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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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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啊…

    是付出也纠结回报,是在自我与他人的偏向中磨合妥协,是鸡毛蒜皮也共合大事,是短也长,会消也重生。

    最折磨,爱背后还兜着一堆副作用。会嫉妒、猜疑、偏心、自卑、藐视、又争强比较。

    爱复杂,不能凌驾于一切因理性,不摒弃至一文不值因感性。

    总归是哭笑不得。

    宋轻轻不知对林凉…算是爱么。

    她本无知于人间情爱,却是他挑动她心脏内第一块血rou,失去麻木与无动于衷,第一次被人心疼和呵护。

    不知宝藏的糖果为何与他分享,站在窗栏处看着他上学为何要难过,回来时仅是一只手露出墙角也不知为何欣喜。不知为何要喜欢他的手掌、拥抱和抚摸。不知为何在意他对自己的想法是好是坏,也不知偏就信他的一言一行。

    想跟上他…想成为胳臂而不是累赘。

    高考大雨那天,她安心地被他背着,眼睛闪过灯影,难餍地吮吸他的气息,那时她就想啊。

    如果…如果能一辈子跟着他那该多好啊。

    那她该是多幸运的人啊。

    像春花留在鼻尖,夏瓜鼓在双颊,秋杏落在头上,冬雪在舌尖融化。

    马春艳十八岁把她送走的话也平时不顾她感受的一次次说过,她不愿信也不想信,直至出院时才恍然大悟。

    送去那里是真的。

    她明白,她只有林凉了。

    可却如尝蜜般甜齁人心。

    这些日子被他总是无偿的付出而觉得理所当然,像裹在一个水泡里,但一旦被人戳穿,泡水便变成一颗颗针刺扎向她的心口。自责与内疚疯狂衍生,伴随着对自己价值的拷问。

    她想,林凉会不会也觉得她是个寄生虫呢。

    是她毁了他的高考,害他不能好好上大学。她才知道原来他的家境很好,现在却成这样,那他跟她在一起,是好还是坏呢…

    林音走后,这是她想了很久很久的问题。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做什么好呢…

    “等明年夏季开学,我就送你去读书。”林凉拥着她埋入怀中,此时已是八月,热风不断。

    读书。钱。

    她失去以往的欣喜,只埋进他的胸前,有些闷着声的。“我不去。”

    “怎么了?”抬起她的脸,认真的打量,疑惑她不同往日的回答。

    她看着他的眼,内心正一层一层的翻涌着,眼睛轻轻泛红着。

    他因为她不能去上学却还要供她去上学,用的是风吹雨打挣来的钱…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轻轻偏了脸,避开他打量的眼睛,“林凉哥哥,我只是不想读书了,好无聊。我想自己挣钱。”

    他没有及时回她,沉默了几声,眼神像要看穿她般凝着,“有谁跟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啊,我都是一个人在家的。”她回答的迅速,“我只是…想试试挣钱是什么感觉。我看电视上好多女主都有工作,我也想有份工作。”

    林凉轻轻笑着,他本意也想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兴趣和价值,只是还在铺路奠基中,所以才不急着让她出去,只温柔的问她,“那你想干什么?”

    她认真的想了想,说,“我想开个小卖铺。卖小零食挣钱。”她偷偷瞟了眼他的脸,有点小心翼翼的,“而且…就不用到别人家买酸奶喝了…”

    林凉盯着她,一副认同的表情点着头,似是附和般,“一箭双雕,是个好想法。”

    宋轻轻看他没拆穿自己,立马理直气壮的扯着嘴角露出酒窝,“对吧对吧。”

    “可是…”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着她的双臂压制在她的头顶上,眼里满是笑意,“开小卖铺之前也要钱啊,房租,进货,清洁,这笔钱也不少哦。”

    经他这么一点拨,宋轻轻顿时焉了,有些恹恹地回他,“哦…”

    “小馋鬼。”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他以为她是贪吃。

    既然你想,那都给你。

    便俯下身,嘴唇便碰到她软弱的唇瓣,含住便是温吞的碾压,舌尖舔舐交缠,十指分开她的十指,缝缝紧扣。

    分开时唇上还带着濡湿,眼里的浊欲侵袭,他看了看裤子突起的那块,便有些好气的捏了捏她的面颊,习惯性的去了卫生间。

    同居自然是享受与折磨的共同体,他只是还没有突破她阴影的信心。

    他还是不让她出门,在家好好待着,并且最近的他更忙碌了,有些晚上十二点才回来。她不知道他在外的情况,问他便得来加班的回答。

    可她看得出他的疲惫和劳累,便找来附近楼下贩卖的药草煮沸让他泡脚,并细心的给他揉着,摸着上面多出来的茧子,她的心头就很不是滋味,却还是抬头笑着冲他说,“林凉哥哥,你的脚真好看。”

