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心中有座城堡的牡羊 H
心中有座城堡的牡羊 H
有天,心血来潮在整理自己的旧书籍,书架上摆满了一堆正倒不一又长满了灰尘的书,看起来就是很多年没有打扫了。 很多是以前的课堂用书,电脑类别的书,应该都不能用了吧?毕竟软体更新速度超快。 我依序分类着那些旧书,打算清空一点位置来放其它的东西。 却在整理书架的过程,其中一本书裡面掉出了一个页籤。 我把那个页籤捡起来看,那个页籤是护贝过的约名片那样的大小,上面画的是两个Q版女生手牵手站在一起,书籤背面写了一些字迹,歪七扭八的字体,上面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你幸福了-----小鱼」 一个很久不见的面庞,一个很久不见的身影,一个在记忆中非常遥远的日子,那个熟悉的笑容,瞬间把我打入过去。 她是美术班的学生 「有什麽事情吗?」我说。 「你的东西掉了。」小小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她拿了一串钥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 「噢!谢谢。」没注意到钥匙什麽时候消失的。 接过钥匙之后我继续往前走,边走还边滑了几下手机。 等到我再次抬头是准备过红绿灯的时候,刚刚拿给我钥匙的那位小朋友居然还在我面前,而且还想要闯红绿灯。 一股莫名的正义感使然,我冲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 第二次对上了眼,我说:「学校没教你看红绿灯吗?」 她听了我的话之后,低下了头沉默,我就站在她旁边继续碎碎念。等到真的绿灯的时候,她快步跑走,而我则是打从心裡「啧」了一声。 现在高中的小屁孩真的挺不礼貌。 之后,我發现我从我租屋处去图书馆的路上,总会看到那熟悉的制服,但都不是那个小屁孩。租了那麽久的房子才發现,自己租屋附近有所私立学校。 非常非常偶尔的时候,会在过马路的时候遇到那天那个小屁孩。小屁孩的背后总会背一个大大的板子,佔据了她过半的身影。 再一次偶然间,我走在她的身旁,她踢到了路不平的突起物,我拉了她一下。又一次对上了眼,她说:「谢谢。」然后就跑掉了。 我皱了眉,我长的像怪阿姨?还是怪jiejie? 拿起手机打开了相机镜头对着自己,头一下撇向左边,一下又撇向右边,我想:「X的,我怎麽长的那麽帅?」这麽帅的人怎麽会是怪人?立刻挥别刚刚奇怪的念头。 刚上大一跟同班同学都不太熟,所以总喜欢没事窝在图书馆的我,那天依旧再前往图书馆的路上。 后来过了很久,我准备去买饮料的时候,在饮料摊位前遇上了那个小屁孩,我观察了她一下,她今天没有背那个大大的画板,反而是手上提了一些画具。 「请问需要什麽?」饮料店的店员说。 「我要一杯多多绿半糖少冰。」我一边说一边从背包裡面挖钱包。 然后就看见一隻手,啪的一声把零钱拍在柜台上,那手的主人说:「帮她付,钱在这。」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只看见那小屁孩的背影跑远了。 我跟饮料店店员对看了几秒之后,店员说:「收你XX元。」 所以,其实奇怪的人不是我,是她对吧?那个跑远的那个。 时间过很快,转眼间我就跟班上的几个同学混熟了,我们这几个都有个爱看的共同爱好。我有跟她们说我租的地方满大,所以这週末我们要一起去图书馆借书,然后到我租屋处去。 我距离学校骑机车大约30分钟内的车程,刚好租在捷运站附近,而图书馆也离捷运站不远,所以我们这群人就约在图书馆见面。 租好了书到我家之后,大家就开始聊天八卦、看书。几乎那一学期都是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欢笑。直到我们那群女生开始一个又一个脱单之后,这样的聚会才慢慢减少。 我就是那个被单下来的。 某次,经过那个红绿灯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小屁孩,一直在那个路口东张西望的。