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16)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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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被迫受着。口水相融,大多流入她口中。为了保持呼吸畅通,她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几下,吞下了属于我的液体。 只是嘴上的侵占还不足以让她畏惧。双腿间的巨龙一下下抬高,眼看即将苏醒。 她挣扎着想要制止我的暴行,可又不舍游离在唇齿间的唐突。权衡再三,也只是抓住了我作怪的双手,但双腿却暗暗分离,悄咪咪地配合着我的进攻。 一番爱怜,待我因醉发出满足的喉音时,她已然是我指间发烫的可人,顺腰线而去,宛如拂过游动的锦鲤,美到让人心颤。 “等一下,你等一下。” 软在我身下的美人艰难地呼吸着,虽然她已美目紧合,熟练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但理智还未褪去,她仍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本就年轻,加上刚开荤没两天,食髓知味的我已经重振雄风,迫切想要和她做些什么。 可她始终抗拒着,嘴里哼哼唧唧,不给我如愿的心境。 “我还没缓过来…再,再让我歇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哭腔一出,我心头的yuhuo直接凉了大半。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总让我觉得自己我像个欺男霸女的恶少。 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为好。 “那好吧。” 见我松口,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对我报以歉意的眼神。我摇头苦笑,翻身新将她拥入怀中,努力找寻话题分散着我澎湃的兽性。 “你学的是什么舞种啊?” 见我问询与她相关的话题,她顿时来了兴趣。 “有摩登、华尔兹、探戈、拉丁”她掰着指头算着,“还有爵士舞、肚皮舞” “这么多吗?”我扬声怪叫。“你学的过来吗?” “有什么问题吗?”她呆呆回道。“我都这样学了好久了…” “你这——”我被噎的够呛,“难道你天天泡在舞蹈教室都不出来的吗?” “是啊,不然呢?” “你时间怎么这么多!?” “我又不用工作” “额,好吧…” 富婆的凡尔赛生活,对于我这个社畜来说,真是望尘莫及,羡煞的紧啊! “那不跳舞的时候都做什么?” “就…就每天就做做饭,做做家务。笑笑天天不着家,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当事收拾。做饭也只有早餐和晚餐。有时候她回来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了,我就随便做点凑合一下。” “好闲啊…”我还是没忍住叹出来了。 “是啊…” 同样是叹息,可她的叹声中满是寂寥、落寞。不像我,只有淡淡的酸味。 “所以,所以你就天天泡在舞蹈教室咯?” “嗯…” “那不跳舞的时候呢” 她想了想说:“就学学烹饪,要不就看看书,要不就发呆…” 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反而是空巢老人该有的样子。 “笑笑知道吗?”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就没和她说过吗?” “没有…”若兰受用的眯起眼睛,但眉宇间还是有些落寞。“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给她添乱。” “这一天天的,很难受吧。”我在她额前轻吻,“真是苦了你了。” “嗯…”她摇摇头,又往我怀里凑了凑,“那是以前了…起码现在,我很满足…” 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幸福吗?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她先是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怕。但现在有你在,就不怕了。” 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依恋吗? “如果笑笑发现,你怎么解释?” “嗯?”她疑惑道。“发现什么?” “你屁股上的齿痕。” “不解释…”她把羞红的脸埋在我胸口支支吾吾道。“问了,我就说是狗咬的…”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汪!” 怀中的她缠了一下,然后又被自己的冲动震到,发出娇羞过头的“呜呜”声。 哎…真是… 哎… 这么好的女人,我到底该以怎样的方式疼爱你呢? “我好喜欢你…真的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嗯…” 我调整了下姿势,又紧了紧怀抱。她闭着眼睛,发出近乎入睡的呼吸声。 “你知道吗?