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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颗蓝莓狗狗耳朵和兔子尾巴play(H)

    蓝莓指尖(四十二章)

    又是一个周末。

    甘宁自从上次周日见过客秾之后,两人都上班忙得要死,所以这一周都没再见过面。

    周五,甘宁赶早下了班,先去了客秾家。

    最近天气热,又到了期末,客秾忙得没有胃口,今天好容易说她想吃照烧鸡排饭,甘宁开心了一下午。

    她先在客秾家里把鸡腿rou处理了,放冰箱腌上,焖了米饭,把带来的糖渍樱桃冻进冰箱里,就出门了。

    去一中,接客秾。

    学校门房值班的大叔时隔两叁个月竟然还记得甘宁,他见甘宁又站在了门口,熟络地和甘宁打招呼:“来找客老师啊?”

    甘宁笑着点头,“对,明天周末,跟客老师约好了出去玩。”

    大叔弯腰,递出来一个凳子,“客老师要出来怎么也得这节课结束,还有二十来分钟,坐着等一等。”

    甘宁犹豫了一下,接了。

    说话之间,门内驶出来一辆车,稳稳停在门口。

    甘宁把凳子又递进去,“谢谢您,客老师出来啦。”

    甘宁上了车,还没坐稳,客秾在车子启动的间隙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头。甘宁拉着安全带转身要系,客秾顺手接过来,喀哒一声扣好,又看见她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捏着她的手指问她:“那是什么?”

    甘宁目不转睛盯着客秾打方向盘,随口答:“来的路上看到一个挺新奇的店,专卖臭豆腐,我就买了两份。”

    车子驶出小道,路况难辨起来,甘宁放开了客秾的手。

    客秾随口说:“有点渴。”

    甘宁突然递过来一个吸管,客秾吸了一口,是带一点甜味的茶。

    周五路上有点堵,车子走走停停,客秾隔一会就要转头看一次甘宁。

    甘宁忍不住问她:“怎么啦?”

    客秾摇摇头。

    灯火晃晃,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好像前面来了交警指挥交通,五六分钟之后,道路通畅了,很快就到了家。

    电梯里,甘宁牵着客秾,“我腌了鸡腿rou,回家用酱汁煎一煎就可以吃了,还有前几天林阿姨做的糖渍樱桃,加苏打水喝,很清爽的。”

    客秾点了点头,很矜持的样子。

    进了门,客秾去换衣服,甘宁做饭。

    鸡rou在平底锅里滋滋啦啦地响,酱汁倒进去,香气弥漫开来。

    甘宁在另一个锅里烧水,切了一点丝瓜、拣几颗个头很大的虾仁放进去煮,之后看了两眼觉得有点寡淡,又切了一小把碎木耳,临出锅撒了一撮细细的青红椒丝。

    甘宁先端了汤出去,叫地毯上的客秾准备吃饭,她又忙着进去厨房切鸡rou、盛饭。

    等她拾掇好,拿着勺子筷子出来时,客秾还在懒人沙发上不动弹。

    甘宁坐她旁边把勺子递她,“吃饭啦。”

    客秾转身背对她,不说话。

    甘宁忙着给她盛汤,没发现。

    小茶几下面放着甘宁上次用过的小风扇,又被她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给客秾晾汤用。然后她转身找客秾,眼看着客秾用余光发现她看了过来,明显是赌气的样子,把身子往前挪了挪,离她远了些。

    甘宁有些不解,拉了拉客秾的胳膊,“吃饭饭了,宝。”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甘宁和客秾说话,总是不由自主说些外人听起来会觉得腻歪矫情的迭字。

    客秾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又往前挪了一点。

    甘宁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走去蹲在客秾面前,拉了拉客秾的衣袖,“怎么了?”

    客秾干脆转身,冷冷地丢下叁个字:“不想吃。”

    甘宁躺在她身后,看了会儿天花板,又转头看客秾无所事事地在手机上划来划去,是在等她去哄。

    她转身把客秾抱进怀里,尽量放柔了声音:“秾秾怎么不开心?告诉我好不好?”

