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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初尝情欲事 h

    一卷.初尝情欲事 h

    璧离的掌摩挲着她的细腰,激得那雪白如脂的腰上一阵战栗,那掌终于不再磨蹭,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露出里面姣好的身子。

    他用腿将她紧闭的双腿分开,下身隔着衣物轻轻地顶弄着她的,那衣物上传来一阵潮气,他笑得戏谑,她见他的表情,不忿地去扯他的衣裳,“作甚笑我?”

    他顺着她的意褪去衣衫,用头抵着她,低哑地答,“你湿了,纪儿。”说完,便伸手去探她的幽谷,那幽谷中水色涟涟,他拨开rou瓣用拇指轻轻地在小径上的核上打圈,引得那水更是泛滥,有如那山间的溪涧,涓涓地流出来,引得他的手差点滑出那片湿润。他食指在那水间浅浅地探入核下的小径,那紧闭之处,第一次被打开,倏地便咬住那外来的异物。

    “真紧。”他伸出舌头与她纠缠,拇指与食指却也不停,好似要将那处的水泛成江海之势,食指出出进进,慢慢地摩挲着她细嫩褶皱的内壁,那褶皱细密且多层,在水泛之下由紧咬着他的食指转成轻含,他见时机成熟,又入一指,中指与食指一同在她的幽径内搅弄。

    她被他吻得头晕脑胀,不自觉地挺起下身去迎合他的手指,发出阵阵情欲的呻吟,活脱脱地像一只求欢的母兽。他见状,拔出那手指,放在二人唇舌交合之处,尝她的味道。“好甜。”他笑着,将那指上的液体尽数吞进口中,再喂与她吃。她听见想要躲,他却用双臂将她桎梏住,让她逃脱不得,只得被灌下那蜜液。

    他见她喝下那水,将她吻的更深,伸了手去按揉她密谷中的核,又往那秘径中探入三指,三指进入那水帘洞后,在他的动作之下,发出“咕唧咕唧”的靡靡之音。饶是她再迷离,却也听见了那令人面红耳赤地声音,她躲过他的舌,将头转向一边,羞赧地不愿看他。

    璧离见她羞的不行,用另一只手托过她的颈,让她的头无处可逃,逼得她只得与他对视。云纪见璧离得眼中除了情欲还有一丝促狭,她羞愤地咬着唇对他说,”你莫欺负我。”

    璧离听了,在她下身的动作化作成大张大合,他再插入无名指,四指在那泥泞的甬道内快速地出出进进,将那紧致得不行的甬道撑开又立即离去。那“咕唧咕唧”之声响得更是频繁,他贴着她的耳朵,用那烧人的气息对她低语,“这样算是欺负你吗?”

    云纪听了,用双手去打她,只她此时全身软得如同一滩水,那打在他身上的力道好似为这情事增乐而已。他感受到那水已经沾满他的手掌,他俯下身,来到那密谷之处,用唇将那一口含住,肆意地将那处的水液吞入腹中。他伸舌入她的甬道,用舌尖细细描绘那内壁上的褶皱,引得她发出难耐的喘息与低吟,“啊....啊....啊啊....”

    她只觉的小腹下升腾起一股热流,那热流好似直冲脑仁,又好似要从自己那下面冲出去。她找不到支点般难耐地在花海中扭动着那雪白的身体,如雪的双峰在她的扭动之下左摇右摆,本是yin靡至极的春潮景色,却在她身上展现出神性的光辉。

    他的舌在那甬道中用力地逗弄她的上壁,那处的一点凸起,似是她最敏感之处,激得她一时泄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她被他逗弄得丢盔卸甲,无意识地用手去摁他的头,想要更多。“嗯...啊...啊啊....”他感受到她的空虚,更用力地吃她,吃得她发出破碎的呻吟,那呻吟很是悦耳,像是不成调的仙乐。

    良久,璧离的舌终于退了出来,他抬起头,那如玉的面庞上全是水渍,他用手轻轻地沾去一些。云纪感受到他退了出来,迷蒙地抬头望他,难耐地用下身去蹭他的腿。

    璧离艳色浓郁的眸中早已失了平日的清明,他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拉,直至将那硕物抵在她的径口,轻轻地在那口处研磨起来。他琥珀色的眸子变作深色,声音低哑地问她,“可要我进去?”