    得来的是他轻轻一笑。

    她开始尝试灶火,却还是一次次失败,直到离开这里,她都没有学会做饭。

    她找工作挣钱的念头并没有熄灭,她鼓足了几天勇气决定第一次出远门,于是林凉中午送饭离开,她便后脚跟着出了印玉小区。

    她身上的钱是林凉给她的零花钱买零食的,她第一次一个人坐公交,不知道投一块钱便投了五块进去,又没听广播坐错了站,她的本意是去市中心人多的地方看看,下了站却是茫然一片。

    没有一家店子有招聘信息,就算有基本都是招长期工和二十岁以上的,她带着胆怯第一次同人搭话询问工作,被冷着脸拒绝,她只好一直走,一直走,这些陌生的地方像一个个怪兽,要将她撕碎般,她彷徨无措。

    自卑和自我怀疑是在别人的拒绝和嫌弃中衍生出的。

    宋轻轻看着自己的双手,放在阳光下翻着手心手背,看着指尖透着阳光而亮,她开始觉得这双手好没用。

    一直到了晚间七点,她还没有回家,因为她迷路了,失去了回家的方向。这个城市太大,除了印玉小区的名字,其他地标,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记住。

    她借了别人的电话,带着哭腔,拨着她熟背在心的号码。

    “你去哪了?”对面的人声音冷得如一月冰。

    “我…我不知道。”她茫然地看着四周。

    “这里是王府井。”借她电话的人好心提醒她。

    被带回家,全程那人见不到一丝笑容,对她仿若空气般,甚至与楼下大爷笑着打招呼,走进楼梯里便收回笑容,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

    后来是她的撒娇卖好才惹他动容。

    他问她,“跑那么远干什么?”

    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为什么林凉会骗她说没有摔倒了。这是对那个人独有的撒谎技巧,不想让他为自己皱眉和担心,也不想向他袒露自己的失败和弱小无力。

    他想成为她心中无所不能的存在,她想成为能和他一起承受的陪伴。

    “我只是想出去玩…”她说。

    半久,轻叹一声,他亲着她的额头,“轻轻,等过了一段日子我就带你出去玩。我知道你憋坏了…抱歉。”

    这不是他的错。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嘴唇贴着他脖间温热的肌肤。是她活在他织的美梦里,被人敲醒了。

    她不想放弃找工作,这次她比之前做足了准备,记下公交站牌,记住街道,又坐上公交车去往市中心。

    繁华的都市圈,高楼大厦闪花了她的眼,奔走的人群攘攘,车流不息,她似是见到了自己的渺小般,下车的那一刻站在原地停了很久才出发。这里的天桥,街道四通八达,转弯很多,名字又相似,走了几圈,她头都晕了。

    她看见橱窗里美丽的衣裙和玩具娃娃,手指不敢触碰的缩在口袋里不愿拿出,她看着人群里有电视上才有的英姿飒爽的女白领,一身正装昂首挺胸的从她面前略过,她只闻到她身上的好闻的香水味。

    她每一处都停了很久,因为陌生所以看了很久,想了很多,走走停停,她想看看时间,掏出手机却是关机了,她懊恼的骂了句破手机。

    于是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走到公交站,想看地名和走向却记不起来时的地点,她努力的回想却还是一次次的茫然,急得她用力的拍着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用力得不怕疼似的骂自己是个“笨脑子”。

    “你怎么这都记不住!”

    不甘心和挫败蔓延至全身血液,她颓然地埋怨自己的记性,又带着面对林凉的害怕和羞愧坐在公交站牌的等候椅上,抹着眼泪看着地很久很久,久到天黑了,才准备借电话让林凉接她回家。

    林凉在外正与同事喝着酒吃烧烤,还想着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他烤了带回来,还没行动,陌生号码便拨进来了。

    许是因上次的事,他的脸顿时寒了,不好的猜测流满全身,闭了闭眼还是接起了,“喂,请问是哪位?”

    “林凉哥哥…我…我…”

    深吸一口气,手紧紧的捏住了手机,正要说什么,身边的人便抢话问他,“你妹啊?”

    “不是…是我的…”他停顿了一声,看着周围人眼中的揶揄,怕误认为他有什么不良嗜好乱想乱讨论,便又说,“你听错了,是我女朋友。她在打嗝,所以你才听成了哥哥。”

    “抱歉,那我先走了。”随后起身只问了宋轻轻地址便挂断电话,动身离开。

    同事见他走了,忙津津乐道着。

    “小凉有女朋友了。”

    “这又啥稀奇的。小凉长得好,有女朋友不是正常的。”

    “我觉得应该是个富婆看上他了,还有点怪癖好,叫他哥哥那种,在床上肯定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你就会乱想。哈哈哈。”

    不知哪来的冷风,混着沙土进入那个胡言乱语的人烧烤盘中,毁了他的吃食,正骂咧着哪来的沙毁了他的饭,便抬眼一看林凉正站在身旁轻轻看着他,如刀般。

    他一时哽咽,毕竟说人闲话被逮住是难堪的,可他却不怕这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少年,于是笑着装作没事样问他,“咋回来了?”

