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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潇树得回剧组了,护工在一旁认真听着潇树说注意事项,说到最后,声音突然小了下来:“上厕所的时候可能也需要麻烦你帮下忙。” 护工是个长相很憨厚的男孩,笑着表示没问题,楼司骁在床上听着两人的话,傲娇的冷哼了一声,他才不要除了阿树的人帮自己。 潇树这边交代好一切,走到床边和楼司骁告别:“司骁,我不在你也要好好吃药,还有要下床适当活动,知道吗?” “阿树,我身上突然有点疼。” “哪疼啊?我这就帮你叫医生过来看看。” 楼司骁一边喊着疼,一边用眼瞄着潇树,见他要跑去叫医生,赶紧开口道:“阿树,不用叫医生?” “不叫医生怎么行。”潇树一脸的不赞同,伸手就要去按病床上的铃。 楼司骁阻止了他按铃的手,微微偏头过来,和他额头相贴,视线相对,哑声道:“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护工在一旁,装聋作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你们继续,请把我当空气。 潇树听完他的话,没好气的撇了眼楼司骁,感情这人逗自己玩儿呢?真是浪费自己为他担忧的心。 楼司骁见他生气了,赶紧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人,装可怜:“阿树,我错了。” 潇树最受不了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一软,瞥了眼已经转过身去的护工,在楼司骁唇上亲了一下就赶紧退开了,他怕神吻注意不了分寸,而且现在这时机不合适,楼司骁的身体也不允许。 索吻成功的楼司骁,此刻心花怒放,眸子里好似有星星在闪,懵懂纯情的像个少年。 “车到了,我得走了,你好好听医生的话,配合治疗,我会尽快结束工作回来。” 见着楼司骁点了点头,潇树才往外走,护工目送着人离开,回头看着床上刚刚还一温和洗笑意的人,冷漠的不像话,像块冰山,寒气逼的人不敢靠近。 潇树一到拍摄现场,就全情投入拍摄,之前让丽娜姐沟通过拍摄通告。 所以这几天集中拍潇树的戏,为了能早点结束,每天都开工十几个小时,累就硬扛着。 拍摄休息时间,潇树看着护工发过来的消息,都是关于楼司骁一天做的事情。 没想到还挺听话的,只是每次护工最后都会问句潇树大概什么时候回去。 潇树心里有点纳闷,楼司骁都没怎么问自己,反倒是护工问的这么勤快,潇树听见开工,回了句就这一两天,就接着去继续拍摄了。 护工感觉自己在这看护的每一天,都过的心惊胆战的,如履薄冰。 这人虽然没让自己做什么为难的事,但他那让人不敢亲近的冷漠脸,真的要人命,还好那位潇先生今天就回来了,他终于要从这里解脱了,不用再对着这张冻死人不偿命的脸。 小鹤开车将人送到医院后门,潇树带好口罩下了车,进了医院。 电梯里,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潇树刚回了对方一句好的,电梯就到了楼司骁病房的楼层。 护工见着潇树回来,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潇先生,你回来了。” 潇树看了眼面前见着自己欣喜的不行的人,笑了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护理的费用稍后我转你银行卡。” 护工连忙道了谢,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潇树看着他两步并作一步逃离的样子,回头看着床上的人,问道:“你这几天为难人家了?” “我怎么可能为难他?我像那种人吗?”楼司骁不爽的回了句,他家阿树回来不第一句问自己,反而在这替那护工打抱不平。 潇树将手里特意让丽娜姐帮自己炖的骨头汤盛了一碗出来,递给楼司骁:“好啦,别生气了,快把骨头汤喝了。” 潇树见他喝完,夸奖小孩子似的,夸张着语气道:“我的司骁,真棒。”这句话正中楼司骁下怀,刚刚的郁闷瞬间去无踪。 潇树把碗放回一旁的桌上,刚准备说西楼和顾总等会要来,就见两人拎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沈西楼见着病床上穿着病服带着肋骨固定带的表哥,有几分可怜又有几分好笑,他实在是没见过自己表哥这么惨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声,旁边的顾无言赶紧伸手捂住他幸灾乐祸的嘴。 楼司骁看着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心里现在极度的不高兴,刚走了一个,又来两个,他还没和阿树说上两句话呢? 还有自己这表弟一来,阿树就顾着和他说话,都不看看自己,不开心,宝宝有小脾气了。 “阿树,我背疼?”沈西楼瞅着自己表哥那装可怜的样,真想拆穿他,不过看着潇潇心疼的团团转的样子,啧啧了声,这么简单的争宠伎俩,是个人都能一眼看出来,真是关心则乱啊! 楼司骁看着沈西楼投过来的眼神,挑了挑眉,握住潇树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这个疼,只有你亲亲才能好。” 这句话一出,沈西楼只觉得鸡皮疙瘩满身,抱住旁边的顾无言抖了抖,不过让他惊讶的是,潇树居然还真亲了。 唉,可怜的潇潇,被自己表哥这头大灰狼吃的死死的。 第170章 番外 楼潇追妻火葬场(十) 潇树和顾无言看着正大眼瞪小眼的楼司骁和沈西楼,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眼,无奈扶额,潇树拿着削好的苹果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就一个苹果吗?这两人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