内肆意顶撞,胸乳不断地被蹂躏,下体溢出水来。 我不要她又开始哭,也不知道有几滴眼泪是真的。巴掌打在肌rou上,疼得还是自己。 哪次你是要的?傅时景故意深顶几下,压出按捺不住的呻吟来,待会爽到喷水的还不是你。 他语气含笑,初晚却听得脸都快烧起来。 双腿卡在精壮的腰身两侧,扑腾两下,无果。啪地一声被压在玻璃面上。 夜色错落,眼前一片繁华闪过,紧接着就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坏了思绪。 啊啊啊嗯 睁眼,宝贝。 耳朵钻进一阵热气,初晚痒得抖了抖,男声的磁性影响生理,整个人都萦绕着酥麻。 她颤抖地睁眼。 整座城市的夜景都揽入眼中,美不胜收。可是,她,恐高啊。 呜呜我不看 失重感涌上来,初晚吓得双腿发软。傅时景贴在她背后胯部狠狠耸动,任由她乱咬。 他伸手去揉身前的两团饱满的乳,一边哄她:宝贝你好紧 xiaoxue像个销魂窖,插进去就被潮湿的软rou包围,层层收紧,夹得roubang青筋暴起。 呜不要 楼下车水马龙,任谁抬头,也只会看见朗朗星空,却看不见两具颤抖着共攀高峰的rou体。 * 完事了还早,两个人依偎在床头。 傅时景看了会儿股票,低头时发现她居然还没睡。摸摸初晚的下巴,问:怎么皱着脸。 脑袋摇了摇。 傅时景俯身,埋在发间吸了口气。 谁惹我们晚晚不高兴。 初晚还是摇头,我没有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有的事情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他垂眼,想得简单不好吗? 这样会很容易失望。 初晚靠在他胸膛,心跳一声接一声。 有一些被她曾经忽略的事情逐渐清晰起来。其实每一条脉络都沿着本该有的轨道盘延,只是她从未在意。 她可能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真正的宋乐。 或许她只是这些年太失意,走错了路呢? 见她沉默,傅时景又说:左右只是个以前的同事,现在已经和你毫不相关了。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跌入泥潭还是高人一等,都是她自己给自己挖掘的结果。 毛之不存,毛将焉附。又不是傻子。尤其是有身份的人,谁不是皮里阳秋。 初晚不说话了。 他又说,只要容光一天不破产,她就不可能会踩到你头上。 傅时景把她往上提了提,亲亲她微皱的眉头,一字一句,沉重的份量如同承诺。 我在这里,你就什么也不用担心。 * 第二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傅时景是起来给她做早饭,而初晚是起来上班。 我好歹也是个流量小花,她戳戳碗里的饺子,愤愤不满,却累得像个社畜。 傅时景给她添醋,那你想不想翻身当地主? 怎么当? 比如,他顿了顿,沉思了会儿,当容光的老板娘? 这道题可就超纲了啊爸爸: ) 筷子陷入面皮里,里面的馅依稀可见。 初晚小声说,你是不是破产了,想让我当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