    他没回他,只是向老板说着,“两串金针菇,一串烤肠,一串玉米,再来点脆骨,嗯,豆腐两串,鸡翅两个,牛rou五串…”

    临走时,他微笑着告别,示意吃好喝好。

    走了大约十分钟,那人才发现自己大腿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团油渍,已经蔓延了半个大腿,这条裤子算是废了,只是那时他喝酒划拳没大注意,只好暗自骂了声真倒霉。

    她始终隔着他有半米远不敢近身,即使他如往常般的笑着,春风拂面般,可她内心的恐惧却不是这般言说的。

    她的心告诉他,现在的林凉在生气,很危险很可怕。

    开了门关上,她站在门口玄关处还有些踌躇,不知所措。

    林凉不计较了?还是另有后招?这些疑惑迫使她离得林凉远远的,低着头不敢看他,脑中乱成一糟。

    五分钟的沉默,连脚步声都没有,寂静得骇人。她咬了咬唇瓣,终于下定决心抬头想跟他认错,哪知一抬头,林凉的身子就在面前,只是她一直低着头想东想西没看到而已。

    他的笑轻柔,却更像是刀片般,薄而锋利。他弯着腰低着头看着抬首惊愕的她,手指温柔的勾拨着她的头发,声音温和而残忍。

    “轻轻,我说的话你不会放在心上是吗?”

    “不是…我…”

    话被打断,身子被猛然抱起,带着施压禁锢着她的身子,她无力挣扎便被他扔在床上。

    “嗯。你说,我听着呢。”他笑着,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每块肌rou都组合得完美精致,不同于脖子处的暗黄,他的胸膛还是白皙的,两点朱红可人,胸膛处的收敛恰到好处不显夸张油腻,完美的少儿郎。

    “我….”她又说不出了。不管是出去玩的撒谎还是找工作的真理由,她知道这两样他都不会接受。

    他缓缓上床,拉过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一只腿用力的禁锢着,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陈然,“轻轻,你有想过万一哪天我真找不到你,那可怎么办?你总是不听教训,知错不改,或许得用点别的才能让你牢牢记住。”

    “你说对吗?”他的手抚上她的胸乳,话音一落,被用力抓捏住,逼得她一声轻咛。

    墙上少年的影子恍恍惚惚,像是狼匹带着锐利而血性的进攻,而她这种弱兽只能颤抖着毛发拼命挖洞躲藏着,她瞪圆了眼不愿看他的影子,偏着头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他无情逮住猎物,吞着口水,想一饱腹欲。

    宋轻轻其实已经没了第一次的恐惧,因为生理的本能也是有享受的存在,只是他要得急且重,逼得她尝受疼与欲共行,总还是有些阴影的。

    下身短裤和内裤不经她反应的被脱下,冒着热气的手指抚上拨开,划上划下,徘徊交错。

    “别…林凉哥哥…”她按住他的手臂,眼中水色,婉转动人。

    他轻笑一声,轻咬着她的耳垂,声若晨钟般低沉,“听不见。”

    哪有这样的!

    “坏…不…不讲理。”呼吸缓缓喘动,手指的阻止却是徒劳无功,反被他逗出别样趣味,加重作乱的食指更加绞人心弦。

    “嗯。不讲理。”轻声应和着,却振振有词,手指深入,扣在敏感处。

    她的腿渐渐无意识的张开抬高,又觉得这样不对,迷乱中又收回,却被他蛮力扳开,调笑着说,“这样更舒服。”

    羞…羞人。宋轻轻第一次尝试到这样的感觉,红晕立刻满脸,怕他发现,立马便用手臂捂住,瞪着眼看着这个坏人,字虽硬气,话里却软绵绵的,“不舒服!难受死了!”

