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我想说真的不是我更新慢,进来一次真的是上天恩赐!) 接下来的几天,从安再没见过许鉴行,但每日依旧好吃好喝地送进来,人倒胖了不少。她本就是被卖进来的,打的是为奴为婢的想法,这般过着小姐般的日子,倒叫她心慌。 这日是笙娘亲自送饭来,从安没忍住拉住她问道:这几日怎么不见亭然? 笙娘不解。 从安反应过来改口道:是许公子。怕她误会,又赶忙道:我已经来了几日,却整日这般闲着,倒叫我不安。笙娘有什么事可以安排给我? 可不敢安排娘子。 笙娘笑道:娘子无需担心,许公子离开之前交代了,娘子缺什么少什么一个都怠慢不得。说着福礼退了出去。 如此从安不好再说什么。 谁知当夜就再见到许鉴行。 已经半夜,从安被急落的雨声吵醒,睁开眼就看见有一道黑影坐在床头,吓地差点叫出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你是谁? 从安,是我。 是熟悉的声音,从安放下心来,却又觉得奇怪,对于许鉴行,她好像总莫名的熟悉安心。 从安起身点燃了蜡烛,微弱的火光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了些,她走到许鉴行跟前。烛火微微跳动,衬地他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 他低头看去又是皱眉,没有回答她的话,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掩好被子,下雨的时本就潮气大,怎么又不穿鞋。 从安抿了抿唇,想起白日笙娘的话,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许鉴行一愣,伸手拂开她面上的发丝,毫不掩饰:因为我喜欢你。 从安看着他不说话,许鉴行凑近了些,两人呼吸彼此交融,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独属于少女的体香,你不信? 气氛明显冷下来,从安硬着头皮摇头,我不信,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许鉴行沉默着不说话,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子。 这一夜,从安被许鉴行抱在怀里,窗外的雨声渐渐没了声。 第二日,天已经大亮,从安醒来时,枕边的人还未醒。她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抱地更紧,两人的距离也比原先更近了些。闷热沉重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从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伸手碰上他的额头惊了一下:怎么这么烫。她想起身,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许鉴行拉住她,我这不是伤寒,没事的。 既如此,从安也不再说什么,安心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许鉴行睁开眼,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少女,问道:怎么了。 我饿了。从安道。 已经辟谷多年,倒忘了为人须得按时用饭一说。许鉴行松开手,放从安离开。 从安用完饭,还是端了一盆冷水进屋,拧干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许鉴行看了她一眼,从安解释道:我生病的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做的。 许鉴行没说什么,由她去了。 下午,从安正拿着水瓢浇花。 从安。许鉴行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红色的斗篷:想不想出去玩? 从安抬头看去,见他状态已经大好,你没事了? 嗯,没事了。他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水瓢放在一边,将斗篷披在她的身上。 那有人这么快就恢复如常的,从安有些诧异,却只道:我想出去,但是如果你身体还不舒服,就再休息几天。 许鉴行笑了笑没答话,将她抱起低声道:闭上眼。 从安听话地闭上眼。 许鉴行捏了个结界护住两人,往常白山飞去。 常白山本不叫常白山,只因常年白雪皑皑,被从安常唤常白山,如此传唤开来,原本又长又累赘的名字被世人渐渐忘记。 山上有一处庭院,同尽春楼的院子一模一样,只是更大些。明明外面还是寒风飘雪,内部却温暖如春,花团锦簇,从安看着有些新奇。 这里有结界。许鉴行解释道。 从安似懂非懂,这是你的家吗? 许鉴行看向木屋,不知想起了什么:本来也算,后来我被赶了出去。 啊?从安诧异,有些紧张的拉了拉他的衣服,那我们被发现也会被赶出去吗? 许鉴行笑了笑:不会。他低头看向她:这是你的院子。 我的? 许鉴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外面:想去玩雪吗? 京都位南,即便是最冷的时候也极少落雪,这也是从安第一次见到如此厚的雪,得了允许,立刻忘了刚才担心的事情欢快地跑出去。 雪很厚,因常年积雪,并没想象中的松软,从安在上面一步一个脚印,能踩出个花来。 许鉴行在一旁看着,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被从安第一次带来这里的时候,比现在的她玩地还疯。从安喜欢这里,他便也喜欢这里,从安想留在这里,他便也想一直在这里。 从安,想不想一直留在这里。他出声问道,却是肯定的语气,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从安捏着手上的雪团,摇摇头。 许鉴行以为自己听错了,面色一凝:再说一遍。 从安依旧摇头。 他冷下脸,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以前的现在的从安,明明喜欢,却又不愿意留下。他一步一步走近从安,为何? 因为我的肩上从来不是自己。以前从安这样回答。 现在的从安似乎被吓到,一步一步后退跌坐在地,我想看看父亲。