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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真相,柴房告白(h)

    

残酷真相,柴房告白(h)



    膳房。

    丽姨娘躺在地上,薄衫半褪,艳红的肚兜罩不住浑圆的胸脯,侧面露出了半个雪白的乳球,而正中央的两个圆圆的乳尖顶着布料凸起若是忽略了额头上泱泱的血迹,倒真是一副香艳的场景。

    一众下人时不时的偷瞄一眼,有胆大的小厮甚至已经搓硬了身下的物什。

    覃怀目不斜视,微垂着头站在刚刚赶来的翩翩身后。

    陆正国脸色铁青,看着眼前yin靡的一幕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动静闹的太大,已经全府上下人尽皆知,他算是丢尽了脸面!

    来人,把这个贱妇拖出去,卖到花楼去!喜欢勾引男人就送去男人窝,让她被cao个够!

    又想到什么,等一下,把衣服剥下来!那是翩儿娘亲的衣服,这个yin妇已经不配再穿了。

    丽姨娘在昏迷中被扒光了衣服,扒衣服的小厮故意摸摸蹭蹭,生生过了一把手瘾。

    最终赤身裸体的丽姨娘被拖出了陆府。

    而膳房中气氛还在僵持,陆正国指着覃怀,怒发冲冠,来人!把这个狗东西乱棍打死!

    翩翩一惊,张开手臂护住身后的人:不可以!阿覃是我的人!

    闻言,覃怀垂着头粲然一笑,有她这句话,便是死了也值了。

    陆正国瞪着眼睛,气的不轻:翩儿休要胡说,一个低贱的马夫,打死了爹爹再给你派一个就是。

    翩翩不依:不要,我只要阿覃!阿覃救过她的命,还给她治病,昨天情急之下她还打了他,他的脸倒现在都还没好,他怎么能死呢

    翩儿不要闹了,你让爹爹颜面何存?

    翩翩不懂,这关颜面何事?谁的错就惩罚谁,爹爹不是已经送走了姨娘吗?

    争执不下,陆正国叹口气,只好妥协一步:来人,先关起来,不许给他吃饭喝水。若是扛得过七天便由你做主罢。

    翩翩皱眉还想反驳,可陆正国已经甩袖离开。下人们立刻上来,拖走覃怀,小姐莫担心,奴没事。

    翩翩泪汪汪的看着他的背影,想要抓住他:阿覃

    陆府某处柴房。

    覃怀已经被关了三天了,三天滴水未进,他的嘴唇干裂发红,靠在草垛上,看着透着一点光的天窗发呆,他想她,想的身体胀痛,想的心尖泛甜,也不是不能逃出去,可是他不想给她惹麻烦,也不想断了在陆府的后路

    突然,吱呀一声,紧闭了三日的大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昏暗的柴房里照进一缕光,片刻后,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进来,哒,门又合上了。

    阿覃~?少女娇俏的声音划破黑暗,落入覃怀的耳中。

    覃怀兀的一笑,连胸腔都震动了起来,他的宝贝来了

    翩翩怯怯的缩在门口不敢动,太黑了她害怕这三日府里的柴房她都寻遍了,爹爹不知把他关在哪里,这是最后的一处,再找不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一道低沉粗嘎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奴在。

    翩翩喜极而泣,阿覃!终于找到他了!若是他死了,她得愧疚一辈子

    阿覃~!

    覃怀大步走过去,稳稳的将她打横抱起,小姐莫怕,奴在。将她放在天窗照进来的那处亮光的地方,不放心,又脱下外衫,铺在草垛上,将她放了上去。

    翩翩踢了踢小脚,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只金灿灿的鸭腿,递给他,你饿了吧?快吃吧~

    覃怀咧嘴笑了起来,谢谢小姐。接过来大大的咬了一口,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鸭腿。

    翩翩瞧着他,响起了那天的事,蹙眉问到:阿覃,那日发生了何事?

    覃怀一顿,看着她:丽姨娘脱了衣服想勾引奴,奴未动她一个指头,一拳就将她挥了出去,谁知她不经打,撞在了柱上,昏死过去

    翩翩惊叹一声,她,她脱衣服勾勾你?

    是,她让奴摸她的乳,奴嫌脏。

    脏?

    奴只摸小姐的乳儿。

    翩翩低头想了想,回想起撞见爹爹和丽姨娘的那一幕,蓦然明白了,她是不是也流水儿了,想让你治病?

    覃怀哑然,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是

    得到他的肯定翩翩不解了,那你为什么打她?你帮她堵着流水儿的地方,也能治你喷精儿的病呀就不会被爹爹关起来了。

    覃怀眸光晦涩,奴的精儿只射给小姐,小姐的水儿也能由奴来堵。

    翩翩睁大眼睛,清澈明亮,透着不解,为什么呀?那日我还帮爹爹喷精儿了呢

    你说什么!!?覃怀瞳孔炸然缩起,箍着她的腰骨头咯吱作响,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说!