之前洗澡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发现总是笑笑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尤其是…”怀中响起她弱弱的声线,“所以,我们的事,是藏不住的…” 我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声向她追问。“等等,你刚刚说笑笑她怎么着?” “唔——” 她无法承受我耐人寻味的眼神,刚刚褪下红润的双颊再次升温,升起朵朵红云。 “坏人!笨蛋!流氓!木头!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你坏死了!” 她趴在我身上像个小女人一样发泄着内心的娇羞,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待她静下来的时候,我把手轻轻盖在留有齿痕的臀瓣上,柔声向她发问:“还疼吗?” “嘶——” “还有一点”她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搂着我的脖子又往我怀里钻了钻,轻言浅笑间满是依恋,“不过一想到是你留的,就不疼了…” 我们躺在沙发上就这样沉默着,期间我看了眼时钟打算起身,又被她微弱的晃动给阻止了。看着以小女儿态不断对我撒娇的大美人,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只能任由她继续依靠着。 “给你说哦…” 就在我满心焦虑地望着大门估算它何时响起的时候,耳边忽然又想起了她的声音。 “其实,我还没有停经…所以…你那样…我真的可能会…会…” “所以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愿意!”她破口而出道。 “这就够了。”我把手贴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给我生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可是…”她惴惴不安地问,“你的家里人呢?” “家人?” “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接受吗?” “嗯……”我忆起出门前父母那股谄媚的表情,“应该会吧!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这不是挺好的事吗?” “可是,可是”她写满幸福的脸再次浮现出一片黯淡,“我大你那这么多……” 此时我才想起,虽然我与若兰已经产生了实质的rou体关系,但我对她的了解却微乎其微。笑笑好像很少向我提起她母亲的事迹,我也很少打听,就连“林若兰”这个名字,也是我与若兰发生关系后的今天她亲口告诉我的。 这么说起来,我和若兰关系,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算不上男女朋友,可又不是绝对的炮友。她已然动了心,我不敢说现在的我已经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她,但喜欢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和笑笑是同年吗?” “不到一年,记得她比我大几个月来着。” “是这样吗?”她趴在我身上,言语中带着几分惶恐。“怀笑笑那年,我19岁,刚刚工作没多久…” “19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计算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样说的话,她今年也快45了。 45岁的中年妇女? 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谁会信? 我信了!我亲眼见过,就在我怀里躺着。 这要是带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比我大这么多。 “是不是…很…很…” 话明明都到嘴边了,可出口前她还是犹豫了。巨大的年龄差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存在着诸多变数。可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然动了心。实质的关系已经产生。对我来说,让我抛弃若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很老啊” 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落寞了不少。 “完全没有。”我细细的端着她脸,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趟家,我父母绝对看不出来你和他们是同一代人!” “可是,可是!”她叫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万一要是看出来了呢?” “那就…”我咬了咬牙厉声道。“那就大着肚子去!到时候你往我旁边一坐,我指着你的大肚子,直接把问题摆在他们眼前,到时候不接受也不行!” “如果你的父母坚决反对呢?” “额…”这份可能性的存在让我倍感无力。沉吟片刻,我终还是随着心声深深叹了口气,“那就只能私奔了…”我尽可能让声音显得轻松,可开口之后还颤了:“孩子都有了,我也不能弃你们娘儿俩不管不问不是?从心来说,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在一个没有父亲的环境长大。