    客秾把手机扣在地毯上,掩饰一样挣扎了下,沉默着,最后还是说了:“你回来的路上太严肃了。”

    甘宁听后觉得好笑,把客秾搂得更紧,“对,有点严肃,因为一周没见女朋友了,我一路上都在想要怎么合理利用时间才能更好的共度良宵,毕竟不能浪费我昧着良心抛下我生病的mama打算一整晚都和女朋友待在一起的绝美时机。”

    客秾忽然跳起来又蹲下,表情很兴奋,原本在眼里的泪花都变成闪闪的光,“真的吗真的吗?那我们快吃饭吧,我等不及了。”

    甘宁埋头在懒人沙发上,带着一点劫后余生的感觉,笑的肩膀颤抖着。

    客秾似乎真的很着急,她看了一眼小桌上的饭,拉了一把甘宁,催她“快吃饭快吃饭”。甘宁没让她拉动,反而用力一点劲儿又把她拉回去禁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发问:“为什么会一个人生闷气?”

    客秾转着眼睛逃避她的目光,不太想说。

    甘宁亲上来,轻轻的两叁下。客秾没亲够,还要再亲,甘宁笑一笑,和客秾亲亲密密接吻,闻到了客秾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甘宁又捏着她的手指亲,闻到了她手上书卷和粉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客秾被亲软了身子,偎进甘宁怀里轻蹭。

    温柔像是浴缸里温度正好的水,把客秾浸得全身酥软。

    甘宁抱着她,摸一摸她的头发,亲一亲耳垂,拍一拍后背,低头看她轻阖双眼娇娇的模样。

    “宝宝,下次不开心,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生闷气好不好?”

    客秾还是羞赧,头蹭在甘宁怀里慢慢点头。

    甘宁又亲她的脸,也和她一样慢慢地说:“怪我是不是?”

    “都怪我一声不吭走了,让我的宝宝没有安全感……”

    她的嘴被客秾捂着,“不许这么说。”

    “我会慢慢适应的。”

    “别总把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显得我多没能耐似的,我比你大六岁呢,又不是只有六岁。”

    甘宁把嘴边的手拉下来,笑了一下,“好。”

    “那要不要吃饭饭?汤凉了,我做了你想吃的照烧鸡排。”

    客秾问了个傻问题:“有骨头吗?”

    甘宁忍不住亲她,“当然没有。”

    客秾笑了,答了一句“好”。

    甘宁问:“那我们和好了?”

    客秾又不好意思,挣开甘宁坐起来,拿了勺子尝汤,咕哝道:“谁跟你生气了。”

    饭后,客秾在厨房洗碗,甘宁被打发去换床单被罩,意外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小箱子。

    客秾洗好了碗,把客厅的地毯重新抻了抻,回身才发现甘宁进了卧室就没再出来。

    “宁儿,小马,你干嘛呢?床单弄好了没有?”

    客秾问了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进卧室去看。

    床上铺着新的床单被罩,整整齐齐的,就是不见人。

    客秾四处找了找,看到浴室里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影。

    她正要推门进去时,门从里面开了。

    门内站着一个很不一样的甘宁。

    半年没剪的头发长长地披在肩膀上,面前的碎发被一个细细的发箍揽到脑后,蓬松的发顶冒出来两只尖尖的狗狗耳朵,内里是白色的绒毛,背面是黑色的,有不少多余的细毛被蹭得有点乱,软软地黏在头头发上,和甘宁的黑发融为一体。

    活似那耳朵是甘宁自己长出来的。

    甘宁胸前小小的内衣也是黑色的,极细的肩带缠绕在她薄薄的肩膀上。甘宁有些穿不惯这个,肩膀缩着,身前的锁骨明显突出来,将肩带顶起。

    内衣只有薄薄的一小片,堪堪遮住一点乳晕。嫩白的乳rou从布料里坠出来,软软地靠在突兀的肋骨上方。内衣被她系得有点紧,布料把乳rou勒出来一条浅浅的痕迹。

    客秾再往下看,甘宁竟然穿了一件很短的白色蕾丝小裙,说是裙子,其实不过是一小块带着颜色的透明布料,连大腿根都遮不住,更不用说在甘宁身后,那布料更是只盖了一半的臀部,于是甘宁全身最挺翘的地方在蓬蓬裙的助力下,裸露在了客秾眼底。

