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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最快乐的一夜(H)

    

婚前最快乐的一夜(H)



    顾舒叶睡得昏昏沉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站在教堂里,盛阳穿着洁白的婚纱,扶着谢准的手款款向他走来。忽然谢准掏出一把枪对着他冷冷说道:盛阳是我的,我现在就要带她走。

    场景变换,他死死地握着方向盘,飙着高速追着前面的车辆。那只灰色的小豹子跑得很快,眼瞅着就要一个急转弯绕到山的背面,谢准竟没有减速,直愣愣地冲着栏杆撞上去,然后腾空飞起、坠落,他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车掉下去

    不要!顾舒叶惊叫出声,心脏急剧跳动着,他未穿衣服,只是盖了条柔软的薄毯,却已出了一身的冷汗。皮质沙发被他睡得有些凹陷,带着温热的余温。窗帘紧紧拉着,依稀透露出淡淡的日光。借着这一丝微弱的光,他逐渐看清了身边的物体,茶几、音响、电视机他的真实感逐渐回来原来还是在盛阳家里。

    顾舒叶长舒了一口气,抱着被子缓了许久才从那股紧张又压抑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谢准被他吵醒,头痛欲裂。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拧着眉不耐烦地说:叫什么。

    顾舒叶一见他就来气,恨不得冲上去按在身下狠狠给他几拳。但他到底是个讲究人,只是白了谢准一眼并不说话。

    盛阳呢?谢准哑哑开口。

    你还好意思问她?!顾舒叶气不打一出来,眼见着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来,忽然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什么

    等等,他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

    他不是在跟谢准拼酒吗?然后然后

    顾舒叶的脑海像过电影一样,快闪过许多不可描述的片段,然后抓起地上的衣服像个兔子一样飞速地窜到了客房中。

    谢准愣住了,等明白过来以后笑声回荡到寂静的房间。

    哈哈哈哈哈顾舒叶你也有今天

    盛阳哄了好一会,顾舒叶才肯让她进去。

    一进门就见他平躺床上,被子从头蒙到脚,力图把自己展平,当成不存在。

    盛阳笑话他的欲盖弥彰,继而轻描淡写地说:都那么大的人了,什么风浪没见过。

    顾舒叶在被子里闷闷出声:在你面前当然无所谓。

    盛阳掀开他的被子俏生生地说:怕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顾舒叶一想起梦中谢准穷凶极恶的嘴脸,忿忿道:谁要和他一家人!

    盛阳扑哧笑出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顾舒叶,你真可爱。

    她从小被他欺负到大,终于能见到他吃瘪的样子,盛阳甚至觉得这是最让人心情舒畅的生日礼物了。

    顾舒叶还在闹小脾气: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被谢准抢走了。

    三个问号顿时挂在盛阳头上,她啼笑皆非,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不会的,我只和你结婚。

    那我们现在就去领证。顾舒叶转头,固执又认真地看着她。

    盛阳本以为他在赌气,可瞧见他坚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说心里话,只好幽幽地说:民政局周末不开门的。

    那明天。顾舒叶真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我陪你回家拿户口本。

    好。盛阳应道。

    顾舒叶没想到盛阳答应地那么快,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看她神色郑重,一点也不想敷衍他道样子,顷刻从床上跳起来。

    盛阳你答应我了!他神采飞扬,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盛阳宠溺地看着他:傻子,我早就答应你了。

    婚礼定在了半年后,繁琐的流程一项项推进,眼瞅着就到了前一天晚上。

    顾舒叶紧张得要命,非要拉着谢准泡温泉放松。

    盛阳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帮忙。谢准果断拒绝。

    大哥!你就陪陪我吧!顾舒叶豁出了脸皮,难得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谢准无奈,只好交代好手上的事情,跟他来到酒店后山的温泉庭院。

    顾舒叶清过场,参加婚礼的客人都聚在别处,偌大的汤池水雾缭绕,只有他们两个。顾舒叶是喜悦夹杂着紧张,而谢准却是笑中带涩。入池后,暖暖的水意环绕着身体,顾舒叶放松地眯起了眼睛,谢准却心事重重,不过两人的气氛倒是缓和了许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盛阳的事。

    我小时候挺讨厌你的。顾舒叶坦白道,我们一帮孩子一起玩,就你一个小大人似的冷眼旁观。

    谢准不屑地笑了一下:你是孩子王,我比你大还要听你的?

