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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调教(3)

    

画舫调教(3)



    叶凛之褪下身上的蚕丝薄纱,慢慢踱到她两腿分开的花心间。倾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从烛火投射下的阴影感受欺身压来阳刚体魄。

    粗长的rou茎完全勃起,像一头发疯的巨龙,满面黑紫,喷涨的rou身表面布满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伞头的洞眼微微一吸一合,吐着他浑身的戾气,带着整条巨龙都一脱一跳暴绽。

    饶是躲在墙根处的阿墨都吓得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这位战神调转龙头给她上刑。

    叶凛之的头上渗出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眼眶中泛着几条红血丝,染得整双眼睛都披染了嗜血的红色。何止胯下的物什像巨龙,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见了血腥的猛龙。

    一旁观战的阿墨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巨龙要发威了。

    他妈的,他快憋疯了。

    要不是为了调教调教这不知深浅的贱奴,他早cao她上了。

    时下,他脑中只存了一件事,

    cao她!

    用胯间的jiba狠狠的cao哭她!

    就算她求饶也没用,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guntang的roubang丝毫不费任何力气,顶开没什么大用的花瓣,圆硕饱满的伞头蹭了蹭湿的流汤的洞口,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一举攻城略地。

    叶凛之向来是佛挡杀佛,魔挡坎魔的主,那坚硬如铁的棒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急先锋,硬生生的捅开蜜rou阻挠,开辟出前进的匝道。

    不要,不要进去了~~~~嗯啊~~~涨死了~~~好深~~~嗯啊~~~~这根硬物可不同于刚才的开胃菜,真刀实枪的硬物让禁欲良久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贱人,你也配说不要,好好的给爷受着,看你这不知羞耻的奴婢还敢不敢宣yin。叶凛之怒目圆睁,大掌朝着她圆润的臀部就是一击。

    啊~爷,求爷饶命!倾城手中绞着铁链,怎奈河中波浪四起,整个画舫也随波逐流,倾城吃不住力,身子向前一杵,捆绑四肢的铁链又开始哗哗作响。

    给爷趴好了!这般奢靡yin荡的媚态,看得叶凛之小腹一紧,夹紧了胯下长枪,再次发起迅猛的进攻。

    外面的风浪大了起来,整只船都开始随波逐流摇动起来。

    倾城努力往后撤,调整好姿势跪好,她再不敢松懈,下腹紧紧靠住鞍架借力,双手抓牢铁链,准备承受上面禽兽带给她的暴风骤雨。

    战斗才刚刚打响,叶凛之正是怒兽冲冠时,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是那么肿胀硕大,她的甬道几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打开,才能容得下这巨物。倾城吃力的含着,可他却不知她的辛苦,用那roubang使劲的捅她。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倾城的叫声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顶进宫;倾城惫懒了,他就cao着那愣头青急先锋攻其不备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guntang的guitou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偷懒的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爷jiba的威力,cao烂你的屄xue!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yin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呜~~~~~当尖锐的guitou突然刺到花心时,倾城口中的呻吟都哑然变味,她激得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花心的痛苦。

    奈何叶凛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细瘦的蛮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处贴合的更加紧密无缝。

    呜,爷,求爷饶命倾城还是想弓腰潜逃,她腰间握着的大掌却扣得死死的,不让她有一丝侥幸逃脱的余地。

    哪家寻欢的嫖客会顾忌下贱妓女的感受?

    叶凛之的分身在她xue内愈战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根,钩刮着她的嫩壁。粗粝摩挲的感觉,让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亲手削出的木制阳具,插在她xue内的爽痛。

    不得不说,这人下面的功夫可真是又长进了。

    阿墨那厢已经上了第二根香,这禽兽居然憋着,第一次还没射。倾城暗道不妙,虽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无度的胡来。为了早些从这难受耻辱的姿势中解脱,她需要做点什么了。

    叶凛之拔出rou身,只留前面突起的guitou在xue中,他向来喜欢一插到底。当他再次贯穿她身体时,倾城瞅准时机,凝眉闭眼,用尽下面所有的力气,死死绞住他肆无忌惮的棒子。

    叶凛之发力,却寸步难行。他的阳物像被吸盘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呦,这sao货长本事啦!叶凛之停下抽插,拍着倾城浑圆的小臀,讥笑着说,不过,爷喜欢。

    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以为他就这点本事。

    叶凛之顿了顿,抖了抖臀,精腰一挺,借壁打力,直冲阻碍。

    哇~啊随着画舫的一个晃悠,倾城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陷在松软的床榻内。

    这回尝尝爷的厉害!叶凛之看着倾城完败,得意洋洋。

    打了胜仗的龙具更是桀骜狷狂,尽情驰骋在它开辟的甬道内列土封疆。奈何倾城已经脱了力,叶凛之只能托着她的臀股,供他亵玩。

    小小的画舫暗阁,此时香雾缭绕,颠鸾倒凤。甚至本该清醒的侍女阿墨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河中晃,还是床上人在晃。

    香笼中第二支香渐渐燃灭,他和胯间的战神大战了三百回合,才阑珊放了精关,guntang的灼液霎时脱了牢笼,冲着密道正中央的花心射去。

    忽叶凛之如猛兽一般,低吼之声从胸腔虹贯而出。

    大爷,您擦擦汗!婢女阿墨倒是识趣,摆出一副青楼丫鬟的放荡,递上绢帕。

    小蹄子,有眼力见,回去看赏!