    客秾看的几乎呆滞了。

    甘宁红着脸拨了拨头上的狗狗耳朵,忍着羞耻去拉客秾的手,却被反应过来的客秾揽着腰抱进怀里。

    直到这时客秾才看清甘宁身后,原来那件小裙子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兔子尾巴,被她的臀顶着,极白的一小团,有些颤颤地搁置在她臀后。

    在那个兔子尾巴下面,客秾能很清楚看到甘宁的臀rou,从白色透明的类似纱裙内泄出来,嘟嘟地露在空气中,肥美优异。

    甘宁被客秾包进怀里,却不见她说话,也不见她动作,心里便有些忐然。

    她揪着一颗心,轻轻把脑袋拱进客秾颈窝里,叫了声“jiejie”,客秾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歪头蹭一蹭她,手不规矩地伸到甘宁身后,沿着腿根往上,一直摸到了软弹的臀rou,之后就流连在臀rou之间,轻蹭或是揉捏。

    甘宁越发觉得羞耻,她小小声地建议客秾:“别捏了……”

    客秾深思有些恍惚,闻声只说:“好舒服。”

    甘宁羞得连臀rou都成粉红了。

    “jiejie,回卧室,回卧室好不好?”

    客秾转头亲了亲她,手上加力捏了两把,又觉得不太够,吮着甘宁的耳垂咬了一下,才把她放开。

    甘宁在她怀里敏感地抖了抖。

    客秾放手时,甘宁眼里都蕴着一层波。

    谁会想到用顾盼生辉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呢?客秾想。

    这个人真是天才。

    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形容词了。

    甘宁在前面走,客秾却停在浴室门口不动,她看着前面人身后的小尾巴一摇一摆,臀rou一动一颤地走着,脚踝纤细,一步一步踩在走廊的地板上。

    客秾昨晚擦过地板,此时正干净照人。

    甘宁穿着那样的衣服走在上面,客秾只看着地板便能看见她裙下风光,唇rou又粉又小,看上去嫩的要命。

    甘宁走了几步,左手伸向身后等人来牵,却久久没有动静。

    她一转头,见客秾抱臂倚门,正看着她。

    甘宁没了办法,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开口说话,所幸卧室就在眼前,她干脆推门进去。

    客秾在浴室里洗了脸和手,原本想冷静几秒,可她一抬头,镜子里的人脸上,红不是红,粉不是粉,眼里含着笑,嘴角带着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从粉红窟里走出来的人。

    于是她也再不作拿捏,径直进了卧室。

    却不想,卧室里又是另一种她从没想过的景况。

    颜色很深的床单上,满身白rou细骨的甘宁跪坐着,细瘦的胳膊撑在身前两腿之间,上身往前倾着,头上那两只耳朵随她的动作也往前倾。

    她身下穿着的小纱裙瘫在床上,后臀陷进床褥里,倒是留下那一小团白色的毛绒尾巴虚虚浮在床上。

    甘宁听见开门声,转头过来,看向客秾。

    客秾亲眼看着那颗兔子尾巴跟着她的身子甩了甩——这哪里像是人造的死物,分明是从甘宁屁股里长出来的小尾巴。

    今天的夜晚,是从甘宁盯着站在门口的客秾,忽然嘴里“汪汪”了两声开始的。

    客秾站在床前扣着甘宁的下巴和她接吻,四片唇两柄舌碰撞在一起,屋里尽是渍渍的声音。客秾顶着甘宁的舌头四处探索,或是顺着腔壁剐蹭,也会舔舐甘宁的牙膛,亲得甘宁倚在客秾扣着她的那只手上,没了力气。

    客秾含糊着问她:“宁儿,还是jiejie的狗狗吗?”