    云纪早已受不住那空虚的折磨,用手去攀他的肩,小声地嗫嚅道,“...要....要”

    璧离听了她的话,挺身将那硕物慢慢地顶入那泥泞的沼xue,湿润的触感与紧实的包裹惹得璧离一阵战栗,他发出一声轻啼,慢慢地将那男根送入那缠人之处。

    云纪的下体未经过如此硕物进入,那猛然被顶开的尺度超出了她的预期,只觉一时有些撕裂的疼痛,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后退去,“疼...”额上沁出星点汗水,他俯下身去吻她,手却扎实地掣肘住她想逃的腰,”开始会有些疼,一会儿便好了。“

    他颇具蛊惑的话语制住了她不安的情绪,璧离见她慢慢放松下来,便又入的深了些,直至触到那层屏障方才停下。

    云纪察觉到他的停顿,仰起头离开他的唇,对上他的目光,同他讲道,“进来罢。”

    璧离得到她的肯定不再犹豫,挺身冲破了那层阻碍,将下体埋入更深处。她疼得面色发白,却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他用指将她的那皓齿掰开,“莫咬痛了自己。”

    她重重地呼气,想将体内那难耐的痒与疼尽数驱走,然全无效果,只是徒劳。

    璧离那物在半根进入她的秘径后又硬上几分,如同那烙铁般嵌在她的下体内,因她下面那小嘴咬得他实是太紧,他实是忍不住终于全数而入。那烙铁尽根埋入后,云纪只觉更痛上几分,但云纪本是神体灵兽,那疼痛很快便烟消云散,只余那烙铁的坚硬与炙热烫得她痒的难耐。

    见云纪逐渐适应,那火热的硬物开始轻插慢送,缓缓进入,徐徐出来。那顶上的龟顶探过她顶壁上的凸起,棍身摩擦过她的褶皱,那交合处传来的快感直达内心,激得她神魂颠倒。

    插送百余下后,她再不满足于那不紧不慢的频率,开始耸起腰身去渴求更多。璧离见状,直起上身,托住她的腰,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guntang的roubang狠狠地进入,直撞她的花心,他撞得急而猛,撞得她觉得灵rou霎时都分离了开来。

    那花心上传来的灭顶快感化作了一汪又一汪的蜜水,从交合处落入花海中。璧离感受到那浇在龟顶上的热泉,他将那烙铁尽数抽出,猛地又一下贯穿到底,直插得云纪落下泪来。

    “真是敏感。”璧离见云纪被插得欲仙欲死,还取了他一束发咬在嘴里,他扯去那咬在口中的雪发,神色艳绝地对她说,”莫咬,叫出来。“

    云纪听了那蛊惑心智的话语,张开淡粉色的嘴,一声声地叫出来,”好舒服...啊...舒服”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让璧离很是受用,他快速而猛烈地挺动着那愈发粗壮的rou根,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她的花心,直戳宫口。

    激烈的动作撞击出一声声“啪啪啪”的响动,被情欲交织包覆的男女却是不觉,只觉的那声响很是助兴。

    初经情事的花xue被他的硬根cao弄得红肿,每每抽出都翻出内里的粉色,他故意用那手指去捻那蜜核,引得她叫的更响,“啊....不行了,要弄死我了”。

    璧离见她这般,将她扶起,召来衣裳披在身上,再托住她站起,往那崖边走去。此番动作间,那紧密连和之处可未曾分开,她被抱起时下意识地有些害怕,那下面的小嘴便紧紧箍住他的坚挺,激得他一哆嗦。