    从小就计较。顾舒叶评价道。

    谢准冷哼一声,趾高气昂地说:反正你现在要叫我哥。

    顾舒叶吃了瘪仍笑眯眯,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哥,往后多指教啊。

    谢准不知怎么就听出了些阴阳怪气的意味,要不是不想破坏盛阳的婚礼,谢准恨不得把顾舒叶的脑袋按到水里去。

    陈家的人来了吗?他悠闲地转了话题,专往他心口戳。

    顾舒叶气定神闲:说有事来不了他眉开眼笑,红包倒是送了不少。

    谢准在心里骂道:还不是要还回去。

    顾舒叶一想起陈知羽拿到请柬的样子就心情舒畅,忍不住从一旁的果台上取了杯红酒。

    谢准皱眉:喝酒误事。

    小酌,小酌。顾舒叶抿了一口,又伸手递了一杯给他,以咱俩的酒量,这一杯倒不了。

    这倒也是,毕竟他俩可是拿威士忌混香槟的人。

    盛阳当初为什么分手?谢准突然问,他当时在国外,有一天见她删光了所有的照片,他试探地问,盛阳又不肯说,只淡淡道:分手了。

    陈知羽mama不喜欢她。顾舒叶轻蔑地哼了一声,我们盛阳那么好,真是有眼无珠。

    这话谢准颇为赞同,怪不得陈家现在不行了,办个交流会还得找人撑场面。

    盛阳上学那会,陈家如日中天,自然眼高于顶,看不惯她的行事作风。盛阳从小被捧在手心上,还为此愤愤不平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就释然了,这世间上的人那么多,总有人讨厌她。可她又不会为了讨所有人欢心而改变自己,仍旧是我行我素地活着,想爱便爱,留不住的便丢掉。

    顾舒叶也很是欣赏她这一点。她跟陈老二分手后那个绝情劲儿,我都叹为观止。顾舒叶咂舌,人都恋恋不舍地找上门来了,她还能冷血无情地再气走。

    谢准微笑,不愧是他meimei。

    对了,我还穿走你一件情侣衫。顾舒叶还挺不好意思,陪她逛街,送她回家,就顺便洗了个澡。

    谢准的眼珠都瞪大了这什么时候的事?他冷着声问。

    就那天啊,顾舒叶漫不经心地说,找换洗衣服的时候意外发现的,对不住你当时的女朋友啊。

    谢准生硬说道:我没有女朋友。

    那你还买,顾舒叶深吸一口气,难不成你他忽然怒从中来:谢准你早就不安好心了!

    难道你那时候不喜欢她?谢准反唇相讥,你不就为这事跟陈知羽绝交的吗?

    顾舒叶被戳中心事,猛地灌了口酒不吭声。

    怪不得我回来以后怎么都找不着,谢准恨恨道,原来是被你拿走了。

    顾舒叶展眉笑道:对不住啊,横刀夺爱了。

    正说着,盛阳从远处找过来,门童拦了一下,盛阳扫了他一眼:你看看我是谁?

    门童认出来是顾先生的妻子、谢先生的meimei,就恭敬地请她进去了。

    盛阳大呼小叫:外面的事忙都忙不完,你俩倒好,躲在这享受呢。

    顾舒叶勾勾手指:来啊,一起泡。

    盛阳蹲在池边往他身上撩水,冷不丁被他寻到机会一把拽了下来,淋了个浑身湿透。

    顾舒叶!盛阳秀目圆瞪,这是Giambattista   Valli刚送来的衣服!

    老公再给你买。顾舒叶财大气粗,拥着她懒懒散散地说:我兜里的钱都是你的。

    盛阳冷笑,你兜里怕是也没有几个子儿。

    啧啧啧,你这话就有失偏颇。顾舒叶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不都是宝贝?

