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携手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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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脸不红心不跳得说了一句,“主人,修仙有种叫极乐双修,不仅奴婢,以后奴婢手下的这些女子都会有地,要不然让她们日日这么辛劳的干活谁愿意啊,得有甜头,得有枣儿在她们前面引诱着她们才会越干越有劲啊!” 田朵幻想了下一园子的仙男仙女在她穗园里干够了活,累了,要疏松筋骨,就毫无节制在她园子里做那种事就觉得一种恶寒,想要温泉泡澡地想法刹那间就被划上了叉叉,她宁可不要温泉,也不想在她的园子里出现无数个仙男仙女在她园子里的瓜田李下干那种事。 “回禀主人,别误会,别误会,若真到那个级别会有洞府给婢女和奴仆居住地,而且奴婢会管好她们的,就算能双修也不会让他们污了主人的眼,否则直接送入黑星子孙后代永不录用!”青葱着急地解释道,“主人你万万不可懈怠种植,要不然奴婢会以管事不力的罪名被关进小黑屋地,主人,奴婢是你的第一个奴婢,你不能就这么抛弃奴婢啊,那个,奴婢答应主人,以后再不看那些肥皂剧,好好帮主人管理穗园,哦,对了,新一季的蔬果又成熟了,奴婢这就去干活采摘去,主人,你好好泡温泉,以后咱们也会有得,而且比这个好万万倍,咱那个是仙泉,没事泡泡澡还能增强修为,真的,主人,奴婢不骗你地!” “能增强修为,嗯,这点不错!”田朵脑子迅速地转了转,“那葱葱啊,咱什么时候能有温泉那?” “回禀主人,天机不可泄露,多多种植升级才是王道啊!那个,主人奴婢要去干活啦,不打扰主人你泡澡!”说完,青葱就快速闪人,同时心里战战,这次太急进吓着主人了,幸好最后抓住了要点,真是说得多错的多,该打,以后定要注意,貌似主人对仙美男不是很感兴趣地说,难不成主人喜欢凡人美男,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向上仙打报告,青葱很苦恼。 余下的日子,田朵就发现青葱除了干活就看着她发呆,当然此时的田朵还不晓得,只是在心里琢磨着泡仙泉能增强功力的美事,毕竟打坐修炼和泡温泉修炼相比较还是泡温泉修炼来得舒适,紧接着就听青葱又来了一句,“泡仙泉修炼,功力翻倍,且泡的时间越长修为增长越快,只是泡温泉每天都会有个时辰限制,要不然主人的功力增长过快,身体会受不了地!” “有时间限制,还能以一顶二不错啊,反正本身她一天能抽出修炼的时间也不多,谁让她事太多又杂呢!”于是,果断命令青葱加速种植,争取早日将那修为翻倍的仙泉弄出来。 又在温泉泡了会,直到张嘴打呵欠,浑身舒服地只想躺床上睡一觉,至于楚秀言如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该安排地她都安排了,若是就此还让楚秀言跑了,那也怪不得她,要怪只怪人家楚秀言段数太高,她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泡完澡,她合着眼套上那些繁琐的衣服,走出浴室,礼貌性地与刘飞扬打了声招呼,说地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然后一头扎进内室软乎乎带着清香皂香的被子里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田朵到日上三竿才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爬起来就看见刘飞扬坐在窗边的榻上一手执白一手执黑的自己跟自己下棋。 看她醒来,刘飞扬抬眸撇了她一眼,“去洗漱吃饭,吃完饭,陪我下两盘。” 田朵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敷衍道,“太费脑子了,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对此很不擅长。” 刘飞扬斜瞟她一眼,“一盘棋换楚秀言一个消息,要不要听随你。” 田朵一听楚秀言果然来神,迅速地上厕所,然后用薄荷味的牙膏刷牙芦荟味的洁面膏洗脸,解决掉餐桌上早就摆放好的饭食,上下不到一刻钟就坐到了刘飞扬的对面,什么,薄荷味的牙膏从哪儿来的,当然是咱们万能的楚三小姐所创,田朵是躲在后面慢慢享受地,其实,真说起来有这么个无所不能的穿越同仁女在很方便地,若不然田朵还得自己动手鼓捣,如今只要动动嘴花些银子就能用到,当然像牙膏洁面膏这种奢侈品,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是用不起的,如今这儿有免费地,当然得白使。 