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屋if老子菜 续6 (迪卢克荧)
黄金屋if老子菜 续6 (迪卢克×荧)
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索时,荧知道迪卢克确实是不会收手了。 不同于达达利亚每次指交都极力让她舒服,迪卢克的动作虽然柔和,目的却非常明确他就是在扩张,为插入做准备。 这让荧有种心寒的绝望。 瞧,我也从你身上学到了点什么,对吧,达达利亚? 荧在心里苦笑,收起脸上哀求的表情,气闷地看向迪卢克。 事到如今,没有必要再装哭了。 她装得嗓子都要哑了。 迪卢克是个善良又心软的人,哪怕他自己不肯承认。她本以为哭泣会很有效。她本以为她了解迪卢克。 她错得好离谱。 错了好多次。 就像她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只是问一下。他不是该立刻否定然后嘲笑她自作多情吗?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上她了? 在你们提瓦特大陆,喜欢一个人就要上吗?而且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喊骑士团的人陪她的时候吗? 离谱。荒谬。不可理喻。 迪卢克老爷。她叫了他一声,为了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这都不能让他放弃,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今夜过后呢?你也要把我关起来吗? 在她身体里扩张的手指顿了顿。 我不会。他低声说。 但他依然没有收手。 那你快点,荧赌气地挑衅他,完事后我还得去找他解释嗯啊 迪卢克转动手指,碰到的某个地方逼出了她的呻吟。他没有漏掉她的反应,找到那处继续刺激,想让她更舒服点。可她强忍着,咬牙不出声。 这样也好,她就没法再说什么了。 迪卢克想着,摸了摸她的脸。 荧不再哭泣之后,迪卢克才知道她是装的。 本该有点伤心,但他已经麻木了,还微妙地松了口气。 她的眼泪让他心痛,却也鼓动着深埋在骨髓里的兽性,他担心自己忍耐不住,弄疼了她。 听起来像是鳄鱼的眼泪,迪卢克想。 他弯曲手指,感觉到荧里面软绵绵的,一时收紧一时放松,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做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种奇怪的执着让他无法停下,头脑似乎是清醒的,却又一团混沌,像燃烧的冰。 这时荧绷紧身子悲鸣了一声。几番抽搐后,她的身体软下来,看起来可以做了。 迪卢克把她的腿拉开,用自己胀得发疼的分身碰了碰xue口。 迪卢克,你会后悔的。荧有气无力地威胁他。 是的,我会后悔的。 迪卢克在心里说。 他顶了进去。 不能说痛,但是并不舒服。 几天没使用的xiaoxue恢复得很好,即使迪卢克插了三根手指扩张,又刺激了她的敏感点,让她足够湿润才进入,过于兴奋的rou刃还是用了些力气才挤进湿漉漉的甬道。 两个人都不太好受。迪卢克喘息着停了下来,不敢再进,荧实在太紧了。 好在他知道女性的身体放松后弹性很好他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怕痒的腰,按揉她的胸部,让她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 你可以、出去吗她抽着气儿求他。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愿意。 迪卢克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钝痛。 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但是,没有。 她在被别人侵犯时也是这么顽强的吗? 不。 迪卢克摇摇头,把精神集中在rou欲上。他不该想那些。 但他没法控制自己真正的想法。 她拒绝的只有你。 来不及思考。 rou刃已经整根推了进去。 荧疼得叫出了声。他也痛,可是疼痛在此时却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快意,让他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无声地被情绪淹没。 他们结合在了一起。 迪卢克老爷的活儿糟透了。 被整根插入的时候荧几乎想骂人。可她分不出力气说话,她好难受。 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她不是没吃过,但迪卢克实在技术不佳,这样粗暴地直接插进来真的不是想捅死她吗? 哪怕达达利亚第一次强上她的时候,也是用雷元素先扩张得特别好才进去的 荧小口抽气,努力让自己放轻松。万幸迪卢克没有再动了,不然她真的会骂人。 这时她注意到抱着她的迪卢克在发抖。 这个高大的男人整个压在她身上,把她锁在怀里,头埋在她发间,背脊微微颤抖着。很轻,但确实在发抖。 她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她直觉地感到 他在哭。 迪卢克上了她,然后哭了。 喂喂迪卢克老爷,和我做有这么难受吗?到底是谁上谁啊?还是说这就爽哭了? 荧挺想这么挖苦他几句的,但是她没有。 该死的同理心。 她能感觉到他不开心,从一开始就能。所以她挣扎,她装哭,想让他更不开心一点,然后放过她都这么不开心了,何必还要压着她zuoai呢? 可他真的,宁可难过得哭出来都不肯放手。 何苦呢? 荧不懂。不懂他,也不懂这个同情心泛滥的自己。 做就做吧。又不是什么特别了不得的事。别哭了,迪卢克。 她叹了口气,舔了舔他的脖子。 男人立刻僵住了。 我很痛,荧小声对他说,帮我揉、揉一下下面 迪卢克非常听话。 惊呆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摸索着探出了手。 但他好像没有懂她的意思。 xue口和yinchun都被小心地揉了一遍,yinhe被碰到过,但他又迅速略过了,完全不得要领。 荧不得不红着脸教他到底该揉哪里。 他肯定不是故意折磨她,那么,荧估计着,迪卢克老爷多半没有经验。 也不像达达利亚那样志在必得,早早就学习了一遍怎么做这件事。 