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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只要它能够拥有塞莫伦多的屏障,吸收再多气运之子都不成问题。以默淡定地说道。 塞莫伦多之所以被白淆压着打,却还是数一数二的时空要塞,就是因为它那坚实无比的屏障。 虽然要消耗相当多的能量,可是如果和气运之子结合在一起,那可就是一个完美的良性循环了。 哈,原来如此。洛可这可算是明白了以默这会儿以这么副姿态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果然,如果不是有足够大的利益,这位小姑娘才不舍得伤害自己呢。 不过说到底,拉布拉塔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值得吗? 洛可等到以默伸出手从她的手中接过那个青藤,确认了青藤小筑在他们两个之间建立了联络之后,才问了以默这个问题。 那是画家小姐的故乡,自然就是我的故乡。以默理所当然地说道,就像你,明明早就可以离开那个被你们的主神扭曲的位面,逍遥快活痛痛快快地去过自己的生活。 可你还是为了那些小位面不相干的家伙,选择和主神来进行这么一场要赌上性命的博弈。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说得好。洛可忍不住拍了拍巴掌,随即捧着脸说道,哎呀,怎么把我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啊,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反派来着。 既然如此,以默,你可以去和你的老师告个别了。洛可在地面轻轻一踩,身形再次逐渐幻化,告完别给我个信号,我就来带你走啦。 洛可其实在四处乱逛的时候,和这位叫椋言的也结下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梁子。 所以这会儿她想到椋言接下来会吃的瘪,语调那可是相当幸灾乐祸。 椋言这会儿可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遭遇的是什么。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以默了。 说实话,其实并没有太长的时间,也不过就只是一周而已。 但椋言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何为度日如年。 我竟然真的对那位小公主产生了感情。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连椋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一想到这位自称是假货的小姑娘,椋言的心中就感受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与欢喜。 她是个古怪的,甚至是有些笨拙的女孩子,可却又聪明灵慧得不可思议。 他立刻就去见了她。 在走到她的房间的时候,椋言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当时以默的模样实实在在地刺痛了椋言,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他选择了留下一句让人给她疗伤就匆匆离开了。 可这在这座宫殿之中的不少仆从看来,毫无疑问就是以默失宠的讯号。 毕竟在椋言的宫殿中,受尽宠爱又惨淡离场的可真是太多了。 所以在他们的眼中,以默也不过是其中一员而已。 椋言的作风一向如此。 甚至连椋言一开始也并不认为自己会在这场师生游戏之中投入太多的真心。 他们的慢待椋言原本毫不在意,可是现在却是叫椋言怒火丛生。 可眼下却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椋言匆匆地走进了以默的房间。 以默的房间之中暗着灯,她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三轮月,月光映侧在她的脸颊上,令她展现出一种柔美的光彩来。 啊,老师,你来了啊。以默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着出现的椋言,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她仍旧牢牢地记得椋言曾经教给她的,要无时无刻地展现出自己的美貌,才能夺得别人的心。 以默这副对他没有丝毫的怨怼的模样令椋言微微放下了些心,随即,他想起了自己当初生气的原因。 以默,你知道错了吗?想到当时以默为了回来所对自己做出事情,椋言冷着脸说道。 教导了以默这么久,椋言也发现了以默在很多认知上的缺失和古怪,尤其是对她自己的性命,她总是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漠然。 曾经的椋言并不在乎这一点,现在的椋言却想要掰正以默的这种思维。 椋言以为面前的以默要么乖乖认错,要么就会茫然地请教他自己错在了哪里。 可以默没有,她单手托腮,抬眼看了椋言一下,像是百无聊赖一般地给出了一个评价:也不过如此啊。 你在说什么?这是椋言第一次没有跟上以默的思维。 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和其他事情不同,需要我进行特别对待,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以默站起身来,来到了椋言的面前。 她的手腕和脚腕上还有青紫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啊,对,就是这个眼神,老师是在心疼我,对吧。以默将手背到身后,踱着步子来到了椋言的面前,心疼我,却还是要用这种方式,可真是没意思极了。 椋言意识到了面前的以默的不对劲。 她的眼中,再没有那种依赖感和喜爱了。 她是装的,她都是装的,她真的只是在按照他的教导行事,拿他当作一个试验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