田朵望了眼棋盘上星罗密布的黑白子,“我下黑。” 刘飞扬点头,示意她看棋盘,“若你能将白字盘活,先给你个甜头尝尝。” 田朵皱眉望了一眼,思索片刻,将一颗白字放在一颗黑子的左边,来了招老鼠偷油的犀利杀招瞬间将白字一谭死水的白棋盘活。 刘飞扬的眼瞬间亮了,“果如你所言,有人派人搅乱了婚礼。” “然后呢”刘飞扬拿起黑子又放了一个字,示意田朵下棋。 田朵白了刘飞扬一眼,“你这叫耍赖,我要听重点。”说是说,但还是老实地拿了个白字放在棋盘上。 “婚礼一片大乱” “再然后呢” “王家将那有孕的女子安置在后院。” …… 田朵听得很郁闷,可不下棋,刘飞扬就三缄其口,无奈,在与刘飞扬从日上三竿厮杀到日薄西山,田朵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在王文之与楚秀言拜堂的瞬间,有个女子挺着个鼓鼓的肚子找上了门,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王文之地,若是真的楚秀言在场定会借机发难并当场会告上御前请求皇上为她做主,可楚秀言算错了,她真身未能亲临现场,于是,这个挺着肚子的女人虽然令楚家人很恼火,但在双方大家长坐进书房商谈片刻,这个如神一样突然出现的怀孕女子又如同妖一样眨眼间就被拉入黑暗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婚礼照常进行,当新人送入洞房不久,这个假的楚秀言就被人用迷药迷晕带走了,而真的同样晕迷的楚秀言在王文之进洞房的前一刻送进洞房。 今日凌晨四更天城门一开有队茶商悄然出了城门。 而一觉醒来的真楚秀言在奇怪为何睡了一觉仍觉得浑身酸痛地仿若被拆了骨头时,睁眼看到一身乳白杭绸亵衣的男子拿着块有着怪异味道的白方巾直愣愣地看着她,那眼中满是赤裸裸地疑惑与不可置信,“为何?” 轻轻两个字却将楚秀言不堪的过往通通暴露于人前,“没有为何,你看到的就是事实,是要和离还是要休书随你。” 然后,王文之心痛地将那块有着怪异味道的帕子小心叠起进而珍而重之地收进怀间,随之又拿起一方有着干涸血迹的帕子平铺在他们的喜床上,“我虽在意,但你已是我的妻,我不追究你的过往,只希望能与你携手白头,你好自为之。”随即,平静地唤来楚秀言的贴身丫鬟进来为她更衣,两人若平常的新婚夫妇般甜蜜恩爱地去向王家众人请安问好。 当然,刘飞扬不可能对她说的如此详细,上面那些是她根据刘飞扬所说出来的信息加上自个的分析整合出来地,不过,王文之和楚秀言的话是真的。 且刘飞扬在说这几句对白时还用种莫妙奇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等她田朵捕捉到后看向他,他又掩饰性地低眸看棋盘,仿似那莫名的眼神只是她的错觉。 不过,说真地,田朵在听到王文之那句话时,对王文之这个人是很有好感地,别说古代男子就是现代男子能做到若王文之这样的就不多,因而对刘飞扬选人的眼光翘了翘大拇指,很是爽快地又与刘飞扬认认真真下了一盘。 当然,结局是刘飞扬胜,因为在前几盘她将所学会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才勉勉强强有那么两盘与刘飞扬打了个平手,如今,刘飞扬将她所会的招数来了举一反三地活学活用,再下棋她就占不了什么便宜,虽然下棋输了,但刘飞扬这次帮她办的事好,她这也叫完成了渊王妃一半的遗愿,这心情还是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田朵与刘飞扬回了刘府,谁料他们刚回府,就有内侍宣召刘飞扬入宫为淑妃娘娘看病。 刘飞扬临走前斜飞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实在院子里呆着,这次若再出了差错,以后有她好看。 田朵自是点头应了,一人独自走向朝晖院,谁料他连朝晖院的院门还没进,就见一个小厮叫住她,说是刘老夫人有请。 既是刘老夫人有请,田朵作为一个客居的外男,自是要去见礼。 于是随那小厮到了二门,再由内院的一个大丫鬟将她引向刘老夫人所住的福喜堂,还没进刘老夫人的福喜堂迎面就碰见刘二公子,刘飞鸣,田朵礼貌性地冲刘飞鸣点了点头。 本欲要离去的刘飞鸣也向田朵微微颔首,两人就此擦肩耳过,田朵进了刘老夫人的内室,就看见老人家坐在轮椅上,腿上搭了个厚厚的羊毛毯,见她进来,忙热情地请丫鬟上茶。 田朵自是含笑先向刘老夫人请安,然后向老夫人嘘寒问暖,聊些家常话儿,比如入冬了,前两天又下了一场大雪,老夫人的腿疼不疼啊之类的。 刘老夫人如今恢复地说话还行,就是走路还不行,不过,据老夫人的大丫鬟所说,也能坚持走几步,只是时间走不长。 聊着聊着,刘老夫人就开始打听她老家是哪里地,家里都有什么人,如今年方几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