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哭,就被永远的夺取生命。” “你说真的?”她眼中泛起一层激动的流光,“你真的愿意娶我?娶一个比你大这么多的人?” 她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会娶她吗?我对着自己的良心发问。 良心重重跳了两下,回以声势铿锵的雷霆之音:“别问我,我又不是畜生。” “我愿意。”我激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激动地诉说着我的心声。“我发誓,我愿娶你为妻,娶林若兰为妻。做你的丈夫,做你林若兰的丈夫,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若我说的有半句假话,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得一人,灵rou相合,白首相依,至死不渝。同床,同梦,同xue,这就是我的价值观。 其实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不过,当它在我脑中出现的时候,我确信这就是我想要的。 长情,远比怦然心动来的安心。 我是喜欢笑笑不假,但这份喜欢并不包含私心。长此以往的相处,多重混杂的关系已经模糊了我对她的感觉。 笑笑确实是我暗恋的对象,这并非假话。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表白呢? 真的只是单纯的自卑吗? 还是害怕失去? 友情与恋情,那边更重呢? 我是喜欢她那点?她有哪些特质值得我去迷恋? 外貌?性格? 还是说,只是那一瞬间的感觉? 这个问题我不是第一次想了,但也是只是想想而已。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对这份藏于心中的情感进行了深刻的剖析。结果表明,我对她的感觉更偏向于欣赏,而且非常单纯。 就像青春萌动期的少男少女那样,蹦然心动,一见钟情。然后,被岁月消磨,胎死腹中。 就像很多普通人那样。多年后的某个夜晚会梦到一个模糊不清的神情,与ta四目相对,然后忆起封存多年的感动。或许会莫名流泪,感觉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并带着这份难以言表的情绪从梦中苏醒。 然后,回望身边沉睡的爱人,倾听对方的呼吸声,带着满满的安全感紧紧贴向枕边人,再次步入虚妄的梦乡。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喜欢会溢出,会厌烦,会腻。不像爱着某个人的心那般贪婪,永远不知满足。 而且,爱还意味着背负与忍让。 作为一个男人,天生就应该具备一颗勇于承担的责任心。 这并非玩笑。如果我说的是假话,我也不会坚守处男之身这么多年。 我的爱,是很保守的。 不是没人向我表白过,高中,大学,甚至步入社会。有的女孩甚至比笑笑还要优秀,可无一例外,都被我婉言相拒了。 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性在我心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对若兰的感觉更多来源于rou体。可随着我的起誓,含在她眼中的波光越积越多,然后滴落,再滴落,直至连成一线我才忽然意识到,我好像真的有点心动了。 就在这一瞬间,嵌套着责任感的喜欢,忽然变得无法满足了。 “诶,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我忙打趣道,“你这是后悔了?告诉你啊,要我的身子,从此以后我就赖上你啦!要是以后真的私奔了,你得管我吃管我住才行。” “噗…”她破涕为笑,一扫之前的哀愁,“你想当小白脸啊!?” “怎么着?是我不配,还是你不愿意?” “死相~谁反悔啦!我高兴不行吗?” “这么说,你愿意包养我了?” “你愿意被我包养吗?”她抹着泪痕向我反问道。 “谁还没个软饭硬吃的梦呢?”我没皮没脸地笑起来,手落在她丰满的翘臀上上狠狠捏了一把。“再说了,傍上你这样的富婆,我也不算吃亏。” “你要死啊!”她红着脸拍了我一下,接着又凑到我面前,轻声娇憨道:“我不要小白脸,我要老公!我要你做我的老公” “老公这个词放在古代好像是称呼太监用的…”我不合时宜的吐槽。 “那就!那,那就”她沉思片刻说,“相公,我要你做我相公!”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提着嗓子就是一句“相~公~”有腔有韵,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娘子何事?” 我细细端详着趴在我身上的若兰,越看越喜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这般叫她的时候,总会止不住的想到某本古人撰写的同人。而笑笑就是原著中的杀神,手持钢刀,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 还好,若兰的声音响起的非常及时,以无比诱人的情欲将我拽回到现实之中。 “奴家…奴家…”她半起的桃花眼中闪烁出让人迷醉的媚态,像个小媳妇一样贴在我耳边,小声羞赧道,“奴家又想要了…” 怕我不信一样,牵着我的手往她下体送。入手一片湿柔。 “你摸摸…都湿了…” 真是个妖精 美人邀我共度良宵,我若是举兵不动,不解风情,岂不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我今天非把你办踏实了不可!” 我当即抱住若兰的腰,用力把她压在身下。她害羞地闭上眼睛,暗暗期待着我的又一次宠幸。我掰开她双腿,压着roubang在她阴户上磨蹭,润滑的同时让她充分感受我的炽热与坚硬。不出三两回,她的双腿便开始颤抖起来,扭动的屁 股满满都是难耐。 “啊…嗯哈…别磨了…快进来快” 她红着脸颤声呼唤。本以为我会奋不顾身的cao干进去,没想到我现在玩性正浓,根本不急。 经过刚刚的cao弄,她充血的外阴正呈现出娇艳的红肿。yinchun外翻,阴rou间除了留有她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混上次性爱时我喷射而出浓精。粘稠的液体交织在一起,看似粘稠,却嫩了她的花瓣,润了我的guitou,还濡了她阴阜上那一小撮乌黑明亮的绒毛。 靠近阴户的腿rou也是一片狼藉,满是冲撞过程中yin液飞溅的痕迹。不过,再怎么说也比股沟好点。从她躺下开始,自她yindao中流出的白色半透明液体就没有停止过。之前大多是jingye,可眼下已经分不清了。 这些激情过后的混合物像是小便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不断被她挤到体外,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看着既狼狈又刺激。 怎么会湿成这样,和决了堤似得? 真是作孽啊… 我扶着她的膝盖用力掰了掰,又往前挤了挤,调整好姿势进入战备状态。她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摇晃着,软柔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挂在胸前的两个雪白的乳球向两侧倾斜,宛如一只翩翩飞舞地蝴蝶,随着呼吸的节奏泛起阵阵微波,连带着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筋与血管一起,呈现出异常妖艳的美感。 蓬门打开,却终不得的临幸。焦急促使她好奇的将启开双眼悄悄眯成一条缝,偷偷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可当她看到我正义打量稀释珍宝的目光对着她的身体扫个不停的时候,她内心的娇羞忽然跳脱出来,迫使她发出一声少女般的嘤咛。一瞬间的胆怯完全暴露了她懦弱的本性。 “别急,这就来了。” 我拖着她的双腿又往下拽了拽,压着roubang深入她翻肿的花瓣里,在热浪与泥泞中寻找着我的应许之地。一股热浪从蜜xue中飘出,喷吐在我的马眼四周。我被激的一颤,顺势发力,挺着向内狂挤。 “嗯哼” 花瓣在幽叹中敞开。伴着yin液发出微弱“呶滋~”声,我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体。 还是那般温热,那般潮湿,只是这感觉 好紧!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怎么会这么紧? 阴壁像是要被撑爆似得紧紧箍在我guitou四周,鲜活的灵rou不断摩挲着,以痉挛来表达内心的狂喜,爽的我几乎都要冒汗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交合处那向内凹陷的下体,调动所有触觉神经去感受她的柔软,她的紧致,强忍着她阴rou被我撑大时所产生的舒爽与酥麻,艰难向内突进。 “唔呜哼!嗯” 情至深处的若兰很不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深入。强烈的瘙痒不断烤灼着她的心性,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的地步。她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般调动颤抖的双腿死死攀在我腰间,抬高屁股的同时用力压着我后腰向下使劲。 啪! rou体相撞,清脆声响在空中飘荡。两个激动的灵魂像超新星般碰撞在一起,引出千万星火的流光。guitou砸扁宫颈,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和若兰同时叹了口气。 就这一下,我就爽的直接失了神。 此刻,她的yindao已将我的roubang尽数吞入。我们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将我从游离中唤醒。定睛一看,我发现若兰正搂着我的身体奋力上顶,自己摇着肥臀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抽送。 “这么急吗?” 我被她的憨态逗笑。她并未理会,反而蹙着眉头摇晃起来。 “嗯~!快…嗯…啊” 声声婉转,叫的我百爪挠心。我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挣开她的胳膊将她摁倒,抓着她的手腕,起身以跪坐的姿势对准yindao卖力挺动。 “哦!哦哦…嗯!哦哦哦!!!” 她忘我地叫着,不放过腔道内的任何一点细节,只为向roubang献上最诚恳的呐喊声。眼看着粗壮地jiba在她下体急速进出,cao的yindao“咕噗呶啾”的响个不停。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性爱进行的异常顺利。