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179章 (四千字)带绳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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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四千字)带绳索干嘛? 要说傻柱还是有力气的。 蔡全无把傻柱按在地上,还真就没有空闲的手去拿背后背着的东西。 眼下院里人都在一旁看着,却是没有一个开口帮傻柱说话,就这么在一边默默的看着。 就连拿了傻柱不少东西的老贾家。 也只是把之前还没有拉扯开的窗帘,又拉的严实了一些。 屋里没有出面。 只有棒梗一个人开着半扇门,坐在门槛上看着傻柱被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1 傻柱挣扎,却根本不是蔡全无的对手。 蔡全无抽空扫视了一圈,见着周围一群人不肯上前,心中也有了一些计较。 朝着在一边看着傻柱丢脸的许大茂晃了晃头,蔡全无开了口: “这位?劳烦您过来帮个忙。” 听到蔡全无喊自己,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贴了过来: “老蔡,什么事?” “劳烦帮我把身后褡裢里的东西掏出来。”蔡全无低下头按着傻柱。 许大茂却是乐呵的走到蔡全无身旁,从褡裢中掏出了一条细长的麻绳。 这麻绳上还有些酒味,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是蔡全无用来栓酒坛子的。 “豁,老蔡你这是干嘛? 这浸过酒的麻绳,要是贴到伤口上,那肯定比一般的麻绳嘞的疼吧。”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喊着。 生怕傻柱看不到,还挑了其中酒味比较浓的一段,放在了傻柱鼻尖让他闻了闻。 “不是!你到底要干嘛!上来就动手,伱这是当我们院里没人是吧! 易大爷!易大爷1 傻柱的瞳孔有些收缩。 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从后院走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混在人群中的阎埠贵给拉了一把: “老刘,这是人老何家的家务事。 咱们都是外人,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说到这,阎埠贵刻意拔高了声音,笑着抬起下巴,隔空点了点傻柱: “傻柱这干的不地道,人何大清回不来,就让他表兄弟带着信到咱们院。 信我看过了,是何大清的笔迹。 人当爹的找亲戚收拾当儿子的,咱们可不好插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咱们就是两个院里的大爷,哪能管的了那么多。 只要打不死,就算打残了那也跟咱们没关系。” 一听这话,刘海中默默收回了准备踏出的脚步,皱着眉头,一脸唏嘘: “真要是一家人,那咱们是真的没办法。那咱们就在这看着吧,要是真的来不及收场,咱们也好让人去保卫科喊人。” 说完这话,刘海中跟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打趣。 一口一个看着,一口一个喊人。 这摆明了是看笑话来了。 两人的说话的声音不小,傻柱自然也能够听清。 “不是!凭什么啊!他这个当爹的走了那么多年就算了,这好不容易传个信,还他姥姥的是抽我的?! 我不信!我不信1 傻柱红了眼,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嘿嘿,傻柱,我说这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你还有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 要我说,你爹就是离得太远,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荒唐事。 要是换做是我,爷爷我天天都把你吊起来抽1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欢快的就跟过了年似的。 不对,是比过了年还欢快。毕竟就算过年,那也看不到傻柱被人按在地上绑起来。 “姥姥的!许大茂你个狗*的!你他姥姥的占老子便宜! 老子是你爷爷!你等老子脱开了身,老子非把你吊起来抽!他姥姥的!你他姥姥的1 傻柱嘴里不干不净的没完。 可是许大茂却是丝毫没有觉得这话刺耳。 对比傻柱被按在地上的模样,许大茂只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胜利者的一方。 “傻柱啊,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1 许大茂把手里的绳索往蔡全无手中一递。 满院的人就看着蔡全无顺手一栓,直接就把傻柱的手给扣了起来。 然后脚下一蹬,一绕,几个翻滚下来,傻柱就被弄的灰头土脸的。 嘴里的叫骂声虽然依旧有力,可全身上下却是被扣的死死的。 蔡全无往周围一看,四处寻找横梁。 见着没人搭手,干脆一事不劳二主,直接让许大茂帮忙: “您受累,咱们得找个地方把何雨柱给吊起来。 我表哥信上说了,得把何雨柱吊起来抽,我接了这活,那就得尽职尽责的完成。” “豁!还真吊起来抽啊1 许大茂眼睛瞪的浑圆,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蔡全无褡裢里带着的,不知道从哪弄来赶毛驴的鞭子。 “不是我说你啊老蔡,这办事就得有办事的样子。 你说你这,东西都是样子货啊,这玩意打起来不疼,根本没什么用! 我家里有根之前从乡下淘换来的鞭子,我去泡点盐水,保证一鞭子下去就让傻柱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这话一出。 蔡全无的忍不住歪头看了看,之前虽然看出来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竟然还能更坏一点。 蔡全无还没有说话,被捆起来扔在地上的傻柱,已经忍不住的唾骂: “许大茂!你******1 被许大茂这心狠给吓唬到的傻柱,嘴里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蔡全无思索了一番,在许大茂期盼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不劳您大驾,我这东西用的顺手,抽起来伤不到筋骨。 要是换了东西,一不小心把人抽坏了就不好了。 怎么说我表哥也只是说,让我把人吊起来抽,让他长个记性。