在床上想另一个男人挺不礼貌的,但是,算了吧,她在被强暴,这也不是床上。 迪卢克连知识都很欠缺,只知道插入这件事,摸她的胸部看起来也是出于个人癖好或者雄性本能。 荧简直有种教坏小朋友的罪恶感,尤其是对着迪卢克这张显得有点年少的脸。 提瓦特大陆没有性教育吗? 竟然要她来教一个成年男性这种事情。 继、继续可以、稍微重、一点 一边教还要一边给他反馈,真的太挑战她的羞耻心了。 好在迪卢克学得很快。 得益于完善的正反馈做得对时,他能听到她舒服的声音,感觉到她更润泽放松修长的手指对力度把握得很好,手法也渐渐熟练,让她每每失神,忘了告诉他自己的感受。 而他对待易碎品一样的温柔态度让她越来越湿,并且渐渐不满足起来 但是迪卢克一直没有动。 深处的痒意越积越多,荧用腿蹭他的腰暗示,xiaoxue夹着他用力,可只要不明说,他就忍耐着不抽送,只用手挑逗她的yinhe。 荧几乎怀疑他是故意欺负她,无处着力的感觉让她放弃了最后一点矜持。 要要、动一动啊那哈啊那里 迪卢克好像轻轻地笑了一声。他亲亲她含泪的眼睛,慢慢顶弄起来。 放松下来的xiaoxue紧致又多情,他触碰她的身体,里面就会紧张地缠住他。他忍不住爱抚她的各处,看她不同的反应,尤其是她不肯说叫什么的那处小小的凸起,每次揉捏都能让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非常可爱而诱人。 与此同时,荧被这场温柔的性爱捕获了。轻柔、温暖而细致,火焰一样的男人照顾着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每个毛孔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坦。她第一次知道,zuoai也可以是柔和的,不像达达利亚,每次都迅速失控把她弄哭。 而且迪卢克很好看。就算没表情都好看。好看本身就是最好的春药,何况他还会在她耳边低喘,迷恋地亲她的嘴唇。呼吸交融的时候,身体都跟着发热。 荧诚实地喜欢这种感觉。 她想要更多了。 深、啊、深点快点嗯 迪卢克加快了速度,捣得又深又重,下身相连的地方液体飞溅,弄出啪啪的水声。 荧渐渐闭上眼,全身心地感受他,快感堆积着,把她的头脑冲刷得模糊起来。她双腿夹住他的腰,扭着腰迎合他的冲撞,在越来越灼人的热度中发出快乐的呻吟。 呜好、舒服达达、啊呀、利亚 身上的男人猛地停下了。 几乎兴奋到顶点的感觉退却下去,荧恢复了一点意识,看到迪卢克撑着地面,把她圈在双臂构成的空间里,沉沉地看着她。 他的眼角有些发红,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习惯。 习惯是不好的。 她叫错了名字。 恐惧爬上了她的脊背,身下恬不知耻地咬住他,让他的脸色更差了。 他会怎么做? 弄疼她? 折磨她? 迪卢克用力顶到底,花心一阵酸软,荧咬住嘴唇,承受他的处罚。 迪卢克不确定能不能顶进去。 但抵在那个小口上时,她会发软地吸他,看起来格外贪吃。他也会爽得头皮发麻,几乎想用力破开那里。 这就够了,他们都能从中得到乐趣,而他会再加上点别的手段,让她在快感中失神。 然后他会让她叫出正确的名字。 迪卢克老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过去发生的事不能怪她,毕竟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那个愚人众。 但是今后,不会再这样了。 惩罚进行了数次。 我是谁? 每次荧被玩弄得昏昏沉沉,迪卢克就要问她这个问题。 每次她都会茫然地思索一下,或者咿咿呀呀地叫床蒙混过去,他就停下,等她清醒一些,再继续。 迪卢克想听她在这种时候,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如果不行,他就再努力一点。 荧觉得自己要疯了。 到不了高潮。 迪卢克不肯给她。 在床上从来都被喂到吃不下的小姑娘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哭唧唧地求饶,说软话,可迪卢克就是不肯好好做到最后。 他非要她在那种时候叫他的名字。 荧努力了,好难。 她把他教得太好了。他能辨别她兴奋的程度,知道她是假装要到了还是真的受不了。不是被cao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怎么喊他的名字都不算数。可真的被玩到极限时,荧就分不出精神思考了。 我是谁?他又把花芯挤开一些,荧,我是谁? 是谁? 少女泪眼朦胧地巴望着他,挺着胸脯把自己送到他手上,粉嘟嘟的唇微微张开。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可他退了出去,揉着她软软的胸,喘息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肯满足她。 荧受不了地哭了。 全身敏感得像烂熟的果子,只要一点就能炸开到极乐,却被一再挑起情欲又冷落下去,她已经没法再承受这样的酷刑了。 迪卢克给我我、想要 男人摸摸她的脸,把眼泪抹掉,想要什么? 要、要高潮 迪卢克的呼吸停住了一瞬。 少女感觉到对方的鼓励,不管不顾地吐出了平时决不肯说的yin词艳语。 要jingye、把、把里面呜灌、灌满迪、迪卢克、嗯啊 roubang尽数没入熟透的xiaoxue,直直撞开了宫口。极致的快感瞬间从下腹爆开,迪卢克用力顶送着把她逼上高潮,如她所愿,将小小的zigong全部灌满。 被强制打断数次后才到来的高潮激烈得让荧惊恐,绵长的震颤持续了几分钟之久,她断断续续地叫着,感觉自己一点一点从濒死的兴奋中活过来,身体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迪卢克没有退出去,完整地享用了她的高潮。 当她稍微缓过来的时候,他也再次硬了。 荧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 迪卢克? 嗯。他亲吻她的唇,满足了的话,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今夜,时间还很多。 月上中天。 琉璃亭已经打烊了。 男人走进北国银行,对接待员打了声招呼。 叶卡捷琳娜,我要稍微离开两天。 是,「公子」大人。 这位年轻的执行官似乎心情很好,他摆摆手,迈入了无边的深暗。 (PS:果然还是弄哭卢老爷才进行得下去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