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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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也没练什么,南山给她把格斗需要注意的地方讲了,教了她几个基础动作,晚上吃过饭送她回去。 回去后,跟阿婆说了声,然后就上楼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易妍给尤然打电话,尤然敷着面膜,接通电话,易妍就在那边哭,嗓子都哑了,说:阿然,今天楚赢跟我说他不在安阳了,他是不是又要和之前一样,突然消失,我才刚和他在一起。 南山也要走了,但是她不知道向谁诉说,安慰易妍说:不会的,他们会回来的,很快的。就像是在安慰自己。 又说:每个人都需要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总在儿女情长,那样你也不会喜欢那样楚赢。 那样的南山她也不会喜欢的,她们不能当绊脚石。 易妍:会回来就好,我不会挡着他要去的路。 她们很聪明又不聪明,只去等一个人。 不管他们还是她们都要有自己的生活,然后再有交集。 南山不是好人,但是他从不曾伤天害理,他有他的情怀。 尤然不爱好人,只爱南山。 第二天一早,阿婆吃过早饭就出去晨练了,尤然起来后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南山就来了,尤然跑上楼去换衣服,黑色针织上衣,修身牛仔裤,和昨天一样的毛衣开衫。 南山觉得她的腰越发细了,腿也很长,头发扎起来,白皙修长的脖颈,突然尤然走近,南山回神。 尤然跟着南山出去,上车后,尤然问:南山,你刚刚看我都呆了。 南山想起了第一次见尤然时,他看得很清楚:那种妖艳的长相,一点不含蓄,张扬放肆,像是要所有人都知道的美。眼若水波媚,眉似远山如黛,朱唇榴齿,睫毛很长,鼻梁不似其他女生那般小巧的,在女生里是很挺的。配上当时的那件红裙子,当真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到了训练地方,那些人依然叫尤然大嫂,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南山很执着,他就要他们叫。 昨天已经说过格斗要领,今天南山直接陪尤然练,他把尤然摔来摔去,那群人都看呆了,难道这就是家庭地位,果然是他家大少,厉害。 南山给躺在地上的尤然说:想要打人,要先学会挨打,今天不是我,明天就会是别人。 尤然爬起来说:床上也打我吗? 南山说:床上你打我,算是情调,我不还手。 就这样尤然挨了一天打,南山还是没下重手,要不然他等会儿得把尤然背回去。结束时,南山送尤然回去,尤然突然说:我给阿婆说今天不回去。 南山把车停在了路边,夜晚的安阳市,繁华依旧,说:去酒店。说着开了车门让尤然下车,回死生门费时间,直接去酒店省时间。 尤然被南山牵着,却是去商场的方向,尤然问他:这是商场,走错了。 南山笑着说:啧,这么急,先去买衣服,要不然你明天上班可没有什么穿。 两人买了衣服,尤然去买内衣她不想明天穿脏的,南山付了钱看不见尤然,直接拿了衣服过去。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就总是提心吊胆,找了一大圈,看见她在内衣店,南山一点不尴尬,直接进去,质问她:你不等我就走? 尤然拿了一套内衣问:喜欢这套吗? 南山看了一眼说:黑色的好看。 尤然让售货员包起来,是南山说的那套黑色的。 售货员把东西递给尤然,说:您的东西,欢迎下次光临。 尤然牵着南山走了,店里的店员还在羡慕,说:那个美女jiejie也太宠男朋友了,还问他喜欢那个。 另一个店员说:别花痴了,干活了,人家那种的叫神仙眷侣,下凡看看人间烟火罢了。 拖着花痴的小店员回店里,出了商场,南山直接往附近最大的酒店开去,下了车把钥匙给了泊车员,拿了东西带着尤然直接往里面走,前台喊了句:大少好。 这间酒店死生门是大股东,南山直接带尤然上了顶楼,那是南山常住的。 刚进房间,南山将尤然抵在门上,袋子掉了一地,南山空出手脱了尤然的衣服,然后脱裤子。 裤子难解,南山用力一扯,连着底裤一起给脱了。 摸着尤然的私处揉捏,头窝在尤然胸口吮吸着rutou,尤然仰着脖子。 嗯南山我快要掉了。 南山托着尤然的臀往上颠了颠,说道:一会喊累也没用。你招的,就受着。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脱了裤子,这会已经头部已经进去了,尤然没忍住呻吟出声。 