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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微h)

    

第九章(微h)



    今天天气晴朗,难得可见,蓝色的天空中点缀着几朵白云,今天没课,她懒洋洋的整个人靠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沐浴阳光。

    金色的阳光撒落身上,暖暖的,她惬意的眯着眼,嘴角微扬,以至于梁易堃进来时,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在她身上看到到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

    他挑了挑眉,轻咳一声,祁云烟斜睨了他一眼,轻哼,满脸的不屑以及嫌恶,真是一点也不伪装。

    也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为所欲为的资本,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永远守住这资本,至少现在祁云烟就有。

    不能怨命,却也只能怨命。

    怎么?不满意?我不是听说你挺喜欢的?这礼物可是他亲自挑选的。祁云烟淡淡的说着,仿佛人命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件没有感情,没血rou的物件。

    梁易堃笑了笑说:我要真喜欢,她可没命活着出去。你知道的,我喜欢过的人,没活着的。

    祁云烟听到这话,难得的抬了眼,倒是愿意多看了他一眼,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狠辣残忍在刻在他脸上,丝毫也不掩藏。她不由的,想起下人送来的视频,勾了勾唇,手背轻轻担着头,慢悠悠问:所以,你现在是?

    梁易堃名义上是来国外读书,暂居住在这,但是他们都知道,他是被梁家抛弃的一枚棋子,以后的当家,只会是他的大哥,梁泽。

    虽然是梁家送来的质子,但是,他依旧是梁家的儿子,更何况,他还年轻,活着总是有盼头。他清楚自己的处境,更清楚自己的作用,丝毫没有被困住的窘迫,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翘着腿,多了一丝痞气。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顺便让你帮我向你父亲传句话,我大哥这次的这批药,可不怎么样。

    这些事我可管不到。

    是吗?他略微遗憾的叹息道。

    祁云烟不经激,什么都喜欢表露在脸上,梁易堃见状,继续说:陶堔真的是她亲哥哥?

    你想说什么?她轻蹙眉。

    不知道为什么,那脖子上第一次被陶堔割到的地方,竟然钻入皮rou的疼,她无意识的摸到脖子上那条细长的凸起,当反应过自己做什么之后,又改为撩过头发,遮住有些晒红的脖子,有些冷说:梁易堃,我应该记得,你父亲让你学的,可不是这些。

    梁易堃坐正了身子,收敛起笑意,是,可学医的,怎么会不碰药呢?

    祁云烟看得有些烦了,这人实在是让人讨厌,而且,那阳光不似刚才的暖,反而多了一丝毒辣。

    果然晒久了,浑身的不自在,那光的热,一点点的叠加在皮肤上,娇嫩的皮肤,有些疼了。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人,祁云烟目光立马转移到他身上,又重新坐着,看着陶堔,沉默着向她走来。一点,一步,向她走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气,像极了第一次他拿刀架脖子上一样。

    她依旧仰着头,笑着,露出被晒出点红的脖子,看着,他一点点透露出怒气,却不得不克制,又因为见到梁易堃漏出那么一丝丝,可真有意思。

    祁云烟在想,只有无限的激怒他时,他眼中才会只有自己。但是,这次却多了别人,什么时候,他才能只看自己,真想把他眼睛挖出来,摆在那,永远的看着。又或者,把他的心也掏出来,里面塞满她。

    陶堔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看了梁易堃一眼,就走到她身旁,遮住了有些刺的阳光,她转头,看着那铺天盖地的光,都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背上,他低头看她,这下眼里真只有她的样子了。

    眼神冰冷,黑幽幽的眸子,仿佛一滩沉寂的死水,没有波澜。但是,喉结滚动,隐隐的,她还看到那突出的青筋,又多了些活的气息。

    你,晒久了不好。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祁云烟有些诧异,她摸了摸脖子,连碰上都有些疼了,真是晒疼了,立马又仰起头,偏过一些说:嗯,红了,你帮我上药。

    一如既往的命令,一如既往的,他皱了下眉,又一如既往的,她得意的在心里暗笑。

    陶堔去拿药,梁易堃看够了戏一般,清嗓子提醒说:祁大小姐,我还在呢。

    哦,我会帮你向我父亲转达你的意思,其他还有吗?祁云烟已经很不爽了。

    梁易堃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这时候他起身,来到祁云烟身旁,声音不大不小,可以传到陶堔的位置。

    他说:送出的礼物,总没有收回去的理,我想要她。

    她本就是你的。

    这话她说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房间里还多了陶堔,梁易堃脸上噙着一丝莫名的笑,目光也无意的看向陶堔一下,祁云烟似故意说: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

    说着,祁云烟看着陶堔,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看不清脸,但是那透出来的怒火,她可太熟悉了,真好,这才是陶堔,她喜欢的陶堔。

    梁易堃笑了声,说:放心,她会好好的。说着,他又走近了一步,在她耳边,恶劣说:生气了,你说,他是想杀了我,还是杀了你?

