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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H】Monster(自愿,大概算半个人外,兄妹)

    

【BG/H】Monster(自愿,大概算半个人外,兄妹)



    到那个笨拙的吻覆上来的时候,姚舒桃还是懵的。

    面前的青年身体冰凉,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圈在怀里,一点点舔舐着她的唇。

    哥哥。她把头向后昂了昂,轻声唤道。

    青年直起身来看着她,金色竖瞳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醒目,他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一阵心疼涌上来,姚舒桃突然主动抓住他的领口,狠狠地吻了回去。

    时隔多年再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在狭小冰冷的实验室里。姚舒辰被改造成了如今这副非人的模样,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此以外,他还被割断了声带,只能终身在沉默中度过。

    他?是他家把他卖出来的,再说,这也是他自愿接受的。

    但他还是个人,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他?

    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他太危险了,而且蛇人会使用尖叫来进行攻击,虽然它只是注射了一点蛇人的血液,但谁能保证他不会失控?

    作为一个科学家,你不该这么情绪化才是。

    那群人语重心长地教导着她,仿佛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可她只觉得气得发晕。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在这里碰见姚舒辰,那时她刚刚来到这里这个自己梦寐以求的研究所,却在某天深夜里撞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她试探着喊着他的名字,回应她的却只有冰冷危险的气息和手臂被掰断的剧烈疼痛。

    现在的科学技术已经非常发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浑身的疲软,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了。

    她摇摇晃晃地走出医务室,路过实验室时她向里看了一眼苍白的少年蜷伏在地上发着抖,血迹遍布四处,姚舒桃看到了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

    昨晚不知道怎么给他跑出来了,不过还好,总算是捉住了。所长站在她旁边和她一起透过观察窗向里看:别看他这样,一会儿好了。

    见她一直没有回应,所长转过头来看着她:哎,你不会真担心他吧?就算他是你的哥哥,现在也只是一个什么都记不得的怪物了。

    让我进去。她说。

    好啊,所长并没有拒绝,相反,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你可要记得,他是没有感情的,如果你真的总把他当成你哥哥,我们恐怕只有给你收尸了。

    她没有回答,顺手拿了一个医疗箱,借着所长的权限进了房间。

    你们正缺这样的志愿者吧?她想,那你们就把我当作实验品,尽情地观察吧。

    脚步声使青年猛地抬头,俊秀的脸上是凶狠的神色,可身体上的伤让他暂时无法行动,只得呲着牙做威胁的样子。

    姚舒桃从医疗箱里拿出酒精和棉签,跨过血腥味浓重的地面,蹲下身来,试探着碰了碰他。

    他反应剧烈,张嘴就咬在了她的手上。

    鲜血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可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不顾地上的脏污,径直跪坐在地面,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冰冷的脸庞。

    他终于松开口来,神色上的戒备丝毫不减。

    与其说是在主动发动攻击,不如说是在恐惧下的自我保护。

    他现在没法行动,趁着这一点,姚舒桃用酒精和棉签细细地为他的伤口消着毒。

    那些人实在是太狠,每一道伤都皮rou翻开,深得甚至能直接看到骨头。大概是最近超乎常理的事让她太过压抑,如今见到这样的景象,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流下。

    泪水模糊了双眼,是毫无防备的时候,要是这时他发起攻击,姚舒桃必定没有生还的机会。

    脆弱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可他没有动。

    他只是望向跪坐在他身旁的人,非人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受伤的手。

    她睁大了眼睛看他,青年却一瞬间又转回了那种戒备的神态。身上的伤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过不了几个小时,他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姚舒辰态度的软化让她心里滋生了一点希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希望什么,可这感觉让她心情舒畅,也让她对这个已经不认识自己的人更加怜惜。

    后来她经常去实验室和他待在一起,他也渐渐从戒备她的靠近到总会悄悄跟在她不远处。

    他从来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没有人让他能够交付信任。

    腰间微凉的触感将她的记忆拉回笼,青年把头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她很怕痒,这样的动作让她脸红,她本能地想要往后躲,却被一把按住。

    他很快不再满足于仅仅在她腰间摩挲,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触及到了一片湿润。

    她整个人僵了僵,可是并没有挣扎。

    他抬起头确认着她的神色,少女深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刘海虚虚地掩住额头,见他看过来,她伸出手,用拇指抚了抚他的唇角:想做是吗?

