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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中天八卦

    「魔教这些年发展得相当好。」温暖的魔教大听里,欧阳楚天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总司命大人微笑:「这是有原因的。」

    他渊博的说:「制胜秘笈一向非常重要。在渊渊广博的古书中,易经广受大眾推崇。易经广述阴阳之理,又说明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它也搏大精深说明中、正、应、比、乘、承。因此有人说:间坐小窗读周易,笑看人生,不亦乐乎?身无半亩忧天下,读破卷中交古人。也有人说,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等八卦卦意精深,六十四卦则是人生的六十四个専题。其实研究你就会知道,世界随时都在变。易经主要是说如你抓到规则就不怕变。这第一项谈的就是变易。第二项谈的就是易,也就是说在变的过程中一定要找出它变化的轨跡。第三项谈的就是不易,也就是由前面相同之中,找到不变的道理。读透易理,无异知悉世间原理原则。武功和武术中,讲的是胜,江湖和门派中,讲究的也是胜。胜就是立足江湖、啟侠道的根本。知悉易理并擅用,成为致胜宝笈,就是最根本制胜的的王道。」

    楚阡陌知道,魔教本来色彩很神秘,融合了本土、西藏和天竺那边部份的色彩。

    所以对江湖上的一般人而言,魔教是很令人猜疑的教派,也有很多人对它的以往有不少疑问。

    但是现任的魔教教主却打破那层神秘的面纱,让很多人都看到魔教正常亲民和仗义行侠的一面。

    在弭平争端部分,现任教主努力的是「运筹帷幄元帅事,衝锋陷阵将土功」。

    而往昔则是「杀气横空红日冷,征尘遍地白云寒」。

    以前和现在当然大有不同!

    「魔教有何振兴的秘密?你能说明吗?」欧阳楚天笑问。

    「教主早有指示,对欧阳捕快及楚公子,凡您们问什么话都能说。魔教发展的秘密,一向不外传。但教主他说公子是他旧识之子,所以要我任何秘密都不必隐藏。」

    「旧识之子?」楚阡陌如坠五里云中。

    捕快欧阳楚天岔开话题:「好,那我请问你,为何魔教如此兴盛发展?到底有何秘密?」

    「因为有了一样周朝的中天八卦。」

    「什么?有中天八卦?易经中只有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呀!」欧阳楚天和楚阡陌几乎是同时间跳起来。

    总司命大人含笑:「是的,因为中天八卦是专用于战术、战场和武功方面,所以周朝以它而赢得商朝天下后,觉得它是兵家密笈,又觉得公开之后可能会对未来造成烽烟四起,如此于仁义而论戾气太重,郑重考量之下,遂将它隐去。」

    楚阡陌听得眼睛发直。

    「易经上云: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你们都听说过吧?」

    「啊!」同一时间楚阡陌和捕快欧阳楚天都由椅上跳了起来。

    是的,他们练过武的江湖人都知道,致役是规划,也即是战术的谋画;而战争或打斗。如果有能够依据地形,而判断出必胜方位的区形或物品,当然会胜,攻无不克。

    总司命大人向着他们说:「先天八卦相传是伏义所製,乾在南方,坤在在北方,坎在西方,兑在东南方,离在东方,震在东北方,艮在西北方。那时以东边为温暖以离代表,西边寒冷所以以坎代表。可是到了文王却将先天八卦图移位,变成震在东方,兑在西方,离在南方,巽在东南方,艮在东北方,坤在西南方,乾在西北方。无疑以两者比较,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动,也就是乾坤大挪移。其中间却应有一个过渡的方位转移,才合乎天地转换的原理,这个未被公开的东西就是魔教得到的中天八卦。」

    「可是它也是一张图而已。」

    总司命大人摇头:「不!那不是图,那是文王製作的三块木竹方位,全都安于一个先天的磁石之上。那三块木竹製做的很精细,其间分为日、月、时辰三板,皆随磁石而动。是以手上只要持有这个中天八卦,依据它指的方向,站在那指的地方,那就是会战赢的方位,因为这个中天八卦随天时地位随处能旋转,很轻易就知当天哪方必赢。你们说说,这不是致胜秘笈又是什么?」

