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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

    

冥婚



    七夕夜裡,華燈高照,夜市人遊如織,臨川河上畫舫徐行,絲竹聲飄飄,琵琶彈唱不絕,火光照耀得水波粼粼。

    畫舫裡,文人雅士憑欄賞景,或行酒令,席面上杯觥交錯,有人欣賞月琴小調,有人高談闊論,酒酣耳熱之際,有人不慎失手灑了酒。

    ?陸兄,抱歉、抱歉!?那人彎著腰連連拱手。

    只是灑到些許,陸建業拍了拍沾濕的衣袖,擺擺手說:?不妨事。?

    ?陸兄,怎麼不見你那位小妾呢??有人問。

    ?身體不適,先去休息了。?陸建業說。

    ?真是可惜,今晚美景如畫,娘子們都到甲板上賞景了。?

    ?無妨,來日還有機會。?陸建業笑著又飲了一杯酒。

    包廂裡,本該暈船休息的劉釧兒正一隻腳跨在床上,湘妃色的馬面裙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際,雪白渾圓的臀一抖一抖地搖晃著,男子光裸的胯部節奏有致地撞擊著。

    ?嗯--嗯--嗯、嗯--?劉釧兒咬著下唇,避免發出更大的聲音,綿長的悶哼卻加重了這場情事的背倫感。

    他一邊將rou杵送進那泥濕的xue裡,一邊彎下腰精準地抓到包裹在重重衣物裡的乳頭,隔著布料男子不知輕重地搓捏著那早已硬挺的小尖兒,激得劉釧兒難耐地揚起頭,些許失控地溢出聲。

    ?啊別、別這樣、嗯--?

    ?哪樣??男子抓著柔滑的臀rou,加大cao弄的力度。

    ?嗯!嗯!?劉釧兒手往後抓住男子寬厚的手掌,啞聲道:?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十指用力扣著臀,roubang盡根沒入xue裡。?釧兒!釧兒!唔--好緊射進去好嗎??

    抽插的快感逐漸逼近高潮,劉釧兒一邊忘情地撅著臀,一邊搖頭:?不行不能射在裡面?

    男子喘著氣,舂擊rouxue的速度卻愈來愈快,rou水相擊的黏稠聲啪啪啪地響。

    ?老子今天就要射在釧兒的騷屄裡!?

    ?不行不行--啊、啊、啊!饒了我,興哥哥?

    rouxue裡吸嘬得愈來愈緊緻,劉釧兒的手緊緊地抓著男子不放,他更加放肆地抽腰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劉釧兒哀叫。?裡面不能啊啊不能不能?

    ?可以的釧兒的騷屄還沒吃過哥哥的jingye哥哥這就射給釧兒!?

    ?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饒了我饒了釧兒?鄰近高潮,劉釧兒的聲音逐漸嘶啞,xiaoxue開始一抽一抽地吸吮著roubang。

    ?要到了嗎?釧兒??男子並不理會劉釧兒,只埋頭衝刺。?老子要射了!?

    ?嗯!嗯!嗯--不、不行不行不行!?

    xiaoxue失控地顫抖,溫暖的陰精洩出,男子大吼著挺腰將自己的jingye射--

    ?你們在做什麼?!?

    陸建業憤怒地大吼。

    大紅蓋頭隨著轎子搖搖晃晃,一左一右規律地令人昏昏欲睡,轎內悶熱的空氣和香粉的味道混在一起更顯得轎內的仄逼,桃香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想要透點氣,卻被隨轎的喜娘制止。

    ?少奶奶,拜堂前新娘不可以露面。?

    ?喔。?她只好乖乖縮回去。

    剛剛匆匆一瞥,花轎才剛過橋而已,這是要往鎮上集市的路,她走過很多次早就熟悉路線了,過了橋再走一段路就到曲鎮了,但已經離她生長的小村子有好長的一段距離了,而陸府離這裡還有好長一段路,陸府在臨川城裡,城裡長什麼樣她從沒看過,只聽說有高高的城牆。

    坐花轎的話還有一天的路要走。

    ?其實坐驢車過去也是可以的?還省事得多,她不明白何必非得乘轎?

    花嬤嬤說陸家在臨川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高門大院規矩多,不能省事可能就是規矩之一吧。

    桃香摸了摸嫁衣上的刺繡,滑膩的大紅緞子上一朵又一朵艷麗的花瓣,一叢又一叢吉祥的雲紋,對比她粗糙骨節分明的手,真是可惜了這件衣服,如果繡娘知道這件嫁衣是給她穿的會不會也暗自嘆息?

    桃香仔細地撫平衣襬,梳理好蓋頭邊的穗子,打起精神繼續坐好。

    雖然還要很長一段路才會到陸家,她總不能在路上就叫人看了笑話,她不懂大戶人家裡的規矩,但是坐正、站好,她是沒問題的!

    只可惜這東搖西晃的轎子就像娘親的懷抱一樣,桃香終究是暈乎乎地閉上眼睛。

    ?大小姐,這可使不得!?

    ?不要緊的。阿大,去把閒雜人等支開。?

    誰在說話?

    ?大小姐,小心!?

    ?沒事。?

    又是一陣搖搖晃晃唉好暈這轎子要坐到何時啊?

    涼絲絲的夜風輕飄飄地掀進大紅蓋頭裡,桃香漸漸清醒了過來,半睜著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紅通通的模糊光影,耳邊傳來花嬤嬤的聲音。

    ?少奶奶??

    糟糕,她好像睡著了。桃香抓著東西想要扶正身子,才發現不知是誰背著她,嚇得趕緊直起身,卻重心不穩地人往後仰,大紅蓋頭也跟著滑落--

    ?啊!?

    ?少奶奶!?