她将自己卖入尽春楼,本就是为筹钱救病重的父亲,时到今日却连回去看父亲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从安第一次见许鉴行这般模样,也想起自己早已经卖身为奴,连忙改口:公子在哪里,我便在哪儿。 这句话并没能让许鉴行满意,不应当是这样,真正的从安绝不会如此怕他。她应该冷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然后说出最残忍的话:许鉴行,你别把自己看地太重要了。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许鉴行。 许鉴行跪下用双膝将从安的腿夹住,倾身过去解开系在她胸前的结,斗篷滑落在地,铺在雪地之上。 从安。许鉴行再靠近了些,吻上她的眼睛,除了我,谁都不能放在你心上。说着,他突然扯下她肩上的衣服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肩。 从安痛呼,亭然! 两人跌落在雪地里,许鉴行抬起头看到她眼中的害怕之意,突然笑起来,俯身在她耳边,我费尽心思,就不可能让你再不要我。 不要他?她何时这样做过从安没能问出来,双唇被人堵住挣脱不得,只能溢出几声咽呜。两人的衣带不知何时散了大半,雪中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攀附上来。许鉴行捏出一个结界将二人罩住,隔绝了欲要入侵的寒气。 可即便如此,在这天地之间行如此之事,从安还是有些紧张,她推搡着许鉴行:不要,不要在这! 许鉴行不理会她,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手从裙下探入她敏感之处,指间的雪遇到少女guntang的身体,很快在缝隙之中融化与爱液融合。他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着,显然没第一次那样耐心。没做多久扩张,许鉴行直径挺身而入,上面还带着地面的雪,冰地从安一激灵,却立刻又被闯入的异物烫地发颤。 亭然,有些疼。 纵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少女的蜜xue却依旧紧致,许鉴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 从安,放松。他放开她的手,将她抱起坐在他的身上。这般动作确然好受了些,但也插入地更深。许鉴行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律动着,后背弓起含住她胸前的rou团。从安被迫向后仰着,被许鉴行的舌尖刺激地忍不住再将胸口的rou团往前再送些,直到他完全吃下才好。这一次,她的脑中无比清醒,却也无法控制自己不断想靠近他的身体,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姿势有多yin靡。特别是露天之下,把一切都摊开了。 不知何时,果真有人御剑而来,就在他们的身边落下。从安顿时慌地要往许鉴行身后躲,却被许鉴行死死抱住,动弹不得。许鉴行将从安翻过身,让她跪在斗篷上,而后扶住她的腰直径从后插入。他的动作并不快,像是在折磨着从安,不管是被人发现的羞耻,还是这样的姿势,都让她觉得难堪又刺激。 许鉴行俯身过去下来,轻咬着她的耳朵,别夹这么紧,我有点难受虽是这样说,许鉴行却加快了速度。从安死命捂着嘴,却还是让破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溢出。 没有人,也没有师父的气息。 奇怪,明明刚刚这里有异动的。 师父以前很喜欢这里,可能是她老人家残留的气息不小心碰到了结界。回去吧,今日还要主持新入门弟子的考核。 在二人四周徘徊的脚步终于离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雪地上纠缠的二人。 从安突然就来了气,将自己身体从许鉴行手上抽离,红着眼看着他,似委屈极了,大大的眼睛盛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许鉴行措不及防滑落出来,看着从安脸色阴沉,怎么?看到别人就急着要甩开我了嗯闷哼一声,后面的话被打乱。 从安突然扑过去报复地将他的肩膀一口咬住,拳头似雨点落下捶打着许鉴行的胸膛。从安没多大力气,倒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在他怀里扑腾。 许鉴行控住她的手,厉声道:你做什么! 两人肩上的牙印像是野兽在伴侣身上留下归属的印记。这样想着,许鉴行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 从安抬起头,似乎气急了,她又一次低头咬在他的胸上。许鉴行浑身一震,放开了她的手。他的双手顺着从安的脊背慢慢向下滑动,却在要接近那已成一方汪洋的幽谷之时,被从安直起身子躲开了他的手。 从安伸出手猛地握住许鉴行的guntang之处,低头将那粗大之物含了进去。许鉴行涨红了脸喉咙之间溢出喘息声竟然格外好听,以前每一次的翻云覆雨从安从未这样对他过,她只是这样含着,许鉴行就已经丢失了自持。可单这样含着,许鉴行很快又不满足,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像是在洞xue里一般抽插着。 从安感受到那物在口中又涨大了几分,吞吐更是起来格外艰难,她用舌头抵着,想将那物推出去。这般动作只得是适得其反,许鉴行的反应更大了些,她已经承受不住,呜呜声中,眼泪与口水低落在胸前 终于,许鉴行低吼一声,guntang的白浊喷洒而出 他将半软的物从从安口中拿出,探手进去将她口中的异物清理出来,一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从安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喃喃:不要再不要我了。 从安哑着嗓子,却是问道:你还生气吗? 许鉴行一愣,没想到她没在生气。 我的父亲待我极好,他病了,我也不知他还好不好,我只是想去看看他。若你喜欢这里,我们就住在这里,但是如果可以,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去一次好不好。 许鉴行沉默,从安以为他不同意。她自从卖身给他,命运便被掌握在他手中,她知道自己没多大权利去要求什么,现在重要的是先别叫他生气厌烦了她,以后才会有很多机会。 亭然若不愿 许鉴行抱住她,埋在她的发丝间,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