    俩人不禁感叹:「真是秘宝!无怪乎这些年魔教所战皆赢,也政朗人清,赢得江湖的尊敬,也和正教一般,大家和平以对,不起战端。」

    「是的,中天八卦的妙用,的确非凡。」总司命大人不断点头。

    「这中天八卦是周朝的物品,但不知是如何得来的?」

    这时总司命大人叹了一口气,缓说道:「是得之于一个周朝的古墓。」

    「谁得到的?」捕快欧阳楚天双眼紧盯着总司命大人。

    「现任教主。」总司命大人说:「那也是一个巧合的机缘。以前我们魔教教主是个流离失所的孩子,有天他和母亲两人穷到没饭吃,想到山林里去寻找食物,到了一处很奇异的崇山峻岭,教主忽觉脚下一滑,落到一个身形只有小孩能落去的洞中。」

    总司命大人说了一段故事:

    那一个很奇怪的古墓,似乎那落下去的洞就是那唯一年久失修的通路。

    那小来落下古墓,犹如滑着一个斜倾的梯子般,一骨碌就扑的掉落地。待他仔细一看,咦!是一个非常古朴的地方,好像是石室的正中心。这围着正中心的石室,几乎都是很古老的石头堆叠起来的。

    这里地上皆以兽皮披地,几乎是席地而坐,一种很古老的方式。像他落下来的的这样古朴不怎么样的中心的地方,有张石桌,他看到石桌上有一张图,标明类似这样其馀的石屋一共有八间。他绕了一圈再回来发现那时桌前面有一个似是类似祭祀的祭坛,简洁庄重。他站在祭坛的前面先打量八间房间的木门。

    每间房间都非常简单,而且木门上都有八卦阴阳的符号。最中心那小而质朴的石製祭坛最中,摆着一个石盒。石盒旁边有两样东西,一样是竹简,一样是戴在手上的血玉鐲。他看了竹简,惊奇发现:那个竹简,大意是说这个石盒之内是一样的宝物,为了所有境内的平安,虽然已发现适合那这神奇的物品绝世能力,但是为了天下和平,必须要把这样东西先封存在这里。

    当时现任教主的那名小孩,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非常惊讶。但是他也知道别有蹊蹺,所以抱着好奇的心里,拿起祭坛上所有的东西,装在他和他母亲原本就要摘採蔬食的袋子。匆忙之间他只想出去,去寻找不知他到何处去的母亲。但是每八个石屋每间虽然有一个木门,但他人不敢轻易而开。每个房间都绘有一张最普通而粗糙的人物图,他看了一下,似是有父母和三位兄弟三位姊妹。他想应该要尊重家长,所以拉开了那间门上有三条直线代表「乾」掛石屋的木门。走到门口,迷濛之中,有一个灰发的父执之辈拦住了他。

    「伯伯好。抱歉误闯了你家。」那未来是教主的小孩很客气的致歉。

    「嗯,有礼貌。好。让你通行。」那位长得很像古时之人的父老,笑咪咪地朝他点点头,突然一旋身进门就不见了。

    当小孩走到第二道门的时候,有一位穿着金色衣裳美丽的小姑娘拦住了他:「我很饿,你有东西可以给我吃吗?」那女孩问他。他掏出身上仅馀的半个馒头。那女孩微笑,拿过馒头。递给他一把刀:「待会如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孩攻击你,你可以拿这把刀迎向他,放心!他看了这把刀就不会伤害你。」那女孩随手地给他了一把老式的刀,然后那女孩走入门中不见了。

    接着小孩他走向到另一个门,里面出来一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姑娘。这女孩问他:「你身上那条腰带还算搭配我的衣服,可以赠与我吗?」

    那孩子低头一看,想了一会儿,立即把要带几下,赠与该为姑娘。那姑娘还笑容可掬地问:「谢谢。但是你为什么愿意给我?」那孩子先是很惊讶这句问话,然后很自然地回答:「因为它搭配你的衣服真的很适合。」

    「嗯!你是不自私的孩子。」那女孩点头,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样小剑:「这把剑你留着吧,它叫寸青,以后你会发觉它的妙处,也不枉来此一赵。」