明明绿灯了却不过马路的奇怪小孩子。 远远的,我看见她,而她看到了我。 不知道为什麽,当下突然想起一句古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看到了我之后,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冲忙的过马路跑远了。 那次之后,我就开始在那个路口想要堵她,每一次被她看到的时候,那傢伙就绕路跑掉了。 「跑什麽跑?我要还你钱啊!」我在大马路上像个智障一样的对一个背影大喊。 之后,我去图书馆就不走路了,我骑车,我看她是跑不跑得过我的车!每次看着那个跑远的背影,总让我有股冲动想把人抓来好好审问,到底是安怎? 终于堵到那个小屁孩之后,我非常冲动的把人抓到我家。看她乖乖坐在我的沙發上,我心裡一阵懊悔,刚刚我到底在干嘛? 「你爸都没有教你不可以跟陌生人回家吗?」我碎念了一下。 「我没有爸爸。」她看着我说。 「噢,抱歉。」 「你这边好大,我可以来你家画画吗?」她突然这样说。 「噢,好啊。」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收了一个小屁孩。 她是美术系的学生,而我广告设计的,熟了之后我会带她去看一些设计展跟美术展。有一次跟我的朋友一起。 「这是你的女友?」朋友问。 「并不是。」我说,我脸都绿了! 「我还想说难怪你都看不上漂亮jiejie,原来喜欢吃meimei。」朋友亏。 「欸!」我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被议论的那个人,还走在我旁边安静的喝着牛奶,完整的听到了我们的对白。 一路上我跟朋友都很吵闹,而她很安静的看着我跟朋友打打闹闹。 每次我回头要看她有没有不小心被我遗忘走丢的时候,一回头都能和她对上眼。 除了会去看展览之外,在我家的时候,她一直在画那些画不完的图,我看不下去,偶尔我也会约她到处去逛逛街。 那天,老闆很閒,而我跟她就坐在柜檯前的饮料吧台,我跟老闆天南地北的聊天,她则是很安静的听着我们讲话,我感觉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我。 「你们两个是朋友?」老闆突然这样说。 「对啊!」我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这样也不错,挺互补的!一个吵闹一个安静。」 老闆说完之后,我转了头去看她,她眨了眨眼的持续盯着我看,没有打算要说什麽的样子。 那天,不牵手的我们,由她主动的牵住我的手。 回程的路上,我低头看了我们正牵着的手,又看了她,她依旧看着我没说什麽。那个时候我發现,这个小朋友不喜欢讲话。 她也是在外面租房子,房子是mama帮她租的,她家住满远,但因为她的兴趣就是画画,她mama也很疼她,就帮她租了一间上学放学都方便。 而我在送她回家的时候,把她推上了她门前的那道牆,一隻手靠在她的头上,一隻手依旧被她握着。我的身体慢慢的倾向她,头略低,这是俗称的壁咚? 我看着她眼裡出现了惊慌,握着我的那隻手很用力的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又紧紧的握了一下,但她没有要推开我的意思。 我就那样慢慢靠近她,亲了她的唇一下。 「进去吧!」我推开她的房门,看着她笑着。 她的脸在我快要亲上去之前,瞬间胀红还留了点手汗。那张脸太没有表情了,要不是眼睛一直在看地板一下左,一下右的,我可能也不会知道她现在非常紧张。 她依旧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放开。 我笑着说:「怎麽了?」一隻手被紧紧的握着,我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小朋友的头。这个时候,才开始觉得她怎麽可以这麽可爱。 在我说完话之后,小可爱鬆开了我的手,用力的抱住了我。 那瞬间,我感受到小可爱發育良好的身材她的柔软紧紧的贴着我。 「乖乖,明天再见,等等洗澡好,传个讯息跟我说。」我依旧摸摸她的头。 