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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冬青不是一开始就是弯的,他年轻时候长得很招摇,免不了桃花运旺盛,其中和他的初恋与赵女士牵扯比较深,几个人无非也就是那种你爱我我爱他的戏码,但是后来初恋跟别人有了孩子,孩子生父不详生产的时候她又因羊水栓塞去世了,最后兜兜转转这个孩子实在没处去就跟了他,也就是雪煜。 雪煜和雪冬青之间没有养父子的关系,因为年龄和很多要求都不符合,手续办不下来。雪冬青一开始很潦倒,养雪煜也很费劲,所以对他非常冷淡,后来是因为刚刚工作过度劳累一回到家就晕倒在门口,醒来后看到才两三岁的雪煜一边哭一边擦鼻血,给他烧热水还用尽力气要把他拖到床上给他盖被子,那时候才真正接纳了雪煜的。 而赵女士比较病娇,她得到雪冬青的方式是直接下药,有了雪兰,在雪兰快四岁的时候雪冬青才和她结婚,然后又迫于压力生下了雪松。而在雪冬青将自己的产业做起来的时候,赵女士因为得不到回应而郁郁寡欢,最后因为查出的癌症晚期去世了,那时候两个孩子都比较小,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可以说雪冬青的一生都活得比较压抑,立场也很孤立,和赵女士的婚姻和长期的精神压制让他患有抑郁症,需要靠吃药来缓解。 在很多地方他都和裴系青很像,只是他们处理这些负面情绪的方式不同。 以上都是原本设定(不是为了偏向于哪个角色,只是二十万字实在不容许副cp占有那么多比重,还请看完了之后觉得接受不了的极端控读者不要给我乱扣帽子呦) 第34章 该断的就应该断了(80%雪兰视角) 雪松提着自己的那点行李, 看了看昏暗的天色。他只身一人离开,现在只身一人回来,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来过了。 一切都好像和两年前一样, 又好像什么都不同了。 回家的路变得有些长, 好像总也走不到尽头似的, 临到家门口, 步上台阶, 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尖锐呐喊,像银瓶炸裂, 混合着抽泣的声音, “那天我确实回来过, 但我没有!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你眼里向来只有他, 只有他!哪里有过我们?!” 雪兰将摆在楼梯拐角的花瓶扫到地上, 情绪很激动, “不是我做的,爸, 你还是我爸吗?为什么不信我,我才是你女儿啊……”她的声音少见的放得很尖, 穿透力极强,却难掩里面的哀意“他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只是你的情人!你把他放在我们家里, 放在我们跟前,养了这么多年, 你眼里有过我们吗?!” “在你眼里,我和弟弟到底算什么啊……”话至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雪冬青冷沉的声音响起, 相比于雪兰的斯歇底里,他则更为冷静一些,“你回来过?那你在家里做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你回来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跟姜姨打一声招呼。” “爸……”雪冬青审问犯人般毫不留情的字句俨然让她有些绝望,“你为什么就觉得一定是我……” 雪冬青看了她片刻,忽然道:“回家那天你的大衣上沾了很多花粉。” “雪煜对花粉过敏,所以我从来不让他出门,因为花粉会诱发他的遗传性哮喘,”雪冬青低头,难得叫了她的小名,“小兰,所以你能说一说,为什么你那一天明明没有带花回来,大衣上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花粉吗” 雪兰瞳孔微微一缩,忽然愣住了,“花粉?” 她那天和路冠青在外散步,因为发了一层薄汗所以把大衣脱了交给路冠青拿着,路过花店的时候因为门口的鲜花开得太好,路冠青说想送她几枝花,所以拉她进去逛了逛…… 为什么……刚好是那天? 他话题引导,说起家中情况,引得她想起自己已经许多天没有回家看过,一时意动想买两束花回去,可是听雪冬青说过雪煜花粉过敏,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买了些其他的东西想回去看看,没想到雪冬青出差了,姜姨也不在家,那天是雪煜下去给她开的门,把她带进去,还随手替她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这些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情了,若不是一条一条仔细回忆过去,鲜少会发现其中的不对。 雪兰慢慢出了一身冷汗,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 雪松提着行李站在大门口,剃了板寸,皮肤晒得黝黑,“怎么了?”他看向里面的两人,没什么表情的淡淡问道。 “雪…雪松?”雪兰张张嘴,“你回来了?” “嗯。”雪松提起自己的小包,路过她,又管二楼走廊的雪冬青叫了声爸,然后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雪冬青居高临下的看着雪兰,说了一句:“你最好还是仔细想想,想想身边人对你是真心相待,还是别有用心的耍着你玩。”然后也转身离开了。 大厅里徒留雪兰自己一个人。 她浑浑噩噩的离开,漫无目的的在外面逛了一天,但就是不敢回路冠青家里去。 然而再游荡下去天就要黑了,纵使再如何不敢面对,但她已经让自己无处可去了。 路冠青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开门的声音眼皮也没抬一下,挑着空才随口问了她一句:“去哪儿了?” 雪兰抿着唇沉默不语,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掉的水喝。 一盘游戏打输了,路冠青眼里染上一抹不耐,扔了手柄从她后面抱上来,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她弧度细微的小腹:“累不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