    那小孩似懂非懂。

    姑娘只是笑笑,然后一推她的房门,就走了进去。

    那小孩看看手中那把暗色的短剑,以及那把老式的刀,他心中全是问号。

    这两样束西有什么用?他猜不透!然后小孩他随便走着,来到另一个门前。

    出来的是一位较年长的姑娘。

    那女孩动作像风一样快,但是她身上穿的很单薄。

    那小孩担心这位jiejie冷。

    「疾如风。」那女子闪身如电,但见旋起一阵风。

    「你不冷吗?jiejie。」那小孩看她穿的单薄,又清瘦。

    那女孩微笑:「谢谢你,你这小孩,这般小却已有体人之心,这正是一位教主应具的品德。」

    那女孩顺手给了那小孩一本书:「这是易经,带回去,将来好好读。」

    接着,下一扇门,那小孩遇到了一位暴跳如雷的男子,那男子横刀向他,猛的呼啸了几刀,那小孩举起前面两名女孩给他的刀和剑,也不知怎的居然制住了那名爆跳男子的横刀。

    「嗯,勇敢!」那名男子只是惊讶的望着那小孩,然后露出了难得的微笑,一转身就闪的比雷还快,立即消失。

    那小孩接下来又走到另外一扇门。

    有一名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出来,他兇恶的道:「你这娃子怎可乱闯别人的家?」

    那小孩吓到哭出来,但是他没有畏怯,反而想与黑色衣服男子谈谈。

    「拿出你的刀,大家比试。」那黑色衣服男子说。

    此时那小孩想拿方才那名穿着金色衣服姑娘给他的刀。

    那把刀,竟然由那小孩的衣袋中飞出,阻住那黑衣男子横空而来的黑光剑,那名黑衣男子却反怒为笑:「看来你的确是合格的人选,珍重了。」

    接着他一转,旋身入房。

    那小孩好奇的推开他进去的门,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小孩又再往另一扇门走去。

    出来的是一名年轻穿土色衣着的男子。

    他倒没有挑衅,因为他看到那小孩手上持有姑娘所给的的易经之书。

    那名年轻穿土色衣着的男子含笑,敲了最后一扇门。

    门内走出一位和蔼的妇人。

    「母亲,您看呢?」那名年轻穿土色衣着的男子含笑问。

    那位和蔼的妇人打量这小孩全身:「嗯,勇气、礼仪、胆识、侠气他都具有,而且他有一颗仁慈、体贴旁人的心,非常适合得到这东西及中天八卦。相信有天他一定能成为侠义之人,善用这样东西的力量,那世间的人群有福了。」

    说毕,他们点点头:「长久以来,咱们代为保管的周朝的东西,算是可以出世济人了,我们到此也放心了。」

    然后两人就各自回到他们自己的门内。

    那小孩偷偷的瞧着各房间,却发现八间石屋内都没有人。

    只有每间石屋内墙上掛着仿似他们面容的图。

    「啊!那一定是八卦之门。」楚阡陌惊叹。

    总司命一笑,继续说:「当时那小孩不知道,于是后来他见屋里没人,就离开想回去找母亲。

    果然他后来不知怎的走了出去,奇的是他发现,他还在方才他没只在附近附近地方。但走没几步,一回头,那些石屋和那些木门,全都看不见了。他赶忙和那找不到他急得要命的母亲会合。后来他渐渐发现这中天八卦伟大的秘密,那力量确实大到无物能敌。」

    捕快欧阳楚天和处阡陌此时已为这些描迹而深深着迷,不禁提出请求:「我俩想见识一下这魔教致胜密笈的中天八卦。」

    没想到总司命大人没有推託,直接带他们走向后面,七转八拐后来到一面墙。总司命大人一按旁边镶嵌的七重宝花,墙面立即后退,露出了一个庄严薰香的密室。

    「知道两位均是武林中的正人君子,教主交代过不必避讳。」

    前端有座金製神龕,供着一样石盒。

    旁边却有一把看来杀气腾腾的短小古剑,只看一眼就令人头皮发麻。

    「这是当时周代小屋中所得之短剑,后来教主才知道,来是远古来刽子手传下来的寸青,杀人无数。但它能守护中天八卦,令窃取中天八卦的人都遭意外,凡此事件已有数起,所以魔教之人都知厉害。」总司命大人指着那把杀人无数以致发着血红红光的短小古剑。

    「这剑不输太阿、龙泉、白虹、紫电、干将、莫邪、鱼肠、巨闕等名剑!」捕快欧阳楚天惊叹。

    「是的,名剑的製作确实不易!要製造锋利好使的名剑,除铸剑师极重要外,你必须取用深山五金之精的铸剑之材亦极重要。另外你还需要有真正的天火烧炉。但取铸剑天火的机会实在难求,因他必须要能先等,等天上的雷电劈中了地上的千年古树,燃烧起来,那才是真正天火的种子。用这天火铸剑,才能铸成精良且龙吟虎啸气势的一流名剑!」总司命大人感叹。