    谢爷赏!阿墨小眼一瞟叶凛之胯间松软的那处,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您还上吗?

    叶凛之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汗珠,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倾城。不由一阵哂笑,仿佛战场上他冲锋陷阵,直取敌人首级后那样自豪骄傲,不可一世。

    拿着!叶凛之将手中的绢帕一扔,再次像恶魔一般,走向倾城。

    饶是夕苑的媚药,也顶不住这恶魔的凶残。唇间还不住喘息的倾城在想,他这般不知节制的发疯,难道不怕精尽人亡吗?

    夕苑的媚功远近驰名,有好几次,她都能看到被夕苑姐妹们伺候的中了马上疯的老爷被黑衣龟奴抬了出来。

    在他身上讨不到一点便宜的倾城便在心里使劲的意yin。这yin兽会不会也在自己身上,全身血脉逆流,倒行逆施,精尽暴毙。

    兀自奇想的倾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面前骤然压来一道黑影。

    叶凛之慢慢地托起她的头,用那根欺辱过她的食指,抹去她额上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又擦去眼角流下的斑斑泪痕。

    他一边欣赏着她惊惧的面色,一边勾起摄魂夺魄的浅笑,开了口:学了这么久,就这点本事?

    室内唯一的光影投射在他身上,他轻柔的端起倾城尖尖的下颌,浑身赤裸的暗影在晕黄的烛火中渐渐融合,也让飘摇眩晕的她逐渐辨清。

    这人眉眼生的冷冷清清,两片薄唇尽是污言秽语,却如何在这暗淡的烛火中,削割出鬼魅众生的凌然。

    贱人,给爷撑住了。仔细爷没精尽人亡,你却给我晕死在床上。他拍拍倾城的脸颊,随着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后方。

    啪!股间又是一掌,跪好!

    叶凛之发起疯向来不会对她这个低贱的禁脔做什么前戏。他的宝贝不知何时涨起来,抵在倾城腿心洞开的门户处。

    那处刚被他蹂躏万,正是一片狼藉之时。两人交合的液体从xue道内浅浅渗出,挂在大腿壁内侧湿湿滑滑,甚是yin靡。

    叶凛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风暴雨般无休止的抽插。

    倾城如河渊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却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即使媚药已经失效,还是抵不住体内涌出的汩汩热流与那恶棍共舞。

    一声一声痛哭的叫声还未从喉间发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钉死在喉间。

    夜色渐深,桂树下的仙子也带着满身的梅红偷跑回宫,抱着玉兔进入梦乡。圆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云做的屏风,倾撒迟来的月光。

    此时,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风大作。急促的夜风如利爪般,推开画舫的小窗。湿冷的空气携着夜的薄凉萦绕一室。屋内的激情,就连清冷皎洁的月光也要见缝插针般凑热闹观赏。

    叶凛之心无旁骛,接着画舫的摇摆,继续开疆辟土。而除了两人交合处摩擦生热,倾城被这突袭的冷气激得全身瑟缩,如坠冰窟。

    狂暴的风雨如同为他造势,他胯下的长枪愈战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儿捣碎。

    而跪着承欢侍奉的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泪婆娑,小脸深深埋在被衾间,由跪姿变成一团软泥趴在支撑的鞍具上,任他无数次横行穿刺、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倾城已不记得阿墨到底换了几炷香,那人才吐尽今晚最后一股元阳,抽出开疆功臣。

    大爷,您擦擦!阿墨双手奉上一块素色绢帕。

    叶凛之本想拿它擦头上的汗,却看到帕角处绣的不怎么齐整的交颈鸳鸯。

    他薄凉的唇发出一声讥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阳物上残存的爱液,顺势丢到她眼前。

    哟,cao了你一个晚上,还不够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滞,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锁链。

    良久,她眼神还盯着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觉得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践了?你放心吧,以后每次你伺候王爷时,都要被糟践一回!

    月mama说了,倾城你呀,主家出来的人儿就是自命甚高,就该磨磨你的傲气。

    呵,他们为了让她从身至心成为叶凛之的禁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那一阵子非逼着她一个劲的绣鸳鸯手帕,原来就为了这出。

    不仅被人拆解入腹,还要将一捧痴心践踏无形。

    可惜,她是倾城,一个在穿上红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沦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无心,又何来践踏一说呢?

    咳咳,想到一个新灵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写到那里。

    明天出门浪,不写了~~~

    宝宝们还是等着某渣满血归来吧!

    某渣现在已经不敢看评论了,感觉看的宝宝们也被偶练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达情感啦!

    下章预告,不走肾,不走rou,走心(qingj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