    ?小心!?

    花嬤嬤接住桃香,扶著她,笨手笨腳地滑下那人的背,才站穩腳步,就聽到柔和明朗的笑聲。

    ?嫂嫂真是有趣!?

    桃香循聲看去,一位身形出挑的女子正掩袖輕笑,象牙白的衣裙顯得她清貴優雅,桃香生長的村子哪裡有這般細緻的女子,一時不禁看呆了。

    ?少奶奶,這位是和安大小姐,是和晉少爺的meimei。?花嬤嬤介紹:?此番迎娶路途漫長,老太太擔心您途中不適,讓大小姐過來陪您作伴。?

    陸老太太真好!桃香感謝地放鬆一笑,隨後才想起似地笨拙地行禮。?桃香見過大小姐。?

    ?嫂嫂不必向我行禮。?陸和安牽起桃香的手,好笑道:?妳我是姑嫂,應該是我向嫂嫂行禮。?

    說罷,陸和安就要彎下膝蓋,桃香趕緊攙住她:?使不得、使不得!?她不過是陸家買來的擺飾,怎麼能讓千金大小姐向她行禮呢?

    ?嫂嫂也累了一天,不如我們都別行那虛禮了吧!?陸和安調皮地眨眨眼笑說。

    陸和安歡快地牽著桃香的手,一邊悄悄收起垂掛在肩上的紅蓋頭交給花嬤嬤,一邊帶著桃香往擺好晚膳的花廳步去。

    桃香看著一座座佇立的石燈籠將小院內照得朦朧柔美,她只看過夏夜裡山澗飛舞的螢火蟲,那裡看過這樣雕飾如詩畫般的庭院,眼睛貪戀地看著遠山近樹的光影,腳步虛浮地跟著陸和安走。

    陸和安注意到她新奇探望的目光,停下腳步問:?嫂嫂喜歡這院裡的佈景嗎??

    ?喜歡這間客棧真漂亮!?桃香由衷地讚嘆。不愧是大戶人家,連客棧都住得貴氣!

    ?這裡不是客棧,是陸家的一棟小別院,嫂嫂遠嫁而來,客棧哪有自家來得舒適呢??陸和安說。

    桃香瞪大眼睛。這麼漂亮的房子竟然說是小別院??這裡,比我家的那畝田還大啊?

    ?陸府比這裡還大。?陸和安把她帶進已經安置妥當的正房裡。

    ?真的啊!?桃香左顧右盼著,房裡那些白白青青的擺設她叫不出名字,但看著就覺得貴。

    陸和安領著她坐下,並示意花嬤嬤把她頭上的鳳冠先拿下,一旁的婢女們端著淨手的瓷盆上前。

    桃香看著一桌子香味撲鼻的菜餚,不禁問:?這些都是我們吃的嗎??

    ?是啊。嫂嫂妳顛簸了一天也餓了吧?菜不夠的話,我讓廚房再上。?陸和安拿過濕帕子幫桃香擦手。

    桃香只顧著盯著眼前的水晶鵝和八寶飯,眉開眼笑地說:?夠夠夠!我們可以開動了嗎??

    ?好啊。?

    桃香拿起筷子,迫不急待就要夾水晶鵝,卻見到陸和安正慢悠悠地淨手,只好咬著筷子耐心等待。

    把擦手的帕子交給婢女,陸和安回頭就看見桃香焦急地看著自己,不解地問:?怎麼了??

    ?等妳好了,我們一起吃。?桃香家裡雖然有七個人,但一向是大家都上桌坐定了才開動的。

    陸和安微微一笑,便舉起筷子夾了rou多的鵝胸放到桃香的碗裡。?多謝嫂嫂。?

    桃香也笑咪咪地夾了支鵝腿過去,禮尚往來,隨後便津津有味地吃起來,沒多久,水晶鵝、八寶飯、藕鑲rou、竹笙雞湯統統盤底朝天。

    桃香舔舔嘴,心滿意足地說:?我吃飽了。?

    ?這飯菜還合嫂嫂的胃口嗎??陸和安問。

    ?合!太合了!?桃香開心地猛點頭。

    ?那就好。?

    喝過茶,陸和安便起身。?明天得趕著時辰進門,請嫂嫂早些安置。?

    眼見陸和安要離開,桃香忽然覺得心底空落落的,只好跟在她後面送到門外。

    ?嫂嫂早些休息。?

    ?好?

    見陸和安轉身離去,桃香忍不住出聲:?那個?

    陸和安回過身,望著她。

    ?和安小姐,今晚睡哪??

    陸和安指著不遠處的房門,溫和地說:?我就在隔壁的耳房,嫂嫂有事都可以叫我。?

    ?好?桃香捏著衣袖,猶豫地說:?可以不要叫我嫂嫂嗎??她實在擔不起這個名號。

    ?為什麼??

    ?那個妳也知道,要不是像我這樣的村姑怎麼可能嫁進陸府這種有頭有臉的人家裡,所以還是叫我桃香就好了。?

    ?這樣啊?陸和安苦澀地笑了一下。

    眼前這個剛及笄的小姑娘是陸家用一百兩銀子買來的新娘,用一百兩就買斷了她的人生,一個乾淨清白的人,只區區一百兩,而她竟然還覺得自己配不上陸家。

    是陸和晉配不上她。

    桃香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一點睡意也沒有。

    守夜的婢女睡在外間的榻上,邊上點著一盞燈,澄黃的燈火是唯一的光源,桃香小心地起身,腳正套著鞋時,婢女已經醒過來,舉著燈問:?少奶奶可是要夜壺??

    ?沒事,我睡不著,想去外面走走。?桃香本想靜悄悄的不打擾其他人,只好尷尬地站在一旁。

    ?奴婢陪少奶奶一同。?

