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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过知道的不多。”费佳指了指还处于没电状态的电脑,无奈道,

    “倒是小鹤生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很多啊。”

    “你之前有调查牧神的事情。”赤羽鹤生直截了当道,

    “有调查什么信息吗?”

    “其实我在想……这些奇怪的异能力,似乎都来自于人们内心的力量。”费佳沉思着,

    “但是他们并不是属于原本世界的力量,而这些力量也只有你能够使用。”

    “如此推测一下……我想,很可能这些力量的来源点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牧神其实是我?”赤羽鹤生愣了一下。

    “准确来说,是你的碎片。”费佳抱着手臂,眸子里浮现起兴然的情绪,

    “虽然这么说有些荒谬,或许你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能够收集这些异能力呢?如果这一论点成立,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你的图鉴完全收集完毕,接下来你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空气一阵沉静。

    “别担心。或许我的猜想是错误的。但是那种不太好的预感也确实存在于我的内心。”费奥多尔笑道,

    “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你说,究竟是现在的世界是虚假的,还是我们以前所在的世界的虚假的?这一切真的很值得深究啊……”

    ……

    和谜语人对话是没什么结果的。

    赤羽鹤生选择性遗忘掉了费奥多尔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发言,第二天一早,很快就出现在了预定的接待室里。

    暗杀部队的人也即将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果然还是很紧张啊。”琴酒拉了拉自己的风衣,语气低沉,“明明只是见个面,却搞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发生枪战一样。”

    “我觉得那可能是黑手党电影看多了……”贝哥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

    “别太紧张,说不定只是气势上比较强,实际上也没什么东西呢?”费奥多尔倒是悠闲自在地抱着电脑坐在窗边晒太阳充电,表情很是悠闲。

    “嘘,先别说话,他们来了。”

    那扇大门被缓缓推开,几个穿着正式,周身都带着极大压迫感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为首的男人身材壮硕,拥有一身相当吸引人的腱子rou。他也的嘴角被刀口划过,骇人的伤疤也颇具压迫力。

    “我就是暗杀部队的队长。”

    男人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赤羽鹤生,

    “请问有什么指示么?”

    ……

    一时间,四周准备了看热闹翻车的人都惊呆了。

    等,等一下??暗杀部队的人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个继承人候选的??他之前不是一直住在乡下吗??他们是错过了什么剧情吗????

    “这……”

    这下连乔治都有些茫然。他都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了,没想到过程居然如此顺利……

    “可以的话,能把空间单独留给我们吗?”赤羽鹤生看向了乔治,语气诚恳道。

    “我有些滑想要和他说说。”

    ·

    那可真的是太多话了。

    这让人安心的胸肌,让人不经意间臣服的眼眸,以及颇具威慑力的伤疤……

    这他妈不是甚尔吗!!!

    “看来大家都穿越了啊。”贝哥很欣慰,

    “就差安吾麻麻没有来了,他是打算压轴登场吗?”

    “起码安吾肯定不在西蒙家族这边。”费奥多尔摊手,

    “我当初查询到的也只有寝室长和甚尔在这边。”

    “所以你早就知道暗杀部队队长是自己人了??”二号愤怒,

    “费佳!你欺人太甚!”

    “哈哈哈哈哈,主要很想看到大家大吃一惊的表情嘛!”费佳果断躲到了赤羽鹤生的身后,笑眯眯道,

    “惊喜是先有惊才有喜的。起码大家刚才的表情真的很可爱……可惜小鹤生没有惊讶,有点可惜啊。”

    “其实不难猜到。”赤羽鹤生面无表情,“就算是费佳你站在那里宣布自己就是暗杀部队的队长我也不会太惊讶的。”

    “才不要,我才不会做那么麻烦的事情。”

    而甚尔看上去似乎也很疲惫,毕竟作为他们之中难得996的人,这个男人很好的肩负起了西蒙家族的武装牌面。

    “起码大家都能平安归来就好。”生活不易,甚尔叹气,

    “所以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都快成立family了?也是真的有本事啊。”

    他现在看上去整个人都沧桑了很多,估计也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甚尔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很难不想象安吾会变成什么样。

    果然还是很担心安吾麻麻的安全啊!!

    “没事就好。”赤羽鹤生对于舍友们的要求也不算高,

    “总而言之,起码我现在的地位是稳定了……没想到你们在来之前基本上都把西蒙家族搞定了,我貌似也没什么施展手脚的空间啊……”

    “小鹤生总是让人最安心的嘛。”寝室长点了点头,很快看向了甚尔,

    “那么,甚尔,把你的调查结果告诉大家吧。”

    “嗯。”

    甚尔沉默了半晌,随即回答道,

    “我去稍微调查了一下见过疫医的那些人,他们自称遇到过疫医,都是在濒临死亡之时。”

    没有希望,没有活下去的想法,也没有继续行走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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