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
宁霜
女孩被抱进一座青砖黛瓦的院落,地方不大院中有一颗大槐树,树下安置一摇椅旁边有一个矮桌,桌面上还放着一个烟袋。 卧房门没锁殷绾抱着她侧身用肩膀顶开门,直接把她安置在床上。她有些焦急的搓着手,原地转了一圈一拍巴掌,说:你躺着别动,jiejie给你熬粥去。 女孩目光追着那抹倩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后来不知怎么的,她睡着了。中途醒过一次,殷绾擦着手对她说:粥熬着呢,jiejie去请郎中,你再睡会儿。 她迷迷瞪瞪的乖巧点头,隐隐约约听殷绾出了卧房门不知同谁说话,好似拜托谁人帮着看下厨房的火。 是谁呢?烟袋的主人吗?是个男人吗? 再次转醒,她嘴唇贴着一个勺子。饥肠辘辘的她闻着米香眼睛都没睁开就张嘴去喝。温柔的女声带着些许责怪更多的是关怀,慢点喝,别呛了。 一碗米粥下肚,通体都舒适起来。这次没吐。她眨巴着眼睛完全醒过来,屋里还坐着一个老头。老头戴着一个单片眼镜趴在茶几上写着什么,殷绾正问那老头:真的没事儿? 老头咂吧着嘴,脸都快皱到一块,说:没病,太虚,就是饿的。好好养着补一补就行,这底子不错,底子没坏人就没事儿,啊。 殷绾点头,那就成,您这补药多久能见效啊?我看这孩子太瘦了。 心急就先去洋人医院打吊针,先把营养补上点回头再吃我这补药养身子,也是成的。 殷绾咬咬唇看了眼床上的女孩,用尾指搔了搔额角问:劳什子医院靠谱吗? 老头收笔,眼镜也摘下来看着她说:靠谱!别看我岁数大心思可比你们这些小年轻的都活分,告诉你吊个营养针准是靠谱的,就是费银子,你自己想我先走了。 殷绾连忙去送人,到了门口老头又停下用下巴指了指女孩,说:驱虫药也喂点,保险。 女孩听了羞愧的往被子里又躲了躲,脸上蹭蹭的冒火。后来反应过来,一个咕噜下了地开始拆被罩,扯床单。多亏刚吃了点东西,现在也有劲了。 等殷绾送完郎中回来,就看见她正忙活着。 干嘛呢你? 女孩红着眼睛,局促的轻声喘着似在压抑呜咽,说:爷爷说了,我有有虫 知道女孩没事了,殷绾也不那样担忧了。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扭着腰走过来掐了一把她的脸,说:行吧,你弄吧,我去烧水。拆下来就先扔地上,明儿我叫人来洗。 啊对了,你叫啥啊? 女孩低头想了想,说:好像好像叫宁霜。 家里没人了? 宁霜咬唇,没有家打仗炸没了 容城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虽然也不太平可相对的少战火,这孩子可能是逃兵乱来这的。 这样啊你在我先养着,岁数也不小了总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儿,养好了再走。 宁霜慌了,她赖赖巴巴的活着早就活够了,终于见到了一丁点明艳色彩肯定舍不得。她一下子就跪下来给殷绾磕头,哭喊着: 别赶走我!jiejie,你给我一口吃的,我用一切报答你。 殷绾眼眸幽深,看着她若有所思手指蜷了蜷又伸开,说:一切?你现在也只有自己这幅身子吧? 宁霜听了这话以为jiejie嫌弃她什么都没有,她猛地起身撒腿就往外面跑。殷绾显然是没想到这唱的是哪出,站在原地眨了两下眼睛叹气跺脚说一句:这叫什么事儿啊! 殷绾骂骂咧咧的收拾床铺,把拆到一半的被罩换下来,弄上干净的套上又换了床单。把脏的扔到了门口堆着,等着明天来做活的丫头洗。 烧好水,把院门锁好进了房掩好门,浴桶里弄好热水她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泡着。抱着女孩一路跑回来实在是累了,热水一泡她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睡意朦胧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大门被大力的拍打着,她蹙眉不满。谁这么大胆,敢惹到她家来? 哗啦一下站起来,拉过一件长袍子披上。湿发还滴滴答答落着水,身上的肌肤也带着水珠子被灯光晃的晶亮。 开门,宁霜看到她脸腾的就红了,张着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怎么又回来了? 放小孩儿进院子,多亏今夜里也不冷她袍子也不好好穿着,似露不露的扭着腰往屋里走。薄薄的白色长袍应该是洋式的睡衣,殷绾香肩半露身上的水珠把薄布料都沾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臀瓣被勾勒的形状明显随着女人的扭动走路好似那翘臀正蹭着人的心尖尖。宁霜觉得鼻腔干涩涩的疼,然后便是一股热流。 她用手臂一蹭,猩红一片。 身后没了脚步声,殷绾回头看。街边上亮着橘黄色的路灯,院子里也不是一抹黑正看到宁霜傻愣愣的流着鼻血看着自己的小臂。 殷绾嗤笑出声,笑着开口:小孩儿,你看着我 宁霜抬头看她,殷绾完全解开腰间的带子,染着豆蔻的指尖围绕着将要跳出来的胸前圆滚画着圈,然后点上了一个小巧凸起红唇微启轻喘一声。