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言情小说 - 西窗惊梦gl(姑嫂纯百调教)在线阅读 - 第五十一回 苦计

第五十一回 苦计

    阴暗的巷中十分Y冷,奔跑时,风呼呼从文卿的耳畔割过,冷入骨髓。

    可她望着这个拉着她奔跑的莲青背影,却油然而生一股恣意的自由。

    像一阵寒冬中的春风,将罪恶的灵魂吹拂,也将所有不安与动摇吹散。

    她喜欢她。

    毫无疑问,她是喜欢她的。

    即便她是那么懦弱,她仅仅只是一个妄图循规蹈矩,却难禁爱与不l诱惑的罪妇人。

    朝着光奔跑,跑出巷子,她们迈入一片光明之中。

    她被压在留春的门内深吻,风灌得咽喉酸涩无比,气短、x闷,却也甘之如饴。

    良久的辗转反侧、津液互渡中,吻渐渐停下。

    唇瓣分离,她们望着彼此剧烈喘息。

    文卿知道,这人对她同样思念。

    这几日,她们无不思念彼此,只是相互都留存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克制。

    深吻继续,她们一路纠缠进屋,同时渴望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文卿极少会如此主动,也是将她脱得能m的肌肤时,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这竟然是她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

    正当她想要继续脱去她身下的裤子时,她的手腕被抓住。

    她看向那人,发现鹤生正克制着满目的仓皇与迷茫,看着她时,眼光微微颤抖。

    她在害怕。

    可她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半晌,只是自行脱去身下衣物,分开双腿,便牵着她的手往她的腿心走。

    文卿没做过这种事,紧张得一时间忘了呼吸。片刻,指尖滑过她小腹的肌肤,指腹轻轻地碰着绒毛。

    深入双腿……

    逼近……

    一寸一寸逼近……

    终于,她碰、

    她的手一抖,吓得当即缩了回来。

    文卿看了看她的下身,又看了看她,“这、”

    “你嫌弃我么……”

    “不!没有!我只是、”文卿舌根打结,被一股异样比得x闷,“你躺下,让我仔细看看。”

    鹤生别无二话躺下,张开双腿,文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看见的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蒂子,像一粒果子一样嵌在那里,比自己的大上许多,下面的花瓣则是怪异地粘连在一起,像托着那粒果子似的,但是不知什么缘故,粘连的花瓣有些松松垮垮的,像被什么拉扯松了似的,并且颜色有些灰暗。

    这看上去太奇怪了,这……这分明是女子的身体,为何花户却是……

    鹤生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将唇轻启,“兴许这便是我被丢弃的原因。”

    像一块重石落地,她枕着床栏,神色逐渐从原本的惶恐变得轻松,自嘲浅笑道:“我没他那么好的运气。”

    文卿自然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荣卿。她一时间无言以对,惊慌地睁着眼珠子,手指下意识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身体,以及那粒鼓囊囊的花蒂。

    花蒂是有些硬的rou核,向下,粘连的花瓣像一条布,两头嵌入她的身体,她翻过布,布的底端有一个幽深的小口,文卿将指头在那里碰了碰,在感觉到鹤生的身体不由一僵时,眼泪瞬间控制不住地滚下来。

    “可笑他还羡慕我自由,”鹤生将手掌搭在文卿的手臂上,安慰似的地上下抚了抚,“真是天真的公子哥啊,他完全不知道即便是正经的道观,也都是不干不净的,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冠冕堂皇,尤其是那么压抑的连年修行,让倒霉的我成了一些衣冠禽兽的泄愤对象。”

    “我时常在想,真该让他体验体验我的滋味,看他还说不说得出口羡慕。”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但是她心底的怨恨压抑不住,说出口时,将这番话平添了一番Y鸷。

    泄愤的……对象……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她话中的言下之意。

    什么叫不干不净,什么叫衣冠禽兽的泄愤对象,什么叫体验体验她的滋味,这些,她心里皆一清二楚。

    只是她不敢细想下去。

    这太可怕了。

    她进道观那年才几岁,三岁?还是四岁?

    文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激灵,扶着她的肩俯下身,细细将唇在她的脸上,以吻封缄,“不要再说了……”

    文卿跨坐在她的腰上,抱着她的脖子,继续加深这个吻。

    片刻,随着唇舌交缠的深入,那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从腰到T,从小腹到rufang,有力而温柔地抚摸揉捏。

    文卿含不住呻吟地引颈喘息,火热的唇瓣一路向下,不容拒绝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摩挲出湿润红痕,最后含住乳rou,渴望地嘬吮。

    “哈啊、轻点,不能……留下痕迹……”

    文卿想的是,如今荣卿时常要回来,至少为了不去激怒她,她也要竭尽所能掐断任何被她发现的可能X。

    但鹤生听了这话,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好似她害怕回去与那人温存时被看见这些吻痕,才教她小心一些,因此恼得将她反压到了身下。

    她的动作变得急不可耐,不再缠绵,抑或和风细雨,仅凭着那张嘴便吃得文卿好似魂要被她吸出来。

    “嗯…慢……”

    她将一只手紧握香酥r根,涨得紫葡萄挺立如核,另一只手将她碍事的腿往旁边一抬,纤手往下探,摸到了贝rou,也不温存了,而是长驱直入,将狭窄的甬道捅了个通透。

    “啊、”尽管文卿自知已被这人调教出了几分yinxue,但这时里头还未湿透,一时间插到了底,疼得眼角溢出泪来。

    鹤生抬头,作出一副泪眼涟涟的模样瞧着她,“才看了我的身子,嫂嫂就如此伤人的心,可教我怎么办才好。”

    即便如此,在她察觉了里面的艰涩,也是当即停下了动作,三指耐心地揉搓着x外的花蒂与花瓣,待rou得软了烂了,湿得淋漓了,才好承受激烈云雨。

    不一会儿,文卿已被rou得销了魂魄。疼痛罢,此时还要她爽得忘乎所以,文卿哪里扛得住,yinxue又被激了出来,一面在快感中欲罢不能地呻吟,一面埋怨:“唔嗯…你怎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鹤生温言软语,手上揉搓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酸软快感一阵一阵涌入敏感腿心,翻滚、淹没,将文卿比得腰胯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鹤生见她爽得失了神志,猛将敏感花蒂用力一掐,不算完,还用指尖将其残忍捻搓,“嫂嫂说什么我都会信的。”

    “啊、啊啊……我错了……鹤生……不、呃嗬、”快感瞬间灭顶而来,文卿受不住刺激地哭饶,两只手混乱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肩上,r上,快感却更加强烈,她将两手离开了她,揪着枕头,身子猛地一挺,便去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