她在我怀裡点点头,然后踏入了房间,关上门前又一样盯着我瞧。 「看不腻?」我笑。 看着她用力的点头。 「乖,快进去,明天见。」我催促她。 「明天见。」微微颤抖的声线略微低沉,听在我耳裡就觉得这人真的越来越可爱了。 原本她一週来我家可能只有两三次,在我亲了她之后,她每天都会来我这报到。就算是没有要画画的时候,她依旧会出现在我房裡的沙發上。 在我打开门的时候,总会看到她直盯着我看的眼睛。 不得不说,我的生活习惯其实颇差,东西乱丢不说,每天床跟浴室都像是颱风过境。而每天在她到来之后,那些地板的内衣裤,还有被乱丢的牙膏牙刷及从来没折过的被子,都安份的待在应该处的位置。 她每天都会来帮我整理房间,而我则是回家时会顺便买晚餐给她吃。 有一天,班上约好要聚餐,我把衣橱翻乱了就是找不到我非常喜欢的那一件。 我立刻传讯息问她:「我的那件红色帽T去哪裡了?」 「衣橱裡。」她回。 「没有,找不到。」我说。 「下层的衣橱呢?」她回。 「都找过了!都没有!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过来!我明天聚餐要穿那一件!」 等她来了之后,我把翻乱的衣服全丢在沙發上,自己怒坐在床上看着她,她明显看见沙發那些衣服愣了一下。 我就看她默默的走到衣橱旁边,开始翻找。 「这裡。」没有几分钟的时间那件衣服就出现在我眼前。 「你放桌上吧。」我说,滑着手机不想多说什麽。 过了一阵子,她说:「我先回去了。」 我才抬起头看见刚刚被我搞得一团乱的房间又被收拾乾淨,我说:「嗯。」 隔天,我玩疯了,带着醉意回到家。 一打开门就看见那个视线。 我看了一下手机,十点多了。我问:「你怎麽还没回去?你明天不用上课?」 「你今天好晚」她说。 「我不是要你不要等我吗?」我说。 关上了门之后,我把自己摔在床被上。 她拉扯了下我的衣服,我转头看了她,她说:「不洗澡?」 「不要。」我说。 「那换了睡衣在睡?」 「噢。」我回应她,但我完全没有动作。 她走过来,把我推回正躺,解我裤子的钮扣。 「干嘛?」我抓住了她的手问。 「帮你换。」她说。 然后我就鬆开了她的手,任凭她动作。 她把我脱光后,依旧直直盯着我瞧。 我是醉了,可我还没到完全没意识的地步,我半眯着眼看着她盯着我的裸体看。 「干嘛?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我说,然后我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我想那时候我就是刀俎,而她是鱼rou。 脱掉了她的内衣,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的胸真不小,發育得挺好。那胸上的两个点点还是粉粉的,看起来嫩嫩的。 当下一股热血上脑,我倾身去舔那两颗小粉红。 而她抱住我的头,身体一颤一颤的抖着。 一直到我听见了她的喘息与哼声,我立刻罢口。 啊,我在干嘛?!这人未成年! 我推开了她,撇开头,说:「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吧」 瞬间她压了上来,用力的啃咬我的肩膀,我直呼痛,也骂了她几句。 压在我身上的那双眼睛,透露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光裸的她其中一手在我腹下摸来摸去。 凭藉着我被摸,那我也要摸回来的礼貌心理,我的手揉上了那嫩嫩的粉红。 「嗯啊」她又开始喘着气。 我在听见她的喘息,理智又回来了一点,想抽手,但手却被她压在胸上。 她拿着我的手,一边揉捏自己的胸,一边喘息。 「不行,等你成年再说。」我在等她紧握的手鬆了一点之后,我把我的手抽了回来。 她整个人压倒在我的身上,对我又亲又舔又咬的。 在我想挣扎却不胜酒力的时候,她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裡。 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鬆让她随意在我身上摸索,过程中我就睡着了。 