我专注于欣赏她被我cao到嫩rou外翻的yin糜场景,这使我越干越猛,进一步加大运动,引起更为强烈的酥麻与娇哼。 “啊——!” 我roubang泡在若兰的蜜壶里“噗啾噗啾”捣个不停。她“哦哦”叫着,一双奶子上下飞舞,眼睛半眯半挣,留有醉态的俏脸呈现如似梦非醒的酡红。 “啊!嗯噗哈” 抬眼一看,她微开的朱唇正吐出半点舌头。我心领神会向前用力,俯身趴在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上,她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 我再次品尝到她的双唇。她的眼神正在涣散。之前轻弱的娇哼眼下也逐渐走高,顷刻化为呻吟。下身动作不停,挂在腿间的睾丸不停地甩打在她会阴。若是行的够深,她会松开口唇,如依偎在怀的小猫般软绵娇糯地哼叫两声。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像只调皮的狗狗,软舌想凑,在我嘴里搅个不停。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能从她guntang的鼻息中辨认出她急速运作的心跳声。这使我抖擞精神以更加沉稳的方式卖力挺动,以此证实我刚刚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哦哦嗯!哦?啊嘶——” 我cao干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耳边早已没了响动。起身查看她的 反应,愕然看到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幅快要被我干死的崩坏表情。我急忙放缓节奏转至轻柔,静静待了片刻,她终于睁开眼睛。 “若兰,你没事吧。若兰。若兰?” 她失神地看了我一会,猛一震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将我抱紧。 “啊!啊…啊…” 她狂乱地叫着,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一双写满痴迷的眼睛好似有惊人的魔力,瞬间填满了我的心。我有意挺枪直入,又嫌夯的不够深。扶着她的双膝思量片刻,所幸将她圆润的双腿抗在肩上,使她的阴户升高凸起,阴部盖着她的蜜壶,直上直下地cao了起来。 “嗯哼嗯哼” 没有呻吟,只有鼻息,只是随着我的cao干嗯嗯啊啊、有气无力地叫着,给我一种roubang顶在她肺叶的错觉。这个姿势极大的压缩了她胸部,让她想叫不出,只能憋在心里,苦苦忍受着我赋予她的压力。 “若兰。” “嗯?” “你真美。” “你…好坏…” 她娇慵的予以回应,再次闭上眼睛。我放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路舔舐,慢慢向脖颈间靠拢。她轻轻扬起额头,微合的双目带着弯翘的睫毛无意识地颤抖。我吸嗅着呼吸中带出的异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濡的印记。 “嗯!抱我!抱着我!” 我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把整张脸深深的埋入她的秀发里、脖颈间,贪婪地深嗅着她的体味,迷醉在一片柔美的女人香,然后像个饥肠辘辘的婴孩张口盖在她的乳球上,叼在嘴里,苛求她甘甜的乳汁。她为难的娇喘着,双手已经勾住我的脖颈,将全身的重量挂在我身上,像个大号布偶一样被我紧紧抱在怀里上下飞舞。 虽然很难过,但她依旧执着地盯着我的脸,动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即便身子在随着我的挺动上下起伏,但视线从未离开半刻,好长好久时间才眨一次眼睛。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又娇弱的呻吟,但她的反应,她的神情,无不在向我倾诉她的心声。 我想,就像我填满她的下体一样,我已经填满她的心了。 这时候的若兰已经累了,连叫声都微弱的不成节奏。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放弃勾引我的时机。当我望向她时,她半起半合的双眼正呈现出慵懒的媚态。 真是太要命了! 我抱着她又插了十几下,忽然来了感觉。酥麻一经唤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我带着倾泻而出的斗志,把她压在身下铆足了劲,在她肥美的sao屄大开大合,深入到无法继续前进,然后抽出到即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地干回到最柔软的顶点。 “啊…嗯!哼…” 若兰的指甲刺破了我的背脊,骨节惨白而狰狞,像是要撕开我的身体攥住我的心。痛感进一步激发了我的兽性,换来更为强烈的抽动。yindao厮磨,快感迫使腔rou进一步收紧,带来快感不断地把我推向高峰。 “哦!嗯哦!呜啊啊啊…” 双方只留下最原始的兽性,理智什么的,早已置之度外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扛得住,看她表情说不清痛苦还是享受,只是长大嘴巴一味地喘息着。不过,那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始终配合着我的cao干,像是恨我捅的不够深似得,双脚交叉抵住我的后腰,压着我向下使劲,让我的guitou可以百分之百地刺入她的宫颈。 如果不快乐,她的呻吟也不会像一串摆动的银铃,悦耳轻盈。 “射…射进来让我怀孕让我…让我嫁给你” 我铆足精神,一次次地突入她温热湿滑的腔道,又狠狠地cao干了十几下,直至触碰阈值。她仿佛感受到我以到达临界点,双腿攀在我腰上,只提供小幅度的活动,不给我逃离的可能。 伴随着一阵颤抖,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内一顶,直接把guitou夯进她微微开合的宫颈,接着就是一阵爽到极致的畅意。攒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刚劲的浓精像是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狠狠地打入她花蕊之上。 然后,整个世界就这样崩溃了。 “啊~” 一双玉手宛如痉挛般在我后背不住地抓弄着,做出川流中苦苦挣扎的求生者的姿态,直至终于将我抱紧,便再也不敢放开似的,双腿用力勾着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的整个存在都挤进她的zigong。每次射精,她都会激烈的抽搐一番。连续好几次,我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只是觉得yinnang周边忽然一阵潮热,黏糊糊的,连花瓣的触感都模糊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仍在苦苦摇动着腰肢,想昨天一样,腿勾在我后腰上,艰难且坚定地摇着屁股不断向上抽送。粘稠的yin水混着jingye的白浊流过她的臀缝,汇聚,滴落。她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xiaoxue的紧致不曾放松半分,直至确认我已经榨无可榨,射的一滴都不剩了,她才放松摇摆,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上午十点,日光明媚,正值假期。 大街小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而这个充满冷气的房间里,更是燥热到了极点。 一双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男女,在狭小的沙发上进行了灵与rou的交欢与升华。 直至现在,她都无法想象,怀中这个和自己女儿同岁的男人,竟在十几分钟前将自己最为炙热的部位刺入她最 为敏感也是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挥洒汗水,最后在她的最深处留下了一股又一股曾来过的证据。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她希望自己就此沉沦,永远不要清醒。 她能感觉到他倦了,可当她想安慰他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竟一跳一跳的雄起、变硬,再次将她填满。 阔别已久,她从下身的充实与酸胀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 真好。 她从他的眼神读到欲望,伴随着阵阵酥麻,她知道,他还能做下去。 年轻真好。 就像那天晚上,他压在她身上,从午夜做到黎明。她都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床单湿透了,枕头也湿漉漉的。 她从未这么满足过。 这份被需要的满足就像一剂甜到发腻的蜜糖,她根本无力抗拒。 不管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好累…”她眼波盈盈地望着他的脸,激动的好似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想要” 说着,她用力将他抱紧,将整个人都掉在他身上,主动晃着屁股 世界与她来说就是一个一往无底的炼狱,她只能拥抱着这仅有的曙光,在疯狂中渴求着为数不多的慰藉。 哪怕它是包裹着甜蜜的毒药,她能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再来,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你了!” 她又贪婪的向我索吻,朱唇火热,仿佛在我的灵魂烙出永远无法磨灭的柔软触感。 嘴唇贴合,毫无保留,吻得极深,抱得极紧。 这令人窒息地长吻中,我忽然意识到,她是爱我的。 但什么是爱呢? 就像这一吻,甜到灵魂。 湿滑与坚挺,我们都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 然后就在我拖着她的身体准备发力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在我们耳边响起。 叩叩叩! 这阵不合时宜响起的敲门声,瞬间让沉醉于交合的二人同时意识到了潜在的危机。 “妈!开门!” 是谭笑笑的声音! 我与她面面相觑,不敢做出任何举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惹出端倪。 “妈?!”大门再一次被敲响,“开门,我回来了!” 谭笑笑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靠! 这下,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