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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 “为什么?” “他喜欢你。” “……你别骗我!” “……” “他……他真喜欢我?” “嗯。” …… 柏云旗看闻海出神,先一步举起酒杯,笑着说:“像桐安哥也挺好的,不过能和小馨姐一样才貌双全就更好了。” 柏桐安不乐意:“我是缺才还是缺貌?” 闻海幽幽道:“你缺德。” “……” “几个月了?”闻海看辛馨手边放着好几个切开的柠檬,“喝柠檬水没事吗?我妈以前说她怀我的时候除了白开水什么都不能喝,一喝就吐。” 辛馨摸摸肚子,“三个月十二天,肚子里一揣东西口味就变了,总想喝点酸的。” “是,她之前话梅糖都不吃,现在天天干嚼柠檬片。”柏桐安说完迎上了闻海审视的目光,愣了一下,戏谑道:“怎么了,你也想肚子里揣一个?那你让小旗加个油。” 柏云旗:“……” “二十年一过,你就要有孩子了。”闻海倏地笑出了声,“挺好玩的。” 说罢,他举起茶杯,和柏桐安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撞: “恭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 第74章 学习 吃完饭, 四个人在客厅里聊天,大部分时候是柏云旗一个人在应付柏桐安夫妻俩的各种盘问,也不是什么为难的问题, 多数还是大学期间的衣食住行和专业学习,偶尔会打趣几句闻海。 被打趣的人习以为常地坐在最角落的沙发看书,书名叫《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手里端着一杯泛着盈盈绿光的茶杯,他抬头看了眼正在和柏云旗聊股票的柏桐安,在对方胆战心惊的眼神下把茶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咣当”放在茶几上, 说:“还有吗?再给我倒一杯。” 茶杯里泡的是柏老爷子送来的苦丁, 柏桐安小时候偷喝这东西被整出了心理阴影, 供在家里无福消受,只有闻海每次过来才捏着鼻子把那杯莹绿色的东西递过去,五体投地地盯着那人面不改色地一杯连着一杯喝。 其实闻海也不爱喝苦丁, 他比柏桐安还怕苦, 他只是喜欢刺激性的东西, 就和听摇滚和用手捻烟头一样, 吵得他耳鸣发作, 手里烫出血泡才是好的, 至少能告诉他人类该学会痛苦,毕竟“麻木不仁”多数时候不是个好词。 那苦味一直留在他嘴里,回到家后用薄荷牙膏都遮不住,刷牙时漱口的水莫名发甜,闻海忍不住咽了一口, 然后拐进厨房倒了满满一杯凉白开。 端着杯子进了卧室, 闻海发现半边床已经被占了——柏云旗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来投宿, 十分讲道理地只在那张一米五的床占据了二分之一不到的位置。他今天因为闻海开车不能喝酒,被推出去和辛馨柏桐安两个天天酒场厮杀的拼酒,好在今天喝的是红酒而且辛魔王有孕在身只喝了半杯,不然哪儿还能这么悠闲地过来“雀占鸠巢”,睡得如此心安理得。 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了,柏云旗隔着两层被子挤了过来,卷煎饼似的把闻海从后面揽住了,鼻子动了动,轻笑着,“都是苦味。” 闻海翻过身,两人几近鼻尖挨着鼻尖,“鼻子挺灵。” 柏云旗微醺中皱了下鼻子,“更苦了。” “柠檬水,剪短发,没喷香水……”闻海一手抚上柏云旗的额头,“你是不是提前看出来小馨怀孕了?” 柏云旗睁开眼,露出一个混合着狡猾和失望的笑:“我装惊喜装得不像吗?” 闻海原本想说句“要不你毕业了过来跟我干刑侦算了”的玩笑话,蓦然想起了厨房里和柏桐安说的那些话,心口一空,什么都没了,轻声说:“睡吧。” 柏云旗去吻他,红酒味牙膏味还有苦丁茶发涩的苦,最后奇异地泛出了清甜,闻海空练了一身近身搏斗的本事,永远都只能短暂地占口舌便宜……虽然现在这口舌便宜也占不了多少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就彻底落了队。柏云旗到底是个血气方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平时再怎么怕闻海到这个时候都得打个大折扣,那个吻不激烈,也称不上温柔,虽然毫无章法和技术,却全是剖开了胸膛的爱意和情动,甚至带了点至死方休的孤绝。 一颗血淋淋的真心带着鲜活的温度被捧到了闻海面前,沉重得他几乎拿不住。 睡衣扣子被解开了两个后,闻海骤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连刚刚气喘吁吁的样子都被迅速藏在了一个深呼吸后。他和死死皱着眉的柏云旗僵持着,正经话已经掉出了嘴,又被他用咳嗽拾了回去,玩笑道:“柏桐安让你好好加油,你就准备现在付诸实践了?” 要不是面前的人是闻海,柏云旗是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感觉到暴戾和杀意四起的他先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手被闻海攥着,简直要兜头抽自己几个耳光。他用力抽回手,不自觉地把手心的汗往被套上蹭,蹭到一半发觉不对,又讪讪把手垂了下去,和闻海相顾无言。 他终究还是给了自己和闻海一个台阶下,笑了一声,虽然笑声微微发苦,但总体还是欢快的,手在眉心揉了揉,用寻常撒娇抱怨的语气说:“可能是喝酒了……我还是去书房睡吧。” 说着他抓过自己的被子,伸长胳膊捞过枕头,还没忘把凌乱的睡衣整好,转身就要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