    婢女放下燭火,拿過藕色比甲手腳俐落地幫桃香穿上。

    ?沒關係,我自己來。?她的手想要自己繫結,卻老是慢一步。

    ?這是奴婢分內事,少奶奶無須介意。?

    ?妳陪了我一路,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桃香看著面前總是不多話的女孩問。

    ?小紅,奴婢名叫小紅。?

    轉眼間,小紅已把桃香打理好,拿燈領著桃香步出房門,巧的是一旁耳房的門也開了。

    ?嫂嫂怎麼醒了??陸和安笑盈盈地問:?睡得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桃香忙搖著頭:?就是想出來逛一逛而已。?

    ?正巧,我也睡不著,可以跟嫂嫂一起嗎??

    桃香點點頭。陸和安伸手接過小紅拿著的燈,準備要引路,桃香卻伸過手,?我來拿吧!?

    陸和安只是一笑,?嫂嫂對這裡不熟,還是我來吧!西院有株金桂,此時應該開了,嫂嫂可要去看看??

    ?好?

    看著陸和安舉著燈的手修長細緻,跟自己因為農活而粗糙曬黑的手完全不一樣,桃香就難為情地將手背到身後。

    ?嫂嫂還睡得慣嗎??

    ?還好?她牽起嘴角乖巧地笑著。

    陸和安看著桃香謹慎微小地跟在後面,便放慢腳步。

    ?嫂嫂家中有幾個人??

    ?奶奶、阿爹、大弟、小弟、大妹、小妹,加上我總共七個人。?桃香扳著手指數。

    ?好熱鬧的家庭啊!?陸和安輕柔地笑說。

    ?對啊!晚上大家就睡在大通鋪上,弟妹們還小,總得要鬧上一陣子才肯睡覺。?桃香開心地說著,看著眼前與家中黯淡又殘舊的景象不同,燈火通明又寂靜的庭院,竟生出些許遠離家園的感傷來,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少了我,不知道大家還敢不敢半夜起來上廁所??

    ?這是何故??

    桃香看著陸和安笑說:?大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鄉下人的茅廁都是在屋外的,離家遠一點的地方,挖一個大坑,上面安片木板就是了,要解手得走上一段路,弟妹們還小,我得幫忙打著燈火帶他們去。?

    ?怎麼不用夜壺??這樣多省事。

    ?用夜壺,還得安排人輪值去倒,一早起來就得忙家務和農活,更何況茅坑跟小溪是在兩個相反的方向,實在沒時間。?主要也是沒人想走來走去花那麼多時間只為倒夜壺和洗夜壺。

    ?小孩也得做事??陸和安好奇小孩能做什麼事。

    ?喂雞、撿雞蛋、割豬草、撿柴火、送飯去田裡好多好多事呢!?

    ?那麼妳一走,妳的弟妹們要做的事是不是就變多了??

    桃香看向陸和安淡然一笑:?我的弟妹雖然小,可是都很能幹,他們很快就能適應我不在的日子。?

    那麼妳呢?陸和安把話吞了下去。既然已經買斷了她的人生,就無須再多出虛偽的善意。

    ?而且陸家給了一百兩的聘禮,這麼多銀子,不僅可以治好我小弟的病,還有多餘的錢可以買回之前賣掉的田地,沒什麼好擔心的。?桃香看著陸和安認真說道:?我是真的很感激陸家,就算做牛做馬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

    桃香稚嫩又明亮的目光,如一枚小釘子打進心上,明白原由的陸和安雖然抱歉卻沒有後悔,但還是提醒她,說:

    ?就算嫁給惡鬼也心甘情願嗎?

    我哥的房間,也就是妳明天以後的婚房,現在正在鬧鬼喔!?

    大紅花轎在黃昏時分抬進陸府。

    沒有敲鑼打鼓的吹奏報喜,也沒有鞭炮隆隆的迎新娘,桃香在一片寧靜中下了花轎。

    桃香牽著紅緞子,在喜娘的指示下,三拜禮成,接著便被引進婚房,她坐在床鋪上,透過大紅蓋頭,只模糊看到來來去去的人影,和幾聲雞叫,接著便聽到一個男孩的聲音--

    ?不要!為什麼是我啊!?

    男孩的聲音充滿抗拒。

    ?小少爺,得由你來掀起蓋頭,才算禮成。?花嬤嬤耐心說道。

    ?唉--不是!嬤嬤這秤桿上還有血呢!?男孩繼續嫌棄地說。

    ?這是方才拜堂用的公雞,把公雞血塗在秤桿上,才能表示是大少爺掀起新娘的蓋頭。?花嬤嬤繼續哄道:?只要掀了蓋頭,小少爺就可以回去宴席上了。?

    ?哼!那更不必是我了,叫她待到半夜,新郎自然會來掀她頭蓋。?

    ?小少爺!小少爺!?