    甘宁越发把自己挺向她,用力点头,“一直都是jiejie的狗狗。”

    客秾终于捏到了甘宁的乳儿,嫩嫩的小巧的两小团,挺翘地贴在手心,隔着布料,两个rutou逐渐站起来,和乳rou不同,rutou稍硬一些,像是一朵坚强又柔弱的花苞顶在手心里。客秾几乎不敢用一点力气,只沿着皮肤的纹理慢慢摸。

    柔软又美丽的小东西。

    到客秾把甘宁翻过去趴在床上,她蹲在床下咬甘宁的腿根时,甘宁早已被她那样慢吞吞又温柔的摸蹭弄得浑身酥麻又无力了。

    于是甘宁只能拉了一个枕头过来把头埋进去,任由客秾咬了腿根咬臀rou。她先是隔着那块儿不算裙子的蕾丝布料咬,接着又只在靠近臀缝的地方啃咬,后来掀了裙子、摘了尾巴,不知道她怎么弄的,那个尾巴竟然被客秾塞进她臀缝里。

    客秾咬着她一块臀rou磨了磨,带着笑意威胁甘宁:“夹紧哦,不要让尾巴掉了,小狗的兔子尾巴掉了要被打屁屁的哦。”

    说着还在甘宁臀上拍了两下,声音很清脆,甚至因为客秾咬得多了,臀上遗留着一些她的口水,手掌拍上去,清脆之余,还能听到rou体和水面拍打的声音。

    甘宁把头埋得更深,却不妨喉咙里像是哭又像是求饶一样嘤了一声。

    客秾没忍住,又在那臀上拍了两掌。床上的人没了动静,臀rou在灯光下晃了晃,声音更添脆嫩。

    客秾下了决心今天非要叫甘宁出了声音不可,于是她捞起了甘宁的臀部叫她跪趴着,自己就在她身后,两瓣臀早已被她咬得不成样子了,牙印深深浅浅,细看之下还有两个泛红的掌印。[1]

    她在咬上甘宁股间的软rou时,如愿听到了甘宁的声音。甘宁闷在枕头里,哼叫也闷闷的,随着客秾舌尖顶送,或是唇舌抿咬,亦或是舌指并用,她的声音高高低低、平仄不齐、韵律不一地荡进空气中。

    因为闷,越发显得情韵绵缓。

    客秾听在耳朵里,满意的直哆嗦。

    于是她弄得越发卖力。

    舌头还顶在嫩红的xue里,手指已经捻上了小小的阴蒂儿,另一只手竟然也不闲着,捏着臀rou揉搓,或是把内衣解散,伸手进去捏那两个嫩rutou。

    甘宁哭也来不及,叫也赶不上,连喘息都不够用。

    腰塌了、腿软了,膝盖陷进床褥里动弹不了,屁股上红白交接,牙印交迭,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她嘴里散出来——她知道羞耻的,可因为那个人是客秾,她的唇舌挨上来,甘宁的脑袋里就噼噼啪啪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线一样无法工作。

    她不断沉沦在客秾制造的幻境里,客秾亲她,她会高潮,客秾咬她,她会淌水,客秾夸她,她就流泪。

    客秾和她一起躺着,把她从枕头里剥出来,吻她被泪打湿的脸,叫她宝贝,她竟然拉着客秾的手去摸身后还好好夹在臀缝里尾巴,乞怜一般看着客秾邀赏,眼泪带着头塞进客秾怀里。

    她听见客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说:“小马,我的宝贝啊。”

    甘宁在她怀里拱了拱,于是客秾又说:“我的狗狗,狗狗好棒啊,尾巴一点没掉,好厉害。”

    甘宁在她怀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抬头去舔客秾的下巴,尝到了一点涩涩的味道。

    客秾揉着她的臀,低头在她额上轻碰。

    她的眼神让甘宁想起了她前段时间吃的一个巴斯克蛋糕,绵密,浓烈。

    她听见自己这样要求客秾:“jiejie,一直爱狗狗,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爱狗狗。”

    客秾脸上漫出温柔的笑,在她唇上一吻,干脆又利落地回答:“一直都爱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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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开学了我好忙啊好忙啊(一忙起来我就焦虑,一焦虑我就无法思考,然后一件事也干不好,之后就更焦虑)

    西城第一美臀——甘宁小姐。

    关于甘宁为什么头上戴着狗狗的发箍,但是裙子上是兔子尾巴这件事——因为客秾那个箱子里保存的东西比较散乱,甘宁没找到成套的,所以自己搭配了一套。

    [1]此处的掌印非太监文里的那种掌印。(这里是名词,不是官职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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