    祁云烟厌恶的躲开,站起身子,傲气又高贵,昂扬的像只黑色的天鹅,满不在乎的说:梁易堃,先担心你自己好了。别忘了,他和你学的一样,这里可不会留两个一样作用的人。

    梁易堃退了一步,说:祁云烟,你父亲需要的可不单单是一把刀。

    祁云烟眯起眸子,滚。

    陶堔走来,面无表情,挡在了梁易堃面前,说:她说,让你滚。

    梁易堃笑着,走出了房间,诺大的房间了,又只剩下两人。祁云烟看着他手里的药膏,已经被手捏得挤破了,渗出一条白色的膏状物体在他虎口处,脑海里,不由的又想起那句话,他们是兄妹吗?

    其实在陶堔来找她之前,她就拿到过两人的鉴定报告,只要是兄妹,她就永远都争不过她,生不能同眠,死无法同xue,是天理伦理。

    但是,无论是谁,她都不会给她可能,占据他的一点心,真有,她会一点点的把她挖出来,切啐了摆在陶堔面前。

    他说,昨夜,她在喊你。祁云烟说完,陶堔的手又握紧了一些,但是只是一瞬间,他转了身,看向她。

    陶堔又长高了些,不是第一眼看到时,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皮rou的样子,但是眼神没变,还是藏不住的厌恶。

    她明明在他身下,你说,为什么喊的人是你?她继续说,一步就靠近他的身,几乎紧紧贴着他。

    她是我的meimei,唯一的亲人,她是在求救。

    陶堔面无表情,没有她意料的动怒,尤其是他在说到meimei两个字时,多了一丝认命的意思。

    血缘亲情,是命定,他们必须认!

    但是祁云烟依旧不甘,他们之间的联系,是亲密到入了他们彼此的血液骨髓中的,她嫉妒的发狂。

    她甩了拖鞋,踮着脚,踩着他,双臂环在他脖子上,手腕划过他的脉搏,她嫉妒,陶染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真想把她放干血

    可是,她不能死,陶染死了,就永远活在他心头,她要让她好好活着,看着他,光明正大的结婚,zuoai,生子

    陶堔脚背上传来的疼,根本微不足道,可是,心中压抑了许久的疼,夹杂太多,压得生疼。她柔软的身子,整个的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腔,小腹。

    祁云烟扬着红唇,一点点贴近他的唇,含住他的下唇,含糊的说着:我也可以唤你哥哥

    话音刚落,他手臂紧紧的掐住她的腰,疼痛一瞬间传来,但是却缓解了她心中的一丝因嫉妒产生的愤懑,她满不在意,似乎他们的性爱,永远充满着暴力和疼痛。

    祁云烟。他第一次,粗喘着,红着眼,叫了她的名字。

    像那把刀,划在心尖上,疼,但是她却希望永远不要结痂,永远不要蜕疤。

    那暴雨一般,伴随着凛冽的寒的吻,终于落在她身上,她的唇,她的舌,肆意的和他交缠,像两根布满荆棘的藤蔓,缠绕,似有一种不死不罢休的感觉。

    掐住她腰的手,也顺着她的身子往上,握在她的胸口,伴着着吻的狠,揉捏着,就像透过皮rou握住她心脏一样。可是,她不好受,自然也不会放过陶堔,她扯开他的衬衫,陶堔也扯破她的衣服,真像两只饿了许久的疯兽捕食一般。

    陶堔抱去她,衣服一下子就除了干净,放在沙发上,双腿被粗鲁的打开,随便扒开内裤,露出粉嫩,他也退下裤子,搂过她,直直的进入

    祁云烟疼得手一下子冰冷到僵硬,手指陷入他肩上的rou了,很明显的感受到血渗出的温热,在她的指尖传递开来。

    陶堔也不好受,被紧紧的箍住,无法宣泄,额头渗出了汗,他低头看着脸皱成一团的女子,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丝怜惜闪过,落在她眼角,那里有一颗不明显的痣。

    祁云烟抬起眼眸,看着他,还有那背后的阳光,那紧蹙的眉头松开,她忍着疼,回吻他,看着他发愣,随即又看清她后,又布满了狠。

    她看着那越烈,越晃眼的光,落在他们身上,汗液,血液交融在这白日下,这是她陶染永远比不了的,他们欢爱得光明正大。不像他们,如果真突破伦理,也是永远见不得光的,不过是腐烂在阴暗沟里的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