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门开了,金月走在前面,坐上沙发以后荡着一双腿,等徐年给她拿鞋。 徐年走得要比她慢上一些,落在后面,进门以后动作更加迟缓,一点点蹲下来,帮她把鞋子脱掉,放在一边。 这间房他住得很少。高三以前他不住这里,高三暑假他才拿到钥匙,开学后又搬去和金月同住。 房间里只有他和周蕙的两双拖鞋。 曲静怡他们过来,周蕙让他们直接进门,现在徐年给金月穿上拖鞋,握着她的脚腕抬起头: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金月眨了眨眼睛。 她耸肩,“问我有没有告诉同学我们的关系。” 说完还笑了一笑。 徐年站起身来。 靠近她,整个人缓慢笼罩下来,像抱着小孩那样把她抱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量,踩着因开了柜式空调而冰凉的瓷砖,带着她走到房间里面。 他的房间很空,看起来确实没怎么住过,床单和被罩都是新的,桌子上摆有一台电脑,零星地放了些书。 把金月抱上床后,徐年也爬到了床上,拿空调遥控器摆弄,调低温度。 金月说:“没有关窗户。” 徐年就起身关窗。 金月又说:“太阳好大。” 徐年再次起身,拉上了窗帘。 他坐在床头,金月压在他身上,从床头拿出一本书,随后枕在他腿上看。 大卫·拜恩的。 “你对音乐感兴趣啊?” 徐年打开灯,摸了摸她的头发:“之前听萧逸磊提到过,说他喜欢的乐队的吉他手在看。” 她睁大眼睛:“你对他这么关注的吗?” 徐年调整睡眠灯的亮度,默了一瞬,把她的头发缠上手指。 他说:“我以为你喜欢他。” 金月摆手:“我喜欢傻子干什么。”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聪明一点的男生,身材好一点就更加分啦。” 她仰起头,思考的神情,使得一种难言的气氛蔓延,徐年手指发紧。 很难控制的,就这么说出了口,他其实不应该质问她的。 “你说过你没有喜欢的人。” 金月抬起下巴,神情一派天真,令他感到一种刺痛:“是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嘛。” 徐年敛起表情。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想,她太聪明了。 她知道怎么做会让他感到愤怒,她不会没有目的,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 他应该冷静下来想想她的目的,绝对不应该因为她的两句话就丧失理智,绝对,他有自己的规划,要做的事情很多,很长远,他知道在最开始,他得忍受一切。 忍受假装不认识她的痛苦,忍受无法光明正大触碰她的痛苦,而目前只是几句话而已,无所谓的。 但她继续说,“我前几天收到一封情书。” “之前五班的一个同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哦,叫浦离,我们班总考第二那个,他分班考没有发挥好,其实他进七班没有问题的。我和他同桌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我很好,说希望和我上同一所大学……” “金月!” 金月眨了眨眼睛。 徐年抚过她脸颊,把手放在她耳后、脖颈,轻握住她的脖子,“你知道我会生气。” 她冷哼一声:“这就惹你生气了?班上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只许州官放火了?” “你在意吗?” 金月顿了顿。 又是一阵思考的模样,想完以后突然展颜一笑:“确实不怎么在意。” “好痛!”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金月惊呼出声,他松开手,两只手都离开她的身体,慢慢举在空中。 徐年问她:“你想干什么?” 金月把书放在床上。 撑起身,凑过去看他,鼻尖贴着鼻尖。 徐年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他皱着眉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嘴唇碰到她的嘴唇,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怎么样?” 她抬起头吻他。 睡眠灯照射下,她脸上的表情暧昧又朦胧,说不上是献祭,还是勾引,或者情难自己。 他只觉得她太软了,身体是,嘴唇是,脸颊是,就连下巴的软rou都可以挤压变形,揉成一滩水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要谈以后可能喜欢的人。 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吻他。 他有好多东西想问,他也知道她不愿意说的时候,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轻轻启唇,含住她。 但她又喊了声,“哥”。 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骤然被拉紧,他的心紧了起来,她令他想起了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只要她是愿意接受他的触碰的,他就已经得到的够多了。 金月偏过头,把手从他的皮带处往下滑,金属扣铃铃作响,她的手放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 “我想看你自慰。” 徐年也侧过脸来。 他喘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状态,但刚刚从亲吻中抽身,她的手还放在他腿间,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她的手也软,小小的,乳白色的,在他黑色的长裤间游走。 轻点中央隆起的地方。 也许觉得很好玩,隔着裤子,用一只手圈住,轻轻套了套,其实他觉得有点儿疼了。 但他连眉头也没皱,看着她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声音细碎。 内裤蓝白相间的边露了出来。 他坐在那里,她就只能把长裤往下推,脱得很难。 金月不太满意地扬起下巴:“你起来。” 徐年靠在床头看了她半晌。 她一会儿看着他,和他对视,一会儿单手托他的屁股,把长裤往下拉了一半,拉到腿根的时候,徐年坐了起来,利索地脱下了长裤,把蓝白相间的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听到金月轻轻吸了一口气。 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生的yinjing。 勃起状态下,茎身上青筋缠绕,整个rou茎颜色浅褐,微微发红,guitou粉得发亮,被粘液包裹,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 开合的马眼又吐出一口无色的液体,液体往下,从沟壑里滴到下面,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 就要滴到床单上了,金月伸手接住,徐年看着她把手举到鼻尖,嗅了嗅。 他本能地吞下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