    「听说有人要偷这寸青剑旁物品的时候,这寸青剑也会响,警示主人?」欧阳楚天询问。

    总司命大人微笑:「是的。但只要教主的血玉鐲在旁边,寸青剑就不会响,我们也不懂为什么。」

    「造化真是神奇。」捕快欧阳楚天及楚阡陌频频点头。

    「魔教后来也幸好有这中天八卦!否则以前前任教主那时,魔教与正教之间真个杀气迷空乾坤满,遍地争云宇宙昏。」总司命大人想起往昔,不胜感叹。

    「真个是天昏地暗无光彩,鬼哭神号黑雾迷。」欧阳楚天想起往昔正道的误解,造成许多的纠葛,实在不寒而慄,也补充说。

    总司命大人拿起那石盒:「自以前到今,要开这石盒要有一块血玉手鐲。血玉鐲是很稀有的,要把它放在这石盒的上面,它的大小和重量才能符合这原先设好的一切,方能打开,否则其他的东西都无法打开。你们看!」他做了一示范。

    「啊?」两人不禁一呆。

    「是啊,那血玉鐲价值连城。以前无意中教主发现古墓中血玉手鐲能开中天八卦的秘密,开了这石盒,取出这中天八卦,从此后魔教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获得了正道的谅解。大家也盟誓立约,彼此不起战端,和平共处,终于才有今日海晏扬清、平等亲和的局面。」总司命大人温和的说着。

    「哦!」

    「那块血玉鐲,是名贵晶莹的全圈翡翠,绿到通透,通体莹澈,而且正面地方,分佈着均匀的福禄寿三色。又因古墓出土,所以上面有沁心的血色,血丝密形成一隻凤的形状,非常特殊。又因朝代係古老周朝所传,至今价値连城。教主在悟了这中天八卦的玄机之后,即将血玉鐲爱若至宝,天天带在身上,时时盘弄。血玉鐲一直到魔教海晏扬清之后,他才收藏起这块血玉鐲,并筑了这座密室,供奉製作这战无不胜的周朝先贤。」

    楚阡陌和欧阳楚天立即想到细雪手腕上一直带着雷同的血玉鐲,俩人交换了一个眼色。

    楚阡陌知道总司命大人所说的完全与那血玉鐲的特徵一样。但是他心里也还是狐疑。

    怎的那有特殊作用的血玉鐲与细雪手上的血玉鐲特徵、纹路如出一辙?如係价值连城又是开这魔教中天八卦石盒的关键,知此妙用,魔教教主应当也不会赠予细雪才是。

    欧阳楚天试着以总司命大人所持说是教主拥有的血玉鐲置于石盒之上,那里的凹陷却好是血玉鐲的大小。血玉鐲一放上去,打开机括,即可拿出里面的中天八卦。

    他们左看右看,对这稀奇的构造叹为观止。

    捕快欧阳楚天却是仔细的打量这个放在上面作为开关的血玉鐲。

    这血玉鐲,在他们外行人的眼中,和君笠、细雪两人手上掛着的那血玉鐲无论是花色、三彩、沁色,看来并无不同,但三者相较,楚君笠手上掛着的血玉鐲膺品重量上就轻了许多。

    「难不成这个血玉鐲是假的?」捕快欧阳楚天此时丢出一句反话。

    「不可能。」总司命大人笑着说。

    「真的?如何得知?」

    「这个绝对是真货,因它能开石盒中的中天八卦,所以都由教主亲自在保管,而且他在每重要聚会都会以这血玉鐲来打开石盒,拿出中天八卦来使用。」

    捕快欧阳楚天把楚阡陌拉到一旁。

    「你怎么想?」他轻声问。

    「也许君笠的野心,使得魔教防范。另叫人再打製手上那个的仿品。」楚阡陌轻道。

    「君笠手上那血玉鐲确实是仿品,无庸置疑。」欧阳楚天点头说。

    「但细雪手上的不可能是膺品。」楚阡陌说。

    「但教主这个更不可能是膺品。」欧阳楚天无奈的说。

    「是的,我也这样想。但是上次我们也请了专业的玉匠鑑定细雪手上的,是真品,那玉匠拍胸脯保证是真货。那血玉鐲得到的时间已经两年,是我和上官细雪在广平古物街市游逛时所得。相同的血玉鐲,细雪的如是真品,那怎么可能?除非有两个取自同样大玉石的血玉鐲。因为怎么算,以时间上来论,教主在两年前尚不认识细雪,他根本不能不可能在那个时间就送给细雪吧!如只有一个血玉鐲更不可能,何况他自己也要常常开中天八卦,那就更不可能。」