    他没有回复,可她读懂了他的意思。

    那就是想了。

    她笑着低头在他耳边吹着气:那就来吧。

    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疲于去想更多。

    姚舒辰粗暴地把实验室里的摄像头破坏,又回到她身边,一件一件地剥下她的衣物,只留下一件白衬衫虚虚挂在身上。

    指尖探入那处隐秘,动情的人身下早已潺潺,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准确地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探索过的每一点。

    稚嫩的身躯因为这样的刺激微微发着抖,她喘着粗气,紧紧抓住身上人,偶尔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轻哼。

    姚舒辰的性器已经肿得发胀,他面上无异,内心难忍的冲动却一下一下刺激着他,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进来吧我不怕疼。她将他的手从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带出,又握上他粗壮的性器,一下一下撸动,还用上另一只手勾勒着,从扇形的头部,到勃起得挺直的柱身,再到根部的囊袋。

    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在玩火。

    他的眸色深得不可思议,一把将她按在地上,拉开她的双腿,让那处泛着晶莹水光的入口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接着,他用性器对准那脆弱的入口,毫不迟疑地埋了进去。

    少女温暖湿润的内里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不过再怎么说,对于未经性事的姚舒桃,这还是太粗了点。

    胀痛让她额间布满细密的汗液,她尽力放松自己,以便姚舒辰进得更加顺利。

    我没事,慢慢来。察觉到身上人的克制,她轻声说道。

    性器越进越深,深到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仿佛永远不是个尽头。

    哥哥唔青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在小小的唇珠上打着转,同时下身微微用力,直接顶到了底。

    在饱胀的痛觉中,参入了一点别的东西,她发着抖,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

    骨节分明的手拉住她的脚踝,他将性器抽出,又一下送到底。

    那朵墙角的花终于绽放开来,饱满的花瓣层层绽开,甜美的香气肆意散发。

    他越发狠厉地冲撞着,室内充斥着粘稠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她摇晃着,就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被汹涌的潮水所冲荡。

    夕阳已经落下山去,深蓝色的天空上点点星辰散布,美得让人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他的变化,她主动贴上了他的小腹。

    别出去,就这么射给我。

    明明脸红得guntang,嘴上却还说着这样的话。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将她牢牢锁在地上,性器一下抵到尽头。

    这可是你说的。

    他将她的呜咽吞入口中,浓稠的jingye喷薄而出。

    和人的不一样,明明身上是冰凉的,jingye却发着烫。

    烫得让人想哭。

    亦如她的心里,酸软中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热度,她的身体因灭顶的快感而痉挛,湿润的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

    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高潮后的二人还未分开,姚舒辰用舌尖勾去那滴泪珠,将她拥得更紧。

    从对方的眼神中,她感受到了沉沉的爱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冰晶融化成水滴,滴在干涸的心泉上。

    请让我就此沉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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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源于2020.12.19,本文完成于2021.1.1]

    本来打算写一篇长的,可想了想写长了太容易崩,还是打算从短的写起(捂头)

    姚舒桃和姚舒辰是分别已久的兄妹,彼此之间感情算不上浓厚,但见到曾经熟悉的人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中还是难免会酸涩难受。为了实验,为了成果,研究所的人都昏了头,他们心中再没有什么道德和怜悯,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一边将姚舒辰打得遍体鳞伤,又一边说着他是凶狠残暴的怪物,可他只是很害怕,他失去了他的声音,失去了他的记忆,所见之处只有残酷的冷白,他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怕疼,怕受伤,所以他戒备周边的一切,把獠牙露在外面,来掩盖,来保护自己的弱小明明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到底谁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