    翩翩害怕的往后缩,腰仿佛要被掐断了,泪珠子滚了下来,爹爹也得了要喷精儿的病呀,呜呜疼我帮爹爹

    怎么帮的?!!覃怀仿佛要一口撕碎了她。

    翩翩害怕,哭了出来,呜呜用,用下面夹住磨的就像帮你那样

    覃怀满嘴苦涩,高大的身子几乎要坠倒,手掌下滑,钻入她的裙底,抚在xue口,他他他窒息般的痛让他难以说出口,咬着舌尖,艰难的开口:他进来了?

    翩翩小手揪紧他的衣领,哼哼唧唧的哭着道:没没有进来,流水儿的地方没有进来呜呜我,嗝~翩翩哭的打了个嗝。

    覃怀如获重生般的叹了口气,还好,还好

    扭过她的脸,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小姐的这里,以后不能让别人碰、覃怀的手指灵活的钻进她的亵裤,探着xue口,将一指插了进去

    啊~~~阿覃~~疼~我,我没有流水儿呀~你为什么进来?翩翩缩着身子,为寻支撑点,搂住了他的脖子。

    覃怀抽动手指,而后又加进去一根,干涩的媚rou让动作十分艰难,奴骗了小姐。

    翩翩一愣,忘了喊疼,大眼睛看着他,骗我?

    是,小姐没病,流水儿不是病,是小姐开了身子,在渴求男人。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让翩翩呆住,而覃怀趁此抽出手指,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拉开她的两条细腿,掏出yinjing便沉腰顶了进去

    翩翩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干涩的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痛过,

    啊疼唔!

    她叫的太大声,会引起外面的注意,覃怀俯身张口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叫喊。

    覃怀深深的顶住最里面,没有动,等着她适应,而强悍的大舌伸入她的口中,吸咬着她的小舌,顶戳着她的喉咙,一口一口汲取着她的津液,解了这三日里的渴。

    喝够了水,覃怀松开了她被啃的红肿的小嘴,嘶嘶的喘着粗气,身下开始缓缓的律动,嗯奴在插小姐的saoxue儿,嗯这不是在治病,是一个男人在cao干一个女人,用他的大rou棍插着她的xue儿

    覃怀握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低头看着他紫黑的性器缓慢的抽出来,又缓慢的插进去,慢动作之下,翩翩清晰的看到,他抽出来时她粉嫩的媚rou不舍的攀附着那根紫黑粗大的火棍,插进去时又兴奋的蠕动

    小姐看清楚,我们在交合,在交配像公狗与母狗,像公猫与母猫,像

    翩翩突然激烈的拍打着他,小脚抬起来踹他,边哭边摇头,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

    公狗与母狗不太恶心了那昨天她与爹爹翩翩崩溃了她怎么可以爹爹怎么能

    呜呜

    你滚!翩翩一脚蹬在他腰腹上,你滚出去!可越是这样,她的身体却反而激动,竟然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水儿,啊~~唔啊不要!

    覃怀握住她的脚,扯下鞋袜,抗在肩上侧头吸吮着,舌尖顺着光滑的小腿肚舔舐,小姐高潮了

    舒服了才会高潮,小姐喜欢被奴这样干xue儿以后小姐的xue儿只能让奴来干,除了奴,没人能满足小姐的小yin洞。

    翩翩看着他色情舔弄她的样子,xue儿里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湿,身体战栗不已,我不要呜呜呜哈啊~嗯你放开我唔啊~~

    覃怀俯下身,将她的腿压在她的嫩乳儿上,健臀开始快速的耸动,xue口周围打出了一圈白沫。

    吼啊、嗯、嗯、小姐奴爱你,奴好爱小姐

    翩翩不听,推他,咬他,尖细的指甲抓挠他,不要啊啊你别顶~我不要哈啊、不要

    覃怀一下一下撞击有力,大掌啪!啪!的打在她的臀上,说你要!

    不~

    啪啪啪!

    啊啊~别打~哈啊,太快了,呀啊

    说你要我!

    覃怀像一个亡命之徒,不顾一切的猛烈撞击着她,似要将她撞的魂飞魄散才肯罢休。翩翩被强烈的快感冲击,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啊哈~~阿覃、、唔、唔、我要你啊啊啊~~用力哈啊再用一力啊呜~~好舒服~~~要~~~

    再说一次!

    我要你~~啊、啊、

    说你只要我!

    呀啊~~我只要你啊啊啊啊!!顶进里面了啊啊哈啊要坏了呀~~~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到到了!!

    吼!给你!!

    覃怀在射精中依然一下一下挺着腰,将guntang的jingye深深的射入了她的zigong,一滴都没有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