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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帝看见儿子进来,说道:“正主儿来了,这糊涂事该怎么了,还得听听他的意见。” 第70章 力争下堂 莫老侯爷和信国公, 都是带着儿【孙】子进宫请罪的,此时都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 不同的是:莫老侯爷是想请陛下念在莫家为荣国征战四方,死得只剩一个独苗的份上, 舍了爵位, 保住孙子;而信国公则是痛恨儿子丢了他的脸,表示他只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请陛下严惩。 苗鹏煊了解情况之后,跪到时倾身边, 说道:“父皇, 儿臣已经入赘莫家, 所谓嫁出去的……儿子, 泼出去的水, 儿臣愿与莫家荣辱与共。” 然后, 他转向时倾,说道:“时倾,我相信你,绝不会做出这等丑事, 其中定有误会。” 时倾用一种快死了, 麻木不仁的口气说道:“当场被捉……”能有什么误会? 苗鹏煊恶狠狠瞪向桂承基:“一定是被桂二公子算计了, 老早我就知道,他对你有想法, 可恨我怕败坏了你们的兄弟情份, 没敢说。时倾,不是你的错,要说有错, 是我错了, 是我没有提醒你, 没有保护好,才让你被jian人所害。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像天边的明月,皎洁无瑕。” 既然信国公要舍了儿子保自己平安,那好,他便成全他。苗鹏煊三言两话便把事情定性了:是桂承基贪恋时倾,设计。时倾是受害者,一切责任都在桂承基。 苗鹏煊向和德帝磕头道:“请父皇替儿臣和时倾作主。” 和德帝还没说话,时倾倒先叫起来:“陛下,是臣心悦二公子,趁着拜访之机,在二公子的茶水里下了,引诱二公子成事……都是臣的错,臣愿承担一切后果。”这些话,其实已经在苗鹏煊到来之前说过一遍了,这是说给苗鹏煊听的。一副桀骜不驯,死不改悔,敢做敢当的样子,其强势刚烈的气度,都不像时倾本倾。 桂承基紧跟着呜呜哭道:“臣什么都不知道,糊里糊涂,不晓得干了什么,陛下饶命呀。呜呜……” 莫老侯爷也哭道:“陛下,都是臣教孙不严,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臣让皇家蒙羞,臣有愧,臣万死不辞。”一边连连顿首,一边又哭道:“只是,我莫家如今,这剩这一根独苗了,还请陛下……” 莫老侯爷这一哭开了,信国公不甘示弱,跟着也哭奏道:“陛子,臣教子无方……” “够了!”和德帝不想听莫老侯爷和信国公没完没了的老调重弹,打断道:“两家卿家稍安勿燥,朕自有论处。” 他虽然身体越来越差,但做了几十年的皇帝,积威深重,轻轻一句话,便令莫老侯爷和信国公收了声,葡伏跪地,等候发落。 明明只需要牺牲一个桂承基,就能幸福在场所有人。苗鹏煊气得的,真想甩手抽时倾几个耳光,把他打醒,让他认清局面! 时倾竟然不跟着他主导的情节演下去,还说什么心悦桂承基,下药引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是嫌活够了吗? 可眼前这局面,苗鹏煊只得忍着气劝道:“时倾,你是不是在国公府又犯了隐疾?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你莫非现在都还没有清醒?” “隐疾?什么隐疾?”和德帝赶紧追问。 莫老侯爷启奏说,时倾从小便患有一样不知名隐疾,不发作时,跟平常人无异,一旦发作,便会神志不清。由神志不清而表现出不同症状,有时是全身无力,有时是胡言乱语,有时是狂燥不安……等等。当时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一个游方郎中给炼了一瓶药丸子,不能根治,但可以缓解病情,发作之时,服一颗便好。这病有时几年不发作一次,有时又会接连发作。 桂承基自从被父亲带进宫来,跪在御书房里,又抖又哭,这会儿终于哆哆嗦嗦地说话了,证明自己见过一次时倾发病。 苗鹏煊为了保住时倾,也证明自己见过时倾发病。 和德帝哪里是被臣子忽悠几句便能相信的,叫人去莫府取药丸子来查看。 少时,药丸子取来,和德帝一看,药丸子装在一个温润的玉瓶里,绿豆大小,没有味道,大约有百十来粒。和德帝想叫太医来验药,莫老侯爷赶紧哭求,说那个游方郎中已经找不到了,这药,吃一粒就少一粒,是孙子的救命药,万不敢浪费了。 和德帝道:“倘若这药丸子吃完了,怎么办?” 莫老侯爷回禀说那个游方郎中交待过,时倾这个病,主要是情绪引起的,只要让时倾过得舒心顺遂,少愁少思少悲少怒,也戒大喜,控制好情绪,这病并不会发作太频繁,这一瓶药丸子足够时倾用一辈子。 说到这里,莫老侯爷显得吞吞吐吐的,和德帝看在眼里,便问追问道:“莫卿有话尽管说。” 莫老侯爷方道:“当年,臣也恳请郎中多配一些,以防不够。那游方郎中说,倘这瓶药丸子吃完了,人还没死,发病发得这么勤,足可说明病人这辈子过得不舒心,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和德帝轻叱道:“混帐,这是医者父母心吗?”和德帝吩咐喂一粒药丸子给时倾试试。 时倾服下不久,其强势刚硬的气度rou眼可见地弱了下去,然后左看看,右看看,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懵懂样子,当看到和德帝时,又一脸诚惶诚恐地葡伏在地,口称:“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