    男孩似乎甩手就走,花嬤嬤追了出去,房裡又安靜了下來,遠處傳來模糊的人聲,更襯得婚房裡的寂靜。

    桃香不安地握著手,雖說出嫁前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會惶恐。

    陸家大少爺陸和晉在十二年前就過世,陸家奶奶因為思念孫兒再加上孫兒託夢,便決定為早夭的長孫迎娶一位孫媳婦,憑著陸家在臨川的地位,即便列出優渥的聘禮,卻是沒有哪個父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塊牌位。

    男人冥婚只須尊冥妻為正房,仍可娶親;女人冥婚,一嫁過去便是守寡,所以通常鬼新郎冥婚的對象也是鬼新娘,人間女子冥婚的極少。

    所以花嬤嬤才會到那偏遠山腳下的小村子,為陸家大少爺尋覓新娘。城裡的人不願意,但鄉村裡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可就不一定了,誰知一說到是冥婚,個個面有難色。

    只有桃香聽說聘金是一百兩銀子,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她太想要錢了,她願意為一百兩銀子將自己賣給陸家,就當作是賣身為奴吧!何況賣了終身契當奴婢還只有五兩銀子,她把自己賣給陸家簡直大賺啊!不只小弟的醫藥費有著落,連帶當初為了阿娘醫藥費而賣掉的田地都能買回來,怎麼算都划算!桃香是這麼告訴阿爹:阿娘臨去前囑咐她照顧好弟妹們,如今她不能讓小弟也步上阿娘的後塵。

    陸家做人也厚道,並不是丟下一百兩銀子就把人帶走那樣的粗暴,時間雖然倉促,但文定的流程一樣也不差,聘禮一樣也不少,新娘的嫁衣也不用她家準備,還打了一套金飾頭面送她,送嫁的路途上吃喝一樣不少。

    夠了。陸家這麼待她,她已經知足了,既是嫁給過世的陸大少爺,就算半夜鬧鬼又何妨,畢竟是她的夫君。桃香深吸口氣,努力放下心中的不安。

    大紅頭蓋忽然被挑起。

    隨著眼前一亮,桃香的視線也隨著蓋頭往上移。

    ?嫂嫂久等了。?陸和安笑說。

    看見陸和安,桃香忐忑的心情也輕鬆許多。

    掀過蓋頭後,陸和安把沾了雞血的秤桿交給小紅拿下去,領著桃香來到圓桌,桌上擺了桂花蒸藕、酒糟鵝、蓮子紅棗湯。

    ?嫂嫂餓了吧!不夠我再讓廚房送些。?陸和安邊斟酒邊說。

    ?夠、夠、夠!?為了趕時辰進門,桃香餓了大半天,忙不迭地先夾了片桂花蒸藕放到陸和安的碗裡後,再夾一片送進嘴裡。?嗯,好吃!?

    又夾了塊鵝rou,咬了一口後,再挑塊肥美的鵝胸rou放到陸和安的碗裡。?這也好吃!和安小姐,妳也嘗嘗。?

    身為長姐,桃香習慣事事照顧他人,何況是陪著她一路來的陸和安,這個小動作看在陸和安眼裡,卻意外地勾起心底對桃香的歉意。

    見陸和安盯著碗卻不動筷,桃香疑惑地問:?妳怎麼不吃啊??

    ?我昨天不是跟嫂嫂說過,這間房子鬧鬼。?陸和安淡淡地看著桃香說:?嫂嫂就不怕嗎??

    ?怕!怎麼不怕??桃香邊咬著酒糟鵝邊說:?可是我更怕家裡沒米下鍋,我還怕小弟同阿娘一樣地死去,我昨天就說過了我很感激陸家,就算嫁過來被當奴僕使喚我也沒有怨言。?說完,端過碗來喝湯。

    ?嫂嫂真是心大。?陸和安看著桃香專心吃喝的模樣,苦笑道。

    ?我也不是心大。?桃香放下湯勺說:?像我這樣的人家,沒資格挑三撿四,早年我哥哥生病,哥哥是急病,挨不到醫館就走了,阿娘生病時,阿爹無論如何都不願再重演一次,賣了牛車賣了牲畜湊了錢讓阿娘可以住在醫館裡,可最後阿娘還是走了,阿娘的病拖了半年,田地和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最後,阿娘的喪葬還是村子裡叔伯們幫忙。?

    桃香低頭看看自己因農作而粗糙的手,再看看陸和安修長細緻的手,晦澀地開口:?和安小姐可能不明白我怎麼能為了錢嫁給死人,但是我若不嫁給陸大少爺,就換成我家人得死了這樣的生活,離和安小姐太遠了?

    陸和安只將合卺杯遞過去,說道:?喝完這合卺酒,妳就是我陸家的人了。?

    桃香接過合卺杯,本該是兩人一起共飲的合卺酒,她獨自一人嚥下,陸和安又換了杯子勸了幾杯酒,沒多久桃香就酩酊大醉。

    陸和安喚來小紅為她擦臉、換衣,收拾完,其餘婢女們也逐一退下,一室寧靜,只剩下架子床旁的一對大紅喜燭照亮內室,陸和安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酣睡的桃香,褪去妝容,蜜色肌膚使她看起來更為嬌小,蜷縮在大紅喜被裡顯得孤單可憐。

    房中貼滿了大紅囍紙,她躺在雙人大床上卻是孤身無伴。

    陸和安離開前,看了眼桌上的酒杯,端起,將杯中殘餘的酒液飲盡,隨後便吩咐守在門外的小紅將室內收拾乾淨。

    ?嗯?

    好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身上滑來滑去。

    黑色身影伏在嬌小的女體上,隔著中衣輕觸嬌嫩的蓓蕾。?好小?

    ?誰??她努力想睜開眼,卻酒勁未褪地口齒不清。

    ?妳的夫君。?說完便伸手解開中衣,一掌握住少女單薄的乳。

    ?大少爺??昏暗的環境令她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聲音卻讓她莫名熟悉,連帶放下了警戒。

    扒開一邊的肚兜張口就含住露出的乳尖,引得她啞聲長吟。

    ?舒服嗎??

    ?您這是在做什麼??她不適地扭動身體,覺得下身有點癢癢的。

    ?行房。?他一邊舔舐著柔軟的胸脯,一邊拉扯褻褲,卻遭遇了抵抗。

    ?不,不行。?她意識昏沉卻不忘堅守阿娘教導過的底線,死死地拉住褲頭,夾緊腿。

    ?為何不行??他也不躁進,反而耐心地按摩她的腿根,舒緩她的緊張。

    ?阿娘說,只有洞房時才可以讓夫君碰。?

