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都市小说 - 工程制图我治你在线阅读 - 第21章

第21章

    “谢谢,那赛场上……我给你送水和毛巾。”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失落,谢淮掐灭烟头丢进垃圾桶里,默默打量她的脸色。

    “你们的教练填了谁?”

    “秦学长。”

    “为什么是他?”谢淮闻言吃惊不已,想到这家伙要以指导老师身份前来观赛,更加心烦。

    “我们刚上大学,和体育老师不熟,全被大二的班级抢走了。但是表格上必须填一个老师,就找他凑合了。”孔欣慧知道两人关系紧张,低下头小声说,“听说学长最近很忙,应该管不过来这件事,只是个挂名教练。”

    但谢淮还是很不爽,骂了句脏话:“早知道他是教练,你求我也没用。”

    “还有,离他远点。姓秦的就是个扫把星,碰到他准没好事。”

    作者有话说:

    后面还有一更,傲娇谢猫猫上线倒计时~

    这里小谢让蒋社当替补,也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可以期待一波后面怎么虐渣。

    第13章 要哄才乖

    秦轶言看到报名表后同样惊讶。一是他没想到谢淮会参加这个班级的活动,二是他场上的位置是控球后卫(point guard)。

    pg是全队攻防的核心,拿球多得分少,主要负责组织进攻和传球,为队友制造得分机会。秦轶言以为照他的性格,肯定会选个拿到球就拼命往篮里灌的位置。

    这样的安排不免让他好奇。正好孔欣慧来办公室找他签字,看到队长那栏谢淮龙飞凤舞的签名,他问:“这份名单是谁安排的?”

    “谢淮啊,队伍刚组建起来那晚他们就讨论好了。谢淮是队长,大家都听他的。”孔欣慧不懂篮球,疑惑地发问,“难道学长觉得有问题?”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他又认真地把表格看了一遍,“开始训练了吗?”

    “嗯,基本上每晚都会去球场。”

    秦轶言点了点头,问完话后取出别在胸口的钢笔端正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新的一周已经开始了。送走孔欣慧后他给课题组的师兄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处理点私事,迟两小时到实验室。

    毫无疑问,他所谓的私事就是亲自去找一趟谢淮。

    自从申请了材料学的博士学位后,他就整天把自己关在实验楼里看文献、写报告。等走到cao场,听到同学们热情的呐喊和欢呼时,竟然生出一丝陌生感。

    隔着铁栅栏在球场外站了会儿,他找到了谢淮的队伍。因为人数限制,他们只用了半场打3v3对抗赛。此刻正好轮到谢淮拿球,只见他侧身运球以假动作晃过对方,轻松将球传到同伴手中。

    那人接球起身上篮,被对方前锋扣下,一时间好几双手在篮下交锋,球又落到谢淮手里,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看样子这支小破队虽然惨到连替补都没有,但上场的几个人都还算能打。

    一节比赛结束,谢淮喝了口水,稍微休息片刻又把他们喊到一起,拿出纸笔分析刚才那局中站位、策略的不足,说得有模有样,大有教练风范。

    秦轶言在场外围观了几分钟,等他分析完场上局势才走过去。

    “晚上好。”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谢淮已经对他的声音非常熟悉,闻言立刻转身,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姓秦的,你来干什么?”

    “我是教练,为什么不能来?”他的话像开玩笑,却没有露出半点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不过看到谢淮组织你们训练的效果,好像没有我的事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是啊,谢学长球商可高了!有他在队伍里组织进攻,我们简直如鱼得水。”

    谢淮却不领情,朝他翻了个白眼:“知道小爷厉害就行。快回去,别妨碍我们训练。”

    “我还有一件事需要通知你。”秦轶言环顾四周,正色道,“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杨教授回来了,明天的工图课是早八,睡过头算旷课。”

    这句话巧妙地避开了上周课堂的尴尬,告诉他自己不会再来代课,又不忘警告逃课的严重性。

    其实在临危受命担起队长职务后,班上同学多少对他有所改观。加上这几天打球玩得很嗨,谢淮的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无非是看秦轶言不爽。

    “去上课可以,但你要陪我打一场。”他捞起地上的篮球扔过去,蛮不讲理地喊道,“不把小爷我哄开心,以后的课我都不去上。”

    学生上课还要老师哄?盯着手中的球沉默几秒,他反问:“要是我不会打呢?”

    “不可能。”谢淮冷笑了声。话音未落已经冲到他的身侧,轻巧地夺过手中的篮球。争抢中两人肩膀相碰,随后谢淮便带球绕到后面,几乎是贴着他身侧跳投。

    整个过程不超过半秒。感受到后方压制性的进攻,秦轶言突然眼神一凛,如同刻进骨子里的本能,起身在空中将球打掉。

    球在地上蹦弹了几下,滚出边线。

    “这不是打得很好嘛?”谢淮指着场外的球戏谑道,“看你的身板就知道不可能没练过。”

    “我已经很久碰过篮球了。”他把球捡了回来,“你们继续训练。”

    谢淮不依不饶:“你刚才不还说自己是教练?快点热身,我就是想和你打一架。”

    秦轶言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人提这种离谱的要求,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