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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窸窸窣窣声里把她圈进被子里,亚麻布草最后一点凉意被灼热的□□榨取。他们两个被包成一个茧,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尖利的犬齿轻轻叼着那一块皮肤然后又松开,被子被拉得更紧了,他们两个被捆在里面,他的手在她胸前。 “昨天晚上,我在混乱里找到了纳西莎”,小天狼星继续往下说,“她没有任何必要说谎。”在这种情况下他讲话也是颠三倒四的,“黑魔王召唤的时候他不在”,他灼热的呼吸和裹住两个人的被子都让多卡斯开始发汗,更何况他还在胡乱得捏她,她能感觉到他前胸的骨骼和有力的胳膊,她不喜欢,想念他像天使敛羽的背,上面有流动的肌rou,“他六月初刚毕业,六月末就失踪了。”在去年圣诞节前他们还在翻到巷见过他,“大概是陷得太深了,又不知道怎么脱身。” “贝拉特里克斯没有说他死了”,她把胳膊挪到他胸前,握住他手腕。小天狼星去找莱斯特兰奇夫人问过,结果是两个人打了一架,詹姆和莱姆斯被派去了诺丁汉调查一家妖精的死因,抽不出身,是多卡斯陪着去的。 他在指尖揉了一下她,她抖了一下,不明白他在干什么,“沃尔布佳找到了我”,她能感到他在长长的叹气,“她指责我,认为我和他的失踪有关系。” 多卡斯迅速理解了小天狼星的意思,某种意义上母亲和儿子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达成了共识,小天狼星永远没有办法逃脱这副沉重的道德枷锁,他必须要找到雷古勒斯,至少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雷古勒斯绝对是死了,不然沃尔布佳不会来找他,而纳西莎的回复则是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乱透了”,他的鼻尖贴着她脖颈的动脉,于是那一处的跳动对她来说也越发明显,“为什么要生下两个孩子然后要这样对待他们?”他是真得累了,“她闯进了我房子”,这大概是为什么他宁愿在这么热的天气跟她挤在她的阁楼里。 “怎么做到的”,她努力把话题引开。 “该死的家族魔法”,他叹口气,“我在租房契约上用得是我的本名。“ 她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感慨还好布莱克家没有一个真正的食死徒,伏地魔也没有强大到足够逼迫他们把小天狼星交出来——而且他的名字已经在挂毯上被烧掉了,小天狼星在六七年级描述了这个故事无数次,一次比一次态度轻松,兴致勃勃。 多卡斯下床了,去给他做法式吐司,小天狼星靠在楼梯上,看她的背影。她随便找了条亚麻罩衫,鬈发蓬乱得散在伸手,天光很好,在她抬起手拨头发的时候衣服就像是半透明的,曲线一览无余。多卡斯在这一年里变化不大,但是有一些细微的地方开始显现从少女到女人的妩媚,小天狼星得意地欣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东西,就像知道她填满他有如水填进装满沙子的瓶子。 她的腰很短,腿很长,脖子端正,肩膀平直,肌rou舒展,骨骼开阔——背面看像个清秀的少年,但前面有女人的身段,皮肤柔软,线条和缓。 他想到他们现在其实也不过是二十岁不到,但就这样轻易得投身进了这样草率的战争里——雷古勒斯比他还小一岁,他去世的时候刚满十八岁。 她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峡谷水,他握住她手,吻了吻她手背。 多卡斯绝对是喜欢这个举动的,她眼神里的慌乱出卖了这一切,小天狼星笑着,捏着她手指,不让她走。 她最后还是跪到他身边,俯身抱着他脸吻了吻他,前胸打着细褶的亚麻罩衫垂落下来,轻飘飘地拂过他脸,还带着她的体温和皮肤上的红茶香气——她骑在他腰腹上,不轻,楼梯咯着他后背。这样就够了,他没心思做别的,不是每一次的调情都要发展到正式的活动,她从他身上下来,意犹未尽得伸手指摩挲他颧骨。 小天狼星指了指厨房,“培根要焦了。” 她马上转身回去了,甚至顾不上看他一眼,小天狼星端着玻璃杯笑。 空气里散发着脂肪和盐混合后被加热的味道,黄油浓郁的香气,小麦的焦香,牛奶的清甜,他在喝峡谷水。峡谷水,一种最普通的巫师饮料,其实就是带着气泡的矿泉水,可以拿来调很多的饮料,当然也可以直接喝,他在焦躁的时候就喝这个,她显然记住了,但也可能不是记住了,就是她也喜欢这种饮料。多卡斯的好往往就在这些小处,她做什么事情也都是因为她想做,不假思索毫无所图的好。 “吃饭”,她把平底锅丢到厨房的小桌子上,她的公寓没有餐厅,起居室承担了大部分的功能。 小天狼星从楼梯上下来,挥魔杖把桌子拖到房间中央,给她摆好椅子,日光明晃晃得从起居室一侧的高窗照进来,她鼻尖已经在冒汗了,夏天真得热。小天狼星想了想,给她丢了个降温咒——然后多卡斯打了个喷嚏。他突然就很大声的在公寓里笑了起来,她也在笑,扑到他怀里乱蹭,他的小羊。 小天狼星把手放到多卡斯的后颈,拂开蓬松的鬈发,把她环抱在怀里,隔着重重骨骼和温暖血rou,他能感知到她的心跳。 他相信她也可以。 有力的,鲜活的,跳动的心脏。 “哎呀”,她在他怀里晃,他也跟着她晃,重心从左脚转到右脚,“我要去洗澡,太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