    ?現在就是了。?他伸手滑向少女保護的秘密,隔著布料輕輕揉壓。

    ?你你不是死了嗎?鬼魂怎麼能?她抽息,因為那從沒被人碰觸過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被揉挲的花心傳到她喉間,逐漸哼吟起來。

    ?鬼魂雖然不是無所不能,但現在?見她神情逐漸迷茫,他便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果然輕薄的布料開始濡濕。?小桃香真敏感。?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xue口被揉得痠痠酥酥,舒服得讓她放鬆了夾腿的力道。

    ?我們今天不是拜過堂了嗎??他趁勢將下身卡進她的腿間,讓已經昂揚的欲根頂住她的下身。

    ?你真的是鬼??她是聽說鬧鬼但,這跟她想像中的鬧鬼不太一樣啊?

    ?妳說呢??他脫下褲子,直接把硬挺的roubang頂上她的濕潤處,摩擦著。?我五歲就死在一場翻車意外中,妳說我是不是陸和晉?嗯??

    硬物從下身往上一頂,她忍不住輕哼,從裡面流出了潤澤的yin液。

    雖然沒有交合,但對毫無經驗的處子來說已夠刺激了,龜頭隔著布料頂進xue口的凹陷處,布料陷進rou縫中隨著頂弄摩擦著敏感的陰蒂和濕潤的陰唇。

    濕透的布料貼在龜頭上,一吋一吋的卡進屄洞,他難以自拔地頂弄摩擦,愈發舒爽。

    ?小桃,脫下好嗎??他喘息著,伸手從後面探進褲裡,撫摸彈力十足的兩瓣臀rou。

    ?什麼?下身隨著頂弄逐漸緊繃起來。

    ?快射了,快點。?他粗聲說。

    他一邊起身一邊taonong著roubang,發出壓抑的悶喘,她也慌忙地脫下褻褲。

    ?打開腿。?

    她照著命令做,卻在龜頭抵進的那刻嚇到,他早已按住她的腰不讓閃躲。

    ?別怕?他喘著氣說:?我不會弄痛妳的,讓我射出來就好了。?

    ?好?她不安地揪住被褥,僵直身體,閉眼等待。

    roubang沒有長驅直入,只是輕淺地卡在xue口taonong著,濕軟的rou壁緊緊地含著龜頭,舒服得讓人頭皮發麻。

    ?嗯嗯嗯?生嫩的屄被圓潤的龜頭摩擦著,除了被撐開的澀痛,還有一股奇異的快感隨著前後taonong逐漸累積,讓她不安地搖著頭,哀求道:?嗯大少爺好奇怪,不要再弄了?

    ?哪裡奇怪??

    他可是爽得停不下來,更是伸手揉著陰蒂卻引爆了她的快感,洶湧如浪潮的快感打來,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腰。

    ?下面啊下面,啊--?

    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她洩了一股陰精,忽然收縮的rou壁緊緻地讓他龜頭一麻直接射精。

    ?唔?他扶著莖身,直到射完才緩緩退出,射得淺,白濁隨著陰莖跟著流出rouxue,黏糊了處女xue口。

    ?好濕喔?她伸手一摸,白色的液體纏上她的手指。?這是什麼??她把指頭送到鼻子前聞聞,一股濃濃的鹹腥味。

    ?是我的jingye,讓妳懷孕的東西。?他微喘,聲音清明上揚。

    ?懷孕??她不可思議地清醒了幾分。?我這樣就有孩子了嗎??

    ?得多試幾次才知道。?

    半裸的少女一手沾滿自己的jingye,紅嫩的屄裡還流淌著自己的jingye,誰能忍住呢?

    桃香聽見麻雀啾啾聲,茫然地睜開眼,隔著雕花屏風可以看見晨光已透進外室,她正趴在床上,一手懸在床沿外,已然發麻。

    縮回發麻的手,艱難的翻轉身子,她沒有趴睡的習慣,現在只覺得頸椎肩膀僵直得發痛。

    昨夜香豔的撞鬼場景再度浮現在腦海。

    陸和晉把她翻過身,對著腿根與下身的縫插了進去,roubang不斷摩擦著花心,泌出的yin液打溼了欲根,往下滴濕了床鋪,往上抽起沾濕了臀縫,咕啾咕啾。

    下身又逐漸緊繃了起來,她還不習慣情慾的來臨,無助地哀求他快停下,他卻充耳不聞,只專注加速抽送,又一次攀上高峰時,她已經氣喘吁吁了。

    ?唔大少爺求你停一停?

    ?動的是我,小桃有什麼好累的??

    待他射出後,她才總算可以休息片刻,只是沒想到這一閉眼再睜開就已經天亮了。

    桃香茫然地坐起身,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的中衣仍好好地穿在身上,床鋪看起來也乾淨整齊,下身也沒有異樣難道,一切都是夢?

    花嬤嬤帶著婢女們進來,為桃香梳洗更衣,花嬤嬤一邊為桃香穿衣,一邊叨叨絮絮地提醒等會兒敬茶的注意事項。

    ?廳堂裡上座的是老太太,一旁右邊的是和安小姐、和昱小少爺和姨太太,左邊的是二太太和和樂小姐。少奶奶也別慌,屆時老奴會在身邊伺候著。?

    ?就這些人嗎??陸家這麼大,怎麼人比她家還少??老爺們都不在家嗎?大太太呢??

    花嬤嬤不說話,只把紅寶石鑲的掐絲花鈿別上,再選了支如意花簪子插上高髻,滿意道:?少奶奶打扮起來果然好看!?

