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番外篇【宠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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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宠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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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关系,靳父不太同意,但靳母跟南嫣赞同。她们又不考虑政治利益那复杂因素,简简单单只要靳北然喜欢。赵家知根知底,现在也洗白。宁熙又是她们看着长大,品性信得过。再说了,她还那么年轻漂亮。
阿姨让靳北然把人带回来吃饭,以女朋友的身份。但宁熙犹豫了。
总觉得无法面对,在靳家寄居这么多年,到头来把他家儿子抢了,他们会以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靳北然说,你就爱瞎想,心思敏感。
她哼的一声,拿眼角横他,有种你先来我家?
你以为我去的还少?我见你爸的次数,比你见他都多。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是以前坐牢的时候吗?
待她细问,靳北然却又不吭声,只把话题转移,就这个周末,你跟我一起。
宁熙沉默一会儿,蔫蔫地说,不想去。
语气虽软,但态度是回避,靳北然略有一丝不满,还要不要跟我结婚?
宁熙知难而退说不要,好麻烦的。
还有你爸,感觉很棘手,我怕会跟他吵架。
还是孩子气,完全拿她没辙,靳北然不想说什么。
以为她爸出了狱,她就能慢慢开朗起来,至少敞开心扉,别像只小刺猬。
但仔细想想,人又不是植物,环境恢复了就能跟着完好如初吗?
有些伤害不是重新修复就能弥补的。
然后那天,宁熙真没去,靳北然和赵父到场。
被问及缘由,他就帮她推拒,身体抱恙,今晚算了。
抱什么恙?靳母不知是想起什么,忽然就问,不会怀孕了吧?
靳北然卸下领带,外套也脱了,太忙,暂时不适合要孩子。
你也不小了,她一面接过一面隐晦地催促,过了三十五,跟孩子年龄差距大,到时候会有代沟。
南嫣在一旁愣愣地听,似乎比靳北然还有感触。
他继续推脱,她还年轻,等工作稳定再说。
讲到这,宁熙最后没留检察院,而是去了律所,从助理开始。没人知道她来头这么大,还有靳检给她撑腰。
赵父一过来,靳父显然有所收敛,俩人去书房谈些什么,出来后靳父态度竟有所缓和,吃饭时问起婚礼怎么准备。
南嫣往常一贯热络问这问哪,这次却反常的沉默,还中途离开几次,最后直接在卫生间里不出来。
靳母把这些尽收眼底,又开始怀疑自己女儿怀孕。
她把卫生间的门敲的砰砰作响,你今晚怎么回事?是不是在里面吐?
没有。声音细细软软。
那你躲里面干什么?出来啊。
里面登时没了声,隔了会儿,南嫣把门打开,靳母拧眉正要细问,南嫣指着窗户,似乎就把答案说出来,我看到宁熙在楼下院子里。
什么?靳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刚刚在喊她,所以才耽误了会儿。
靳母一脸不可思议,我天她来了怎么不上来,光蹲在院子里怎么回事?
可能不想吧,你瞧我爸那吓人的样。
你爸就喜欢装腔作势,这不今晚已经答应了么?哎呀,小熙这丫头真是太会拿乔靳母感慨地摇头,回身去找靳北然,把这事跟他一说,让他把人带上来。
宁熙一早就来了,藏在院子里不敢上去,知道靳北然和自己爸爸能把一切都解决好,也还是忐忑。
有时候她真想干脆不结婚,只跟他一直谈恋爱多好,不用面对这么多人和事。
她就是一个被他宠坏的小女孩,而结婚是要以妻子的形象去担当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负面,而她现在还做不到。
靳北然看她在楼下,毫无诧异,平静地说,不想上去就算了,别逼自己。
那个宁熙绞着手指,你爸最后同意了吗?
靳北然轻轻点头,不然呢?
那我要以儿媳的身份,重新跟你爸妈认识、相处可是,以前那些事都在呢,他们把我当女儿养,结果她哽了哽,头慢慢低下去,盯着脚下的树叶,还是不习惯这样
靳北然走到她身边。
她声音更小,你说的对,我又不是你亲妹,凭什么不能跟你在一起,但我还是
好了,靳北然瞧她说不下去,再自然不过地接茬,两年内不结婚,不是已经答应你?
跟你一起走下去,就该一起承担责任,我知道,我该长大懂事了。
靳北然笑了一下,声音磁磁的,谁要你长大?
宁熙抬眸,直勾勾地望他。
他把她的发拨到耳后,我希望你一直这样,永远都不用懂事。
夜风骤起,树叶吹的飒飒作响,停止后,周遭便很静很静。
宁熙慢慢抱住他,侧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就算看不到她也笃定,他眼里全是不自觉的宠溺。
哪天你真的懂事了,我才会感到不安。
靳母让他带人上来,结果他跟宁熙一块走了,儿子大了根本管不住。
她跟靳北然在一起总是zuoai居多,像今晚这样手牵手,如同寻常情侣一样在湖边散步,似乎还是头一遭。
她爱玩儿,拉着他手那样一甩一甩,周遭人来人往,靳北然也不嫌幼稚丢脸,任由她闹,今晚她兴致特别高,时不时还偷亲他一下。
去度蜜月吧!到南方的海边好不好?我还没见过大海呢。
不去,婚都没结想蜜月?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刚刚还说什么都依我,只要我开心,还不到一小时呢就出尔反尔。靳检,你有没有一点诚信?
少得寸进尺,工作没转正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哼,你又软禁我
宁熙又要想尽三十六计撬动他的嘴。
又有新一轮的黏黏缠缠、闹闹腾腾。
曾经她觉得爱情遥不可及,因为一无所有,靳北然凭什么爱她?不过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罢了。那些骄横和敌意,很有一部分是因为难过、痛苦,干脆破罐破摔,甚至在他面前故意作践自己。
现在她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傻,竟为了这个跟他旷日持久地较劲,浪费了多少本该好好快活的时光。
这大概是真正幸福的时刻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忘了,那时她才十八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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