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哎呦!可了不得!快快快,赶紧捏住了鼻子,哎呦你这小孩儿 殷绾给自己穿的严实着,带着去而又返的宁霜进了屋让她泡在水里好好搓洗。宁霜的眼神有些失落,殷绾啐骂:呸!你这小丫头片子还好女色?少看我,你付不起钱。 宁霜垂头。又被抬起,让她仰着头。殷绾拿来一个搪瓷盆混好了温水,给她洗着头发。头发粘连在一块,脏兮兮的很难清洗。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盆水才给她洗干净。 浴桶也是,换了两次水让宁霜给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这才罢休。殷绾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宁霜笨拙的擦拭着自己稚嫩的身子,竟觉得若是这小孩儿留下陪她好似也不错? 洗干净的宁霜皮肤白着呢,就是身上有好多小伤口。胸前小小的鼓起两个小包包,小鸽子一般煞是可爱,腿间也是干干净净的稚嫩,不知掰开来看 殷绾摇摇头,暗骂自己变态。转移了视线问:说说吧,怎么又回来了? 宁霜没有干净的衣服来换,就这样光着屁股。她趿拉着殷绾给她准备的鞋往她的脏衣服那跑,在破布里面一顿翻找然后捧着一个什么东西,献宝一样的送过来。 张开手心,她捧着一颗硕大珍珠。 殷绾惊讶的看着她,宁霜双颊微红咬着下唇小心的看着殷绾说:jiejie我不是什么都没有,我有这个!她有些兴奋,可她自己的视线落在手心的时候,她的笑容僵住了嗓子都变音了:怎么会这样!?不是的,刚开始它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了? 珍珠是真的,个头也不小。只是泛了黄,没有了光泽。她去藏宝的地方挖,那黑只有毛月亮照着一点光,看不清楚。现在在灯下,那珍珠显了形竟然不再美丽。 她泡白的手指不断擦着珍珠,可不管怎么擦珍珠也没有变白。怎么脏了呢?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擦不干净啊 手指越来越用力,泡软的皮肤被指甲划开了几个白印,刚开始无事过了几秒便开始渗血丝。她依旧坚持不懈的用力去搓珍珠,可惜无用。 宁霜闭着眼睛绝望的嚎啕大哭,她当初偷了这珍珠一直舍不得卖了,或者换吃的。她喜欢的紧,是她唯一的身外之物。她仅有这个,可它却坏了,没法送给jiejie,这比让她饿死在街头还难受。 双腿泛软,她就要哭的跪在地上。殷绾扶着她放在坐自己膝头,手里拿过那个珍珠说:别哭了孩子。 宁霜坐在她身上,内心满足感让她不那么难受了,渐渐止了哭泣。殷绾把玩着珍珠,自嘲一笑说:这珍珠啊,就像女人一样。年轻时很美,年岁久了便枯黄了。所谓,人老珠黄、人老珠黄就是这么个理儿。我也是一样,以后我也会老了,满脸满身的皱纹再没男人愿意理我。挺好,这玩意儿我喜欢就收下了,谢谢你,小孩。 宁霜听的一知半解,只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她不哭了,可还在细声抽噎着。空气安静,只有女孩的细小的声音,殷绾心尖微颤将珍珠放在桌上,然后收紧双臂抱着女孩看。 洗干净的宁霜面容完全露出来,很漂亮。水灵灵的眼睛,微红的鼻尖。烛灯的火苗跳了两下,蜡油子烧多了火光便不那么亮了,可现下殷绾没空去剪烛。 不大的房间灯光暗了,两人离的近仿佛都能互相嗅到对方的气息,气氛逐渐暧昧不清这种感觉殷绾从没在恩客那感受过。 女孩动了动,这一动两个人的身体磨蹭了一下。各自都心跳加快,咚咚咚的声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殷绾张口声音怎么那样沙哑?你太瘦了,以后多吃一点,嗯? 好多吃宁霜觉得自己一阵阵眩晕,又好像和平时饿晕的感觉不太一样。 殷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胸口闷的好像喘不上气,她呼吸加重气息guntang女孩离的太近感觉到这微妙的变化,她本能的也随着深喘想要更靠近jiejie。 一会还想再吃点粥吗?郎中说让你先吃粥养养胃,之后再给你喂好吃的,好不好? 不知为何,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距离更短了些。导致宁霜回答好。的时候,一张唇就碰到了殷绾的嘴唇。 !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殷绾心神飘忽神志不清,一被触碰便控制不住一股不知名的火儿。她一下吻住青涩的女孩,火热的亲吻。噬咬吸吮仿佛将要女孩拆吃入腹,手抬起摸着瘦瘦的小小身体,心里心疼又怜爱,将女孩揉进怀里。 嗯~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