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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和腰很酸,脖子会有些僵硬。”钟知颜柔声说,因为趴伏的姿势,她的声音有些闷,却难掩其本质的清亮。夏茹笙发现钟知颜的普通话很好,音调准确,每个字符字正腔圆,且音符都会发挥到饱满,是不刻意很自然的一种感觉。加之她的嗓音在清亮中又有些低沉,夏茹笙只听了会儿就觉得耳朵都有点酥软了。 “好的,我稍后会注意。”夏茹笙稳住心神,柔声说,视线却在钟知颜背上不愿挪开。她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精油,先是倒了一些在钟知颜背上,又在自己手心里倒了些。作为按摩技师,夏茹笙见过不少女人的后背,却从没有谁像钟知颜这样让自己心动。 夏茹笙一直都被钟知颜的肌肤的白皙反复刷新认知,现在才知道,原来不只是脸和手臂,她的肤色更为白皙。她身上没有深浅不一的痕迹,而是从头到脚,每一处都白得剔透。她趴伏在床上,纤瘦的后背上竖着一条深深凹陷而笔直的脊椎沟。 自己倒入的精油自上而下的滑入其中,好似一滴金色的油脂滴在白雪中。夏茹笙呆愣得看了一会儿,回神后,害怕钟知颜发现异常,急忙将手按在她肩胛骨处。本就细腻的肌肤在精油的调促下变得更为光滑,夏茹笙昨天还为了钟知颜有未婚夫这种事而感到惋惜,却不曾想,只过了一夜,自己就可以在房间里,光明正大得抚摸钟知颜的美背。 尽管是打着按摩的名义,却也足够让夏茹笙开心。她无比认真,每个细节都做到最佳,夏茹笙看似纤细,实则力气倒是很大。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命,以前也做过不少杂活力气活,手劲倒是不小。她捏着钟知颜纤细的玉颈和肩膀,大概是力道太舒服,钟知颜渐渐没了之前的紧绷,越放松。 夏茹笙一直在注意钟知颜的状态,这会儿感到她彻底软下来,就连绷起的脚趾都慢慢松散开,看着那一颗颗饱满的圆脚趾从绷直到软化的过程,夏茹笙觉得这个过程就像是小猫在挠自己的心窝,从里到外的痒。 “腰稍微用力一些会更舒服,如果疼的话和我说。”夏茹笙双手往下,来到自己垂涎已久的腰部。她用手抚上,粗略估量一番,觉得钟晗汐的腰身和自己差不多。虽然嘴上说可能会有些疼,可夏茹笙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专业以及想多和钟知颜搭话,事实上,她根本不可能会把人按疼。纠临遛霖 妻箖思医耳 涂着精油的手指拂过腰际,拇指按在腰窝处,另外四指揉着腰下的骨。夏茹笙按摩的力道柔中带强,软硬兼施,即揉开了内里的肌rou,也放松了更深处的骨头。 钟知颜被她揉得昏昏欲睡,她从不知道,原来按摩会这么舒服,会让人有种不知身处何地的感觉。这份舒适是以前的技师并没有给自己的,她本以为换了夏茹笙之后要磨合很久,却不曾想夏茹笙的手艺会这般好。 “嗯…”彻底放松下来,钟晗汐在无意识间发出了本能驱使的轻吟,就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她哼出了声音,可这细小的低吟却被夏茹笙听得一清二楚。女人在轻吟时候的声音是最诱人的,自从对钟知颜起了那种心思之后,她自慰的时候没少把对方当成幻想对象,在梦里也做过和钟知颜翻云覆雨的情梦。 她幻想过钟知颜这样的女人发出呻吟会是怎样一种声音,是具有反差感的放荡?还是依旧像她给人的感觉那般冷清自持。而现在,疑问有了解答,无疑是后者。 钟知颜的轻吟很低沉,带着同她嗓音类似却又偏低的微哑。那嗓音性感极了,仅仅只是那么一小声,落在夏茹笙耳中却扩大了无数倍。她夹了夹腿,小腹竟然不争气的抽搐起来,内裤也湿的好厉害…夏茹笙眼眶湿润,她眨了眨眼,把过多的生理性泪水眨掉,继而抿着唇,看向身下的钟知颜。 经过腰部的按摩,这人现在全身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她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显得安静又平和。不少客人会在按摩中途睡着,夏茹笙也见怪不怪。她将最后要按摩的地方按揉好,最后找了一条毯子盖在钟知颜身上,这才匆忙得离开房间。她需要去一下洗手间,就算不能换内裤,也可以用纸巾擦一擦,就这么湿着,太过难受了。 到了洗手间,夏茹笙脱掉内裤,拿出纸巾擦拭着上面透明的液体。虽然量不至于太多,但因为擦拭的太晚,单薄的内裤也早就湿透了。夏茹笙擦着,意识却不受控制得飘远到罪魁祸首身上,她觉得自己会这么敏感,多是因为钟知颜的关系。 夏茹笙喜欢女人,她曾经有过一个恋人,那个女人大她三岁,在她无助的时候给过她帮助,是初恋,也是唯一的前任。曾经夏茹笙觉得自己会把对方刻在骨子里,让她成为自己唯一的纪念。可现在,她却连对方张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真正的不在意就是彻底遗忘。 到现在,夏茹笙忘了心动是什么感觉,但她仍旧保留着人有向往的本能。钟知颜是她喜欢的类型,优雅漂亮,成熟稳重,气质出挑,又很有钱。准确的说,像钟知颜这种天之骄女,应该是所有人的理想型。 这么说来,自己为她按摩弄湿了内裤,也不算什么太奇怪的事,夏茹笙为自己开脱,擦干内裤又贴了一张护垫,总算是摆脱了湿润的烦恼。她离开洗手间,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走到吸烟区抽了根烟,让心绪平静下来,才缓慢回到自己的工作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