南山直接整根进去,爽的南山头皮发麻。 尤然,你好会吸,这才开始就这么贪吃,一会儿可要怎么办呢?说着就动了起来,站着尤然就特别敏感,里面的软rou像是找到食物一般吸着南山。 南山嗯啊呃嗯慢点。 南山今晚可不管尤然怎么求饶,用力往里面凿,声音低哑:说过不会放过你,留着劲儿一会叫。 抱着尤然往落地窗前走,尤然被撞的呻吟没断过,抵在落地窗前做了好久,又换了后入的姿势,尤然扭头吻了闻南山说:能轻一点吗? 不说还好,这一说南山更重了,:你不喜欢重的吗?可是你叫的好sao啊。 呃太重了。 这样你才会爽。尤然爽不爽? 啊爽嗯呃爽,你轻点。嘴上这么说,底下却把南山咬的紧紧的,软rou从四面八方包裹着南山,一股热流浇到了柱身头部,南山在那股热流里重重的撞,撞的尤然灵rou分离。 尤然这会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南山又把她翻过来,面对面,插了进去。 尤然挺胸像是把胸往南山嘴里送,南山含住,轻轻咬着,一会又用牙齿磨。 南山,呃另一边也要。 南山又去亲另一边,尤然又有要求:我要你重一点,让我记住你。不经cao,还爱撩,简直是又菜又爱玩。 南山吐出含在嘴里的rutou,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水,南山说:你今晚不用睡了,明天也不用起了。 说完掐死尤然的的膝盖往床边拖,半个身子悬空,他开始挺腰钝钝的进出,抽出一半又重重的将整个进去。 啊太太深了。 深了你才舒服,尤然你就事儿,要求很多,也就我惯你。说着挺腰往花心上撞。 尤然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嘴里溢出:嗯啊,要不嗯,不要了。 完了又在床上做,这会儿尤然说了可不算,整晚上尤然醒了晕,晕了又被撞醒。 第二天早上这假非请不可了,尤然发烧了。 昨晚洗完澡又做了,可能受凉了。 南山把尤然从床上叫醒,给穿了衣服,说:尤然起来了,去医院。 尤然声音都哑了,说:去医院干嘛?你把我弄坏了。 南山脸直接黑了,他很禽兽吗? 把尤然拽起来,穿衣服,说:你发烧了。 尤然:不用去,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尤然觉得没必要,她吃药就好了,而且这发烧的原因也太让人难以启齿了,还是别去了。 洗脸刷牙,完了带你去吃早饭,买药。 出房间的时候,尤然才注意到里面可以说是战况惨烈,她不管反正没人认识她,他们肯定会说南山是禽兽。 昨天的衣服南山装在了袋子里,领着尤然下楼。早饭尤然没胃口就喝了豆浆,剩下的都是南山消灭的。 问老板要了热水,尤然喝了药,南山送她回家,明天再去上班。 刚到家门口,楚赢打电话过来,说:南山,要出发了。 南山:嗯,马上回来。 尤然听见了,她抱着南山说:平安归来。南山嗯了一声。 没时间告别了,南山开车走了,尤然望着车子离开的地方,久久才回神往屋里走。 阿婆正在收拾吃过的早饭,疑惑道:不上班? 奥,发烧了,今天请假。 阿婆嫌弃的说:滚上去睡觉,我去弄姜茶,难喝也给我喝下去,要不然头给你割了灌下去。 阿婆现在还拿小时候吓唬她的那套说辞,不吃饭就把头割了。 尤然笑了笑,上楼去。快睡着了,阿婆把姜茶给端了过来,看着她喝完才走。 尤然睡到了下午两点,下楼觅食,阿婆听见动静出来后问:想吃什么? 尤然没什么胃口,但是要吃药又不得不吃饭,就说:面吧。 阿婆给下了碗面,清汤的,尤然吃了两口就不吃了,阿婆骂道:再不吃饭 还没说完,尤然笑着说:头给我卸了。 阿婆笑了笑,说:赶紧再去睡一会,我下午去买菜,晚上给你做菜盒子。还有你爱喝的白米汤。 尤然不喜欢稀饭里面放假其他东西,她只喝纯大米煮的稀饭,阿婆总说她吃那个没营养,但是总是做。 下午睡了好久,起来的时候尤然感觉好多了,下楼的时候阿婆的菜盒子都做好了又抄了两个菜,就吃饭了。 阿婆喊尤然给宋锦予送了几个菜盒子,宋奶奶总是给她们带一些自己做的东西。 尤然换了鞋,往领居家过去,敲了门,里面传来声:谁啊? 宋奶奶从屋里出来,笑着说:是尤然啊,今天下班这么早? 早上身体不舒服,就没去。阿婆让我给你送些菜盒子。宋奶奶邀请尤然进屋,说:那正好晚上我们可以省事儿了。 尤然突然看见了一个照片,是一名警察很年轻,宋奶奶说:那是我儿子,好久没回来了。 她和江岷渊清楚,他们的儿子已经牺牲了,可是她总是说他没有回家,就当他一直在。 尤然说:他一定是一名厉害的警察。 送完东西尤然就回去了,她觉得那张照片上的人好熟悉,可是她没有见过啊。 那是个一身正气的人,穿着警服,笑的很灿烂。 回去吃饭时,尤然吃了一大碗稀饭,还吃了两个菜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