    谢准插了一句嘴:论胸肌,你哪有我大。

    盛阳闻言看过去,谢准宽肩窄腰,浅浅地没于水中,胸肌健硕而轮廓明显,细密的水珠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哇,哥好厉害。

    顾舒叶不服气,一手把她拽回来:老公还有人鱼线呢。

    盛阳一边摸一个,乐得合不拢嘴。她的裙子都是蓬蓬的纱,下了水之后又透又重,隐约透出姣好的曲线,饶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顾舒叶血气方刚,两人又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哪能再忍得住?眼瞅着就要亲上去,谢准一把夺过来抱着她走向了池边。

    你忍忍,不差这一天。他冷冷说道。

    可盛阳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胸肌上。温香软玉在怀中,他这话就显得欲盖弥彰,至少在水下,某处早就挺立了。

    一旦上了岸,他那里便藏不住了。谢准正踌躇,却听盛阳附在他耳边说道:哥哥,抱我坐在岸上。

    他的脑子叫着不行不行,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遂了她的意。这一坐,那处便直挺挺地顶在了软缝处。偏偏盛阳还不老实,那软缝便陷得更深了,在摩擦中泌出些许的黏意。

    顾舒叶站在水中,又醋又气地说: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不许我碰,自己还蹭上了。

    谢准的脸腾一下烧得通红,他开口失败,不自然地咳了声。

    盛阳笑道:我一个人在上面呆着也紧张,不如大家一起放松一下。

    她这话意思堪称明显,谢准不禁握了一下她的腰:盛阳,我

    哥哥忍什么。盛阳笑道,伸手一点点掰开了自己,食指沾了些蜜液放到顾舒叶口中:老公尝尝?

    顾舒叶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指尖,眉眼风流地看着她:老婆的水是顶好吃的。

    盛阳便冲他妩媚地岔开了腿,腿心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惹得人遐想联翩。顾舒叶站在池中,下身在清澈的水中若隐若现。他俯下身子,掀开了一层裙摆钻进去,抬头透过纱看她,渴望的眼神更显得迷蒙幽艳。

    乖,吃吧。盛阳隔着裙纱摸了摸他,顾舒叶便埋首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潮湿温热的舌尖扫过敏感发痒的花珠,盛阳轻轻喘着:啊

    身下的那根登时变得挺硬,硕头又烫又大,顶在玉门跃跃欲试。

    哥哥还在等什么。盛阳低笑,仰着身子靠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扭头附在耳畔轻轻说:meimei明天可就结婚了。

    谢准浑身一震,结婚前夕她这样勾引他,这不是、这不是

    他略一失神,罪恶就滑不溜秋地进去了。盛阳的呻吟顿时变得婉转,顾舒叶不满地拍了下水花,抗议道:喂!

    别急,我高兴了有你舒服的。盛阳撩了些水在他身上,欣赏着水珠从他劲瘦有力的腰腹上滑落,轻轻叫了声:老公。

    顾舒叶一听这两个字恨不得骨头都酥了,搂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起来。

    顾舒叶要得太厉害,盛阳险些栽下去。谢准不得不分出手握住她双峰来保持平衡。他健美的线条在发力中趋于明显,纤细娇美的身体与硬朗结实的肌rou形成鲜明对比,令人血脉喷张。

    盛阳的眼睛半眯半睁,尽情舒展着上身,哥哥,架着我cao。

    谢准依言照做,孔武有力的双臂抬起她娇嫩的大腿根,花xue便吐出长长的阳根,仅含着硕大的rou头不放。咬紧了。他低声,猛然抓住她用力沉下去,盛阳便被狠狠插入花心,啊她叫得撕心裂肺,却是爽到了极致才有的呻吟。哥哥,快cao我,不要停。盛阳的声音变了调,她的身体也在渴望,谢准抬着她频率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快感就传遍全身,盛阳直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老婆亲亲。顾舒叶从水中站起来,将她快活的呻吟堵在了嗓子眼。盛阳呜咽着颤抖,体内那根却坚硬guntang,随着她不自觉地抽搐时不时蹭着敏感的花壁,惹得她又喷了顾舒叶一身水。

