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其他小说 - 遇见岑先生的阮小姐在线阅读 - 二

    



    岑渊说的家是他租在这附近的一个单身公寓,离火锅店七百米的距离。他进研究所以后家里还在那附近给他另买了一套房,眼下在装修。岑渊替她打开门,他的钥匙扣是她高二那年玩十字绣时绣给他的一枚熊猫。他当时问她为什么要绣熊猫,她笑嘻嘻地说因为熊猫本来就是白的,不费针不费线,好偷懒。嘴上说罢了,熊猫轮廓附近的灰色阴影她还是花过好一番功夫,不过她偏不让他知道。

    她假装未曾留意那枚钥匙扣,迈进门,也不等他替她找拖鞋了,把门带过来,道,我说完就走,不用多久。

    但他还是替她另拿了双新的拖鞋,浅咖色,女式,小码,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先坐吧,哪儿有在门口站着说话的。

    阮琦还是换上拖鞋进了门,努力让自己无动于衷,也不多打量房间里的摆设。岑渊从冰箱里替她拿了冰镇的柠檬汁,再从茶盒里拿了红茶包,替她泡柠檬茶。连饮料都一应是她喜欢的。她想让他不用费那么多心思,终究没有说出口。

    她盯着自己左腕上的蓝水玉看了一会儿。房间的电视机旁连着switch的底座,她猜他买了美版的主机,也不知道最近在玩儿什么游戏。

    岑渊把饮料拿过来,她啜了几口便开门见山了,其实我想说的事不复杂,但是我希望你别告诉别人,俞楠也不行。

    好。他承诺。

    岑渊的承诺十分信得过,况且他本就不是爱多嘴多舌的人。

    我大学本科的实习期间出了些事故。她试着回想一个比较温和中肯的词来形容,我当时工作节奏比较紧张,上司脾气也比较阴晴不定、独断专行,我性格又有些脆弱敏感,所以她沉默地捋下自己左腕上的水玉链子,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疤痕。她刻意躲避着岑渊的眼睛,我觉得我不适合商科,研究生的时候才转了行,好在现在的工作不需要跟太多人打交道。但是我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你能看出来吗,岑渊?能看出来吗,我内地里就是这么软弱不堪。

    她没有等岑渊多说,想将手链绕回腕子上,却被岑渊紧紧攥住了挣脱不得。他捏得她骨头疼,但是比起当初刀口发炎的疼痛其实不算什么。他将她的左腕捧起来,那一双出尘的丹凤眼落在她腕上,阮琦有些意外地看见他眼中的脆弱和惶然真不像他,她想。

    她心中的岑渊是一个自律又冷静的人,那些稀奇古怪的数学题,他却能在课堂上提出巧妙又简单的解法,过后又私下里算一遍常规解法给她看,照顾她这种思维平庸的正常人,教她这样虽然繁琐了些,但稳扎稳打,哪怕算错了也能有步骤分。

    可她没想到岑渊有一天也会像她一样脆弱,一样惶惑。那一刻她忽然发觉她和岑渊其实都是残缺的。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为了她的左手而难过,不是温和的安慰,不是小心地避讳,而是难过和痛苦。阮琦感到了些许心酸的释怀,仿佛这样就证明了她的痛苦不是那么不堪,那么软弱,她的痛苦也是能被理解,被宽容的。

    岑渊,她小声说,说出了许多年来压在心里不知如何倾诉的话,我一直以为这是我的错。我前面也有好几届实习生,为什么只有我受不了,为什么只有我会这样,我觉得这是因为我不够好。最开始我告诉老师我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没有人相信我,后来直到事情收尾,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过我可以被宽容,可以被原谅,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错。我不想见你,我害怕你发现,原来你喜欢过的人内里是这么脆弱不堪她说着就流泪了。哪怕面对心理咨询师,面对主管实习的老师,她也从来不曾哭过。

    岑渊紧紧握着她细弱的腕节,另一手将她扣进怀抱中,有些语无伦次,囡囡,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不好,一点都没有你不是脆弱,你没有一点不好我喜欢你,我一直都爱你,没有人比你更好他附在她耳边,不停地对她说爱,他的嘴唇近乎溺爱地衔在她的耳廓、腮边和嘴角,越说越动情,你最好了。我一直都想着你,又生怕异国太久你会厌烦我,都不敢多找你说话他将她摁倒在地板上,另一手掐着她的左腕,钝钝地疼,他的脸伏在她肩上,她的胸脯之间埋着他极低的哽咽,我爱你,那么期待,又那么忐忑,可你怎么舍得这样作践自己?

