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是很规范的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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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是很规范的69
开学第二周,班级转来一位新同学。
袁宇哲,性别男,曾就读于隔壁一中,因高考失利来三中复读。据悉此人曾凭舞蹈拿到C大的降分政策,直降一本线,可惜高考成绩与一本线相差一分,不甘于退而求其次,遂回来复读。
以上,是谢锦瑶和他当了半天同桌听到的。
在这位同学转来之前,谢锦瑶和前同桌被老师叫去谈心,拐弯抹角表达一个意思:新同学希望和谢锦瑶做同桌。
前同桌是个文静的女孩,整天埋头苦读书,也很听老师的话。前同桌都点头同意了,谢锦瑶自然无话可说。
所幸和袁宇哲的相处暂且愉快,但下午讨论一个问题时,袁宇哲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笑说她是笨蛋。
谢锦瑶还在愣神呢,桌角被人敲了敲,抬头看见徐清和冷漠的脸,化学老师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谢锦瑶是化学课代表。她诶了一声,跟着徐清和往外走,他抱了一摞语文作业,想来是要送给语文老师。不知为何,谢锦瑶觉得他心情不太好,她主动找话题:你知道化学老师找我干什么吗?
他仍旧冷淡,不知道。
谢锦瑶自讨没趣,但也知道他是这个性格。下了床,他大多时候都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面瘫脸。只是她的性格使然,这一次他这样回应她的亲近,就不要指望她会再次找话题缓和气氛。
袁宇哲星期一转来,周三,好友付文黛丢给她一个重磅炸弹。
那是一节体育课,付文黛拉着她在阴凉处散步,分享她听来的八卦,我昨天听我在一中的朋友说,袁宇哲在以前学校搞大了一个女生的肚子!然后他家里有权有势,竟然是那个女生被退学了!袁宇哲还是一朵清清白白白莲花!
付文黛表情甚是夸张,抓住谢锦瑶的胳膊,瑶瑶,我很担心你啊!你千万别被袁宇哲的外表所迷惑!这什么人啊!垃圾货色!!
谢锦瑶快被她摇晕了,她沉浸在这个大瓜中,感叹生物的多样性。
体育课回去再见到袁宇哲,心境大有不同。被他看一眼,她就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上,浑身不自在。他朝她笑一下,犹如毒蛇吐出信子。
某次她躲开他想敲她额头的手后,袁宇哲的笑容僵住,但他飞快调整了面部表情,仿佛无事发生,继续热情地问她题目。
谢锦瑶悄悄松了口气。
袁宇哲今年高考没能上一本线,证明他的基础有问题,他很多问题的答案都可以在书上找到,谢锦瑶给他的物理画了一些重点,男生很是感激,第二天买来了好利来的半熟芝士送她。
当事人的心里就是很矛盾。
吃着半熟芝士的付文黛心情更加复杂。
前一天说人家坏话呢,后一天被人家的礼物堵住了嘴。
付文黛说:但他还是个人渣。
谢锦瑶点头,我知道。
她不想和袁宇哲牵扯太深,她甚至想换个同桌,可这是班主任特别安排的人,她总不能说:老师,我觉得他人品有问题。
熬一日算一日吧。
第二周的数学测验,徐清和以两分之差高于谢锦瑶。
这次定在星期日傍晚,地点在徐清和的出租屋。
谢锦瑶以星期一不想早起为由,成功忽悠过mama,以后每个周日晚上来出租屋住。
她不是好孩子。
所以她又一次走进徐清和的家门。
他们一如既往在门口纠缠,平日里在学校一天说不上一句话的两个人,夜幕降临后竟做着这样缠绵的事。
你硬了哦。
她摸着他的下体,抵在他肩窝窃窃地笑。
好像在炫耀她日益成熟的吻技。
下一刻被男生略微粗暴地推到沙发上,他眼底燃着一团火,她有点害怕这架势,撑着身子往上挪,就像在水里乱扑腾的初学者。初学者在老手面前当然毫无还手之力,他握住她小腿一拽,将她柔嫩的私处送到身下。
裙子下的内裤是黑色蕾丝,徐清和两指覆上柔软,问:怎么换风格了?
他熟悉她的身体构造,闭着眼睛可以揉对地方,阴蒂充血硬起来时,他隔着小布料轻轻一掐。女孩的呼吸急了几分,在他掌下不安地扭动,没穿过蕾丝的,会性感一点吗?
嗯。
他扒了她内裤,伏低身子,鼻尖拱着小豆豆。
你
好久没试试69了,今晚想试试吗?
可以啊。
他们去了卧室,互相扒对方的衣服,待两人赤裸,徐清和将人抵在门上,门上的吉祥物挂件紧贴谢锦瑶的背,印出一个牛的红印轮廓。他吻着她,手下动作毫不含糊,长指拨开花丛,寻到红心稍加拨弄,她的水就能淹了他。
她同样不肯示弱,五指裹住欲根用力撸动,听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她扭了扭腰,湿得一塌糊涂。他们在不断情欲滋生中步步后退,直到双双滚上床。
谢锦瑶身高171,在他面前仍显娇小,她大大方方坐在他脸上,将头发扎成马尾,低头含住男根。
她在这方面经验很少,这是她第二次尝试koujiao,第一次因为没有章法得乱来,他直接疼软。
肿胀的欲望撑满了小小的口,她有些费力地吞吐,回想在网上一扫而过的技巧,她两手揉着睾丸,舌尖尝试扫过马眼。
他不受控制地挺腰,送到她喉咙深处。
唔
有点反胃和恶心,她猛地仰起头,欲望脱离口腔,连着蘑菇头的那一丝津液断在空中。屁股挨了一巴掌,是他无声的催促。
谢锦瑶鼓了鼓发酸的腮帮子,蛮委屈地扭头,你太大了,我含不住。
他从她私处下露出一张闷得发红的脸,定定看了她几秒,看得谢锦瑶心里发虚。好吧,不是含不住,是懒得动。他没多说什么,舌尖再次抵住yinchun。
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爬,直击大脑,谢锦瑶啊了一声,软绵绵地倒下去。yinjing近在眼前,她难得好好欣赏小徐,小徐是粉色的,guitou硕大浑圆,棒身青筋轧结,那么粗那么长,破处那天,她会不会被他捅坏?
想想还有点小紧张。
她用手撸动yinjing,舌尖在各点作乱,唾液的轨迹做出一幅七扭八拐的画。她玩得不亦乐乎,身下那人依然卖力,唇舌和手指齐齐上阵,xiaoxue被磨得酸软,无数快感在她脑子炸成白光,那一刻她几乎说不出话,贴在他大腿上迷离地喘气。
她绵软无力地被他捞起来,懒懒地靠在他身边,提供了自己的一只手,他带着她的小手撸jiba,速度力度是她自己从没尝试过的。
你好可怜,她蹭着他胳膊,叹息道,帮我高潮,还要自己射。
徐清和: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没搭理她,她却不知闭嘴,时刻挑战他的底线,要不够啊,徐清和,每次我高潮时,都想让你狠狠插进去。
她轻柔地吻落在他脸颊,含着几分亲昵之意,一双眼亮晶晶的,徐清和,我不想等到十月一号了,好不好?
普通炮友说这话尚且是撩拨,而心爱之人这样说,无异于致命的毒药。
对徐清和来说,谢锦瑶就是最甜蜜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