    就这么爽?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盛阳知道,这是他生了气的前兆。可她偏爱看他吃醋的样子,故意当着他的面与谢准接吻。

    下来!顾舒叶说道,伸手揽住她的柔软的腰肢用力一握,哗啦一声,盛阳又被他拽回水中,激起巨大的水花。顾舒叶几乎没给她休息的时间,按着她趴在谢准身上就粗暴地顶了进去。

    当着老公的面,被别的男人干?他一下一下地撞着她,语气醋到了极致,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爽。

    他抬起她双腿,让她悬空于水中,上身被谢准搂着,下身却变得轻盈无比。顾舒叶的攻势猛烈而火热,一寸寸冲开她细滑的花径,所过之处皆燎起爱欲的火。

    我要,我要盛阳在水中伸腿,被顾舒叶一下握住了脚,叫老公,不然就不给。

    盛阳紧紧收着花径,嘤嘤道:老公cao我。

    大点声!顾舒叶分开她的屁股用力顶了进去,再缓缓拔出顶在xue口,叫给你哥哥听见。

    哥哥,要老公cao我。盛阳双眼迷蒙看向谢准,模样惹人怜爱,声音销魂蚀骨。

    谢准五指按在她头上,紧声问:含一下,好么?

    不许吃!顾舒叶从xue口长驱直入,抵在嫩蕊上细致地研磨,阵阵快感传来,盛阳忍不住,一口咬在了谢准紧实的腿股上。

    谢准闷哼一声,咬紧了后槽牙。顾舒叶气势汹汹,每一次都带着凶狠的醋意,直直地将她顶穿。盛阳的牙齿深陷在皮肤里,不一会儿便透出淡淡的血腥气。

    老公爽?还是哥哥爽?他一边凶悍占领,一边狰狞着问。

    都

    不许都!顾舒叶的阳具因生气而变得更硬,只许说老公爽!

    盛阳松了口,温柔地舔着谢准的伤口,口中却哄着顾舒叶:老公爽。

    这还差不多。顾舒叶心情舒畅,分身也格外愉悦,在她体内昂了昂头。

    盛阳搂紧了谢准的腰,他比例精准的腰腹散发着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盛阳一边被顾舒叶盛气凌人,一边忘情地吻着谢准的身体。

    谢准被她亲得浑身发热,肌rou越来越僵硬,分身也越来越挺,不安地抵在她胸口。盛阳夹紧了手臂,双峰紧贴着guntang的roubang摩擦。吹弹可破的肌肤被粗涨的roubang蹭得通红,谢准心疼地皱了下眉头。

    我自己来。他低声道,当着盛阳的面,握住了欲望之根。

    盛阳魅惑地望着他,饥渴地舔着嘴唇。谢准隐忍着自己想要放到她口中的冲动,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汹涌。

    叫给我听!他命令道,让顾舒叶用点心!

    顾舒叶掐住她的腰用力沉下去,对准自己的roubang一阵猛烈抽插,盛阳的呻吟便颤颤巍巍地从口中溢出:啊啊被哥哥看着和老公zuoai

    谢准一手搓磨着盛阳的乳尖,一手握住自己的欲根快速搓动,在盛阳的调情刺激下很快忍不住喷射出来。晶莹的液体洒在她洁白的肩膀上,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性张力,等谢准缓过神,便已经被她拉进了水中,他俯身咬住她性感的肩膀,为她舔了干净。

    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终于在前后夹击下达到了顶峰。顾舒叶感觉盛阳的甬道猛然夹紧,紧得他几乎忍不住射了出来,进而开始剧烈地收缩着,一阵阵水流从花心推着硕头。

    哥哥抱紧我。盛阳带着哭腔,紧紧搂住谢准贴着自己,让他感受着每一次的浪潮。

    顾舒叶也从背后抱了上来,温暖从后背传至前胸,她的心里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这是她婚前最快乐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