    桃香沒有留意鏡裡的倒影,心中裝著一大堆的疑問,不知道可以找誰問?這房間裡真的鬧鬼嗎?家裡的男丁都去哪裡了?

    在前往廳堂敬茶的路上,桃香再次詢問花嬤嬤關於陸府的問題,被花嬤嬤一句?少奶奶慢慢就會明白了?給打發了。

    到了廳堂,桃香按照花嬤嬤的吩咐一一敬茶問安,在向陸和安行禮時,桃香偷偷看了她一眼,陸和安眼眉低斂,神情淡薄彷彿與她不熟識,桃香心裡難掩失落。

    她當然知道自己與千金小姐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只是因為冥婚嫁與陸和晉才有了交集,她自然不會腆著臉認為她的示好是出自真心,不過是出於大戶人家的禮貌罷了,只是這幾日的親近,她的確是真心對待陸和安,而且在敬茶時眾人都對她態度冷淡,難免有些期待陸和安會對她釋出善意,現在看來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妄想了。

    只有坐在堂上的陸老太太神情愉悅,彷彿真的對這個買來的孫媳婦愈看愈滿意,她親切地拉過桃香的手,將和田白玉貴妃鐲從錦盒裡拿出來,套在桃香的手上。

    ?奶奶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送妳,這個白玉貴妃鐲是和晉的娘親留下來的,他們娘倆都是福薄之人,妳戴著,也算是全了妳婆婆對妳的照顧。?

    桃香看著被套進手腕上的玉鐲,驚惶地看向花嬤嬤,見花嬤嬤點頭,她只得陪笑,心裡卻害怕自己粗手粗腳把玉鐲弄壞了該怎麼辦才好?

    敬完茶,陸老太太領著桃香前往祠堂祭拜,朱管家已經在祠堂裡恭候多時了,見到陸老太太帶著桃香,趕緊上前招呼。

    ?老太太,裡面都就緒了。?

    陸老太太只淡淡地應了一聲。

    在花嬤嬤的指示下,桃香接過香跪在團蒲上,朝陸家的列祖列宗拜了三拜,再對著陸和晉的牌位拜了三拜,便是新婦見過公婆和丈夫了。

    出了祠堂,陸老太太讓桃香到她院裡用早膳,老太太喜歡孫媳婦,拉著桃香說話,先是感謝她願意嫁來陸家,又是可憐她年紀輕輕便離家嫁人。

    ?我的小女兒也是嫁到京城那樣山高水遠的地方。?

    老太太拍拍桃香的手,彷彿同情她也憐惜自己遠嫁的小女兒,又細細問了桃香家裡的狀況,當桃香說到自己是為了病重的小弟才嫁來陸家時,老太太更是捨不得地說:?好孩子,真是辛苦妳了。?

    ?不辛苦。?桃香搖搖頭:?我是姊姊,照顧弟妹是我該做的。?

    老太太命人喚來桂嬤嬤,沒多久一位跟花嬤嬤差不多年紀的婦人便進來。

    ?桂嬤嬤,這位是剛進門的少奶奶。?老太太介紹桃香。

    婦人恭敬地行了禮。?老奴桂嬤嬤,見過少奶奶。?

    桃香跟著回了禮,心裡卻覺得不安,畢竟自己不是跟陸家門當戶對,聽到旁人稱呼自己為少奶奶,實在沒底氣。

    ?妳去幫我看看,親家弟弟的病好點了沒?若是沒有,便請陳大夫過去看一看吧!?

    ?是。?桂嬤嬤領了命便告退了。

    桃香猶豫地問:?陳大夫,是那位聖手陳煌大夫嗎??若是那位陳大夫可是連她都聽過。

    ?當然!?陸老太太和藹地笑:?陳大夫的醫術精湛,妳大可放心,妳小弟一定很快就好起來。?

    桃香撲通一聲便跪下,伏地拜了拜,感激萬分地說:?多謝老太太!多謝老太太!?

    陸老太太笑咪咪地扶起桃香,嘴裡說道:?妳嫁進我們陸家,便是我們陸家人了,一家人不必言謝,反倒我們這邊委屈了妳,原本今日該連過繼的子嗣一塊辦的。?

    ?子嗣?她忽然想到昨晚的夢境,不禁紅了臉。

    ?只是,妳也看到了,陸家的男丁就只有和昱一人,奶奶打算從旁親的孩子們中挑一個來過繼到妳名下,如此妳也有個依靠,如何??

    ?好的,全憑老太太做主。?

    陸老太太滿意地點點頭,又親切地拍了拍桃香的手。?哎喲!這手怎麼瘦巴巴的,怪可憐的?老太太轉頭吩咐:?花嬤嬤,記得晚膳後給少奶奶一碗滋補的湯藥。?

    ?不用的!?桃香慌張地想拒絕。?桃香已經受了陸家的恩惠,您這一路不僅讓我吃好喝好,現在還送我這麼貴重的玉鐲,如此大恩大德,桃香就是窮盡一生也還不完。?

    ?傻孩子說什麼大恩大德,都是一家人。?陸老太太笑得眼眉彎彎,連眼角的皺紋都上揚地微笑。

    胸部被搓揉得酥麻,讓她忍不住嚶嚀。

    ?醒了??

    熟悉的嗓音從耳後傳來。她腦袋昏沉地搞不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鬧鬼?

    見她半晌沒出聲,又問道:?還沒嗎??

    他從後背環抱著瘦弱的新娘,一手隔著肚兜輕捏微凸的乳尖,惹得她縮起身子悶哼。

    ?這不是醒了嗎??