    “等会难受的…”他含住她翘起的小唇,“还在后头呢…”

    他做足了前戏,湿漉在指尖涟漪,红色爬上少女的脸颊,嘟着嘴忍受身子莫名的空虚燥意,看着他,又是娇又是怨的。

    手指果然是那东西是没办法比的。进去那一刻,她疼的眼泪顿时便下来了,双手急急推搡着他,“出去,出去。”

    这才进一个头,哪有退后之意,他只能停住身子等她缓和,又是轻声细语的哄着她,“乖,再让我进去些。”

    时间抚摸着疼痛,她似是没那么疼了,却只捂着眼睛不愿说话了。

    他缓缓俯下身子,眸眼山河,似有月梢柳头般,轻声说了句“抱歉。”便吻吞下她的惊呼声,用了劲的直深埋进她的体内,双手也紧握着她挣扎的双手。

    她的痛呼和呻吟都吞进他的腹中,起初是轻缓得如江中小舟,飘飘忽忽。不知何时便如波涛骇浪里的孤船,高起不落,她飘零得不知所言,话也被颠得散落不成句子,只有无助的哭哼。

    姿势也是变化繁琐,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开始无力求饶。

    “林凉哥哥…轻些…轻些好不好…”

    林凉哥哥…似是联想起烧烤摊上的糟心事,身后的人慢慢抚上她的双乳,“林凉哥哥只能在床上叫。”

    毫不犹豫的回他。“我不。”

    一个深入重压,伴随着他的话,“嗯?又不听话。”

    “我…”

    话未说完,又是一次顶压,每次直撞在最难捱的地儿,激得她像是尿意袭来般难堪羞愧,眼泪一滴便落了,掐着他的胳臂骂他是个“坏人”。

    时隔两年的亲密,他的东西变大变长了许多,充斥她身体的每一处缝隙不留余地,也不用分力便直达最深处,但一旦用力挤压顶撞,便是一次如蝗灾过境般的灾难吞噬,后面他的力气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简直将她逼入绝境,娇声化为哭啼。

    男人的情话sao话都是天生的本能,只看何时能说出。林凉看着身下迷离无助的少女,心子更生出变态的摧毁之意,他一点点加深与她的距离,按压下她推拒的双手,听着她哭噎不停的说“不要不要”时,还假面好心的吻着她的面颊,唤她。

    “宝贝,我再进去些。”

    “轻轻,别哭。嗯?等会哥哥给你热酸奶喝好不好?”

    洪水过境,漫天灰尘。

    身下的少女肌肤是欲色的湿腾,汗湿的发丝贴在面颊,呼吸急促只能用嘴喘息着,闭着眼像无依无靠的小兽,等待有人将她拾起捧在手心般。娇气如花,梨花带雨。

    伏在其上的林凉脑子像停顿了般,脑髓都在混沌着。他像病态般咬住她的耳垂,身下如逼在墙角处的紧密贴合,弄得她下意识的后退,他捞回她的身子,锢住她的腰身,步步紧逼。

    这是他的…

    话语在身体里来回碰撞,随着少年激烈的动作愈来愈扎根于骨髓处。

    别人怎能窥觎…无法不疯魔般的想,如果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般娇声连连。

    那么…他会砍死那个男人,用刀从他脊椎处划开,用力扯下那层触碰她的那层恶皮,带着脂肪的油腻、血液和白rou,狠狠扔进垃圾桶里。

    宋轻轻…轻轻啊…

    他温柔的将她的湿发从眼睛处拨开,瞧着她迷濛的诱人神色,每一处的律动因而更是毁天灭地般吞噬她。

    “林…哥…”撞击下破碎的话不成句。

    眼中的林凉似是变了人般,她不愿相信,正待睁大眼细看时,少年的手掌便紧紧捂住她的双眼,她的手下意识的想附上拿开,便被他的动作又撞得失了气力,双手颓在腰间。

    她看不见她一向温柔和善的林凉哥哥,却以狰狞扭曲的面孔催压着她,声音却依旧温若,仿佛春雨绵绵,她却因跌宕浮沉难以听清里面,真实而展露本性的字句。

    病状、疯狂而偏执,“只要我才能让你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呐…轻轻。”

    她听不清,嘴里发出的回应全是细蜜的,“嗯…嗯…”

    “如果…你敢和别的男人亲密,那就把你关得死死的,只能全身赤裸着等我回来,好不好?嗯?这是让你好好反省,知道吗?”

    “轻轻…轻轻…你不能背叛我…”

    “真想弄死你,我就少了多少的患得患失…可是我又那么的舍不得…宝贝…”

    碾压顶撞,混沌天日。

    黑暗侵袭,身下的敏感只会更加刺激她的神经,她只觉得肚腹被他填得满满当当,难受又欣愉地哼哼出声,大多是求饶般,“轻些轻些…别…林凉哥哥…嗯…”

    抽泣叠叠。

    鼻息埋进她汗湿的脖间,他的话语喃喃如诗般,认真而优雅的。

    “我的轻轻,我的宝贝。这是我的…”

    我的…

    只能是我的。

    最后他并没有尽兴,只射了一次。因为宋轻轻哭得不成样子,他看了看私密处也的确红肿了,哄着她说着抱歉,便只好去厕所里解决。

    自此,这个男人开荤了。

    三三:开始真正的虐。分离时刻倒计时。还有一百多珠珠就一千啦,希望小可爱多多投珠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