起床的时候,小可爱不在房间,但桌上有压一张便条跟一个袋子。她留的字条说自已去上课了,叫我要吃早餐。 所以我昨天是被一个小我三岁的屁孩上了? 我跟她没有确认关係 在被她上过之后,她只要一放学就会立刻跑来我这,原本只是盯着我看的人,开始黏人,我去哪她也想要去哪,在私下独处的时候,她还会摸摸我的身体,偶尔也会开始要求想睡在我这边,而睡在我这边的时候,就代表她那天想吃我。 原本就被照顾到变得很废的我,更废了。 我就连吃喜欢的葡萄,别说洗了,我连皮都不用拨,她把去皮又去籽的葡萄装在一个小杯子裡冰在冰箱,我想吃的时候只要拿起杯子往嘴裡灌就好。 体育课跑1000公尺跑到铁腿,只是想跟她抱怨一下,却见她直接坐来床边开始捏我的小腿、大腿帮我按摩。 睡不着的时候,没几分钟她就会出现在我房间裡陪我聊天。 「你觉得幸福是什麽?」某天我突然这样问。 「在你身边。」她说。 从来不说情话的小可爱,那句话打入了我心裡。 我依旧被动的享受她对我的好。 直到有一天我跟她说:「我打工的同事约我放学打球。」那天之后的晚上,我都跟同事混在一起。 回到家之后,她开始跟我吵架,而我也觉得她管太多了。 「我只是跟同事去打个球又怎样?」我生气她的不理解。 「同事?我怎麽觉得她比较像你女朋友!上班一起、下班也一起!」第一次在她身上我感觉到她也有情绪这种东西。 吵了一轮,我也吵累了,直接无视她跑去洗澡。 洗出来之后我听见她说:「我也要跟。」 「跟来干嘛?你又不会打球。」我拒绝了。 那天,我又被她压着上了好几轮。 隔天同事指着我的脖子说:「你这太显眼了有没有这麽激烈?」 她,那天跑来球场盯着我瞧,我直接在球场边跟她大吵,最后她哭着跑掉,我没有要去追的意思。 「干嘛跟小女友吵架,快追去哄啊!」同事说。 「哄?明明是她有事,我要哄什麽?」就要她不要来,硬要来。 「她还未成年吧?晚上这样不好吧?」同事又劝。 「没事。」我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继续。 后来,我大约有一週没看到她的身影。 「我不找你,是不是你也不会想到我?」她站在我们相遇的那个路口,对着我说。 我沉默。 「你根本不在乎我」她说了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回到房间,看着依旧颱风过境的场景,随便整理一下之后,我就睡了。 我以为我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过了一个月。 一直到我做了一个梦,梦裡面是个结婚的场景,我看着她穿着漂亮的婚纱,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亲了另一个人。 当下我感到非常陌生又非常难受的情绪涌上,当下在那边的那个我,看着她跟别人在一起,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子。然后我就醒了。 醒来的我,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發简讯跟她说:「我想你了。」 然后那天回到家,我在房间内看到那熟悉的画板跟熟悉的身影,还有那道熟悉的视线。 我们和好了,我也跟她正式的确认了彼此之间的关係。 我开始带着她出现在我的朋友圈裡。 「你这无耻小人!未成年你也吃得下去?!不怕被人家家人告吗?」朋友说。 「告不成啦!我根本没吃她。」我淡淡的说。 「那你那个脖子那什麽」朋友还没说完就被我的眼刀给制止了。 「X!看不出来!一直以为你TMD的Man!没想到TMD你才是下面那一个!X!」 「闭嘴行吗?」 我也忍了很久好吗?我都觉得我快成神了! 转眼间,小可爱高三了,终于18岁了,那天原本我想吃她,但她说她生日她是寿星,所以我依旧被压在床上真的等到她成年了,但她那样子,我瞬间觉得好像被压也没什麽。她可能比较喜欢吃我。 就这样我们相处又过了快一年,到了我生日那天刚好星期五,她穿了个粉红色缎带的米白色小裙子,我带她去餐厅吃她喜欢吃的海鲜大餐。 我骑着车正想送她回家,她在路口对我说:「回你那裡。」 照惯例被脱光推倒在床上的我,看着她缓缓的拉起我的手,到那个粉红色的缎带上。 