    雪白的中衣早就敞開,他直接伸手解開肚兜,失去衣物遮蔽的清涼更是刺激敏感的rufang,他的掌心壓著堅挺的乳頭,感受到它們的強韌不屈,滿心喟嘆:?小桃,妳好敏感啊?

    ?我我沒有?她不明白這是床笫上的讚美,只是慌忙否認。

    ?還說沒有。?他一手探進褻褲裡,觸向潮濕的xiaoxue口,將中指卡進rou縫中。?下面都濕了,嗯??

    指頭微微滑進xue口處,已讓她緊張得夾緊腿,他在耳邊安撫道:?別怕,讓我摸摸看,不會弄痛妳的。?

    她點頭,一手抓住被褥,試圖忽略橫蓋在下身的手掌,卻無法不在意輕揉蜜xue的手指。

    他一隻腿伸進她之間,用膝蓋頂開了她的腿根,讓中指有可以肆虐的空間,他緩緩探進感受到rou壁的包裹,柔嫩又溫暖,忍不住刺探更多進去,隨著深入,她急促地哼吟。

    ?疼嗎??他問。

    她搖頭,他便大膽將無名指也跟著擠進窄小的洞xue裡,緩緩地抽動手指,一股酸麻的感覺隨著手指在體內起伏,引得她喉間輕顫。

    ?舒服嗎?小桃。?他還是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昏沉的腦袋和模糊的視線,讓她更加感覺到xiaoxue內令人迷亂的律動。

    ?怎麼會不知道??他放緩手指的動作,改成摳挖著rou壁,問:?是這樣比較舒服?還是剛剛的??

    柔軟的rou壁尚未接受過這樣的刺激,一下子就溢出了大股yin水,打溼了手指還沿著指節流了出來,嚇得她慌忙把他的手指拔出,xiaoxue依依不捨地親吻了離去的指尖。

    修長的手指在昏暗的空間裡閃現奇異的潤澤,令人心念神動,他把勃起的欲根貼在她的臀上,低聲說:?把褲子脫了吧。?

    她順從地照做。

    把rou根滑進腿心間的縫時,感覺到她的肢體不像昨晚那樣僵硬,他滿意地親吻她的後頸,問:?喜歡嗎??

    ?什什麼??她還是不適應光裸的臀後貼著另一片赤身裸體。

    ?這樣做,小桃喜歡嗎??roubang緩緩抽動,龜頭在rou縫間曖昧地摩肩擦踵。?昨晚有到嗎??

    ?到到哪裡??

    下身隨著摩擦泛起的酸癢讓她忍不住夾緊腿,更加貼合的莖身在唇rou之間滑動,泌出更多的愛液,更加濕滑,也更加酥麻。

    ?高潮。昨晚我射完後妳就睡著了,是我技術太差了嗎??

    roubang磨動著,大手不忘揉捏小巧的rufang。

    這樣的上下夾擊,讓她經受不住地嬌吟了起來:?不是嗯我我只是累了,啊大少爺?

    ?怎麼了??他親切地詢問,也不忘加重指上蹂躪的力道。?喜歡嗎??

    乳尖傳來的一波波刺激,令她難受地屈起身子,刺麻得連下身都緊縮起來,這種感覺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喜歡嗎??我我不呃不知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

    小屄裡不斷吐著水淋淋的yin液,莖身跟著沾滿黏滑的汁液,龜頭卡在rou縫之間,頂弄著腫脹的唇珠,滑過空虛的花心,都令人感到意猶未盡的渴望,想要進去,狠狠地填滿。

    ?把腿夾緊!?捏著軟嫩的乳,他開始抽臀猛動。

    她早已把雙腿夾緊,乳尖被捏得既麻又痛,唯有下身與rou莖緊密包裹的抽送才能撫慰,陣陣爽麻讓她無意識地將xiaoxue往龜頭上壓,動作間豐滿的rou唇竟壓吞了半個稜頭。

    ?還說不知道,小屄分明想吃我的roubang!?

    他懲罰地用力捏壓住乳頭,她隨即失神地僵住,顫慄從乳尖傳至下身,從裡面流出一股溫暖的黏液,淌在龜頭上。

    ?小桃竟然靠乳頭就高潮了。?他輕笑:?換我了。?

    雖然她併攏著腿但是就著愛液,龜頭一下子就進入xue口,被撐大的xue口痠脹得讓她呻吟。

    ?疼嗎??

    ?不疼,但是好脹?

    他輕笑:?都把口撐滿了,怎麼不脹?要動了?

    她點頭,從昨晚的經驗知道進來後沒多久就會射了。

    可是,她等了又等,龜頭仍在緩慢地進進出出,磨得她好熱,兩人交接的下身也溼答答了一片。

    ?大少爺。?

    ?嗯??

    ?你你不射嗎??

    ?小桃想要我射嗎??

    他伸手摟抱纖細的腰肢,讓汗濕的腹肌貼上她的腰臀,也讓莖身更深入一點。

    ?感覺到了嗎?又進去了一點。?

    她點頭,感覺到被塞進的脹痛。

    ?真想全部插進去呢?他貼在她的耳邊輕喃:?可惜不行,小桃想要我射了嗎??

    她點頭,隨著話語龜頭在rou壁上來回摩擦,被撐開的膣道不斷泌出yin液,好能適應外來的物事。

    ?射在裡面嗎??

    她受不了地點頭,卡在她體內的碩大一直頂著進進出出,她的下身像被磨出火一樣地好熱,肚子像要融化一樣地滴著水,再不停下來,她就快被焚燒了。

    ?那就如妳所願。?

    roubang開始規律地抽插起來,窄小的屄口含著龜頭吞吞吐吐著,她難受極了,一團火焰塞了進來,愈來愈膨脹,熱得周圍都蜷縮起來,她也跟著一起顫抖,大手忽如其來捏住不勘蹂躪的乳尖,逼使她不受控地繃緊身體,下一秒就被戳入的火焰一根根燒斷。

    ?嗯--!!?

