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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腰从背后向前找围裙带子,这是宁晖然头一次用这种站立的姿势丈量牧明毅的腰围,真的是…… 好细啊,靠。 说不好是宁晖然偏头抵到前面人后背正好遮掩出戏的尴尬,还是那副样子刚巧与夏培的害羞局促契合上,导演只是皱起眉头,短促发出一声“啧”,并没喊停。 腰带没系上,成心海那边突然抖动肩膀,扭出一副难耐姿势,说他后背痒,急急让夏培给他挠挠。 “啊?”挑起一侧眉尾,夏培有点口吃:“哪……哪儿啊?” 隔着衣服找地方瞎挠,成心海不满意,让他把手伸进去。 或许离灶台太近,牧明毅后背一层细密汗水,滑腻冰凉。 根本不是演的,宁晖然此刻心跳狂飙,他有心理准备开拍时要真枪实干,但摸到牧明毅后背紧实的皮rou,感受到因为炒菜而微微弹动的脊背,宁晖然已经忘掉下一步该演什么,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不停发颤的手…… “往左,左边痒,”扭动肩膀去凑合夏培的手,成心海难受地催促:“你倒是动一动啊。” “抱,抱歉……这,这里吗?”宁晖然赶紧入戏,好在没被叫停。 “再往左,对,左一点。” 手维持方向不变,一点一点地移动,衣服外一个鼓包缓缓爬行,在成心海向左向左再向左的教唆下,终于跨出后背的范畴。 预演时,宁晖然听到导演拿着剧本对他说,牧明毅让你往哪个方向你就往哪个方向,他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往那个地方挠,绕过去没事,你大胆一点接着挠,然后会不小心碰到那个,你明白吗,就那个…… 哪个? 硬质的,弹动的,突然在指腹下滑过,像被电流击打过,宁晖然瞬间弹开手啊啊啊地大叫,目光中是成心海嘴咧到耳根的坏笑,又气又羞,夏培狠捶这个人后背一下,顶着一张红得直冒热气的脸,低头快步离开厨房。 作者有话说: 啊,今天有点忙,过了平时的更新时间,不过也应该没人在等,哭。 第30章 走戏是为了不耽误大家时间,不浪费组里其他成员的精力,在拍摄前要把所拍那一场提前预演出来,戏走得再用心也不会像正式开拍时那样全情投入,毕竟落下场记板,那一声A不是白喊的。 特别是跟牧明毅这样深不可测的老戏骨搭档,宁晖然发现每拍过一场他都要自己缓一会儿,越往下拍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这场戏于力觉得尚可,但没到可以用的程度,虽然对给他俩关小黑屋这一招自诩高明,沾沾自喜地认为宁晖然是比之前强了些,但理智告诉他,他们两个还能演得更好。 手指很难受,从触碰到那个人的…… 就很烫。 得知还要再拍,宁晖然咬上指骨,紧拧眉头。 “姐,有没有冰块或是冰袋之类的东西?” 问出这话时裴晓晓正咬第一口桃子,她第一时间将嘴里连带手里的一齐扔进垃圾筐,急匆匆地扯过宁晖然的手,问他伤到哪了。 “没受伤,就是觉得……有点烫。”落下其他手指,大拇指专在那一根指腹上搓动。 狐疑地去瞅宁晖然的脸,看他不像逗着玩,裴晓晓又去细细查看,她摸着就是常温,也看不出有破溃红肿或是划痕什么的…… 掐着这根手指加重力度往下挤,宁晖然除了呼吸跳掉一拍,没有其他的反应。 “疼吗?”裴晓晓问。 “疼。” “我是说这样……”对方又用指甲一通猛刮,小刀一样:“这样疼吗?是不是特别疼?” “jiejie姐!!”宁晖然本能地用力挣开,痛苦地甩着手,他要疼死了。 把指头又给抢回去,裴晓晓气呼呼:“就不能忍着点吗?我这是看看有没有扎进去刺,刚弄你指肚时有没有哪里突然被扎一下的感觉?” 宁晖然摇摇头,说没有啊,就都疼,哪都疼。 一声恍然大悟的惊叹,裴晓晓对宁晖然晃动手指,她明白了。 “十指连心,你这是烫到心坎里去了。” 面对裴晓晓调皮地眨动她那一双可人的大眼睛,宁晖然张口结舌,而就在下一刻,这个女人干出了一件让他更加不知所措,寒毛乍起的事。 她要把他这个手指往她嘴里送。 “姐!!干嘛啊?!你嘴又不是冰箱……”另一只手捂上去,宁晖然护住手指往自己这边夺,企图摆脱裴晓晓魔鬼似的爪子。 裴晓晓同他纠缠,嘴里说着:“我小时候手指不舒服,怎么也找不着刺时我奶奶就这样的,嘬一嘬会好很多,你别不干啊,我都不羞你羞个什么劲,来呀小弟弟快点嘛,人家好想啊,等不及了啦哈哈哈……”尾音爆出大笑,拿腔作调的口吻把裴晓晓自己都逗乐了,宁晖然随她一起苦笑,既困扰又无奈,眉宇间却松弛下来不少。 两人一个抢一个夺,闹得抱作一团时,一束冷淡的目光射过来让刚刚舒展的表情立时沉下来,裴晓晓发现宁晖然的不对劲,同一时间她看到老板牧明毅。 对于裴晓晓来讲,想要客观地去感受这个人已经变得不切实际,她跟他太长时间,进过太多的组,镜头前这个男人可以千变万化,如同川剧中的变脸,每一张都很生动鲜活,只要他想他就是另外一个人,而失去镜头,他就只有一副样子,一张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