可没有说往死里抽。 皮开rou绽养上一段时间就好,充其量就是有些丢人。 要是打坏了筋骨,那可真就把人给打坏了1 见着蔡全无没有同意,许大茂面上一阵可惜。 跟许大茂相反,人群中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却是猛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两人听到蔡全无说要把人吊起来抽,差点就没忍祝 现在这么一听,知道了蔡全无还是个讲究人。只把人抽的皮开rou绽丢点脸面而已,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到这,这两个大爷也是一句话不说,就待在人群中看着乐呵。 傻柱被吊在半空中,两条腿在空中用力的蹬着,左摇右晃的可是把拽着绳子的许大茂给累的不轻。 好不容易把绳子给绑在一旁的立柱上,许大茂这才算是能喘上几口气。 “傻柱,你丫怎么这么重!怪不得你整天克扣厂里的伙食,合着这好东西全都进你肚子里去了1 “你放屁1 “啊!!1 还不等傻柱多说些什么,就感觉臀部猛的一疼。 整个人在半空中就直接蜷缩了起来。 眼睛里的血丝不说,嘴巴张开了老大,硬是只能哼哼出来一个音。 直到现在,傻柱才想明白蔡全无为什么没有站在前面。 合着对方嘴里的抽鞭子,是他姥姥的抽屁股啊! 怪不得说丢人,这是真他姥姥的丢人啊! 蔡全无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才七八鞭子,傻柱就已经嚎不出声来。 别看鞭子细,可抽起来真的是钻心。 在一旁的许大茂,努力的闻了闻鞭子抽了之后抖出来的味道,更是忍不住的惊喜: “豁!我说老蔡你怎么不用我的鞭子,合着是嫌弃我的鞭子泡的是盐水是吧! 你这一鞭子抽出来,我闻着的是酒味吧1 “哎,是酒水,正宗不掺水的牛栏山二锅头。 我从店里买的,泡了可有些时间。我听人说用烈酒能杀毒。我这鞭子不太干净,正好杀杀毒,也省的回头伤口不好处理。” 蔡全无也不避讳,直接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傻柱只觉得后面钻心的疼。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出给后罩房老太太买焦圈的易中海从外面走了回来。 今儿还得指望聋老太太帮忙说几句话,因为这,易中海这才特意去外面跑了一趟。 老豆浆,大焦圈,这地道又馊不拉吉的口味,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惯的。 进了中院,一看傻柱被吊起来抽,易中海的心一下就拉了起来: “干嘛呢!干嘛呢!你谁啊就在我们院里打人! 老刘,老阎!你们这两个大爷怎么当的!没看到有人在咱们院里欺负人么! 你们怎么不说一声1 开始的时候易中海没有看到蔡全无的正脸。 等到蔡全无转过身,易中海这才猛地一惊。 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等着介绍,易中海直接就把人名给喊了出来: “你是.蔡全无?你们家不是跟老何家断了亲的么! 怎么还往我们院里跑1 易中海这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在心中惊疑。 蔡全无收了收手里的鞭子,朝着易中海拱了拱手: “承蒙易师傅挂念,我们家当年确实是跟老何家断了亲,虽然迫不得已,但是总归是登了报,自然是做不得假。” “那你这是来干嘛?既然跟老何家没有了关系,你现在是在干嘛?” 易中海皱着眉头,抬手召了召,喊过来一个中院的小年轻: “去把东西给老太太送过去。 顺便说一句,老何家以前的亲戚上门来了。” 旁人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易中海和蔡全无心里却是门清。 “不劳烦通知老太太,我这次来,就是接了我表哥的电话,让我把何雨柱吊起来抽,顺顺他心里的那口气。 哦,忘了说,我表哥-何大清还有几句话让我骂,我还没有来得及骂。 这话有些难听,易师傅要是嫌弃,您可以把耳朵给捂起来。” 说完这话,蔡全无已经挥着鞭子,又往傻柱的身上抽了一下。 跟之前的几鞭子相比,这一鞭子只是抽的响,却没有之前钻心疼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样,傻柱才没有抽成一团,而是张大嘴嗷了出来。 “转你爹的话,傻柱你个没脸没皮的玩意,怎么那么没出息!花了那么多的钱,还没有办成事!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不懂事! 再想着有的没的,回头被人踹了脚,生不出来儿子,老子就把家产全都留给何雨农!1 话虽然不多,可蔡全无非得卡着易中海来的面,让傻柱嗷出来之后才说这个,这就摆明是奔着打脸来的。 这里面的道道,外人听不明白就算了。 作为当事人的易中海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就在易中海思索着怎么回答的时候,蔡全无手中的鞭子又高高扬了起来。 “啪~” 这抖起来的鞭花打的响亮,就像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傻柱的屁股上,同时也抽在了不知道是谁的脸上。 “哦,还有一句忘了说。何雨农,是你何雨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你爹说了,要是你再不找个对象结婚,他回头就把家里的东西全都传给何雨农。 就连谭家菜的名头都不让你扛着。 还说了什么,工作是他给你安排的,就有办法等到何雨农长大让他接轧钢厂的班。 这有些话,是你们何家的事,我就是个传话的,听不懂里面是个什么意思。” 蔡全无说着,一板一眼的模样好像真的不知道里面的内涵一样。 然而就算是傻柱,对这话也只是听的一知半解。 充其量是听出来,自己的工作是何大清安排的,跟易中海没有关系。 至于更多的意思,就只有易中海才能听的出来。 “呵呵,何大清跟白寡妇有了后了啊,挺好,挺好。这是个好事。” 易中海皮笑rou不笑的说着。 心中的怒火却是忍不住的燃烧。 什么抽傻柱的屁股,何大清这安排,是上门来抽他易中海的脸来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白寡妇那边的信断了,合着是这么一回事。 就在院里人思索这几句话里面哑谜的时候。 “哆哆哆~” 一阵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 聋老太太脸上带着笑,摇摇晃晃的从后罩房遛到了中院: “中海,你这焦圈买的不地道,豆浆也没有那个味儿!是不是今儿豆浆里掺水加糖了? 我都说过了,兑了水加了糖的豆浆,他没有那个味道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