    耳邊傳來不知是誰宣洩的悶聲哼吟。

    回過神來時,紅嫩的xue口已經淌滿了白濁的濃液。

    桃香睜開眼,從床上緩緩撐起身。

    身上的中衣依舊完好如初,下身也不似昨晚那般濕黏,想起昨晚的記憶,她便解開肚兜,溫暖的肌膚一碰到深秋冷涼的空氣立刻激出一身的雞皮疙瘩,敏感的乳頭也因此立了起來。

    她訝異地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耳畔卻傳來他輕笑的聲音--?小桃好敏感?

    慌得桃香立刻用中衣掩住身體,挺立的乳頭被肚兜的包邊刮了一下,刺麻得從乳尖傳到心底,昨晚被他緊掐到高潮的記憶甦醒,雙頰馬上燒熱起來,她立刻從床上跳下,躲到屏風後手忙腳亂地穿好肚兜。

    守在外廳值夜的小紅聽到聲響,立刻醒來。

    ?少奶奶醒了?奴婢來伺候您穿衣吧。?

    ?不、不用了!?桃香緊張得肚兜沒穿好,還有半隻rufang露在外邊,慌忙大喊:?我自己來就好!?

    ?那奴婢去幫您打水進來吧。?

    梳洗完畢,花嬤嬤也進來問安。

    ?少奶奶昨晚可睡得好??

    ?好。?她說不出連續兩晚詭異yin穢的夢是夢吧但這間大少爺生前使用的院落本就在鬧鬼,如果說她是被鬼纏身,似乎也說得通。

    看著桃香的裝扮,花嬤嬤滿意地對著一旁的小紅點點頭,微笑地問桃香:?這幾日小紅伺候得可還妥貼??

    桃香點點頭。小紅雖然安靜不多話,但從談定婚事後就陪在她身旁,為她打點瑣事,也因為小紅不像花嬤嬤會提醒她規矩,小紅隨侍時桃香反而自在一些。

    花嬤嬤笑道:?既然少奶奶滿意,今後小紅妳就貼身伺候少奶奶。?

    小紅恭敬地福了身。?多謝少奶奶。?

    桃香雖然點了點頭,但她還搞不清楚陸家的規矩,便問花嬤嬤:?花嬤嬤我該做什麼呢??

    花嬤嬤恭敬地說:?少奶奶什麼都不用做。?

    什麼意思?哪有新嫁娘不做事的??三餐呢??桃香問。

    ?都有廚娘照應著。?

    ?家務呢??

    ?自有二太太和下人處理。?

    ?砍柴、洗衣、挑水??桃香不死心地繼續問。

    ?這些少奶奶都不必擔心,自會有人處理。?花嬤嬤說:?侍奉老太太,祭拜祠堂,照顧好少爺小姐們,才是少奶奶您該做的事。?

    ?就這樣??桃香簡直不敢相信,她原本下定決心為陸家做牛做馬,現在看來陸家不缺她這份勞動力。

    ?就這樣。?花嬤嬤微笑以對。

    桃香一時腦筋轉不過來。?那我現在??

    ?老太太差不多該起來了,請少奶奶過去問安。?花嬤嬤說。

    ?喔?

    桃香茫然地站起來,由花嬤嬤領著往三春院去向陸老太太請安。

    請完安後,桃香陪著老太太用完早膳,這時她才知道陸家是各人各自在自己的院落裡用膳。

    前幾次陸和安陪著她一起用餐時,可以明顯地感受到陸和安優雅的餐桌禮儀,她也暗暗學習,就怕以後在餐桌上惹人笑話,如今看來她還有點時間可以請教花嬤嬤。

    ?平常什麼時候大家才會一起吃飯呢??桃香趕緊問。

    ?不一定,聽老太太的吩咐。?小紅回答。

    ?這樣啊?

    小紅猶豫了一下,接著說:?老太太吩咐若有宴席和聚會的話,少奶奶若不想可以不用參加。?

    ?不露臉不好吧??桃香疑惑地問。

    ?老太太說了,希望少奶奶不用為陸家的瑣事煩惱。?

    ?這樣啊?

    這樣聽起來,陸家真的只是花錢買個名義上的少奶奶進來,她就像個擺飾放在少奶奶的位置上,這還真是難以置信呢。

    當擺飾也沒有不好,一天三餐都好吃好喝的送上來,還有個婢女貼身照顧自己,她大概前輩子救了很多人吧!

    桃香漫無目的地從花園走過,恰好看到陸和昱經過,她正想上前打聲招呼,不料陸和昱一見到桃香立馬變了臉色,隨手撿起一顆石子扔向她,大罵:?晦氣!不要靠近我!?

    雖然沒有砸中桃香,卻也讓她停下腳步。

    她呆呆地看著陸和昱逃離的背影。

    想想新婚當夜,陸和昱也對執行冥婚儀式抗拒非常,桃香好奇地問小紅:?為什麼和昱少爺這麼討厭我??

    ?二少爺不是討厭少奶奶,是害怕。?

    ?害怕?我難道能害他嗎??

    ?二少爺害怕的是大少爺的冤魂。?

    ?冤魂??

    ?據說第一個看到大少爺鬼魂的人就是二少爺。?

    後記

    這篇原本是要打算寫成短篇的,沒想到寫到一半時故事走向跟原本預定的不一樣,雖然傷腦筋,但也沒辦法,只好暫時擱筆,其實我也對本篇是否要發展下去感到懷疑,畢竟我覺得十八禁寫成短篇閱讀起來最方便,僅上傳此文當作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