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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初次

    

9. 初次



    陈帆表情有些为难,我其实,并不想在这里。

    为什么?

    怪怪的。可能小时候还跟你在这儿玩过家家,现在

    吴渝宁捂住他的嘴,不想听了。

    是有些羞耻

    吴渝宁推他的肩膀,让他去把卧室门关上。

    陈帆的父亲长时间在外地出差,他的生活无异于独居,但房门敞开着总有些不自在。

    房门一关,隔绝了客厅的光,四周陷入黑暗。陈帆走回来,在床边的书桌摸索了会儿,房间又亮起来了。

    吴渝宁看过去,才发现他书桌摆着一颗过分眼熟的灯球,她讶然:这个是不是

    嗯。他点头。

    这下吴渝宁确定了,这颗灯球是她送的,初二,他生日的时候。

    四五年了吧,居然还没坏,质量也太好了。

    大概知道她想什么,陈帆坐回床上,两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说:没怎么用过,隔一段时间就开一次,确定它没坏。

    吴渝宁抬手抱他,大冬天的,他上半身还光着,身子却很烫,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她问了一个很老土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没正面回答,你猜什么时候。

    初二?初三?

    他的唇往下,在她脖颈处密密地吻着,是交颈的姿态,太亲昵的距离,他很容易坦诚。

    不知道,可能更早,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久了。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只知道看到你和别人谈恋爱的时候,真的难受。

    吴渝宁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跟他交了底:其实我也有过。

    嗯?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停留在她的锁骨上,等她回答的空隙伸舌头舔了舔锁骨窝。

    湿漉漉的,吴渝宁颤了颤。

    喜欢你初中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感觉。你记不记得,初一你们第一次和别人打球赛的时候,我去太晚,过去的时候已经结束了。那场球赛你们赢了,所以你们都很兴奋,你抬着下巴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又装逼又帅,我有点喜欢。

    但我们太熟了,我不好意思说,只觉得你就是我喜欢我的款。

    他静了好一会儿,才问:现在呢?

    她用脚蹭他的小腿,开诚布公地说:现在更喜欢。是我喜欢的款,也是我喜欢的人。陈帆,你要知道,我不是想谈恋爱才跟你谈恋爱,而是跟你谈恋爱才想谈恋爱,甚至跟你zuoai,我都很愿意。

    这话太动人了,但他还有些郁闷。陈帆埋在她锁骨上,闷闷地说:你这样会让我更懊悔。

    懊悔什么?

    浪费太多时间了。

    但懊悔是无用的,他最想要的人已经在他身边了,他不能再贪心了。

    他抬头,吻落在她眉头,鼻尖,然后是唇上,舌头轻轻探进去,她便主动伸舌来迎合他的,温顺得要命。陈帆全身都发烫,吮她舌尖的力道有些急切,又有些强势,他抱她坐起来,手抓住衣服下摆,把她上衣脱了下来。

    她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她有很好看的仪态,腰杆永远挺直,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形状美好的胸部,腹部清晰的线条

    比他想象中,更好看。

    陈帆看得眼热,手有些迫切地要将她的胸衣褪下,却不得其法,急得鼻尖都冒了汗。

    吴渝宁把手背到身后,轻轻一捏,解开了。

    两边rufang失了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陈帆低头,在左乳的边缘亲了亲,然后往里,一口咬住了粉红的乳晕,右手抓住另一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吴渝宁浑身酥软,被他亲得揉得头脑发蒙,又悄悄惊异于男性在床事上天生的领导天赋。

    当他的手轻轻掐住她乳尖,吴渝宁急喘了声,羞得不行,又忍不住含糊着问他:我胸是不是有点小啊。

    吴渝宁并不是邻家女孩的清纯脸,相反,她不笑的时候有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加上平时化妆偏欧美风的缘故,是妥妥的御姐气质,唯二阻挡她成为御姐的因素是身高和三围。

    陈帆用舌舔了舔挺立的乳尖,舌尖在那上面打转,给了她答案:我觉得挺好。

    吴渝宁脸爆红,两臂环着他的背,他的背部宽厚,有他在阳光底下日复一日运动的痕迹,皮肤纹理都恰到好处,她的手往下滑,摸到他精壮的腰。

    陈帆突然趴在她身上闷笑,不动了,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皮肤上,他在她锁骨上亲了一下,笑说:好痒。

    但很快他又转移阵地了。

    他掰开她两条腿,游鱼一样钻到她两腿间。

    猜测到他的意图,吴渝宁吓了一大跳。

    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三两下把她身上的运动裤除了,然后隔着内裤,吻在了她那里。

    吴渝宁:

    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

    紧接着,他用一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探入,她身下很热,在刚才的亲吻中有了些许湿意。察觉到这一点,陈帆有点兴奋,怜爱地伸出一根手指,戳在花户中心,那地方有意识地吸附住他的手指,陈帆退出来,手上带出些银丝,手指往上,抹在了她的花核上,引来她更强烈的震颤。

