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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第25节

    而后说道:“那择日不如撞日了。”

    梁风微微一怔:“什么?”

    却忽然发现楼下停了一辆深色的迈巴赫。

    双闪也随即而起。

    梁风驻足,听见电话传来沈颐洲低沉的声音:

    “上来。”

    作者有话说:

    上来,上我入v的船……明天入v,v后三章都有红包!

    【求预收《不循恋人》】

    那天,陆循生忽然发病。

    家中名贵、珠玉瓷器通通被砸碎摔烂。陈医生带人匆匆赶来,一针镇定剂扎入被摁在地上的陆循生。

    安宁推着行李从客厅经过,陈医生叫住她:

    “安小姐要出远门?”

    安宁朝他微微一笑:“陈医生,我要离开陆家了。”

    “可循生今天忽然发病,你不——”

    安宁笑着打断他的话:“这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

    陈医生错愕,欲言又止。

    谁都知道陆循生那年事故后性情大变,暴戾难以相处,唯有安宁能事事顺着他,从不忤逆他的命令。因此才摆脱她噩梦般的过去,得以在陆家生存。

    可她此刻说话的模样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陈医生,”安宁再次开口,“如今我已能独立,就不好再打搅陆家。”

    陈医生:“那你就真的不管循生了?”

    安宁无能为力地笑笑:“陈医生,我何时有那样大的本领。”

    安宁说完话,目光落去了逐渐失去力气的陆循生身上。他身体渐渐臣服,只一双快滴血的眼眸狠狠盯住她。

    像那天她第一次来到陆家,陆循生冷盯着她摔出一只瓷器。

    安宁乖巧地擦擦血迹,说道:“别赶我走,我会很听话的。”

    -

    陆循生一直觉得安宁是他驯服的一条狗。

    安宁坐在他的脚边,朝他无声笑笑。

    仰头。

    陆循生就吻下来。

    听话得像一条狗。

    可安宁忘记一件事,狗发疯,比人可怕。

    画地为牢,叫她难逃升天。

    【我所有温顺的模样都是驯服你的途径——摘自网络】

    “我爱你,不循世间所有常理。”

    食用指南:sc/he

    男主有应激疾病,后期会治疗

    一些男主发疯文学,女主前期只爱自己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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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十四/揉碎成汁

    梁风很少见到沈颐洲亲自开车, 他深色外套搭在后座上,身上仅着一件烟灰色的衬衫,

    梁风站在车外, 一手扶在打开的车门上,一手端着咖啡。刚刚一阵来急的雨水,她发梢上还有些湿漉, 眼下太阳又重新出来, 照在她素净的脸上。

    白皙如瓷器的皮肤上,有小片因阴影而呈现的浅黄色。

    像是洁净的小苍兰。沈颐洲又一次想到。

    而当下,他脑海里也出现了将这支小苍兰折断、碾压、揉碎成汁的画面,笑容于是更深。

    “上车。”他说。

    梁风站在车外笑了笑:“能让我先上楼收拾一下吗?都已经到我家门口了。”

    “有什么要的可以让阿姨去买。”沈颐洲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可我还是想换套衣服。”梁风依旧心平气和地坚持道,随后语气又放软三分, “你上来坐坐, 我给你倒杯水喝缓缓。”

    她一眼瞧见沈颐洲后座的登机箱,判断他该是刚从伦敦回来还没来得及歇脚。

    沈颐洲垂眸笑笑,“行。”

    车子熄了火,他跟在梁风的身后就上了楼。

    “不用换鞋,你在沙发上坐会, 我去给你倒水。”

    梁风一进到家门就把外套脱下, 然后赤足去了厨房。早上烧好的水还在保温, 她从橱柜里拿了一只干净的杯子。

    “你先休息会, 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很快。”

    梁风刚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准备离开,沈颐洲忽然拉住了她的小臂,轻轻一拽, 梁风身子踉跄, 跌坐进了沈颐洲的怀里。

    目光还没能对得上他的眼睛, 他的气息率先侵入了她的鼻间。

    她此刻未穿外套,身上只一件雪纺长裙。

    微微的缺氧,眩晕也随之而来。梁风脖颈不禁开始发热、开始出汗。

    片刻,沈颐洲靠向了她的耳后。

    她忍不住地想要躲开,却只成了沈颐洲眼里绝好的调味剂。

    白炽灯将意识晃动出笼,也在下一秒由本能重新拉扯回来。

    梁风不禁出声:“我家里没有……”

    沈颐洲恶作剧般的回她:“我也没有要进去。”

    ……

    雪白的天花板变成这段长途跋涉时唯一可视的雪景,长久的凝视也带来近乎雪盲的错觉。

    像是真的走在一片无尽的雪地,只感知得到唇齿间呼出的热气。

    梁风侧着身子把脸埋在沙发的靠背里歇息,察觉到他湿漉漉的手指拨开她因汗而贴在脸颊上的长发。

    沈颐洲最后亲了亲她脸颊。

    起身,离开了沙发。

    很快,洗手间响起了不大的水声。

    梁风缓慢地睁开眼睛,心脏仿佛这时才被允许重新开始跳动。

    她缓慢伸手,摸到自己发烫的脸颊。

    短暂的空虚后,心跳竟也逐渐地平缓了。

    一切好像并没有她以为得那样无法接受,也无法否认她在那一刻的确得到了满足。

    水停了,梁风也把裙子拉下重新站了起来。

    沈颐洲慢悠悠地走回沙发处,将梁风揽在怀里,低头瞧她。

    梁风也低头,不知道说什么。

    忽然听见沈颐洲凑近她耳边说道:“现在手干净了……”

    梁风猛然抬头,以为他还要。

    却只听到了沈颐洲松快的笑声,仿佛恶作剧得逞。

    最后拍了拍她的后腰。

    “去收拾一下,我们就走了。”

    -

    梁风在家里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了一套款式简单的黑色内衣裤。她的确有犹豫过是否应该换套更热情的,可这种热情有时的确让她“羞耻”。或许是她尚且存在的些许道德感在作祟。

    里面一条低胸纯色连衣裙,外面套了件浅咖色的大衣。

    露出纤细的小腿,出门的时候踩了一双偏向成熟的尖头高跟鞋。

    刚刚洗过的头发还盈出淡淡的玫瑰香,沈颐洲抱住她的时候在她头上浅闻了一下。低头,看见她画了很淡的妆。

    他拇指微动,克制住了把她口红揉花的冲动。

    两人出了门,沈颐洲开车一路回到了他的别墅。梁风跟着他上了楼,走进卧室。

    这次窗帘都拉了开,室内光线充足、明亮。梁风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伸手又要去摸裙子的拉链。

    沈颐洲靠近她,微微弯腰平视。

    眼里有不加掩饰的调笑:“这么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