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水(h)
多水(h)
绕是和他共云雨了那么几年,但一听到荤话还是羞躁得不行。 初晚红着脸偏过头不看他,傅时景也由她去了。 他掰着她的双腿,胯部前顶,roubang粗壮又硬挺,塞进水xue里捣出声音来。 夜色寂静,除了初晚娇娇软软有些受不住冲撞地叫床,交合处啪啪的水声也是这个晚上的配乐之一。 男人一手揉着奶,一手沾着巧克力酱塞进女孩嘴里。眯着眼看她被插的一脸媚色,顺从地含着手指,伸出舌尖来把巧克力舔干净。 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吸吮一下,发出暧昧的声音。 傅时景笑,是不是上面的小嘴也想被插? 啊啊嗯 初晚只感觉下体的花xue被塞满了又卷土重来,每一寸软rou都被烫的服服帖帖,水声四起,手脚都软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傅时景还没射。偏生一边插得狠厉一边说一些下流话。 初晚有些羞恼,她双手交叠在傅时景脑后,像没有骨头的玩偶一样攀附着他,嘴上有些克制不住地想刺激他。 傅总插的好深,怎么在床上这么厉害呀啊嗯啊 傅时景眉毛都没动一下,汗水从他额角滑落,别样的性感。 谁又知道清纯可人的国民meimei居然可以被插出这么多水? 他说着就低下头去看,roubang抽出一点,混着yin液带出软rou,红嫩嫩的,yin靡至极。初晚下意识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就视觉被冲击,咬得更紧。 嘶他轻轻拍拍她的小屁股,别夹那么紧。 呜初晚有些哽咽地哭,下身的花液累积,粗壮又勃发地roubang将她填满,青筋盘绕,被嫩rou裹紧,还可以感受到轮廓。你怎么还不射 快要受不了了 傅时景亲亲她地发顶,把她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引来一声惊呼:啊 roubang随着走动的动作埋得更深,上翘的顶端顶到深处,按着那一点蛮横冲撞,像是开启了什么yin荡开关,初晚的水不停直流,咕叽咕叽地水声是背景音乐,而她一声比一声娇媚地呻吟是主题曲。 傅嗯要喷了啊 男人的精瘦的腰身上两个性感的腰窝深陷,伴随着抽插的动作,窄臀收缩,囊袋饱满,根部粗壮,汗水顺着肌rou的线条流下,再加上他时不时地粗喘,荷尔蒙十足。 傅时景咬着牙,承受着她失控地紧绞,将她压在卧室的门上,找到了支撑点便抬起腿对着那一点猛插,啪啪水声四起,汁液溅得腹部都湿了。 初晚哭哭唧唧地喷了出来,清液打湿整个交合处,更为湿滑,方便男人做最后的冲刺。 娇气。 见她大喘气,傅时景低头去咬她的耳朵,湿热的吻落在耳后、鬓边、唇角和颈部。 初晚的腿都快废掉了,下身被插得发麻。她哽咽着:疼 嗯。傅时景顺着她,我轻点。语气温柔地像是三月春风吹过流水。 可是那下体却一下比一下撞得重,终于在初晚第四次高潮时就着那yin水的绵连冲刷,射了出来。 他床上总是持久又凶悍,做完之后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乖乖的。 傅时景把她放在洗漱台上,拿过沾湿了热水的毛巾帮她擦下体。初晚的腿根麻麻地疼,被他轻轻扯一下拉开都疼的不行。 她忍不住控诉,你太过分了。 嗯,我太过分了。 你能不能别每次都 嗯。傅时景漫不经心地应,抬眼看她,我怎么样? 色胚。 初晚手指蜷了蜷,有些郁闷。 她赌气一般地不看他,说出口的话就像蔷薇枝条上的小刺,扎得人心痒。 真想让别人也见识见识, 傅总脱下裤子,是真能把人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