    吴渝宁根本说不出话来,一条腿挂在他肩上,紧张到脚趾头都蜷缩,只能拉住他另一边空闲的手寻找安抚。

    但很快她连气息都不稳了,喘息声又快又急,因为她的内裤被褪下,而他埋首在她腿间。

    他在舔她

    用嘴唇,用舌头,触碰她最神秘羞赧的地方。

    她感觉身下涌出水,又被他吮吸掉。因为过于静谧的房间里,啧啧的声响和喉咙间的吞咽声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她想推开他,抬腿却圈住他的头。

    陈帆哑着声笑了一下,舌尖顶住她小核上凸起的一点,她身体瞬间无法自控地颤栗起来,捂着脸咬着唇不肯出声。

    他张嘴吸住那一粒凸起,吴渝宁颤抖着xiele。

    很窒息的一段前戏。

    陈帆扑到她身上,握住她的手腕要看她的样子,吴渝宁挣了一下,没挣开,脑袋乱摆,就是不让他看。被他控制住,低低的声音充满蛊惑:鱼仔,看看我。

    他琥珀色的瞳孔映出她的样子,吴渝宁有些失神,凑上去吻他,没过一会儿又把他推开。

    实在是受不了他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

    陈帆趴在她身上笑,他明显心情太好,这个夜晚频频笑出声来。

    他微微起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枚银色包装的东西,运动裤已经掩盖不住他勃起的痕迹,他直接把裤子脱了,低头撕包装的时候吴渝宁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哪里来的?

    我舍长双十一淘的,宿舍一人送了一盒,我说不要,他给我偷偷塞包里了。开学得请他吃饭了。

    吴渝宁:

    陈帆撕开包装,内裤脱下,性器弹出来,他引她握住,男性灼热的yinjing在她手上跳动,她甚至握不住。陈帆一边搂住她接吻,一边将套子递到她手上,吴渝宁没敢多看,磕磕绊绊地给他戴上套。

    他抱着她,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贯穿她的那一刻,两人都闷哼了声。

    陈帆怕她痛,进去后就没再动,等着她适应,手掌抚上她湿漉的眼,轻声问她:疼吗?

    其实有点疼的,但陈帆给了她足够的前戏,她知道他应该也忍得挺辛苦,所以摇了摇头。

    陈帆确实有些耐不住了,得到她的允许,才慢慢动起来,没什么技巧,每一下都是单刀直入,身体上并无太多快感,但心里很满足。

    因为是他和她在zuoai。

    吴渝宁亲他绷起的的肩膀,亲他凸起的喉结,生涩而主动地回应他。

    他受不了她这么弄,很快就抵着她射了。

    继而伏在她身上,很久都没说话。

    吴渝宁好笑地摸他的脑袋,前几天才理了发,有些扎手,她安慰他:我听说男生第一次都这样,没事啦。

    陈帆:

    真没想到这么快,要被自己气死了,这么没出息,也要被她气死了,这么会撩。

    陈帆从她身体退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个结,用纸巾包着丢到垃圾桶去,又抽了几张纸巾,回床上帮她清理,做完这些,复又回到床上抱住她。

    难受吗?

    吴渝宁摇了摇头,抬手圈住他脖子。

    他们侧躺着,身体贴在一起,有点黏,但谁都不想起身。陈帆扯了被子盖住两人,揽着她半边身子,他们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接吻,年轻男人的精力无限,他很快又起了反应。

    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得多,她身下还水汪汪的,他扶着性器在边上蹭了蹭,进去了。

    唔

    吴渝宁说不出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下边又湿又滑,像要把他挤出去,又像在迎接他。

    他一动,吴渝宁就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她的一切反应都很诚实,让人欣喜的诚实,给他最直接的反馈。太重了会皱眉,太轻了会不满地轻哼,在他不经意顶到某一处时,她失控地搂紧他,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抓痕。

    他们的舌头和下体都缠在一起,难分难舍,渐入佳境的时候,房里都是rou体拍打的声音,还有他在她体内翻搅出的水声。

    陈帆将她抱起,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来,她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体位,有种失重感,眼睛都红了,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陈帆笑了声,直起身抱她,舔她润滑的肩头,单手背过去摸到她胸上,拢住小小的一团轻揉慢捻,然后贴在她耳边问她,舒服吗。

    她情动得厉害,身下一缩一缩地吞吐,吃着他,听他说着让人脸红的话。

    从来没发现他有这样的一面,充满性张力的,沉浮于欲念间。

    她好喜欢。

    吴渝宁无师自通地抬臀摆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粗长的yinjing在她体内,一次次破开柔软的皱褶,一次次被她整根纳入。

    陈帆手撑在床上,仰头看她情潮涌动的样子,脸庞泛红的,眼角濡湿的,嘴巴微张着吐气。

    她没多久就累了,伏在他身上亲他,想让他动。陈帆将人压回身下,抬起她两条腿搭在肩上,尽根没入她。

    他尺寸太大了,而她太紧,花xue吞吐得费劲,被他撞得哦吟不断,嘴里噫噫呜呜的,语不成句,又娇又嗲。她身下还在淌水,滴在他们相连的地方,滴在他深黑色的床单上。

    一雪前耻般,他这一次弄了很久,久到吴渝宁这样自认为体力很好的人都撑不住了,一直求他快点,她没劲儿了。

    陈帆笑着,身下进出的频率不减,说她又没出力,怎么就没劲儿了。

    最后时刻,他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

    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