    想到这里,楚阡陌也是伤透脑筋。

    「所以我们要问的问题,是血玉鐲到底有几个吗?我猜来想去,这样价値连城的血玉鐲,真品应当只有一个,因为一个就已经富可敌国。」捕快欧阳楚天深深叹着气说。

    「我也不能确定,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问总司命大人借这个血玉鐲,然后我们回去鑑定。」欧阳楚天到了一个办法。

    「他肯吗?」楚阡陌有些怀疑。

    「以我捕快欧阳楚天的声誉及六县衙知府授权查案的文书做担保,我想他一定肯的。」欧阳楚天很有自信。

    总司命大人虽然担心,但请示教主,教主居然同意。

    欧阳楚天及楚阡陌非常惊讶。

    晚上,捕快欧阳楚天和楚阡陌回到县衙衙门。

    捕快欧阳楚天託人找了位久于玉业的玉匠。

    他把教主手上的那块血玉鐲拿给玉匠。

    玉匠看了盏茶时间眼睛不时放出艷羡光芒。

    「这绝对是古物,且应该时代久远。应是商、周的出品,它是真品,而且价値连城,连沁色都匀称到无可挑剔三彩的三色更是栩栩如生,非常稀有。且它应係產自一大块的美丽玉石,玉石应还可製成其他几个鐲子。」工匠艷羡的说着,眼睛都焕发出光芒。

    「啊?」捕快欧阳和楚阡陌二人均面面相覷。

    「看来这原石应是一块上好的大玉石,旷世难得,且沁色、三彩均匀,是以由上好工匠穷其一生,摘取大玉石最美好的部份所製成。由于玉石过大,所以可以製成数个重量相等的血玉鐲,这推论也是说得通的。」玉匠说。

    捕快欧阳楚天頷首。

    「稀有,价値连城啊。」玉匠叹道。

    「好,谢谢您。」捕快欧阳楚天给了玉匠一些铜板,谢他帮忙。

    然后捕快欧阳楚天才挥手让他下去。

    玉匠离去后,二人均沉默住了。

    「这是合理的解释。」捕快欧阳楚天沉重的说:「所以看来唯有这『有两隻重量相等的同等血玉鐲』假设成立,一切推论才合理成立,君笠主要目标是想拿细雪的真品血玉鐲。」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持有真品血玉锅,才有可能开石盒,去偷取魔教的致胜密笈即中天八卦。这个秘密也许是司仙丹花才女司徒真私下告知他的。但是为何山洞中的君笠,死时手上掛的是膺品的血玉鐲?以他和细雪的交情,细雪爱他,给他的应该是她手上的真正血玉鐲,而不是膺品。」

    「难道是司徒真掉包了吗?」

    「不可能。女孩子家要爱上了,连她自己都会献上去,还会在乎血玉鐲?」

    「但是山洞中除了这个膺品血玉鐲,没有其他什么石盒呀。」

    「目前这部份还是谜团,但是血玉鐲的功用在开啟石盒内的中天八卦。君笠和司徒真他们两人都是练武的江湖中人,对权力慾望的渴求会超乎一切,如果君笠手腕上掛着的的血玉鐲不是为了开啟石盒中的中天八卦,我就不懂该怎么解释这血玉鐲出现在君笠他的手腕。」

    俩人心有灵犀的对看了一眼,两人也心有灵犀的想到同一件事。

    如若只有一隻血玉鐲,那么东西曾经去,今朝又是如何回?

    隔天,他们回到魔教,奉还这隻价值连城的血玉鐲

    「我想请总司命大人帮一个忙,请您帮忙我们看一下现在人在魔教的细雪小姐,她手上的血玉鐲是否摘下?」

    总司命大人笑了,即刻去办。

    不一会儿,总司命大人带着服侍上官细雪的竹庐下人乱离人,一起来见欧易楚天及楚阡陌:「她手上的血玉鐲依旧在,还好好的掛在她的手腕上。」

    欧阳楚天抓抓头发,叹了一口长气,低声对楚阡陌说:「那确实有两隻真品血玉鐲。所以细雪小姐和君笠的膺品血玉鐲没有关连了。所以也许嫌疑必须排除细雪小姐,而君笠的膺品血玉鐲应该是来自另一个人,或者是另一个地方。」

    楚阡陌和欧阳楚天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