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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惩罚(h)

    陈落通过监控画面,看见了他在教室和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心里像乱麻一样。

    男人有些不满她走神,手上游走,缠绕住她腰间系带,用力往后扯。

    陈落感觉腰上一紧,短促闷哼一声,臀部被迫下压,裙摆下交合处,洇出一滩水。

    男人深吐一口气,把头埋在陈落的肩颈中,沿着她脖子上那道浅浅的疤痕,一下下地轻啄着,陈落血液迅速向脖颈流动,逐渐热了起来。

    他宽厚粗糙的手从背后钻进裙中,拢过副乳,往中缝挤压,大掌包住乳rou时,顿了顿,意识到女人没穿胸罩。

    五指顺次擦过乳尖,女人一阵颤栗,深吸了口气抬起臀部剧烈收缩,想把yinjing吐出来,然而起身幅度小,性器还有大半在里面啃噬。

    男人觉察到她的逃离,抓住她的两瓣圆臀,拇指掰开yinchun,重重地下压。

    热空气不断撞在翻出来的rou上,陈落难耐地夹腿,手从键盘上无力滑落,转而按住桌面稳住身体,男人的喘息一下比一下重,灼烧着她的脖颈和耳朵。

    她想偏过头躲闪,却被男人一掌掐住脖颈:“跑哪儿去?”

    “程隐……你不如把我……嗯!丢到水牢里。”

    陈落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程隐埋在陈落的颈弯轻笑,抬眸看了眼屏幕上的江围,那目光像是猎豹在看奄奄一息的麋鹿。

    他收回目光,手指扯住她的衣领往乳尖蹭,细腻的面料左右刮擦着挺立的豆豆,她呼吸骤然变急,抓住程隐的手腕,低叫两声,喷出清澈。

    “这不是水牢吗?”他的腿接住喷出的液体,抬膝上蹭,给暴露的阴蒂带去更多的湿润,“我快被你淹死了……”

    他将头抬了起来,甩了下微酸的脖颈,抓好陈落的大腿,把背往后靠,惯性动作使得他的性器更深一分,卡在了狭窄的宫口。

    两个人都爽得吸了口气,程隐皱眉没动,感受着宫口的小嘴上下吞吐,随着陈落的呼吸急剧收缩,把他的顶部推出去又嘬吸回去。宛如嘬果冻一样,品尝着他溢出的前精。

    陈落同样痉挛着,往下坐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能感受到他狰狞弹跳的青筋,拓宽狭窄的甬道,碾平细密的褶皱。

    程隐更加大力cao干,把她推上高潮,闷哼一声喷射出来。

    然而高潮过后,他还埋在里面温存,十分缓慢地碾磨,延长致命的快感。他站起身推开靠椅,俯身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口腔中,搅动翻滚,唾液流在他手腕上,垂垂欲滴。

    他眯着眸子,看她昏沉的模样,沉声道:“落落,你最近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我该不该惩罚你?嗯?”

    陈落却用牙齿轻咬住他的手指,嘴角掀起一抹虚弱又嘲讽的笑。

    他感觉到两根手指被一个湿润的小舌头包裹住,扬起莫名的笑容。

    他知道她要求什么。

    她知道他需要什么。

    他拍了拍陈落的屁股,力度像是在抚慰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趴着。”

    陈落往下伏,两只手撑在桌案上,大臂和小臂紧紧靠拢在一起,把乳rou都挤在中间,和桌沿相抵,被压成桌上桌下两半。

    程隐掀起裙摆搭在她的腰间,大掌抓住腿内侧软rou,往一边扯,粉嫩的yinchun被扒开。另一只手从入口抠出一泡水,把指缝都打湿后,才滑进阴缝,前后摩擦。

    她调整着姿势,腰臀跟着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带动浑圆的蜜桃臀磨着他的根部,黑色的丁字裤被夹在逼缝中,嫩rou吮吸间,把黑带子吃了进去。

    程隐捅进一根指节,在里面打了个转,感觉到壁rou绞紧了,他才笑着勾住那根黑色带子,往外拉出,他的两指捏着带子揉搓着,分离时还有粘液拉出长丝。

    “屁股抬起来。”

    陈落照做,微微抬起了屁股,湿漉漉的粉xue对着程隐,他扯开丁字裤,扶着硬涨的yinjing挤进去。

    捅进一半就再挪动不了半分。他幽幽垂眸,把目光放在露出来的部分,上面爬满了弯弯绕绕的青筋,像一条条细蛇一样,发出不满足的嘶嘶声。

    他把女人的把戏都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后退一些,浅浅磨蹭着,并不急着再往里进,反复碾磨她的敏感处,拉着丁字裤往后变细变长。

    他开始缓慢前后扯动带子,让它刮擦着阴蒂和尿道口,陈落没料到这出,才高潮后的身体经受不了折磨,抖动臀rou,嘤咛着从花心渗出水,但因为程隐的性器太粗,严丝合缝堵死出口,里面的水就汪在那里。

    程隐开始轻轻往深处抽插,微微调整方向,了如指掌般,徐徐碾压着更深一处光滑的软rou。

    陈落喉咙间发出猫咪一样的尖哼声,程隐耳朵一痒,抓握住她腿rou的手紧了紧,眼神中的浓墨重了几分。

    拉着的黑带子速度突然快得吓人,肿胀的阴蒂被无情地前后拉扯,敏感部位受不住粗料的大力摩搓,发了疯地刺激深处的情欲神经。

    程隐腰眼发紧,胯上施力,加快搓弄那块软rou,在洞xue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陈落觉得尿意来得猛烈而突然,紧紧咬住牙关,悬在半空中的脚趾都在用力紧绷着,死命压抑住那份神经不让自己高潮。

    他的呼吸十分沉重,汗水从额角渗出,却故作轻松一样,嘴角挑起寻味的弧度:“想玩新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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