「你不拆礼物吗?」看着她难得脸上的害羞神态,瞬间激起我的兽慾。 我解开了那个连身裙的绑带,替她脱那件裙子,她乖乖的躺在床上。 「紧张吗?」我调戏着她。 「是你,不会。」她说。 我摸了摸她的手心,一层汗,这人总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就很紧张。 我摸着她的腰,她的腿,亲了亲她的脖子跟额头。花了很久的时间抚摸她,我不想让她的第一次有任何不舒服,我让她习惯我的抚摸,才开始慢慢的往重点部位亲去。 一开始我亲那久违的胸,粉粉嫩嫩的我非常喜欢,一边亲,另一边就用手把玩。 听着她的喘息与呻吟,我调皮的手在她身体上嬉戏,抚摸她的大腿外侧到腰侧,又回过头来刺激胸前的小粉红,然后往下摸到腹部,慢慢的揉着她的肚子,轻轻的拨弄下腹的草丛,手又摸回了大腿外侧。 我的手摸到哪裡,下一刻唇就吻上去,轻轻的吻着、舔着,最后又回到了她的颈边吸吮着她的脖子。但我没有像她一样要刻意去标上自己的记号,我没有打算在她身上留痕迹。 「小瑾」她喃喃的唤着我的名字。 我亲亲的啄了她的唇一下,我问:「怎麽了我可爱的小鱼?」 「这样好难受想要你」没什麽表情的面庞,染上了微红,眼神看似迷离的她,在我眼裡依旧可爱。 我轻轻的扬了起了我的嘴角,这个时候手才慢慢的往正餐滑去。 一大片让我意外的湿濡大腿内侧满满的黏腻。但我还是没打算直接开动,我亲着她的脖子、胸膛、腹部,一路往下。 她的腿在我往下的时候,自己又张的更开,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她迫不急待,但我就是打算慢慢来。我的手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摸着小豆豆上方的草丛。草丛也沾上了许多的黏液,非常湿濡。 「嗯哈小瑾」唤着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听着她又一次的催促,我用舌头安抚着外面舔弄最外侧的大yinchun,偶尔把舌头轻轻的滑过小豆子,然后满意的听着那个哭腔中带着喘音。 一边舔,一边轻轻的亲啄往下,我把小yinchun整个包复在我的嘴裡,吃掉那一片湿濡,然后在往旁边亲着她的大腿内侧。 「啊哈阿小瑾呜想」 小鱼擅自把自己的臀部移位到我的嘴前,不安份的一直扭动着。 这个时候我才用拇指按摩她的私处,另一隻手往上揉捏她的胸。 「啊哈嗯哼」我只是轻轻的抚弄过那边,她似乎就很舒服的喘息着。 轻轻抚弄了几下,又轻轻亲吻她的小豆子,轻轻吸吮着小yinchun,舌尖试探的舔进去xiaoxue口裡。大腿没有突然的用力,代表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完全放鬆且准备好了。 我才缓缓的放入一指,过程中感受到大腿又紧绷着,我就停下来,重新一轮舔拭外阴部位,一直道她不在那麽紧绷之后,我才又开始缓缓的抽出,慢慢的进入。 「啊哈」手指头到底了之后,她大大的喘了一下。 我撑起我的身体,从下方慢慢的亲回了胸前的小粉红,手就维持着进入没有动作,一直到我吻上了她的唇之后,手才开始慢慢的进出。 「嗯哼哈嗯」随着我的手指进出,她紧紧的环抱着我。 然后我感觉我的脸在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有湿润感,我吓了很大一跳。 「是不是会痛?」我问。 她摇头。 「怎麽哭了?」我亲了亲她的脸。 「我是你的了。」她说。 听到这边,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我们的热恋期,一直维持到我大四。 大四的我非常忙碌,专题还有各科系分组报告同时进行,恨不得自己能够分身。 「你最近好忙」小鱼抱怨着。 「没办法,我今天要跟同学讨论专题」不知道是第几次听见小鱼说我很忙,我也总是这样回应。 但每当我拖着满身疲惫回到家裡的时候,整齐的房间跟桌上的一杯热牛奶总让我觉得窝心。 碰巧,那年房租的合约要到期了,我跟小鱼开始为了房租的合约问题争吵。 「为什麽你要搬去跟别人住?」小鱼不悦。 