    “好紧。”他抱着她至崖壁边停下,用手将她的双腿勾在肩上,开始朝着那云雾飘渺的景色,更深更快地弄她。若是换了旁人许是做不成这个姿势,只她双腿很是修长,如此架在他的肩上,并不困难。

    云纪的背朝那外面,她看不见那后面的景色,只觉的那山风吹得令她于直冲云霄的情欲里有些许胆寒,于是那下面咬得愈发地紧,好似无法抽出一寸似得,让璧离发出失去理智的低哮。他并非初尝情事,却从未尝过这销魂蚀骨的美xue。那交合处传来的快感好似将灵台间的意识都泯灭了,直引着他恨不得就此永远地做下去,片刻不停,至死方休。

    孟浪而疯狂的动作使得二人浑身都覆上一层薄汗,璧离一手紧紧地将她箍住,一手寻了她一条腿,将她蜷起,拉过来含住她白嫩得几乎透明的脚趾,用力地吮吸着,直至在上面留下红痕。

    璧离从未尝过女子的脚趾,此时含在口中吸吮只觉得那滋味与她的蜜液一般很是甜美,让人流连忘返。她被他这番动作弄得酥软得如风中飘零的落叶,没有一丝力气。他下面片刻不停地抽插,不时还坏心地用那顶口去顶按她的蜜核。

    他一面吮着她的脚趾,一片声音含糊地逗弄她道,“你这般甜,以后叫你糖糖可好?”

    她被羞得垂下眸子,学着他的样子去吮他的颈,在那上面留下更深的爱痕,那吮吸引得在下面进出的硕物直跳,涨得好似要暴开,他只觉快要被她那两张小口给弄得灰飞烟灭。

    在那崖边架着插了千下有余,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她反身抵在崖壁上,从背后入她。

    她光裸的美臀与醉人的腰窝让他有了凌虐的欲望,他下身不停地挺干,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用力地打她白嫩的美臀,那臀型有如成熟的蜜桃,通红的掌印落在上面看得他心绪搓磨。

    她下体的水似源源不断般,不停地流出,将他下半身全然沾湿,那roubang进进出出间发出振聋发聩的“噗呲噗呲”声,那拍打的动作又发出“啪,啪“的声响,一声又一声,好似在诉谱着什么yin词艳曲。

    他那硕物越插越硬,越入越深,猛然间顶开了宫口,那一瞬彻骨的酥麻弄得她终是承受不住,一下丢了身子,“太深了....”   他感到一股热浪喷在他那物上,激得他几乎失守,只得猛地退出,才将那要射出的欲望压下。他双手覆上她如水做的双乳,方才用力地顶她时,见那俏生生的双乳前后地晃动,他早生出了玩这儿的心思。他双手将那乳儿用力地捏揉,那大小他一掌都涵盖不住。

    云纪见璧离退出之后不再进来,转了头去看他。此时日头已下,唯余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那艳色浓郁的面庞在夜色中   ,形似半妖。

    他见云纪回了头望他,心头一动,手上的揉捏更加用力,俯身一挺,又进入她的沼xue。他怕他收不住,于是这次开始九浅一深地动起来。

    那泻过的xue内更是滑腻,他那棍物很快就控制不住深浅,一下下又往更深处滑去。他只觉这花xue内好似有漩涡,每每进入都被吸得更深,那吸力吮得他每每想将那rou棍狠狠朝更深处捅去,直要捅坏她才好。

    毕竟是只活了一千多岁的神仙,璧离尝了这珍馐滋味,只觉一次要尝个够般,不愿撒手。他一次又一次地低哮,好似那发情的公兽般毫无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至她的宫口,那宫口被他捅得几乎欲开,他恨不得将那两团蛋rou也送进去才罢休。

    如此插送又千余次,将她弄得泪水涟涟,娇喘不止,交合处流下的水早已将地上浇湿,弄得湿滑不堪,使他动作几欲不稳。他终是捅入了那宫内,巨大的吸力使他再也忍耐不住,猛烈地入得更深,灭顶的快感松了他紧紧克制的精关,倏地尽数都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