    阮琦双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她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好多当时的细节她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她空出的右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柔声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怀中的男人动了动,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压在了里间的床上,顿时满鼻都是他的味道。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躺在他的床上。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两人都报名了N市重点高校的数学夏令营活动,地点不是他们B高,而在隔区的L高,她宿舍里的空调坏了,大夏天中了暑,发消息跟岑渊抱怨。岑渊家里在那附近有套小房子,他跟家里人说过之后就带她去了那边住,每到了晚上她就常常捧着白天发的材料,坐在他的床上问他。虽然同在夏令营,岑渊的班跟她当然不是一个级别,讲的内容也不同。后来宿舍里空调修好了,她也没有回去,两人竟然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

    她不知道岑渊的mama知道他想带同桌去家里住时还殷殷切切地嘱咐,mama相信你的眼光,但是人女孩儿还小,太心急了伤身子的。

    岑渊当时很无语,她当然还小,连我肩膀都不到,谁下得去那个手。

    可八年过去,阮琦依旧连他的肩膀都够不到。她的胸脯长大了些,精致可爱的五官显得更加妩媚,他跪在她身上舔她的脖子,手游走着丈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她是他想了那么久的宝贝。

    囡囡他嘬起嘴来吸吮润湿以后更好下口的皮肤,她的身躯不安地颤动起来,像一只柔软的蝶。像是为了回敬他,她开始伸手扒他的衬衣。他怜爱地抱起她的腰任她施为,让她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啃他的锁骨,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摸索着解开了她的内衣,给我摸摸,宝贝儿。

    他将手伸进内衣底下捏住了绵软的一团,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渴得厉害,把怀里的女孩儿硬生生按回了床上,抬高她的手将那件宽松的T恤衫直接褪了下来,内衣也扔到了一边,脱下上身的打底衫便扑下去一口一口地往下吃,她柔嫩的脖颈,她可爱秀气的锁骨阮琦的锁骨并不似其余身材性感的女子一般棱线分明,像是两个软绵绵的涡儿一般卧在肩胛,可他爱死了这若有若无的曲线,每到夏天她露出锁骨便忍不住盯着看,少年青涩的欲望盘旋在电风扇旋转的气流中久久不散。

    岑渊情热难耐,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裤子,掏出那根硬挺挺的yinjing在她腿间蹭着,她脸上的羞涩让他怜爱之下更上了兴头,摸进她的裙子里把内裤拉下来,指头寻到那湿泞的一处试着往里插,嘴上低低地逗弄着,是这儿吗?是不是?

    是是吧。她看上去也有些不确定,习惯性地依赖着他,你觉得像吗?怎么挺疼的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胯,俯下身去,我看看

    他埋在她腿间亲吻那小小的径口,贴上唇去,吮了满嘴腥甜的蜜液,顾不上跟她说话,便把舌头探了进去,又舔又吸,那张流口水的小嘴儿快活得像在哼哼。

    喜不喜欢?我的小囡囡他爬上去亲她的小小的乳尖儿,手上揉着她因情动而起伏韵律的柔软肚皮。

    你怎么不进来?舌头离开之后半开的阴xue越发空虚,她搂着他的腰,顶着胯央求,进来呀

    他温柔地笑了几声,我们囡囡想要了?

    要。哪怕初在火锅店碰面时刻意要拉开两人的距离,阮琦高中三年里被他疼爱惯了,因而分毫不觉得向他直白地要求有什么羞耻。他要是还吊着她,她就要推倒他自己动手了。

    不过岑渊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避孕套,戴好之后握着yinjing小心地往她身体里塞,窄小的内xue吞得有些紧,他一边让她把腿开大些,一边问她有没有难受。

    还好,就是有点涨。她觉得他有些婆婆mama,催促他快一些。

    岑渊有些无奈,他太怕弄伤了她,她却仿佛一点不顾忌。他依言往里又进了一截,阮琦没有说话,他握住她的腰,这回一股脑儿全塞了进去。她的身体被完全破开,沿着xue口渗血,他抚摸着她的小腰,埋在她的身体里,有些紧张,囡囡,疼不疼?你流血了。

    她别开了脸,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她甜美的嗓音带着有些任性的口气,流血挺正常的,你别管了,继续吧。

    他敏锐地听出了一丝哭腔,也不顾越来越兴奋的rou茎,倏地拔出来,探身过去将她的脸捧起,那双惹人怜爱的桃花眼正泛着莹莹泪花。

    囡囡,是不是疼了?他俯下身抱着她,耐心地抚摸她的脸,眼里的温情快要溢出来,疼就先不做了,我给你拿条毛巾。她的一切都那么招人疼,他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别她却急急抓住了他的手,你先弄,我没事。见他似有不信,她张开纤细的胳膊牢牢抱住了他的身躯,要求道,真的没事,我想要你别走。她攀到了他颈边,抬起头吻他的嘴,送上了那娇软的舌与他纠缠吮吸。他又如何能禁得起这样的勾引,挪动了腰身,顶着xue口再往里进,这回她真的疼哭了,一双细嫩的腿儿却紧紧缚在他腰上生怕他反悔要走。

    好囡囡,我不走,我跟你做。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越亲越上瘾,勾着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吞,像是恨不能将她吃下去;抽动了腰身在她身体里起伏辗转,动作缓慢,却是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进。

    哪怕岑渊有意放轻了力度,阮琦还是被撞得又涩又疼。她其实很能忍,没有挣扎,没有痛呼,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温和无害永远都不会反抗,连将她紧搂在怀里的岑渊都抱不出她身上有难受的地方,但他记得她先头出的血,因而一直不曾太过放纵。

    好在岑渊也是第一次,并未要太久便夹在她身体里射了。初经人事,阮琦感受不到太多快意,她只是想要亲近岑渊,本能地希望满足岑渊。她躺在岑渊的枕头上,湿漉漉的嘴唇同他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我的囡囡他半眯着眼抚摸她的耳侧和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