「我就说因为要分担房租,而且这样我也可以少花点通勤的时间!」我也不悦。 「你可以搬过来跟我一起啊!」小鱼说。 「搬过去你那边,我还要多骑一段路,我同学就刚好住在学校附近,我这样比较轻鬆。」我解释着。 「而且我毕业之后就不会跟她住一起了,之后你合约到期我们还能找个大间一点的。」我继续解释,而她沉默。 后来,我以为我沟通成功了,我真的搬过去跟同学住的时候,我们又大吵了一次。 「我不想要你过去!」小鱼哭着说。 被专题搞的心力憔悴的我,无力在面对小鱼的控诉,我执意搬家。 「你根本不爱我!」她对我吼着,第一次大吼。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生气的对无理取闹的她,赏了一巴掌。 她抚着被我打的脸,没什麽表情的脸上,我看见了悲伤的样子,以及那停不下来的眼泪。 我转身要离去,就听见她说:「你走,我们就分手。」 我转回了身,非常不爽的瞪着她,但看着她也一直盯着我瞧的眼神,跟那一直落的眼泪,我还是撇过了头不去看她。 我们两个人,就那样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我背着大包包,她拉着我的手不停的哭。 「不要走」红着眼睛的她,哭到开始抽蓄。 「小鱼你这是在为难我」我说。 「好,那你走,我们就分手。」她说。我看着她的眼,那一次我看出了她眼神裡的坚定。 「那就分吧!」我说,我还是转头离开。 到了同学家,我对刚刚的一时冲动非常后悔,我打给小鱼,但手机一直响到转入语音信箱,她不接我电话。 隔天,我传了讯息给她,到了晚上依旧没有回我,我又打了电话给她,但还是响到转入语音信箱。 这个时候我也生气了,不理她,我继续忙着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几个月就那样忙过去,专题也逐渐接近尾声。 中间,我有打小鱼的电话,也传过几次讯息,但一点消息都没有回应,要不是借别人的手机打给她,电话有被她接起来过,我还以为她换手机号码了。那天借别人手机打给她,她挂我电话,我感到非常没面子,之后就没再打给她。 分手就分手。 不在打给她之后,我转头就交了下一任U,U先跟我告白的。 但,U,不像小鱼很安静,不像小鱼会帮我整理房间,不像小鱼一样会等我回家。 我很快就跟U分了,没几个月就跟M在一起。 M跟小鱼一样很安静,一样喜欢画画,但她没有小鱼温柔,而且在床上她也从来不会想要碰我。 我跟M走不到一年就分了。 透过电话搜寻,我找到小鱼的IG。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滑着她的IG,看她分享她喜欢吃的美食,看她分享她喜欢的画,看她分享她去过的展览。 像自虐一样,去吃她吃过的食物,去欣赏她喜欢的事物,去看她看过的展览会场 有好几次,我拿着手机按出了那一直忘不了的号码,就差播出的按键,手在那个时候就不自主的停下。 然后挂掉,把手机丢开,看着天花板發呆。 一直到我终于提起了勇气,按下播出键的时候,手机传来:「您播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播谢谢!」 依旧挂掉,把手机丢开,依旧看着天花板發呆。 两年了,我發现我走不出来不管交了几任,我还是很想她那些日子,我就是看着她的IG,然后想着过去。 一直到,她在IG上PO了一张夕阳西下,阳光美好的衬着她新染髮色,头髮轻微飘扬,而手被另外一隻手牵着。 配的字写着: -曾经我以为的幸福,是陪在一个人的身边- -后来我發现,真正的幸福,是有一个人陪着你- 视线瞬间模煳了眼前的字句,地毯上落了一块又一块深色的痕迹。 摸着那个名片大小的卡片,一双手抱住了我。 「再看什麽?」 「嗯没什麽,以前的一个朋友画的插图。」我说。 我把书籤夹回原页,把书放了回去。 我亲了亲抱住我的人,问:「等等不是说要回去看爸妈?你都弄好了?」 「对阿,你要一起来吗?我看你是不是还没忙完?」 「没关係,这边不重要。」我说。 「好,那走吧!」 我牵起了她的手,走出了那个充满回忆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